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节
作者:烙胤      更新:2023-06-15 16:55      字数:4361
  那恶心的东西,他能麻木的吞掉,他的舌头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及味觉,却学会了如何让男人最快射出,还有,让女人得到欢愉……他们的训练对象都是艳奴,女人也有,但那时最后的课程,像是毕业考试,他们和女艳奴的要求不同,对方是要好听的声音还有身体的敏感度,儿他们,是要她们在最短的时间里高潮。但是不能进入,女艳奴要保持处女的身份,一旦不是了,价值就低了许多。不过在此前,他们没接触过女艳奴。男人没有那么多要求,他们会互相进入彼此的身体,锻炼技巧。但是他们从不考虑持久的问题。以为不需要。他们的训练早就超出了常人的底线,即便是用惨无人道来形容也不足为过,白一鸣觉得,这已经是最残酷的事情了,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让他彻底崩溃了。在他们的训练快要进入尾声的时候,他们的食物发生了变化,水分很少,都是面包一类的干粮,而且还不允许他们喝水。人可以几天不吃饭,但受不了没有水的生活,白一鸣和所有人一样,很快就蔫了,嘴唇干裂,有脱水的迹象,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不给水的日子他们没有训练,待在房间里。干渴,喉咙就像着火一般,连觉都睡不好,但是没人吵闹,都是安静的等待着。两天之后,他们被人带到了一个从来没来过的建筑外,他们被分成了几批,六人一队,大汉们各带领着一支小队,前后进入建筑内。白一鸣在队伍中间,他不知道他们来这要做社么,他们只是没铁链拴着,老师的穿过条条走廊。然后,在一扇门前停下,他们没看到其他人,这里只有他们六个艳奴。大汉解开了他们的铐子,房间里走出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女人们没什么表情,冷冰冰的,她们每人带了两个艳奴,直接进了房间。房间里有不同的门,白一鸣和一个艳奴进了一个,门里是简单的浴室,他们没有衣服,所以女人直接舀了水,向他们腿间泼去,她的动作很麻利,也很大方,丝毫不扭捏,她认真的帮他们清洗了下体,只是前面和腿根。对于几日没有见过水的他们,看着女人手中的水眼睛都开始泛光,但是两人谁都没有动,也不敢去抢,他们怕受惩罚,佑太厉害了……她洗好了,就用干净的巾布将水痕擦掉,示意他们跟她离开,两个男人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那一地水渍,如果有可能,他们很想趴在地上舔那些水,他们太渴了……他们没有走进来时候的门,而是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的门很多,白一鸣走的有点晕。房间里,佑和另外两个男人在里面,佑用鞭子指了指那两张床,白一鸣和艳奴很听话的就爬了上去,这时,两个男人将他们手脚都固定在床上,膝盖胳膊肘和腰上也都加了捆带,他们被捆的像个粽子,结束后还试了试是否结实,当他们确定后便和佑点了点头。他们经常被这么捆着,所以两个人谁都没有挣扎,只是和他一起来的艳奴的表情有点不一样了……白一鸣一头雾水,他好奇的看着他,那艳奴蓝色突然变得很苍白……那个艳奴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是这一刻真正来临时那男人还是忍不住害怕,他的牙齿咔咔打颤,甚至开始说了一些白一鸣听不懂的话,但从他哀怨的表情白一鸣猜得出,他在求饶。那艳奴被人扇了几巴掌,白一鸣看到他可能哭了,这时他们两个床见的帘子被拉上了,白一鸣再看不到对方的情况。佑和另外一个男人走向他,佑和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男人便恭敬的退到后面。佑的手上涂了一种液体,和玄漓为楚河接生时的东西一样,那液体吸附在皮肤上,隔绝细菌,但不影响动作和触感,佑坐在床边的高椅上,他的动作很优雅,他的双腿轻叠,那鞭子就别在腰测。佑的身体向前倾斜着,他摸着白一鸣的男性特征,他的手法很高明,没几下白一鸣便有了反应。佑很喜欢笑,但不是大笑,只是嘴角微扬,笑的高深莫测的。佑的笑容也很迷人,可白一鸣却觉得可怕,每次佑笑时,都没什么好事发生。佑摆弄着他的下面,在白一鸣到达临界点前松了手,他接过男人递来的绳子,将白一鸣的下面,连同囊袋一起从根部系上了。他勒的很紧,很快哪里就开始充血,变成了青紫色。很不舒服,也疼,白一鸣扭了扭腰,可是他发现他动不了,出了头能动外,其他的地方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是纹丝不动,捆的很紧。就在白一鸣查看自己情况的时候,佑接过了一样东西……白一鸣的瞳孔瞬间缩小,他摇头,拼命的摇头,他的眼睛红了,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他想躲,可他躲不了……他看着佑,眼含乞求,可男人却仍是淡淡的笑着……白一鸣想说话,但她知道他的话佑听不懂……他连句最简单的‘不要’都不会。第三卷 渊源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灭顶之灾佑手中那小巧精致的刀让白一鸣从头寒到了脚。那薄如蝉翼的刀身,倒映着佑似笑非笑的嘴角,冷硬的金属泛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白一鸣终于知道那个艳奴在怕什么了。不管他们多人命,多听话,当有人要剥夺他们做男人的权力,无论是谁,都做不到面不改色,坦然接受。那是雄性的本能。可是……佑抚摸着男人充血的地方,哪里已经准备好了,无论白一鸣多么害怕,它暂时不会软下去,至少在他结束前,它都会配合。白一鸣的嘴被塞上了,他绝望的看着佑,他一直在摇头,泪水流进发中,也落在他的床上,周围都是湿的,白一鸣已经想不到渴了……佑站了起来,他的手里还握着到,他走到白一鸣头的位置蹲了下来,他的气息离白一鸣很近,他们从没有离的这样近,佑贴着他,用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白一鸣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不是奴隶,因为数目不对,你是多出的,你的脚上也没有链子,我对你很有兴趣,但很可惜……如果你不是哑巴,我也许会把你留在身边。认命吧,你的命运从你误入奴隶巢时就已经改变了。’白一鸣听不懂他的话,他的耳朵接受着佑的声音,另外一边,他听到了那个床上传来惨烈的哼声,很闷,却也很凄惨,白一鸣的血液在逆流,指尖泛凉,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佑站了起来,亦然优雅,他从怀里拿出精美的巾布,白一鸣认得那是男人时常用来擦手的巾布,很干净,材质也很柔软,那价格应该不菲……巾布塞进了白一鸣的嘴里,塞的很深,快到喉咙,白一鸣吐不出,本就缺水的他更是干渴,还呕了几下,可他什么都没吐出来……佑走到他分开的腿前,他用一块中间挖空的巾布把白一鸣的腿盖住,只把那处露出来。他俯身,扶着哪里狠狠的揉着,他的力气很大,很疼,揉的白一鸣没有知觉了。他也顾不上疼了……命运的审判,他是死刑。白一鸣在抖,可他被捆的很紧,丝毫不会影响佑的动作,他不敢看,他的泪水源源不断,没有尽头,男人哭的快要岔了气,这时,腿间喷出一股热流,尖锐的痛楚瞬间传至大脑……白一鸣痛的喊了出来,可那声音被嘴里的东西堵了回去。他双眼突出,青筋暴起,他的头扬了起来,可是下半身始终没有变化,佑的手法高明,他用刀支撑着男人的皮肉,手指将其分开,然后刀子挖出了两个东西……他没弄破,他切的很干净,没有多余的伤口。血喷了出来,白一鸣的下身很快红成一片,那白布也成了红色,佑做完后,便示意本该做这件事情的男人可以治疗了,男人点头,随即放了一个魔法,简单的治愈术,白一鸣的伤口立即就好了。痛苦只是短暂的,几分钟而已,他便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他的世界毁了,男人成了行尸走肉,连死的力气都没了,他没了感觉,没了思考能力,没了尊严,彻底的绝望了。不过他只是无法再孕育子嗣,他那里还是可以硬的,比之前持久,因为他们是艳奴,有很多贵妇会购买他嫩排解寂寞,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每个男艳奴,都会进行处理。谁也不想再男人长期外出的情况下,突然怀孕。这个世界又没有无痛人流,一旦怀孕,会很麻烦,牵扯很多。他们是奴隶,只是发泄工具,他们的感受无需顾及,他们只要满足主人的要求就可以了。很快,他们的课程完全结束,这时白一鸣才来到这个世界半年多。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外面的世界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白一鸣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白一鸣了。他失去的东西,此生再也无法找回。从这栋建筑离开,他们下一个目的地就是拍卖会,佑跟着他们,因为他是他们的教官,他要介绍每个人的特质,还要将他们的有点展示给客人。在离开前的一个晚上,佑来到白一鸣的房间。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木偶般的男人,他的举止优雅,他让他过来,然后自己扩张身体。白一鸣照做了,他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廉耻。然后,他让他坐到他的身上,自己动。白一鸣没有反抗,他很听话,他将佑那根火热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上下动着,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进入,但却是第一次,被人内射……当佑的液体喷溅,白一鸣楞了一下,艳奴简单训练是不允许射出来的,教官又是会找艳奴发泄,但大多是用嘴,这样直接进去,还射入的情况很少见……至少他没见过。佑结束了,白一鸣帮他整理好衣服,男人满意的站了起来,在离开前,他用他的鞭子再度挑起白一鸣的下颚,他说了句话,但是白一鸣没听懂。第二天他们去拍卖会,天气很冷,白一鸣却是赤裸着被人推上台子,他的身上有廉价的珠宝做装饰物,还画了一些奇怪的图案。佑很优秀,他站在台子上,从容不迫,举止大方,他一一介绍着艳奴,下面不时传来暧昧的哄笑,很快,艳奴一个个被买走了,到白一鸣这,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介绍他。每个细节。须臾,台下开始喊价,白一鸣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他只世道佑用布袋套住了他的头,将拴住双手的软链递给了谁,然后,白一鸣被带上了马车……眼睛恢复光芒时,已经是夜晚,他被卖到了一个贵妇手中,女人的丈夫是伯爵,由于某种原因,伯爵不住在庄园中,白一鸣的任务就是服侍女人。让他得到满足。每个贵妇家里都有很多艳奴,是公开的秘密,大家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女人们从不大张旗鼓的去买奴隶,她们不会亲自叫价,看到合适的就让仆人代喊。白一鸣在这里生活的还不错,只是他不太愿意服侍他的……主人。那女人很老,40多岁了吧,而且嗜好很变态,有时候她会让他们一起上,前后都填满,有时候又让他们互相做,表演给她看,还会用各种各样的东西虐待他们,她不把他们当人,只是个玩具而已。她高兴了会有赏赐,反之就会挨揍。女人一点都不心软。她对他们的要求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是主人。女人玩了一阵子就够了,这让白一鸣难免觉得其实他挺廉价的,不然那女人不会花高价钱买下,又把他丢在一边,不过这样不错,他终于从那恶心的身体中脱离了。女人会定期购买一些奴隶,安置奴隶的地方就成了问题,艳奴和力奴不同,他们被阉割后就没有太多力气,不能再做力奴的工作,所以当奴隶到达一定数量后,女人会送走一些。毕竟是她使用过的,女人不可能送人,她是有身份的人,她顾及自己一记伯爵的颜面,怕遭非议,也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当然,她的嗜好也不能暴露。所以他们最好的归宿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