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作者:墨麒麟      更新:2023-06-07 17:22      字数:3346
  两人来了都要与秦卿恩爱至深夜,两人个性出入很大,固然在那方面也兴趣各异。莫言之喜欢站着要他还喜欢与他一起泡澡,每次泡着泡着,都会将他抱到腿上,然后将他整个抱起,使得秦卿的身体完全的悬空相反。慕鸿歌则是喜欢在外面与秦卿做亲密之事,每次都不在秦卿的房间内,不是在阁楼一角,便是在走廊的扶梯上,又或是在冰天雪地石桌前这两个人,每次都让秦卿吃不消。虽然他们每次都要得不多。秦卿到底与他们分别有过多少次亲密接触,秦卿自己也已经记不太清楚。只是,每次感觉都不同。都很新鲜而那两个人,也都仿佛怎么都不腻似的。这半个月来,秦卿分别与两人密切的交集,使得秦卿与莫言之、以及慕鸿歌的关系,分别有了一点点的改变。比半个月前,更加的熟悉彼此第93章秦卿本以为莫言之有了小蝶之后,会减少来找他的次数。可是完全相反。这日寒风呼啸,外面大雨瓢泼。秦卿赤着肢站在楼阁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很薄的轻纱般的衣衫,而莫言之也穿着单衣站在他身前,那华美的黑羽袍是敞开着所以,秦卿只需要垂下眼,便能将对方那身型细节看得一清二楚。即便是不看,秦卿也可以在对方贴紧自己时,以身体感觉到对方那令人羡慕的身肌。两人刚做完莫言之每次来,都会对他做的事,莫言之在回廊上,半拥着秦卿,为秦卿挡着风,与秦卿从容交谈。回廊的灯光很幽暗,吵杂的雨声掩盖住了两人的气息声。“你这些日子常来,你不忙宫中之事吗?”秦卿眸平和,语气平稳地询问。他已改口,不再总是一句一个“莫公子”那么生疏的称呼莫言之,如此交谈也亲切了一些。必要的时候,礼貌称呼,他还是会用。“你是从何时起,开始关心起我在外面的事了?”莫言之美冠玉面,姿态雅然,风姿绰约的注视着秦卿,可嗓音却低缓的低语。秦卿发丝垂在身前,脸上没有佩戴面纱,只戴着小半张细小的面具“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可不必回答我。”秦卿垂下眼,回避了莫言之的视线,他轻缓地低语,热息被风吹得乱散。莫言之微侧着头,近距离地观察着秦卿的眼神。“其实若非要事,我都可以派人代办,比如送熊掌入宫,又比如派人送小蝶去东洲。”莫言之平缓的语气缭绕在秦卿的耳边,他在提起小蝶的时候语气平淡,并无特别的情绪。只是他那眸色深深的眼眸,却始终都静静地看着秦卿,仿佛在留意着秦卿脸上的神情变化。“外面风大请先入屋去,若是你着凉了我担待不起。”秦卿眸色沉静,替莫言之拉好敞开的衣衫,那柔软羽毛外披细软又精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屋后,秦卿还没来得及坐回床边,便被莫言之直接给抱到了床上,两人大被同眠的浅谈着。“最近城里多了一些不明来路的人,那些人都拿着一个孩子的画像,到处的找寻。”莫言之姿态从容地靠坐着,他锦白色的内衫,在烛火的衬印下光泽焕发。秦卿也便坐在莫言之身旁,那宽大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腰间。屋内床很宽大,能容纳下四位壮汉,有床帘虚掩着,隐约能够看清楚两人的身影,两人身下是一张厚厚的、精美黑熊毯。那毛质柔软,又缓和。这是莫言之送给秦卿的,也便是前阵子他们围猎时,猎杀的那只大黑熊身上所取。“你口中之事,我有闻苏姑姑说过,那些人前阵子还找到花楼来了。”秦卿也将苏姑姑的处理结果,如实的告知了对方。“我看过那张画像,那画像上的孩子,的确是与添喜有几分相似,此事慕鸿歌已帮你压下,那些人被衙门的人弄走了。”莫言之一边将昨日情况描述给秦卿听,一边道出自己也在场的事实,平缓的言辞间,也正平定地看着秦卿。秦卿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喜悦的神情,反而是忧心般地皱起了眉头。“看你的神情,那些人可是很难对付?”“我不知那些是何人。”秦卿语气轻低,并似有似无地摇头。莫言之也沉思着并未再问。待莫言之入睡后,秦卿才侧过头,看向已闭合着双眸的俊朗男子。现下他的自身情况已陷了危机。因为“那个人”似乎已经在开始找添喜,若是现下将添喜送走,那必定会被人发现,更何况他并无能力将添喜送走。不知近来的事,是巧合,还是怎么总之,秦卿的情绪,也前所未有的混乱,若是被发现了,“那个人”必定是不会放过他的现下是不是“那个人”,还不清楚而且,那些人找的那个小男娃,是不是添喜,更加的难说隔日莫言之离去时,秦卿还在休息,但他有感觉到,对方离开时,亲吻他下巴的举动,更听到莫言之在他耳边低语。“明夜我不过来,关于添喜那件事,你有何不明白的便问慕鸿歌。”莫言之一边拨玩着秦卿的耳垂,一边朝着秦卿微启的唇内,轻缓的吹了一口气。那凉凉的风感,使得秦卿闭上了嘴唇。可是慕鸿歌来的时候,秦卿并未提起关于那些陌路人入城寻找某孩子的事,慕鸿歌来的时候,还是与平日差不多。只是这日并未有教添喜写字,因慕鸿歌来得很晚,添喜已先入睡了。慕鸿歌从未如此晚来过,显然是近日太忙所致落花满园的院子里,芬芳四溢的流窜,今夜新月明朗,夜风中夹杂了雨后的清新气味,整座院落都笼罩在一片醉人的朦胧月色之中。阁楼上灯火幽暗,寂静如一。阁楼下两人坐在院中小桥上倾谈,秦卿今日青衣素雅,浅青色的长袍及地的长袍,衣衫边缘有银线装点勾勒。慕鸿歌则是风采依旧,胜雪的白衣被月色染上了迷人的光华,那隐含的深韵目光,正悄无声息地打量着秦卿脸上的面具他一只手拿着小酒壶,时不时的浅饮,一只手揽着秦卿的肩膀,将秦卿带拢到身前,在与秦卿交谈期间,略显轻浮地捏着秦卿的肩膀。秦卿的肩膀被他捏得略微发软,发麻。两人的谈论,关于添喜学字之事,慕鸿歌仿若书院老夫子一般,在跟秦卿非常详细谈论关于添喜的进步与不足,以及下一步要学什么之前学过什么秦卿耐心的听完之后,也放心地点头让慕鸿歌安排,身为添喜的阿爹,他自然也有好好的感谢报答慕鸿歌。慕鸿歌跟莫言之一样都不喜欢男子,慕鸿歌比莫言之要好伺候些,因为慕鸿歌不像莫言之那么久才会有感觉。慕鸿歌在秦卿看来,反应来得比较正常些。他最近才了解到,楼里那些姑娘挖空心思,都想要慕鸿歌这么好的客人,因慕鸿歌除了待人温柔之外当然还有令女人着迷的其他地方,因为慕鸿歌很讲究“深度”。秦卿甚至可以想象出,眼前充满英气的青年,压着美艳花魁的场面那该有多绮丽、香艳那线条迷人的背部曲线,那时而温柔,时是强势的攻占,以及那无数变幻的姿势,与在行乐时,吐露的那些蝗似正经,却令人心跳加速的言语。此时慕鸿歌盯着眼前的成熟男人看,男人今夜没有戴面纱,连手套都没戴,他仿佛知晓男人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什么脑海里在思考什么他亲自用嘴喂了一口酒给秦卿,浅浅地一口酒,只是少许秦卿都还没来得及感受慕鸿歌唇上的温度,慕鸿歌便松开了他,那轻浅地喂酒举动,让秦卿的睫毛细微的轻震。秦卿的眼底依旧沉静,他舌尖感觉着那香醇的酒,悠悠的在他嘴里润开。只是,酒有些辣辣的令不甚酒力的秦卿,那嘴里呼出的气息,都比之前炙热。慕鸿歌更是可以直接的、近距离的感觉到秦卿的气息有所不同,这一口酒很少,所以不足以令秦卿醉,可却足以让秦卿混身发热。慕鸿歌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画布给秦卿:“打开看看,你看看这画上的人是谁,我担心认错。”他看着秦卿秦卿迟疑地看了那张羊皮画像,轻缓地接过了,他刚展开画卷,便止住了动作。画上是一张人头画像,画里的人笑得很灿烂,脸上显露出各种该有的特征,那稚嫩的脸上,也随着年龄增长而越发的突显出“那个人”的轮廓画上的人是添喜。糟了那些不明来路的人,竟然真是在找添喜!他起初还抱以侥幸之心,现下这张羊皮画像已表明了一切“此事的缘由莫言之应是对你说过了,可是那些人为何要找添喜,这得要靠你为我解答。”慕鸿歌站在秦卿的身前,月华笼罩着两人,言谈声似夜风般轻缓宜人。没有催促,也没有急躁,也不是质问。秦卿沉默着,心情复杂的将那张画卷还给了慕鸿歌可他不知该从何说起。慕鸿歌收起了画卷,沉默地看了秦卿半晌,最后才开口问道:“添喜,究竟是你在何处捡的?”“你可有将此事告诉莫公子?”秦卿低声的反问,他指的是他曾经告诉过慕鸿歌的,那些关于添喜是几年前捡的,以及他曾经在楼里做过几年小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