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千古书
作者:不喝茶的芋头      更新:2023-06-13 20:37      字数:4331
  赛尔大主教带着亚拓慢慢朝着前面走去。而霍羽和托尔斯也跟着在后面走着。通过传送阵,来到了赛尔大主教的传道院中。“大主教,圣子”随着这几个人的出现,修道院中所有弟子,都躬身下去,表现出了足够的崇敬,以及深深的崇拜。赛尔大主教抬了抬手,继续带着人往里面走。“作为圣子,你这次做的有些太过火了。”传道院中人并不多,几个人进入了传道院的院子里,但是停在审判室不远处,便不在往前走了,此时除了他们几个,便再没有任何人。赛尔大主教有些不愠不火的说道。“和父亲大人您相比,就太微不足道了。”亚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一样。父父亲霍羽惊异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人,于此同时,托尔斯也是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那些贱民的命虽然卑贱,但是你这样太过于明目张胆了。”听见亚拓讥讽的话语,赛尔大主教并未有太动怒,或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很多事情都已经看开了。“比起您在忏悔室做的那些苟且之事,我觉得我已经很高尚了。”亚拓笑道。“你”赛尔这下情绪有了一些波动。“大主教,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心头的寒意越来越浓烈的霍羽出声说道,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就在此刻,亚拓却将眼神看向了霍羽:“你叫做霍羽吧”“嗯额”霍羽的心唰的一声提到了嗓子眼,眼前的亚拓一改温文尔雅的形象,眼神之中满是嗜血的欲望。“父亲大人,您培养的果实已经快成熟了。”亚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霍羽在他眼中,就像是一个即将成熟,青里透着红的甜美果实。“还差一点,不过,你可以尝试催熟,反正也是给你准备的。”赛尔大主教淡淡的说道。什么意思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一股寒意从脊椎凉上心头。霍羽的心神俱颤,随后调整了身心,冷静的说道:“是,我是霍羽,亚拓圣子有何指教”随着咔嚓一声,亚拓打开了自己手上的禁魔手铐。露出了挑衅的笑容。“是不是觉得以正义为己任,非常的伟大”“你听过那种声音吗”“知道人死的时候,会发出什么声音吗”“尤其是那些女人死去的时候,发出的声音。”“痛苦的时候发出的那些呻吟声。”亚拓满脸陶醉的舔了舔嘴唇,好像在回味,享受一样。“哦那声音真是”“亚拓圣子,您想说什么”霍羽沉住气道。“抓住我的那一刻,是不是很开心”亚拓缓步走到了霍羽的面前,俯下身子,抬头仰视着霍羽,直视着霍羽的眼睛。“啧啧,光明的种子。”亚拓的手指轻点在霍羽的胸口,“你身上的光暗体,叫做神光,是也不是”“是”霍羽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光暗体这种事,眼前这个亚拓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你身上有光暗体”亚拓邪邪一笑,手指轻轻挑起霍羽的下巴:“因为你的身上的光暗体,其实是我的。”“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多的候补圣子,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了吗”亚拓轻笑道,“因为你们身上的光暗体,都只是复制体罢了。”听着亚拓的话,霍羽的血涌到了脸皮上。他根本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是这样,每一届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候补圣子,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候补圣子,最后都只剩下了一个不过此时的霍羽心中非常清楚,必须要忍。忍字头上一把道,刀插在心头。如果不忍耐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亚拓和赛尔竟然会是父子关系,而且听亚拓的话,这个大主教在暗地里也干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勾当。自己一旦冲动的后果,一定会是葬身于此。“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没有事的话,那请恕我先行离开了。”霍羽说话之间,语气高度的冷静,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很难善后了,必须要冷静对待,就像是在走钢丝一样,稍有不慎,便会跌入万丈深渊。自己能够走到这一步,多半都是因为神光的存在,如果这神光仅仅只是复制体的话,那本体会有多强大难不成霍羽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所有候补圣子不过只是用来培养复制体的容器而已,等到复制体成熟,那些候补圣子便被当成果实摘取“哈哈”亚拓冷冷一笑,向前走了两步,霍羽和托尔斯的心跳声都似乎被他的脚步声带动,两个人谁都不敢出大气。“你觉得你来了这里以后,还能走得出去”“神光说,看样子你已经快到投入黑暗的边缘了”说话间,霍羽就看到亚拓手一扬,顿时之间,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笼罩住,全身四肢百骸好像被捆绑住一般,竟然动弹不得。“天使战铠”霍羽全身一动,身形一颤,几对白色羽翼顿时从背后伸展而出,同时精神高度集中,羽翼包裹住了自己,凝聚成了天使战铠。“完美”亚拓看着面前的霍羽,忍不住称赞了一声。反手一拍,轰隆一声,也没有什么华丽的光芒,平淡无奇的一掌,气流轰塌下来,好像天空被人禁锢住,天地都凝固起来了一般,被这无形的大力一压,霍羽身上的天使战铠陡然爆碎。整个人的身体,被狠狠的压向地面。呼而他身体内的光明力量竟然失去了控制,缓缓流逝了起来,好像被人剥夺了一样,控制不住的消失。亚拓伸手一抓。霍羽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五脏六腑都被人强行分离了一样,竟然和自己身体内的神光失去了联系,原本和自己融为一体的光暗体,随着亚拓的吸取,竟然被剥离了。无声的绝望从霍羽心中升腾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加入的这光明教廷,光明帝国应该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一切都以正义为准则,每个人都向往光明。只是他选择性忽略了一句话:越是靠近光明的地方,越是黑暗的可怕。这一刻,霍羽终于明白了大魔头所说的实力。“只有实力,才能让我去维护光明,建立轮回,让这个世界重新充满公道二字,如果规则没有相应的实力去实行,一切都是空谈。”“难怪大魔头曾经说,一切都要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有实力,才能维护正义。”“所以,我早已经明白”霍羽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来,随着神光被剥离,他全身的灵力都被吸收的一干二净,从一个至高无上的圣级,变成了一个毫无实力的普通人。根基也被吸收,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底的废人。所幸,神光吸收了他所有的修为,但是却没有伤及他的性命。一旁的托尔斯看到霍羽被亚拓瞬间制服在地面,瞬间惊恐的拜倒在地上。亚拓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小型的神光,而在他的肩膀上也渐渐出现了一个更大并且更加凝实的神光,随后两个光暗体,逐渐融合在了一起。而随着这光暗体的融合,亚拓的气势也更添了好几分。“托尔斯,把这个废物拖出去吧”亚拓对着一旁的托尔斯招了招手道。“是,圣子。”托尔斯对着面前这一幕并没有感觉到多惊奇,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不久,光明教廷便传出,东部连环杀人案的事情,为候补圣子霍羽伪装他人而为,现,霍羽已被审判。而此时的方白正准备带着三年二班的人回五行大陆。毕竟李霸道同学想要回去找自己喜欢的人,让李霸道一个回去的话,还是有些不放心,反正现在每个学生都找到了自己的道路了,在哪里修炼都一样。而且,离开家里这么久了,回去看看也好。但是离开之前,方白还有一件事要做,他要去名师阁一趟。从最开始得到系统开始,再到后面遇见孔圣,他们都提到要必须成为千古名师。那么,成为这个千古名师的作用到底在哪里每次问系统,系统的意思都是等他成为了千古名师之后自然会知晓。而孔圣早已经不见人了。这千古名师的到底有什么用,方白必须得自己去验证了。一大早。方白便跟学府里的学生说了一声,径直向名师阁的方向赶去。虽然师道已经没落,但是这并不代表名师阁就没落了,要知道作为名师的能量还是巨大的,师道法则可以推演他人的不足。这一点便是其他法则不可比拟的地方。名师阁据说最辉煌的时候,每一座城池之中都有着名师阁尽管没落,但是能够获得名师称号的人,在大陆上还是受人尊敬的。方白出示了一下新东方学府的证明,便轻易的进入了这座巨大的建筑之中。大殿宽敞辽阔,装潢华贵。“咦,长老”走入其中,正想询问一下去考核名师的方白,便听到一个声音响起,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神火宗的弟子。“你你”方白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他还真的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长老,弟子云火子乃是宗主的大弟子。”云火子或许是看出了长老的尴尬,赶紧自我介绍道。“你好你好”方白赶紧点头道。“长老,您也是来看书的吗”云火子询问道。“看书”方白疑惑道。“今日是名师阁对外开放的日子,名师阁每个月都会对外开放三天,名师阁中拥有各大职业的藏书无数,这三天便可尽情游览。”云火子说道。“那那到不是,我是来考核名师的。”方白说道。“考考核名师”云火子有些惊讶,“长老现在是什么等级的名师”“嗯咳这个还没考过,还不算名师,第一次来考”方白说道。“第一次考吗”云火子恍然道,“不过,今天确实好像有一次名师考核。”“这名师考核一般考什么”方白询问道。“长老,您不知道吗”云火子有些蛋疼的问道。如果是一路人说要考名师,还问这种问题的话,云火子保证就是一巴掌拍过去了,但是面前这位可是神火宗的长老,连大长老在这位面前都得乖乖听课的那种想一想云火子觉得自己还是别想太多。云火子赶紧解释道:“考核名师首先便是查看考核者是否凝聚的是师道法则。”“其次呢”“其次,就是考核对各大职业的了解程度,毕竟作为名师,各大职业的所有知识不说精通,但是必须了解。”“然后呢”“然后便是师印和弟子印,考核者凝聚的弟子印之中,必须有一名达到蓝色弟子印。”“蓝色弟子印”“长老,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嗯咳,你说说。”“弟子印在凝聚于弟子身体之内后,师印上也会拥有对应的显示,最初的弟子印是白色的,其次是绿色,然后蓝色,之后紫色,再为橙色,最后金色。”“每一种弟子印带给老师的受益是不一样的,这必须师徒两人长时间在一起,信任度增加到一种地步之后,弟子印的颜色才会发生改变。”“最后一项,便为名师的实战训练,利用自身的师道法则,随即挑选一名愿意接受指点的人,进行推演,指导他发现自身的不足。”“这一切都会在孔圣留下的师道至宝千古书的监控下进行,只有让千古书满意,便才能通过。”方白愣了愣。这特么又冒出一个千古书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等等,戒尺、夫子服、夫子靴、万师之印“统统,这千古书,难不成也是名师套装中的一个”方白眉头一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捏着书,摇头晃脑的教书,这不就是古代的那些夫子的形象嘛“恭喜你,答对了。”系统回答道。“那这千古书有什么用”方白追问道。“不可说。”系统打了个哈欠,说了三个字之后便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任凭方白如何说,都不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