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节
作者:月下清泠      更新:2023-06-08 12:58      字数:11588
  而二品诰命也一样,本朝很少还有给官员诰命另加封号的。百官暗想,这和她们丈夫的官位对不上呀。皇后知道他们的想法,笑道:“没道理丈夫有功于国,妻子毫无寸功能够诰封,而夫人们自己于国有功朝廷就视而不见了。这几位夫人,本来朝廷南征北战时于京中就努力举办慈善活动,筹集善款总共不下数十万两,全部捐于国战。本宫心想很多将士吃的粮食、用的药都是她们的心意。女子能持家孝慈为贤妇,而知家国天下大义大节更是大贤。”“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徒元义知道她一直有野心让女子尽展才华,甚至入仕,她在四川体系也已经这么做了。秀秀果然是秀秀,这封赏时机恰好,满堂功臣,人人喜庆,此时谁会来反对皇后诰封夫人,诰封是一种荣誉,是一种贵族身份象征,其实和公主郡主之类的册封不一样,不用朝廷出俸禄。但是这种诰封是多少有钱有才的女人都梦寐以求的,更别说寒门女子了。徒元义也点了点头,却笑道:“和德本为长公主,倒是不能诰封了,朕回京后挑样宝贝给她。”……诸女得到皇后懿旨的诰封,心中无不感动,虽然说她们多半依靠丈夫就有诰命,但是皇后懿旨封的诰命是她们自己得来的。这种滋味是不同的。贾探春不禁擦了擦眼泪,她终于也出人投地了,她不必再想,为何不生为男儿了,皇后认可她,不计前嫌,认可她的努力和才智。第一面见到少年时的皇后,她一点都不喜欢她,可是现在也许她也可以像林姐姐一样支持她任何事业。最开心的是苏馥儿了,当年她虽然觉得小邢岫烟挺可爱,其实还有一种没有选择的原因,因为身边刚好出现的只有她。她教她读书识字琴棋书画,而她登上了母仪天下的位置,给了她一个好丈夫和平安富贵的家。王熙凤大喜,最是藏不住话的,说:“我都成国夫人了,俪国夫人,这俪是个极好的字吧?”湘云笑道:“那是自然,就是说你和表哥是一对贤伉俪,让你们伉俪情深的意思。”王熙凤说:“娘娘真是皇恩浩荡呀!说起来我和妹妹们比起来,那是一点才华都没有的。”探春笑道:“嫂子倒是矫情起来了,哪还是当年的凤辣子!”王熙凤笑道:“娘娘也是疼你,封你‘锦绣’二字,我却是懂得,你是姐妹当中第一个自己去当官的,这是赞你腹有锦绣,前程锦绣呢!娘娘真是玲珑心思,给起了那么多封号,个个都好听极了。”史湘云笑道:“可帖切得紧呢。林姐姐钟灵毓秀,得毓字;苏姐姐,芝兰品性,又与其名相应,得‘兰’字;慧妹妹敏而好学,又与名相应得‘敏’字;谢姐姐这个淳字也好,以淳载厚,必有后福呀!”众人听得心情畅然愉悦,难免叽叽喳喳,想想自己的封号,都欢喜得紧,她们像是种/马文中的后宫姐妹受到册封时一样了。黛玉却想着这个月处理功勋田的事,觉得:原来当官也不很难,我莫约也可以当官,三妹妹都真正入仕了,比我们都强。孩子也渐大了,我才三十出头,爹爹都六十了呢,我还有三十年的时光,是否要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像姐姐一样青史留名,姐姐平南荡北,身经百战,我不会武艺,也怕死人,但是文职不是不行呀。……帝后先行南归,军事上也暂时做出安排:卢坤镇守哈尔滨辖黑龙江全镜军事,张虎镇守四平辖吉林全境军事,赵文龙镇守沈阳辖辽宁全境军事,周显川镇守山海关。而文官则要还朝后大朝会议定人选了,东北的降官不能当一省之长。这日要暂驻黑龙江还不得返乡的猴子得到了一个锦衣卫送来的信:“这是你们排长让带给你们的。”大家围了过来,李寅字认得最多就由他来读。炮兵一排的战友们:大家好!很抱歉不辞而别,但实在未抽出机会回来看你们。我要回京都了,还有未完成的学业等着我。也许两年后我从皇家学院毕业,有机会能回到军中,而你们也还未退役,更能再相见。一排的兵都是好样的,听说黑龙江的冬天很冷,你们要好好保重自己。从前猴子说过,以后分地了,是去北越好好,还是关东好,现在你们驻守在关东,只怕还是关东方便。关东冬天冷,但是种出的一季稻子听说是极好的。各位各自珍重。徒昶字乾元二十年九月初一猴子听完,喊道:“老李,你将排长名字读错了!”李寅说:“他这写着徒昶呀!徒昶……徒……这个……”黑子说:“是不是写错了?”黑子拿来一看,那个“昶”字他不认识,猴子还拿来看看,他也不认识。李寅却说:“他姓徒……不是姓常。”猴子说:“姓徒怎么了?”李寅说:“徒,是国姓。”猴子道:“国姓呀,那厉害的,跟皇上一个姓。”底层人谁又知道皇子们叫什么名字,根本不可能叫人名字的,李寅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徒是国姓。黑子道:“难道他和皇上有亲戚?”猴子惊道:“哎哟,那岂不是贵人了?难怪呀!以后我一定要去京都看排长!”大家纷纷附和,无知也是一种快乐。……这日南下至山海关行辕,帝后却是要停留几天,这日忙里偷闲,帝后带着一帮亲近官员、皇家学院的少年们,还有几位诰命夫人来到秦皇岛观海。一种辽阔的壮丽景象呈现眼前,帝后一起手牵着手,观沧海潮起潮落,便是黛玉、苏馥儿也是和丈夫团圆一起。孩子们则与孩子们玩,官员们落后于帝后数步,非礼勿视,而自起雅兴,互相攀谈典故。其它诰命丈夫不在身边,自是在一起,她们没有想到自己能出京,还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做过那些只有故事中的传奇女子才做的事。此时能伴驾,与这些朝中重臣一路,虽然不靠近,却也是人生巅锋时刻了。邢程看到大海的壮丽不禁痴了,他没有离开山海关,因为他负责清除后金的奸细。没有领略关外风光是他的遗憾。但是今日看到大海,他却涌起一股热烈的豪情。“卫国,以后我要去大海。”“大海充满着危险。”“可是你们已经打完后金了,没有我的份,我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台湾周藩和倭寇未平呢,也许我还有机会。”“这需要船,大周水师不强,福建霍家接手那支勉勉强强吧,不知能不能打。你说迫击炮能装上面打吗?”职业病来了。徒旭笑着搭住邢程的肩,说:“小舅,我跟你一起呀,大陆上的事交给大哥,我跟你去打倭寇。”萧盼儿大笑道:“卫邦,你吹牛吧。”徒旭看到她就满脸通红,说:“谁吹牛了?”徒昶却道:“圆圆在干嘛?”萧盼儿道:“她在刻字唉。”少年少女们过去一看,徒圆圆收了刀,一块大石上写着“徒星到此一游”。徒星是她的大名,不过也没有人这么喊她,能叫她名字的人叫习惯了“圆圆”。两位皇子是因为进学校了,乳名实在太土,皇后都不好意思坑娃,才改口的。于是中二们纷纷效仿。终于,此事被邢岫烟知道了,和皇帝过来一看,哭笑不得,暗想,真是不文明的游客呀。徒旭笑道:“父皇不如也题个字吧。”徒圆圆笑道:“要不题首诗?”徒元义牵着老婆的手笑道:“要不皇后作一首,我来题。”邢岫烟看看前方积雨云层加厚,海风越来越急,大雨将来,渔人急着回港,笑道:“诗倒一时想不到,倒有一首词极是合适。”“诗词都可。”说着接过徒圆圆的横刀。邢岫烟暗想:不文明游客原来是遗传的。众人簇拥着徒元义来到一块更大的岩石前,见他拔刀,邢岫烟微微一笑,挺胸提气用圆润的嗓音唱了起来。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她高声对着沧海狂歌,远远传出去,似想让大海给她回应。黛玉远远看去,淡淡一笑:“娘娘不负时光,不负此生。”苏馥儿轻叹:“不负此生,你我也不负此生。”说着,她看向自己的平成侯丈夫,之前也是两年分离了,谭谦却叹道:“真是好词好曲!”萧景云道:“纵观千年,所谓帝王诗词哉!”徒元义听完,刀在石上走如游龙,不一会儿,一首词写好收刀,提起内劲一挥袖,劲风扫过,石屑飞开。此时,前生执念抱负完成,佳人相伴,实是意气风发。一篇帝王题字,遒劲而潇洒、磅博而大气。一群少年虽然还有中二之气,但是经过战争的锤炼,经过纵横天下领略天地之浩渺,方觉京都之渺小,方觉一点少年龃龉而耿耿于怀有些可笑,方觉光读四书五经不出户的局限。有志者打开自己的胸襟,对自己将要接班的新世界新时代充满着抱负和期待。一代人会有一代人的青春之歌,看到了父辈的灿烂,他们中也有真正壮志兴飞之人,发出热烈的豪情,欲谱写自己的乐章。邢程看到大海的壮丽不禁痴了,他没有离开山海关,因为他负责清除后金的奸细。没有领略关外风光是他的遗憾。但是今日看到大海,他却涌起一股热烈的豪情。“卫国,以后我要去大海。”“大海充满着危险。”“可是你们已经打完后金了,没有我的份,我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台湾周藩和倭寇未平呢,也许我还有机会。”“这需要船,大周水师不强,福建霍家接手那支勉勉强强吧,不知能不能打。你说迫击炮能装上面打吗?”职业病来了。徒旭笑着搭住邢程的肩,说:“小舅,我跟你一起呀,大陆上的事交给大哥,我跟你去打倭寇。”萧盼儿大笑道:“卫邦,你吹牛吧。”徒旭看到她就满脸通红,说:“谁吹牛了?”徒昶却道:“圆圆在干嘛?”萧盼儿道:“她在刻字唉。”少年少女们过去一看,徒圆圆收了刀,一块大石上写着“徒星到此一游”。徒星是她的大名,不过也没有人这么喊她,能叫她名字的人叫习惯了“圆圆”。两位皇子是因为进学校了,乳名实在太土,皇后都不好意思坑娃,才改口的。于是中二们纷纷效仿。终于,此事被邢岫烟知道了,和皇帝过来一看,哭笑不得,暗想,真是不文明的游客呀。徒旭笑道:“父皇不如也题个字吧。”徒圆圆笑道:“要不题首诗?”徒元义牵着老婆的手笑道:“要不皇后作一首,我来题。”邢岫烟看看前方积雨云层加厚,海风越来越急,大雨将来,渔人急着回港,笑道:“诗倒一时想不到,倒有一首词极是合适。”“诗词都可。”说着接过徒圆圆的横刀。邢岫烟暗想:不文明游客原来是遗传的。众人簇拥着徒元义来到一块更大的岩石前,见他拔刀,邢岫烟微微一笑,挺胸提气用圆润的嗓音唱了起来。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她高声对着沧海狂歌,远远传出去,似想让大海给她回应。黛玉远远看去,淡淡一笑:“娘娘不负时光,不负此生。”苏馥儿轻叹:“不负此生,你我也不负此生。”说着,她看向自己的平成侯丈夫,之前也是两年分离了,谭谦却叹道:“真是好词好曲!”萧景云道:“纵观千年,所谓帝王诗词哉!”徒元义听完,刀在石上走如游龙,不一会儿,一首词写好收刀,提起内劲一挥袖,劲风扫过,石屑飞开。此时,前生执念抱负完成,佳人相伴,实是意气风发。一篇帝王题字,遒劲而潇洒、磅博而大气。一群少年虽然还有中二之气,但是经过战争的锤炼,经过纵横天下领略天地之浩渺,方觉京都之渺小,方觉一点少年龃龉而耿耿于怀有些可笑,方觉光读四书五经不出户的局限。有志者打开自己的胸襟,对自己将要接班的新世界新时代充满着抱负和期待。一代人会有一代人的青春之歌,看到了父辈的灿烂,他们中也有真正壮志兴飞之人,发出热烈的豪情,欲谱写自己的乐章。邢程看到大海的壮丽不禁痴了,他没有离开山海关,因为他负责清除后金的奸细。没有领略关外风光是他的遗憾。但是今日看到大海,他却涌起一股热烈的豪情。“卫国,以后我要去大海。”“大海充满着危险。”“可是你们已经打完后金了,没有我的份,我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台湾周藩和倭寇未平呢,也许我还有机会。”“这需要船,大周水师不强,福建霍家接手那支勉勉强强吧,不知能不能打。你说迫击炮能装上面打吗?”职业病来了。徒旭笑着搭住邢程的肩,说:“小舅,我跟你一起呀,大陆上的事交给大哥,我跟你去打倭寇。”萧盼儿大笑道:“卫邦,你吹牛吧。”徒旭看到她就满脸通红,说:“谁吹牛了?”徒昶却道:“圆圆在干嘛?”萧盼儿道:“她在刻字唉。”少年少女们过去一看,徒圆圆收了刀,一块大石上写着“徒星到此一游”。徒星是她的大名,不过也没有人这么喊她,能叫她名字的人叫习惯了“圆圆”。两位皇子是因为进学校了,乳名实在太土,皇后都不好意思坑娃,才改口的。于是中二们纷纷效仿。终于,此事被邢岫烟知道了,和皇帝过来一看,哭笑不得,暗想,真是不文明的游客呀。徒旭笑道:“父皇不如也题个字吧。”徒圆圆笑道:“要不题首诗?”徒元义牵着老婆的手笑道:“要不皇后作一首,我来题。”邢岫烟看看前方积雨云层加厚,海风越来越急,大雨将来,渔人急着回港,笑道:“诗倒一时想不到,倒有一首词极是合适。”“诗词都可。”说着接过徒圆圆的横刀。邢岫烟暗想:不文明游客原来是遗传的。众人簇拥着徒元义来到一块更大的岩石前,见他拔刀,邢岫烟微微一笑,挺胸提气用圆润的嗓音唱了起来。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她高声对着沧海狂歌,远远传出去,似想让大海给她回应。黛玉远远看去,淡淡一笑:“娘娘不负时光,不负此生。”苏馥儿轻叹:“不负此生,你我也不负此生。”说着,她看向自己的平成侯丈夫,之前也是两年分离了,谭谦却叹道:“真是好词好曲!”萧景云道:“纵观千年,所谓帝王诗词哉!”徒元义听完,刀在石上走如游龙,不一会儿,一首词写好收刀,提起内劲一挥袖,劲风扫过,石屑飞开。此时,前生执念抱负完成,佳人相伴,实是意气风发。一篇帝王题字,遒劲而潇洒、磅博而大气。一群少年虽然还有中二之气,但是经过战争的锤炼,经过纵横天下领略天地之浩渺,方觉京都之渺小,方觉一点少年龃龉而耿耿于怀有些可笑,方觉光读四书五经不出户的局限。有志者打开自己的胸襟,对自己将要接班的新世界新时代充满着抱负和期待。一代人会有一代人的青春之歌,看到了父辈的灿烂,他们中也有真正壮志兴飞之人,发出热烈的豪情,欲谱写自己的乐章。邢程看到大海的壮丽不禁痴了,他没有离开山海关,因为他负责清除后金的奸细。没有领略关外风光是他的遗憾。但是今日看到大海,他却涌起一股热烈的豪情。“卫国,以后我要去大海。”“大海充满着危险。”“可是你们已经打完后金了,没有我的份,我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台湾周藩和倭寇未平呢,也许我还有机会。”“这需要船,大周水师不强,福建霍家接手那支勉勉强强吧,不知能不能打。你说迫击炮能装上面打吗?”职业病来了。徒旭笑着搭住邢程的肩,说:“小舅,我跟你一起呀,大陆上的事交给大哥,我跟你去打倭寇。”萧盼儿大笑道:“卫邦,你吹牛吧。”徒旭看到她就满脸通红,说:“谁吹牛了?”徒昶却道:“圆圆在干嘛?”萧盼儿道:“她在刻字唉。”少年少女们过去一看,徒圆圆收了刀,一块大石上写着“徒星到此一游”。徒星是她的大名,不过也没有人这么喊她,能叫她名字的人叫习惯了“圆圆”。两位皇子是因为进学校了,乳名实在太土,皇后都不好意思坑娃,才改口的。于是中二们纷纷效仿。终于,此事被邢岫烟知道了,和皇帝过来一看,哭笑不得,暗想,真是不文明的游客呀。徒旭笑道:“父皇不如也题个字吧。”徒圆圆笑道:“要不题首诗?”徒元义牵着老婆的手笑道:“要不皇后作一首,我来题。”邢岫烟看看前方积雨云层加厚,海风越来越急,大雨将来,渔人急着回港,笑道:“诗倒一时想不到,倒有一首词极是合适。”“诗词都可。”说着接过徒圆圆的横刀。邢岫烟暗想:不文明游客原来是遗传的。众人簇拥着徒元义来到一块更大的岩石前,见他拔刀,邢岫烟微微一笑,挺胸提气用圆润的嗓音唱了起来。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她高声对着沧海狂歌,远远传出去,似想让大海给她回应。黛玉远远看去,淡淡一笑:“娘娘不负时光,不负此生。”苏馥儿轻叹:“不负此生,你我也不负此生。”说着,她看向自己的平成侯丈夫,之前也是两年分离了,谭谦却叹道:“真是好词好曲!”萧景云道:“纵观千年,所谓帝王诗词哉!”徒元义听完,刀在石上走如游龙,不一会儿,一首词写好收刀,提起内劲一挥袖,劲风扫过,石屑飞开。此时,前生执念抱负完成,佳人相伴,实是意气风发。一篇帝王题字,遒劲而潇洒、磅博而大气。一群少年虽然还有中二之气,但是经过战争的锤炼,经过纵横天下领略天地之浩渺,方觉京都之渺小,方觉一点少年龃龉而耿耿于怀有些可笑,方觉光读四书五经不出户的局限。有志者打开自己的胸襟,对自己将要接班的新世界新时代充满着抱负和期待。一代人会有一代人的青春之歌,看到了父辈的灿烂,他们中也有真正壮志兴飞之人,发出热烈的豪情,欲谱写自己的乐章。邢程看到大海的壮丽不禁痴了,他没有离开山海关,因为他负责清除后金的奸细。没有领略关外风光是他的遗憾。但是今日看到大海,他却涌起一股热烈的豪情。“卫国,以后我要去大海。”“大海充满着危险。”“可是你们已经打完后金了,没有我的份,我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台湾周藩和倭寇未平呢,也许我还有机会。”“这需要船,大周水师不强,福建霍家接手那支勉勉强强吧,不知能不能打。你说迫击炮能装上面打吗?”职业病来了。徒旭笑着搭住邢程的肩,说:“小舅,我跟你一起呀,大陆上的事交给大哥,我跟你去打倭寇。”萧盼儿大笑道:“卫邦,你吹牛吧。”徒旭看到她就满脸通红,说:“谁吹牛了?”徒昶却道:“圆圆在干嘛?”萧盼儿道:“她在刻字唉。”少年少女们过去一看,徒圆圆收了刀,一块大石上写着“徒星到此一游”。徒星是她的大名,不过也没有人这么喊她,能叫她名字的人叫习惯了“圆圆”。两位皇子是因为进学校了,乳名实在太土,皇后都不好意思坑娃,才改口的。于是中二们纷纷效仿。终于,此事被邢岫烟知道了,和皇帝过来一看,哭笑不得,暗想,真是不文明的游客呀。徒旭笑道:“父皇不如也题个字吧。”徒圆圆笑道:“要不题首诗?”徒元义牵着老婆的手笑道:“要不皇后作一首,我来题。”邢岫烟看看前方积雨云层加厚,海风越来越急,大雨将来,渔人急着回港,笑道:“诗倒一时想不到,倒有一首词极是合适。”“诗词都可。”说着接过徒圆圆的横刀。邢岫烟暗想:不文明游客原来是遗传的。众人簇拥着徒元义来到一块更大的岩石前,见他拔刀,邢岫烟微微一笑,挺胸提气用圆润的嗓音唱了起来。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她高声对着沧海狂歌,远远传出去,似想让大海给她回应。黛玉远远看去,淡淡一笑:“娘娘不负时光,不负此生。”苏馥儿轻叹:“不负此生,你我也不负此生。”说着,她看向自己的平成侯丈夫,之前也是两年分离了,谭谦却叹道:“真是好词好曲!”萧景云道:“纵观千年,所谓帝王诗词哉!”徒元义听完,刀在石上走如游龙,不一会儿,一首词写好收刀,提起内劲一挥袖,劲风扫过,石屑飞开。此时,前生执念抱负完成,佳人相伴,实是意气风发。一篇帝王题字,遒劲而潇洒、磅博而大气。一群少年虽然还有中二之气,但是经过战争的锤炼,经过纵横天下领略天地之浩渺,方觉京都之渺小,方觉一点少年龃龉而耿耿于怀有些可笑,方觉光读四书五经不出户的局限。有志者打开自己的胸襟,对自己将要接班的新世界新时代充满着抱负和期待。一代人会有一代人的青春之歌,看到了父辈的灿烂,他们中也有真正壮志兴飞之人,发出热烈的豪情,欲谱写自己的乐章。邢程看到大海的壮丽不禁痴了,他没有离开山海关,因为他负责清除后金的奸细。没有领略关外风光是他的遗憾。但是今日看到大海,他却涌起一股热烈的豪情。“卫国,以后我要去大海。”“大海充满着危险。”“可是你们已经打完后金了,没有我的份,我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台湾周藩和倭寇未平呢,也许我还有机会。”“这需要船,大周水师不强,福建霍家接手那支勉勉强强吧,不知能不能打。你说迫击炮能装上面打吗?”职业病来了。徒旭笑着搭住邢程的肩,说:“小舅,我跟你一起呀,大陆上的事交给大哥,我跟你去打倭寇。”萧盼儿大笑道:“卫邦,你吹牛吧。”徒旭看到她就满脸通红,说:“谁吹牛了?”徒昶却道:“圆圆在干嘛?”萧盼儿道:“她在刻字唉。”少年少女们过去一看,徒圆圆收了刀,一块大石上写着“徒星到此一游”。徒星是她的大名,不过也没有人这么喊她,能叫她名字的人叫习惯了“圆圆”。两位皇子是因为进学校了,乳名实在太土,皇后都不好意思坑娃,才改口的。于是中二们纷纷效仿。终于,此事被邢岫烟知道了,和皇帝过来一看,哭笑不得,暗想,真是不文明的游客呀。徒旭笑道:“父皇不如也题个字吧。”徒圆圆笑道:“要不题首诗?”徒元义牵着老婆的手笑道:“要不皇后作一首,我来题。”邢岫烟看看前方积雨云层加厚,海风越来越急,大雨将来,渔人急着回港,笑道:“诗倒一时想不到,倒有一首词极是合适。”“诗词都可。”说着接过徒圆圆的横刀。邢岫烟暗想:不文明游客原来是遗传的。众人簇拥着徒元义来到一块更大的岩石前,见他拔刀,邢岫烟微微一笑,挺胸提气用圆润的嗓音唱了起来。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她高声对着沧海狂歌,远远传出去,似想让大海给她回应。黛玉远远看去,淡淡一笑:“娘娘不负时光,不负此生。”苏馥儿轻叹:“不负此生,你我也不负此生。”说着,她看向自己的平成侯丈夫,之前也是两年分离了,谭谦却叹道:“真是好词好曲!”萧景云道:“纵观千年,所谓帝王诗词哉!”徒元义听完,刀在石上走如游龙,不一会儿,一首词写好收刀,提起内劲一挥袖,劲风扫过,石屑飞开。此时,前生执念抱负完成,佳人相伴,实是意气风发。一篇帝王题字,遒劲而潇洒、磅博而大气。一群少年虽然还有中二之气,但是经过战争的锤炼,经过纵横天下领略天地之浩渺,方觉京都之渺小,方觉一点少年龃龉而耿耿于怀有些可笑,方觉光读四书五经不出户的局限。有志者打开自己的胸襟,对自己将要接班的新世界新时代充满着抱负和期待。一代人会有一代人的青春之歌,看到了父辈的灿烂,他们中也有真正壮志兴飞之人,发出热烈的豪情,欲谱写自己的乐章。邢程看到大海的壮丽不禁痴了,他没有离开山海关,因为他负责清除后金的奸细。没有领略关外风光是他的遗憾。但是今日看到大海,他却涌起一股热烈的豪情。“卫国,以后我要去大海。”“大海充满着危险。”“可是你们已经打完后金了,没有我的份,我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台湾周藩和倭寇未平呢,也许我还有机会。”“这需要船,大周水师不强,福建霍家接手那支勉勉强强吧,不知能不能打。你说迫击炮能装上面打吗?”职业病来了。徒旭笑着搭住邢程的肩,说:“小舅,我跟你一起呀,大陆上的事交给大哥,我跟你去打倭寇。”萧盼儿大笑道:“卫邦,你吹牛吧。”徒旭看到她就满脸通红,说:“谁吹牛了?”徒昶却道:“圆圆在干嘛?”萧盼儿道:“她在刻字唉。”少年少女们过去一看,徒圆圆收了刀,一块大石上写着“徒星到此一游”。徒星是她的大名,不过也没有人这么喊她,能叫她名字的人叫习惯了“圆圆”。两位皇子是因为进学校了,乳名实在太土,皇后都不好意思坑娃,才改口的。于是中二们纷纷效仿。终于,此事被邢岫烟知道了,和皇帝过来一看,哭笑不得,暗想,真是不文明的游客呀。徒旭笑道:“父皇不如也题个字吧。”徒圆圆笑道:“要不题首诗?”徒元义牵着老婆的手笑道:“要不皇后作一首,我来题。”邢岫烟看看前方积雨云层加厚,海风越来越急,大雨将来,渔人急着回港,笑道:“诗倒一时想不到,倒有一首词极是合适。”“诗词都可。”说着接过徒圆圆的横刀。邢岫烟暗想:不文明游客原来是遗传的。众人簇拥着徒元义来到一块更大的岩石前,见他拔刀,邢岫烟微微一笑,挺胸提气用圆润的嗓音唱了起来。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她高声对着沧海狂歌,远远传出去,似想让大海给她回应。黛玉远远看去,淡淡一笑:“娘娘不负时光,不负此生。”苏馥儿轻叹:“不负此生,你我也不负此生。”说着,她看向自己的平成侯丈夫,之前也是两年分离了,谭谦却叹道:“真是好词好曲!”萧景云道:“纵观千年,所谓帝王诗词哉!”徒元义听完,刀在石上走如游龙,不一会儿,一首词写好收刀,提起内劲一挥袖,劲风扫过,石屑飞开。此时,前生执念抱负完成,佳人相伴,实是意气风发。一篇帝王题字,遒劲而潇洒、磅博而大气。一群少年虽然还有中二之气,但是经过战争的锤炼,经过纵横天下领略天地之浩渺,方觉京都之渺小,方觉一点少年龃龉而耿耿于怀有些可笑,方觉光读四书五经不出户的局限。有志者打开自己的胸襟,对自己将要接班的新世界新时代充满着抱负和期待。一代人会有一代人的青春之歌,看到了父辈的灿烂,他们中也有真正壮志兴飞之人,发出热烈的豪情,欲谱写自己的乐章。邢程看到大海的壮丽不禁痴了,他没有离开山海关,因为他负责清除后金的奸细。没有领略关外风光是他的遗憾。但是今日看到大海,他却涌起一股热烈的豪情。“卫国,以后我要去大海。”“大海充满着危险。”“可是你们已经打完后金了,没有我的份,我在想当年的事还有台湾周藩和倭寇未平呢,也许我还有机会。”“这需要船,大周水师不强,福建霍家接手那支勉勉强强吧,不知能不能打。你说迫击炮能装上面打吗?”职业病来了。徒旭笑着搭住邢程的肩,说:“小舅,我跟你一起呀,大陆上的事交给大哥,我跟你去打倭寇。”萧盼儿大笑道:“卫邦,你吹牛吧。”徒旭看到她就满脸通红,说:“谁吹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