第7章
作者:我说你啊      更新:2023-06-18 00:22      字数:4310
  作为后妃,她真是聪明绝顶,茜妃近日一直飘飘然,恨不得对着其他妃子小鸟挺胸.jpg。“陛……圣上。”茜妃本欲唤“陛下”,想到对方大发雷霆的样子,话到嘴边改了称呼。茜妃外表柔柔弱弱的,说话声也清甜好听:“圣上,臣妾这里新来了几个会唱南调的,您要不要瞧瞧?”顾平堇就喜欢她听话可人的样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捏了捏茜妃的下巴:“再会唱南调,也不及你床/帏间的声音动听。”茜妃脸色羞红,撒娇道:“圣上,你怎么白日宣淫,叫妾身……”顾平堇将手深入她下身的裙子里,揉了揉圆鼓鼓的腹部,“胎儿现在也稳了,多动弹动弹,对养胎也有益。”“圣上……”茜妃娇/喘道,眼下着便要白日巫山,满堂春色。“圣上。”顾全两股战战走进内室,大着胆子打断二位主子:“圣宗来了。”谁是圣宗?自然是昨天刚借走三万两黄金的孽鸩。顾平堇搁在后妃裙子内的手一抖,满脸不敢置信:“你说谁?”“圣……圣宗孽鸩。”顾平堇收回手,跳下小榻,一边穿鞋子,一边骂道:“他怎知朕不在寝宫,在汐平宫?”“圣宗在路上撞到臣赶往茜妃娘娘处,便跟来了?”“他还会跟着来了???”作者有话要说:系统每天在花式坑第10章 本宗怎么可能收暖床小顾平堇暴躁道:“让他回去,昨天刚来,今个还来什么……朕不见。”“那怎么回复圣宗?”“说朕公务繁忙……不行,茜妃这也不是理政的地方,你告诉他,朕身体抱恙,不便见客。”“遵命。”茜妃很有眼色地没问顾平堇,为何对圣宗避若蛇蝎。她估摸着,陛下现在应当没心思同她白日巫山了,还是见见新来的清倌儿,舒坦舒坦为好。要不然陛下一脸怒容走出汐平宫,任谁都以为是她的过错。想到此处,茜妃交待心腹宫婢:“去把那几个候着的带进来。”心腹退下去,不一会儿,带进来四五个貌美的少年。顾平堇看到人群中间笑得格外灿烂的孽鸩,惊得将口中茶水尽数喷在茜妃脸上。“陛下。”“陛下!”茜妃委屈地以袖擦拭脸部,哭了起来。“不要叫朕陛下!!!”顾平堇已经无茶水可喷,但他觉得自己有了内伤,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孽鸩会出现在这里??“那,圣上?”孽鸩笑道,大大方方走出少年的队伍,看着一脸铁青的顾全:“茜妃娘娘这里的宫人眼神不怎么好,把鸩当作前来侍奉的,鸩本想解释一二,但嬷嬷急着让人进来,裹挟着,便来了。”茜妃:“……”心腹:“……”嬷嬷:“……”少年们:“……”谁知道你一个大国师穿得跟小倌儿差不多,还不说出来啊!!管事嬷嬷立即跪地求饶,哭得花了一脸妆,丑陋不堪:“奴婢知错!”“嬷嬷也是圣上的小奴儿不误事,圣上要追究的话,鸩惶恐。”这些个少年的服饰,怎么也不可能是太监和大臣,还出现在妃嫔的宫殿里,身份很好猜。孽鸩为嬷嬷说了好话,同时心里狠狠吐槽了一番顾平堇的节操。这群男孩都与他同龄,十三四岁,辣手摧菊/花,怎么下得去手?当年的自己竟然还信任这种君主!顾平堇心神一颤,已经无心顾忌宫人,捂脸挥袖,命其他人下去,只留下顾全与孽鸩。“你这回又想借什么?”明明是大权在握的帝王,这会儿看着,竟有些可怜。孽鸩神色瞬间黯淡起来:“本不想再惊扰圣上,自得了您三万两黄金,鸩惶恐,彻夜未眠,只想着,一定要将这三万两黄金用到正途,方不辜负圣上的信任与黄金……”“说人话!!”“圣上。”孽鸩正色道:“鸩治下不严,国师府失窃,三万两黄金,一夜之间消失无踪。”顾平堇忙道:“没有三万两黄金借给你了!朕虽贵为一国之君,私库设立不久,积蓄无多,怕宗室还要在背后埋怨。”孽鸩笑道:“鸩之过失,怎肯让圣上来担,此番来,是为借人?”顾平堇思虑片刻,道:“那几个少年,你带走吧,若你需要更强壮勇猛的,朕也可以寻来送去国师府。”孽鸩神情一滞,这人竟然把自己看作那等色胚?还有什么强壮勇猛的,是吃准了他受过洁欲之礼,不能人道?“圣上。”孽鸩猛吸一口气,才道:“鸩要借的人,是宫中的侍卫。”“侍卫?”顾平堇下意识摸摸鼻子,听孽鸩说完事情经过,答道:“你要侍卫,朕帮忙,无可厚非。”上赶着求监视,好事天将,为什么不答应……为啥总觉得心里毛毛的。顾平堇好歹经历过皇子时期的宫闱权术斗争,长了个心眼,询问:“阿真,政教两分,朕虽能派人,与教规有违,若让教臣不满,更是不妙,你当真要借侍卫?”孽鸩:“圣上与鸩的情份,哪是这些教规可以影响的?鸩请人入府,与双方皆有益,陛下若信鸩,便允了吧。”原来是怕被自己当作弃子,主动投诚……顾平堇心里百转千回,小傀儡听话好拿捏,胆子小不敢反抗,攘外必先安内,倒省了他不少事。“你先回去,朕等会儿写道手书,将人派去国师府。”“鸩,多谢圣上。”怕不只是写道手书,还要挑挑拣拣,选侦查能力强还忠心的。孽鸩忽回忆起那几个小倌儿中熟悉的脸孔,开口道:“圣上,除了侍卫,鸩还想带走一个小奴儿。”顾平堇狐疑看向他:“那么会儿功夫,便看上人家了?”孽鸩笑笑,也不为自己辩解:“美人者,君子好逑。”“朕观之方才那几个,没有及得上阿真你的。”这倒是真话。孽鸩还没出南部小乡镇时,身为帝君的顾平堇便觉得他容貌不错。可惜那时他不懂同性身子的妙处,错失良机,而今对方身处国师府,再想动手,费时费力,便没再考虑过。“你想要哪个,自己去挑吧。”孽鸩再度拜谢,随顾全离开汐平宫,顺便带走少年中身高最高的那个。那少年瘦高瘦高的,年龄不小了,约么过了十七的生辰,样貌也顶多算是清秀。被送进宫中,管事嬷嬷还抱怨一通,怎么送了这么差的货色来伺候陛下?得知自己被圣宗大国师选走,少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重生以来,孽鸩看不少人都觉得眼熟,比如凌疆师兄弟两个,那位质子高澹,离逝的秦先生,还有今天的少年。这不是他决意带回对方的根本原因,事实上,他听到系统提示音时,整个人都懵了。【系统通知】请问您是否接受主线任务【拯救失足少年范秦】?……这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算po张x光图,也看不出和主线的联系啊?什么是主线?好歹和他自己有点关系吧。这个范秦……也就出生地和他有点联系?孽鸩回府后,先把范秦交给冬茶,让他领人去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才允许少年住进自己寝居院子里的小厢房内。“你是南边人?叫什么?哪个地方的?”“奴范秦,甘南府长盐县人。”哦?还是跟他一个地方出来的。孽鸩记得,自己从小长大的小乡镇,便是长盐县治下。既然是同乡,又是重要主线人物,孽鸩对其态度好了些。“本宗身旁缺个贴身伺候的,你以后可愿跟着本宗?”范秦抬头,视线落在座上清瘦俊秀的少年国师身上,声音抖了几抖,最终道:“奴自是愿意。”孽鸩笑道:“你莫再自称奴了,本宗身边的人,教衔不低,你以后与冬茶他们一样,称臣即可。”“臣遵命。”范秦苍白的脸色和缓了些,眼神柔和,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男人都爱救风尘,即使是失足少年……好歹做了件好事。孽鸩心情大好,被系统剥削的憋屈暂时想不起来,一路哼着调起身走进内室。范秦跪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一愣,喊道:“宗上,您不需要臣伺候吗?”孽鸩摆了摆手:“没到伺候的时候。”范秦咬了咬嘴唇,羞怯闭眼道:“臣可先为您暖床……”这一句,声音很轻,故孽鸩没听见。范秦缓缓站起来,莫名失落,唉,宗上的年纪确实小了点,没到干正事的时候。嗯,他身边只有自己一人,以后总有机会的!深夜,孽鸩查看完刚完成的支线任务所给的奖励,深深叹了口气。系统太抠,又不问自取,想要混个温饱线,只能靠种田了。播种,收获,简单明了,没有中途骚操作……没有!孽鸩点进系统农场,像上次一样,看到白明在看书。npc小哥真勤奋好学,比起来,他除了做日常任务,都没摸过书本呢。而且系统数据自动更新,这一次,npc小哥看得是另一本书,细节满满。“白明。”孽鸩和npc小哥打了个招呼。刚失去所有完成点和黄金,他实在开心不起来。白明主动拿钥匙,打开【万物生长】的大门,随他进去。孽鸩特地注意了一下对方的脸颊和大腿,果然没有痕迹,系统成功刷新数据。可能是没有种子钱赚,稻草人安分地待在小破屋旁,一动不动。两人走到菜地旁,检查了一遍金钱菜的长势,地上光秃秃的,还没发芽。孽鸩可怜巴巴半跪着,想找一点点发芽的痕迹。白明将他拉起来,无奈道:“别急,过两天。”“要浇水吗?”“可以浇。”孽鸩便去寻了水桶,将长绳拴在扶把上,丢进田畔一口井内。他现在很穷,很想挽回一些损失。越是干活,越能增长一些踏实感。“咔嚓!”、“扑通!”。盛满水的木桶没再见到天日,直接带着一截绳子,重新掉入水井深处。稻草人终于动了,蹦蹦跳跳过来:“你是要赔钱呢?还是赔钱呢?还是赔钱呢?”孽鸩:“……要赔多少?”稻草人:“二十完成点。”孽鸩:“我没那么多。”稻草人歪了歪自己哥特风的脑袋:“你是要借钱呢?还是借钱呢?还是借钱呢?”孽鸩惊讶道:“还可以借钱?”“借钱,限定,二十完成点,日利率五十。”“搞笑吗?你们抢钱?”这样的利率,若他在一个月内还不了,欠下的完成点,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稻草人机械音呱呱呱:“你是要去捞桶呢?还是捞桶呢?还是捞桶呢?”第11章 本宗的大月亮回来了有生之年系列,他居然被一个稻草人威胁了。孽鸩还没翻脸破口大骂,身后的npc小哥按住了他的肩膀:“我帮他。”少年一怔,回头看白明,对方神色正常,满脸自信,不像是程序错乱。“你想怎么捞?”孽鸩小声问道。白明低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直将小国师看得有些脸红,才道:“你的井绳不够结实。”孽鸩恍然大悟,把手上剩的那截井绳拿到跟前,叉腰不满道:“奸商!你这是故意坑害顾客!”稻草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机械音响起:“稻草人没有坑人!稻草人没有坑人!稻草人没有坑人!”趁着少年与稻草人对峙的功夫,白明跑一边山林,寻了粗/长的藤蔓,编织成绳子,绑在自己腰间,另一头系在田畔的大树上。“若绳子明显下沉,将我拉上来。”白明交代道,看少年紧张兮兮点了点头,才释放一个让他宽心的笑容,跳入水井内部。木桶在井底翻了个身后,盛的水洒尽,浮力作用下飘了上来。不多时,底下传来声音:“找到了。”孽鸩一喜,开始往上拉,使了吃奶的劲儿。白明懂武功,寻了井壁凹凸处,顺着力道,渐渐爬了上来,也多亏这是天然的井,不然纵然有轻功,也难办。“你可要擦擦身子?”孽鸩见白明上来后,浑身湿漉漉的,二话不说,开始将藤蔓绑在木桶把手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