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尴尬的婚姻
作者:断欲      更新:2023-06-14 00:56      字数:3711
  第269章尴尬的婚姻女人的身体雪白晶莹,翻出一阵阵幽香,让憨子如醉如迷。他躁动起来,也不老实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又啃又咬。芳芳也竭力跟他配合,等待着暴风骤雨来临的时刻。她已经彻底将憨子当成了王海亮,脑子里,眼前面净是海亮的影子。可就在憨子准备全部解除武装,准备暴风骤雨前奏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忽然,他被闪电劈中,一股酣畅淋漓的舒畅从身体里滑过,浑身一抖,山洪暴发了。憨子发出一声大叫,叫声过后,他竟然变成了一堆瘫软的烂泥,扑在了女人的身上。这小子没出息,第一次太激动,衣服没有完全解除,就缴枪投降了。憨子一脸的尴尬相,芳芳正在兴头上,男人哪儿忽然撤兵,她感到十分扫兴。憨子拉亮了电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翻身进了自己的被子。芳芳也立刻拉起一条毛巾,男人的眼睛还没有扫过来,她的身体已经全部隐进了毛巾被里。憨子很想说句对不起,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好叹了口气。芳芳的脸蛋也红红的,她的衣服也没有完全解除,还剩一条贴身衣服。憨子收兵回营以后,芳芳的心跳还没有停止,热血依旧在狂涌,呼吸还是那么急促。她受过高等教育,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知道男人是第一次,太紧张了。她也很想安慰他一下,告诉他这个正常,时间长了就好了,可话到嘴边同样咽了下去。他们从前就躺在一张床上,一直生活了一年多。中间的离散,到两年以后的结合,中间产生了无数的裂痕,这种裂痕已经无法用时间去弥补了。屋子里安静极了,灯光一会儿熄灭,一会儿拉亮,一会儿又熄灭了。屋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他们谁也不说话。这个时候,窗户外面听房的几个人都急坏了。山村里有个规矩,新媳妇出嫁,大家都喜欢听房。而且三天之内不分大小。无论是小叔子,大伯子,还是叔公辈分的人,都可以听房。听房不是大梁山的规矩,是千百年来人们留下的陋俗。这时候,至少七八个人蹲在屋外,等着憨子跟芳芳鼓捣点真事出来。他们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张建国恨不得把耳朵摘下来,扔进憨子的被窝里去。也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扔进屋子里去,亲眼看看憨子是怎么跟芳芳亲热的。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挺兴奋,兴致勃勃,但是动作不到几秒钟,就听到了憨子的投降声。张建国大呼一声完了,今晚没戏了,憨子这小子竟然他么不中用。可惜了如花似玉的芳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显出了惋惜之色。张建国觉得没面子,要知道,他是憨子的师父,这徒弟给师父丢人了。于是他尴尬一笑,跟大家说:“意外,只是一次意外而已,谁娶媳妇,第一次也不会成功。心急嘛。”大家相互摇摇头,鄙视了张建国一眼,纷纷回家睡觉去了。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就彻底证明了憨子的无能。接连三个晚上,憨子都是那德行,每次都是刚刚起来兴致,将芳芳的衣服扯下,准备酣畅淋漓来一场的时候,他就缴枪投降了。他的贴身衣服总是没有完全扯下,里面就湿漉漉的。跟尿湿一样。把憨子急得不行,不知道自己哪儿出了毛病。再后来的几天,芳芳干脆不解衣服了,也不让憨子碰她。憨子那个闷得慌,第五天的早上起来,立刻跑到了王庆祥的中医馆。走进中医馆的时候,憨子还不好意思,站在那儿等啊等。一直等到看病的人走完,王庆祥腾出了手,他还是不好意思开口。王庆祥早就看到了他,呵呵一笑:“憨子,过来,来坐这儿,陪叔说说话。”憨子规规矩矩的,坐在了王庆祥的对面。王庆祥知道他有事,但是没有立刻问,而是首先拿出烟锅子,捏出一撮烟丝,放在烟锅子填平,压实,火柴点上,深深吸了一口,一团黑雾从他胡子拉碴的鼻孔里喷发出来。这才问道:“你来我这儿啥事啊有病了那儿不舒服”王庆祥觉得憨子着凉了,新婚的小夫妻着凉是常事。年轻人新婚燕尔,火力大,整夜整夜地折腾,不着凉才怪呢。那知道憨子的脸首先红了,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说出个啥,脸红脖子粗。王庆祥问:“那到底哪儿不舒服”憨子说:“庆祥叔,俺没有不舒服。”“没有不舒服,大早上到我这儿干啥不会是找我唠嗑吧,有话只管说。”憨子用眼瞄了瞄,发现四周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问道:“叔,俺跟芳芳不知道咋回事,就是不能办事。”王庆祥一愣,饶有兴趣问:“咋了女孩子害羞,不让你碰”“那倒不是,问题是,每次俺没有碰到她,就首先没劲了,您说,这是咋回事”王庆祥可是老中医,经过他手治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数千,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他笑呵呵问道:“是不是早些啊”憨子没说话,红着脸点点头。王庆祥惊讶地问道:“五天了,芳芳还是闺女”憨子又点点头。王庆祥说:“可惜了,可惜了”憨子问:“叔,你给想个办法,俺该咋办啊这是不是病,用不用吃药”王庆祥的眉头舒展开来,把烟锅子在桌子腿上磕了磕,卷起来别在腰里,这才说道:“手伸过来,我帮你把把脉。”憨子伸出了粗壮的大手,放在了桌子上。王庆祥手捋长髯,微闭双眼,摇头晃脑,仔细感受了一下憨子的脉搏,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最后,他的眼睛睁开了,说道:“你没病啊,身体健康得很,按说不该这样啊。”憨子问:“既然没病,那为啥会这样,俺好不容易才找人学会怎么跟媳妇在一块。”王庆祥说:“主要还是新手紧张啊。”憨子说:“俺不紧张啊。”王庆祥道:“你的潜意识里紧张,就会出现早些。早些分很多种,有的是时间短,而你却是没时间,甚至零时间就出现了这种状况。”“那你还说不是病”憨子白了王庆祥一眼。王庆祥笑着道:“这的确不是病,时间长了就好了,回去以后多休息,注意营养,一年半载以后,习以为常,孰能生巧,就手到擒来了。”憨子咕嘟一声:“跟没说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熟能生巧,习以为常。他连女人的第一道坎也迈步过去,还谈个屁手到擒来王庆祥的话不能深说,只能点到即止。憨子虽然傻,可总算听明白了,目前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这天晚上,回到家,憨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对不起芳芳,这么好的女人嫁给自己,却不能给女人应有的幸福和快乐,这不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吗他决定再试试,庆祥伯都说,熟能生巧,不行动怎么可能熟悉。所以,晚饭以后,当芳芳刷了锅碗,再次上炕以后,憨子又控制不住了。他过来拉芳芳的衣服,说:“芳,夏天热,除了衣服睡吧,这样舒服。”芳芳当然知道他要干啥,除去衣服吧,一会儿还要穿,因为憨子根本不行。不除去吧,又怕男人伤心,她有点不耐烦,说道:“你到底行不行”憨子说:“这次俺一定能行。”女人说:“算了,今天累,明天再说吧。”于是扭过身,不再理他。憨子就过来拉拽她,强行搬过了女人的身。他的手也在女人的身上乱摸,很快,芳芳兴致被撩了起来。女人以为男人真的行,可哪知道他真的不行。憨子刚刚翻过身,将女人抱在怀里,忽然,又被一道闪电劈中,他的贴身衣服又湿了。还没爬上去,他就像一座轰然倒下的铁塔,砸在了土炕上。暗夜里,传来了芳芳轻轻的缀泣声。这一晚,芳芳又是一晚没睡,感到自己的命好苦。从前,他跟憨子生活了一年,男人傻乎乎的,不知道娶媳妇咋回事。再后来她跟了张二狗,本来觉得张二狗可以为她带来幸福,可没想到张二狗在骗她,只是把她当成的商战的工具。来到大梁山两年,她喜欢上王海亮,想让王海亮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可王海亮就是不碰她。经历了三次婚姻,三个男人,至今她还是个姑娘。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天下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憨子长期这样,以后俺该咋办,咋办啊难道这辈子都这样跟带娣一样,做一辈子老闺女憨子没在家呆多久,十天以后,他就正式返回了工地。王海亮本来给他放假一个月,他在照顾弟弟跟妹妹,也知道年轻人火力大,难以难舍。可想不到憨子这么快就会到了工地,王海亮还纳闷呢。憨子来到了工地上,手里提着一个皮包,见人就撒糖。“大家吃,都吃糖,这是喜糖,喜糖。”工地上的每个人几乎都吃到了憨子的糖,于是纷纷开憨子的玩笑。“憨子,怎么上工了,那么俊的大媳妇放在家里,你舍得”“是啊憨子,新婚夜爽不爽你一晚跟媳妇弄几次”“憨子,你上工地,媳妇在家闷得慌不要不要找人作伴不如我去吧哈哈哈”山里人粗俗,喜欢开玩笑,可他们没有恶意。憨子红了脸,怒道:“吃糖也堵不住你们的嘴”王海亮也吃到了憨子的糖,拍了拍憨子的肩膀说:“弟,没必要这么勤快,你可以多陪芳芳两天,蜜月以后上工也没关系,工资照发,分红照给。”王海亮不是别人,那可是憨子过命的兄弟。他有话从来不瞒着王海亮。他把海亮拉到了一块石愣子后面,眼睛一眨,差点哭了。王海亮吃了一惊,赶紧问:“憨子别哭,这是咋了芳芳欺负你了”憨子抽泣一声道:“没有,海亮哥,俺无能,无能啊,你把芳芳领走吧,俺对不起她。”王海亮怒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想急死我啊”憨子说:“海亮哥,芳芳跟俺成亲十天了,她还是闺女。”本书是塔读文学签约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