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我很心疼你
作者:安小勒      更新:2023-06-10 08:02      字数:2629
  “真的是温子玉的飞飞鸽传书么”鸢耳道:“是的奴认得笔迹,不会看错的。她深思一番,随后道:“可是今日我们私自跑出去的事情才刚刚解决,若是再私自跑出去,言帝封绝对不会轻饶我们的。子玉这个时候飞鸽传书给我,实在是教我为难。”“可万一温公子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主子你商量呢若是不去岂不是错过了么”深想一番,慎重又道:“若是因此而延误了大事,怕是不妥。”“我现在去见言帝封”话毕,径直走出房门,朝着言帝封所在的院子走去。“主子”鸢耳忙跟上。片刻之后,她站在言帝封的院子门口,看着门口的侍卫,道:“我要见王爷,可还需你们前去通报一声”侍卫立刻同她放行,道:“王妃请进”她立刻走进去,鸢耳紧跟其后,步伐匆匆,快要走到言帝封房门前的时候,刚好碰到他从房内走出来。抬眸便见是她,微微诧异,后而负手而立,稳着身子道:“王妃,莫不是想本王了本王正欲起找你,洞房花烛夜本王冷落了你,今晚”“言帝封”她凌声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开玩笑”她的一声唤让院内下人大吃一惊,这天底下还未有人敢如此直呼王爷的名讳,就算是当今皇上,也要喊一声“兄长”。他面露不悦,随后从冥锦的腰间拔出她的佩剑,在她未反应之时将她耳前的发丝划断一截儿,并在她吃惊不已时伸手接过了那一缕发丝。“你”她身子绷的过于紧了,口中的话也说的不甚清楚。就在前一秒,她跟地狱的大门只有一寸之遥。将手中的发丝盛放在她的眼前,面色淡然却有嗜血的味道:“若是下一次本王再听到你直呼本王的名讳,那么断的就不是这一缕头发了。”说着,手掌微微倾倒,那缕发丝从他手中飘落,坠入尘埃。“说吧,找本王什么事”她敛着眉眼,眉头轻皱,道:“我要出府。”“这么晚了,王妃出去做什么”“我去见一个人。”“什么人。”“”她真的没有必要跟他说的这么详细。此时她心中真的是郁闷之极,这言王府果然是她的一个噩梦。前几日鸢耳说思念军师府的自由生活,她又何尝不是。“怎么不说话”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心口堵得厉害,不想回答他的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随后睁开,眸中满是坚毅,抬眸看着眼前的言帝封,一字一句道:“你之前问我好不好奇你娶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我知道了,你娶我就是为了折磨我。”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见不到温子玉而着急,她的一双媚眸中含着泪道:“言王,我想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说完,转身离开。他眸中划过一丝复杂,随后同身侧的冥锦道:“跟着她,看她是去了府门口,还是回了琴心阁。”“是”冥锦立刻跟上浅桑,亲眼看到她进了琴心阁之后,立刻回到言帝封的身边将他看到的如实告知。他在知晓她回了琴心阁之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本来,他是准备与冥锦一起前去冥帝阁处理事务的,现在他已然没那个心情了。回房之后喝了几杯茶,脑海中还是挥之不去浅桑那双含泪的眼睛,眉头紧皱,同冥锦道:“去把云裳婳叫过来”“是。”浅桑回到琴心阁之后坐立难安,一直挂念着在夭夭小筑等着她的温子玉。“鸢耳,你说若是温子玉等不上我,定然就会回去了吧”“恩”鸢耳迟疑了一下,道:“奴对温公子的脾气秉性也不甚知晓,若是温公子找您要谈的事情不着急,想来不会等上太久,可若是找您的事情很着急的话,怕是”“哎呀鸢耳,你可知我现在心急如焚我想出了这言王府,可是言帝封偏是不让我出去,若是再次私逃出去,他一个不高兴,收回了与皇上一致对外的承诺怎么办”面上急切之意只增不减,又道:“我便是为了这个承诺才嫁给他的,这个承诺对言灵国太重要了。”鸢耳想了想,眸光一亮,立刻道:“主子,奴有个法子或许能行。”“什么法子”她立刻走至她面前,伸手抓着她的肩膀,凝眸看着她,无比认真的问道。“我们也给温公子写封信,让人送到夭夭小筑去,就说您现在不便出府,他若是有急事,便与您信上说,如何”她兀自沉思片刻,遂点了点头:“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她快速的将信写好,随后交到鸢耳手上,同她一起到院子里将信鸽放飞。为了等回信,她一夜未睡,可是一直等到了天亮,也未等到回信。心中忧心此事,当即决定今日前去温府上一趟,亲见温子玉,问清楚此事。奈何若是出府,还需同言帝封知会。想起昨日的事情,她仍心有余悸,故而同鸢耳想了个办法。这次她去温府,不带鸢耳,留鸢耳在琴心阁给打掩护,若是有人来问,就说她昨夜感了风寒,若是有人要见她,便说风寒会传染,不便相见。而她则没有走言王府的正门,而是在琴心阁内便施展轻功,飞身至温子玉府上。约摸半个时辰,她稳稳的落在温子玉的府门前。时间紧急,不容她慢慢吞吞的,故而立刻上前,与温府门外的守门下人打了照面之后,下人前去通知温子玉,她便在门外等候。片刻之后,温子玉同下人前来,两人相见,她立刻开口问道:“昨日夭夭小筑你要与我说何事为何我飞鸽传书给你,你却没有回我,你可知我等了一夜。”“浅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本想邀她进府内相谈的他在听到她口中的话之后,疑惑不已。“你怎么能听不懂呢昨日傍晚时分,你飞鸽传书给我,让我前去夭夭小筑与你碰面,说是有事相谈。我因被困言王府,没有言帝封的命令不能出府,故而只好飞鸽传书与你,告知你我的窘况,让你将事情写在信上”“等等”他抬手制止,神情严肃道:“你确定飞鸽传书与你的人是我”她微怔,随后肯定道:“确定是你,笔迹一模一样。”他又道:“当真确定你亲眼看了信”“”被他如此一问,她有些犹豫了,迟疑了片刻,道:“你每次飞鸽传书至我处,都是鸢耳收的信,所以”“如此说来,你并没有亲眼看到信,对么”她面色复杂的看着他道:“是。”了解了之后,温子玉道:“浅桑,我告诉你,昨日你白天你离开皇宫之后,我便被皇上又叫进了宫中,一直到昨日子时才回府。所以昨日傍晚飞鸽传书给你的人绝对不是我。”她狠狠地吃了一惊,吃惊的同时更多的是后怕。因为她想象不到仿照温子玉的笔迹飞鸽传书给她的人是谁,也想象不到对方假借温子玉的名义约她至夭夭小筑的目的。“浅桑,你在言王府的日子不好过,对吧”她忽而看着他,眉头轻皱,眸中有隐匿不了的复杂:“你怎么看出来的”片刻之后,她沉声问道。他为她将凌乱的发丝别至耳后,叹了一口气,怜惜道:“自从你嫁入言王府之后,你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以前的那种自由和洒脱了。每次见你,你都很慌张,很着急,很不安。”他低哑着声音道:“我很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