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
作者:寒梅墨香      更新:2023-06-14 17:39      字数:4241
  苏墨憋着笑,他不禁要想一下,是不是自己摧残的邢彪太厉害了,这老流氓是在用歌声宣泄着压抑吧。带着水汽就出来了,浴巾松垮垮的裹在腰间,好像他一走就能掉了。叉着腰喝了一杯水,其实,这老流氓身材不错,肌肉很结实,屁股也很漂亮,腰也没有赘肉,那俩大长腿,性感极了,这浴巾裹得很低,人鱼线清晰的很,都漏毛了,苏墨咳嗽了一声,低下眼,结婚这么多年,这男人几乎跟他夜夜相拥,熟悉他的每一寸皮肤,可这么看着,他觉得还是有些口干。邢彪赶紧把水递给他,顺便拿出温度计。一看体温表,三十七度五,那眉毛就扭起来了,眉头扭成一个疙瘩。“低烧啊,穿衣服,咱去医院。”“真没事,就是感冒后遗症,今天我都吃了一碗饺子呢,不去医院,这不是让爹妈操心吗?大过年的,明天再说。”“那就再吃点退烧的,能受得了吗?刚吃了感冒药。”苏墨点头,没事,只要不去医院,怎么都好说。看着苏墨吞下药,邢彪摸着他的手,嘬着牙花子。“你说说,年纪轻轻的,可别成了药罐子。”“胡说八道,上了来,咱睡了。”苏墨把手里的书送到床头柜,突然觉得不对劲了。“哎,我戒指呢。”苏墨一下就跳起来了,这东西可不能丢啊,这可是他们的结婚戒指。翻着枕头被子就开始找。“你别坐着了,帮我找戒指。”转头就要下楼,是不是落在客厅了啊。邢彪一把搂住他的腰。“昨天就丢了,估计是在水里的时候掉了。”“拿东西丢了多不好啊,不行,把你戒指给我,明天我去珠宝店再定一堆一模一样的。”苏墨有些郁闷。“我还以为要戴一辈子呢,怎么就丢了。太可惜了。”再怎么也不是原来的了,这可是他们的婚戒。戴上那一天,就没想过摘下来,这下可好,丢了。“丢了就丢了。”“我听你这话,咋就不担心呢,这可是咱们的婚戒。”邢彪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他定制的那套戒指。蓝丝绒的盒子,黑色的底,一对一模一样的镶嵌着碎钻的戒指,出现在苏墨的面前。“那个,先说好了啊,别生气。这是我用私房钱买的。我听说,这个珠宝公司的戒指有意义,我就特意定了一对,给你换换。”苏墨看到了盒子上的标志,dr两个字母,他知道这个牌子的戒指,只有男人能买,凭着身份证,只能买一次。代表着唯一,真爱,一生。------------新坑,过来傻警帽儿,收藏啊,留言啊,推荐票啊,我都要呀。这药过节了吧,大长假,不出去度假的,那就来看文吧,看文给个收藏,给个留言吧。关注我实体书的发售吧。话说,实体书质量很不错,我还送上林木陈泽,苏墨跟彪子的结婚证哟。真的是结婚证哦。你买我就送结婚证哦。小苏苏还硬着呢,那个蛋上还有他的口水呢,裤子都脱了你说不来了?不可能!------------我挺迷茫的,大概是长期没有留言,也许是新坑,也许是我情绪低潮期。最近心情不怎么好。我需要鼓励,需要大家的支持啊。甩甩你们的手,让我看见你们还都在!没有抛弃我!第二百六十二章 在求一次婚邢彪脸有些发红,他的嘴笨,笨的跟棉裤腰一样,拙嘴笨腮的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情话,所有的爱呀,稀罕呀,都是做出来的。甜言蜜语,他不会。邢彪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就裹着一条浴巾,单膝跪在苏墨的脚边。跟苏墨结婚四五年,他双膝下跪的时候很多。那是被苏墨惩罚的,可这种单膝下跪,除了结婚哪天,这是第二次。苏墨坐在床边,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伸手去扶,这日子他跪什么,没罚他,他好不央央的又要干啥。邢彪抓抓头发,举着这个蓝丝绒的盒子。“那个,媳妇儿,我们结婚快五年了,一开始,我穷,没多少钱,给你买辆车吧,到最后你还为了帮我还债凑钱,还给卖了。说给你一个舒服的家吧,九十平米,客房都没有,书房还很小,你的书都放不下。说了我照顾你吧,我有事回不来,还让你自己捣鼓饭吃,手丫子都烫出泡了你也不抱怨。你跟着我吃苦,跟着我操心,帮我赚钱不说,还用自己的钱补贴我。日子好过了,我还害你出车祸被撞,身体都毁了,就怕你感冒发烧,这么多年都没调养过来,这没老呢就跟药罐子一样,老了可咋整。日子在好过一些,我又给你惹事儿,蹲了局子差点下大狱,你眼睛都熬红了,死撑着硬是把我给捞出来。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让你过上好日子,舒舒坦坦的时候就没有。你说你那么好的人,学历高气质高,聪明脑袋瓜,有能力有本事,嫁给我这么个流氓,我知道屈着你了,你不嫌弃我,踏踏实实的跟着我,我呢,没啥本事,往后,咱们两口子好好的过,我努力赚钱,养你,养儿子,我好好对你,至少我不能让你后悔,觉得嫁给我是个错。那结婚戒指丢了就丢了,这戒指戴上,代表着咱两口子再从头爱一回。忘记一开始我威胁你强迫你,死拉活拽的一定要把你娶到手,我不当流氓了,好好的工作不给你惹事儿,一扑纳心的陪着你,每一年,咱们都在一块,我要让咱们老了的时候,你想起每一年,都是笑着,而不是发出叹息。我没读过书,没啥好说的,这戒指的意思就是,就是,一生唯一的真爱,就是你,真稀罕你,真的爱你,苏墨,我爱你。”邢彪抬着头,对苏墨咧着嘴笑笑。“媳妇儿,就是委屈你,我这辈子认准你了,就不撒手,你怎么扑腾,也不能离开我跟儿子。”苏墨眼眶发红,第一次见面,他们打了起来,掀桌子泼他一脸水,他那时候的话,想起来觉得可气,可又好笑,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结婚了。一过就这么多年了。还要继续过下去,过很多年。他从没有后悔过,一次也没有,不管吵得多厉害,气得他扇耳光,他出事儿都绝望,也没有后悔过,就觉得,这是自己的男人,是两口子,婚姻不是儿戏,离婚俩字儿不能随便说。磕磕碰碰,吵吵闹闹,甜蜜温馨的,过了好多年了,似乎他们昨天才结的婚。一转眼,儿子都大了。这爷们很少说谢谢啊,两口子说谢谢太见外,不管他为自己做什么,不管自己为他操心费力付出什么,不觉得辛苦,也不觉得失望,这就是婚姻,谁顺风顺水的一辈子啊。谁没个沟沟坎坎,一起咬着牙撑下去,否极泰来,这不是越来越好嘛。大过年的,不玩煽情,可这混蛋,还是让他红了眼眶。“邢彪,你是个混蛋。”“嗯,是混蛋,这个混蛋就是狗皮膏药,贴你身上了。”苏墨撑着额头,笑了,眼泪掉在睡裤上,点点的两个水渍。邢彪鼻子发酸,看见他睡裤上的水滴,他没看过苏墨哭,苏墨也没当着他面哭过,一直都那么强悍,手腕犀利。看过这一次,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心疼,疼得他不能呼吸。他承认他是个混蛋,一开始霸道蛮横不讲理的,硬是把他娶过来了。苏墨顺着床跪在地上,跟邢彪面对面的跪坐着。抬手摸着他的脸,眷恋痴迷。“你别下来,地上冷,再把你冻着。”邢彪赶紧站起来要把苏墨扶起来,苏墨就不起来,就跪在那里,邢彪赶紧跪在他对面,想把枕头被子扯下来,给他垫在膝盖下面。“起来点,做被子上。”你看,这个混蛋,处处为他好,他可以跪一晚上,可偏偏不让自己跪一分钟。是,崔勋问过,你怎么看上他了?也有同僚说过,你怎么跟个男人结婚?也有教授摇头说着,你应该娶个更好的人。他当时怎么说的?没对他们说过我爱这个男人,而是对他们说,他爱我,对我很好。人那,要的是啥,功名利禄,高官厚禄,财富权力,可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人,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一辈子。这个男人,粗糙,野蛮,霸道,流氓,没文化会打架,黑社会不干正经生意,可他偏偏对自己好,待自己就像王子,把自己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放在心上。千般不好,万般不好,可就一样,他对自己好。抵消所有缺点。甚至在自己的眼里,那就是完美无缺。粗糙怎么了?没文化又怎么了?谁结婚整天需要风花雪月,吟诗作对,柴米油盐的不是最实际的吗?他是也慢霸道爱打架,可他的拳头永远对外,气得哇哇大叫,他也老老实实的任由自己胡闹任性,把自己宠爱着。不干正经生意又怎么了?他赚那么多钱,自己的账户里也就存了二十几万,其余的都转到自己的名下。宁可他自己蹲大狱,等待宣判,还是撑起保护,让自己远走高飞不受牵连。那么多,细数不来,他这些年到底做了为了自己做了多少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为了自己。哪怕起风了气温稍微变一点,他的围巾手套忘了,他都要亲自送一趟。细枝末节,照顾得那么周密。这样的男人,入户不爱,如何爱的不深,如何爱的不生死与共。世界上那么多人,偏偏遇上了他,那么好。好的让他担心,怕失去。那么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伸手就能拉到他的手,一靠就有他的肩膀,躺下就有他的胸膛。老天厚爱,他,苏墨,此生不枉。“我爱你。”苏墨跪起来,扶着他的脸亲吻着。嘴唇贴着嘴唇。“邢彪,我爱你。”邢彪伸手把他搂抱在怀里。“嗯哪。”“混蛋,我从来就没觉得委屈过,更不要说后悔,跟你结婚,老子从没觉得委屈,你听到了没有,不许再说这种话,我跟你结婚心甘情愿,不要说自己不好,你是我的,我的必须是最好的。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听清楚了,从今以后,不许出轨,晚上十二点必须回家,不许跟小姐少爷坐的很近,财产必须上交,不许惹我生气。好吧,就算是惹了我,你也自己地去跪墙角顶书,我就这么欺负你,挤兑你,你不许抱怨。五十年,至少你要跟我过五十年,否则,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小帅哥结婚,在你坟前举行婚礼,气死你。”恃宠而骄,骄而霸道,他就这样。他有这样的权利。“傻媳妇儿,我都死了你还气我啥啊。”邢彪捏了捏他的腰。媳妇儿今天受刺激大发了,说话都颠三倒四的。“说你都答应。”“这不必须的嘛,必须的必啊,放心吧媳妇儿,你说啥我都听。绝对听你的话。”苏墨抽了一下鼻子,狠狠地把他搂在怀里。恩,这样的日子,绝对会一辈子。“媳妇儿,我给你戴上戒指啊。”邢彪捡起蓝丝绒的盒子,献宝一样给苏墨戴上。“这可花老子钱了,我小金库都被你榨干了。咋样啊,我眼光不错吧,可好看了。我媳妇儿手白,带啥都好看。”不大不小,正合适,介面的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这可不能再丢了,挺贵的呢。”“抠搜的。”邢彪把他们的婚介摘下来,苏墨白了他一眼,还是拿起那个戒指给他戴上,很好看。邢彪傻乎乎的笑了,觉得自己眼光更好了。苏墨骂了他一句笨蛋,还是抱住他。邢彪亲了亲媳妇儿的额头。“哎,媳妇儿,你看我们两口子像不像夫妻对拜?挺新鲜的啊,你退后点,我们俩一块磕一个,就更像了。”要不说这哥们脑子抽抽,好好的两口子拥抱的时候,你说这个干鸡毛啊,这不是破坏气氛嘛。苏墨彻底服了,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戳货,傻了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