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虚幻的红花
作者:耳雅      更新:2023-07-04 13:48      字数:6560
  网永久网址,请牢记“阿嚏呦”小四子突然仰起脸,打了个喷嚏。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公孙此时正皱着眉头坐在帐篷外边等着,听到喷嚏的声音,探头往帐篷里看。就见萧良正给小四子盖被子,而小四子翻了个身,接着睡。公孙一惊,问萧良,“小四子睡着了”萧良眨了眨眼,点点头,“嗯”“快把他弄醒,别让他睡觉。”公孙道。“哦”萧良就伸手轻轻推了推小四子。小四子被推了几下之后,坐了起来,随后伸出双手一把搂住萧良的脖子,凑上去就蹭,“小良子”萧良纳闷地看着搂着自己蹭来蹭去的小四子,有些好奇,“槿儿”“小良子”小四子接着蹭。赵普钻进帐篷里,戳了戳小四子,“哇,都快变成团子了,这么粘人。”小四子回头,又去扑赵普,“爹爹。”赵普张大了嘴,“叫我爹啊乖仔”公孙眯着眼睛钻进去,将小四子拽回来。小四子又扑他,“猫猫”公孙哭笑不得,赵普又拽了小四子一下,小四子搂着他叫白白。萧良张大了嘴,“哎呀,槿儿怎么了做梦啊”赵普嘴角抽了抽,“更像喝醉了吧这情况”“根本不是做梦”公孙无奈,将小四子搂过来,伸手搓他脸,“小四子,醒醒”“唔小馒头”小四子还是稀里糊涂的。赵普在一旁看着乐,“起码这团子梦游的时候还是很开心啊。”公孙无语。不过众人仔细看,这会儿小家伙双眼也是睁着的,完全不像是睡着的感觉,人除了有些迷糊之外,看不出来任何异样。公孙晃小四子,“小四子,快醒醒”只是小四子还是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赵普不解,“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叫不醒的”公孙情急之下,伸手,一把捂住了小四子的口鼻。就闷了那么一小会儿,小四子坐着不动了,眨了眨眼。公孙又晃了晃他,然后揉脸,“小四子醒了没”小四子揉了揉眼睛,那神情像是刚刚被吵醒似的,打着哈欠,“爹爹。”公孙这才松了口气。赵普和萧良也伸手搓了搓小四子,觉得不解,这娃刚才跟梦游似的,好似和公孙一个样子。这时,就见几个影卫回来了,紫影递过来一个布包,里头有两朵花,看着像是小号的桔梗,就是花瓣特别多。公孙盯着那花看着,良久才回过神,随后感慨,“竟然真的有”众人都有些好奇,问公孙,“有什么啊”公孙皱眉道,“我以前听一个老郎中说过,这种花叫梵琼花。”“琼花不都是白色的么”赵普不解。“此琼花非彼琼花”公孙认真说,“那老郎中跟我说过这花不是中原的也不是西域的。”“那是哪儿来的”众人都疑惑。“是有人特意培育出来的”公孙道,“培育草药不是太难的事情。”赵普点头,“那可不,你连蛊虫都培育出来了,草药什么的小意思公孙瞄了他一眼,接着说,“那老郎中很多年都在钻研草药的培育,我在他的书斋住了一段时间,跟他学习种植草药。他将人工培育的草药进行了详细的分类,其中凡是梵字打头的,都是培育得比较成功的,已经成为了一个品种,而且极其珍贵。但是人工培育的草药是要十分小心谨慎地对待的,基本只能种在花盆里,养在房间里,不能让它们传播开去,更不能野外乱洒种子”众人都好奇,“为什么”“因为这东西不是天然形成的”公孙认真说,“世间万物兴衰成灭是有规律的就好比说有兔子就有狼,有田鼠就有鹰但是如果世上兔子和田鼠都没有了,那么狼和鹰的数量也会随着减少。”赵普点头,这个他倒是懂。“可如果世上突然冒出来一种长着狼牙的兔子,或者半鹰半田鼠的东西,那就麻烦了”公孙道。赵普点了点头,“嗯,因为没有天敌,所以会泛滥成灾。”公孙满意点头,赵普虽然是武将,但文武兼备,脑子又灵,还是很好沟通的。“人就没有天敌,所以人能一统天下。”赵普道,“可是为了防止人泛滥成灾,人就有了野心,会发动战争的也只有人,于是人的天地就是人本身”公孙一笑,晃了晃手上那棵红色的花,道,“这花是桔梗和琼花合并多种草药而制成,归到梵字类。其外形更接近于桔梗,然而之所以用琼花命名,源于琼花的传说。”“琼花最有名的传说不就是隋炀帝么”赵普问,“有传说他开凿运河是为了去扬州看琼花,不过我觉得是胡扯。那厮的意图明显是为了加强南方地区的统治。”公孙笑了笑,“可是更广为人知的说法还是他为了琼花大兴土木开凿大运河,挖得不够深就好几万工人活埋。”赵普点头,“老杨是残暴啊,还是个花痴,不是因为琼花他也不会招揽王世充,最后连国号都被废了。不过王世充再狠也让李世民废了。说起来,不修那条运河也不会搞得民怨沸腾,到后来冒出那么多起义的,窦建德、杜伏威、李密、翟让、瓦岗军啧,不过最能打的还是小李子。”公孙哭笑不得看赵普,管人李世民叫小李子,“你要是能回去古代是不是也想跟李世民打一仗”赵普一撇嘴,“那他铁定打不过我”公孙瞄他。“不过要打仗也不找他啊”赵普一挑眉,拍了拍自己的新亭侯,“自然是找张三爷单挑,再跟吕布拼一拼马,最后最好能把赵云拐回来”公孙皱着眉头看他,“你拐赵云回来干嘛”赵普眨眨眼,一摊手,“不是我要,赵祯要。““哦”公孙点点头,于是就没再追究了。赵普摸了摸下巴,刚才好似哪里不太对那书呆说起赵子龙感觉酸溜溜的啊。赵普好奇探头过去问公孙,“你不喜欢赵云还有人不喜欢赵云的啊”公孙瞪他,“你喜欢”赵普愣了愣,似乎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呃”小四子左右看了看,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爹和九九会因为赵云吵起来欧阳和几个影卫在门口扶额,继上次楚霸王躺着中了一箭之后,这次又轮到赵子龙了。“咳咳。”正对视的公孙和赵普就听到萧良咳嗽了一声。小良子指了指公孙手里的花,问,“好像木有说到重点。”公孙和赵普回过神,两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公孙收起花,瞄了赵普一眼,说,“你要是能回去,记得把周都督给我带回来”赵普一愣,斜着眼睛瞧公孙,“你喜欢周瑜一般人不都喜欢孔明的么”公孙扭脸,“孔明有赵云跟着呢,嫑赵云”赵普嘴角抽了抽,头看着公孙,再一次确定不是错觉是酸溜溜真的是酸溜溜的感觉。赵普突然摸了摸胸口心情很好的感觉,咋回事一旁影卫外加欧阳都干着急,心说您二位别在三国转了行不行啊琼花啊还是桔梗啊总之先说说重点喂而此时,城北客栈。霖夜火仰着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伸手,捂住他嘴的邹良,眯起眼睛。邹良捂住霖夜火嘴的手往上挪了挪,顺便堵住他鼻子。同时,自己也捂住了口鼻。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霖夜火忽然一睁眼。邹良挑眉,“有变化”霖夜火伸手摸了摸邹良的脑袋,皱眉刚才他好像看到邹良身后的背景是黑色的房间,可现在看起来,光线要亮很多啊霖夜火不解地歪着头看邹良,“怎么了”邹良指了指霖夜火手边的矮柜子,“你看那花。”霖夜火转过脸,就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有一盆盆栽,里面种了几株桔梗花,红色的,颜色很少见然后花瓣很小,“挺好看的啊。”“我以前在野地里的时候,见过这花”邹良道。霖夜火愣了愣,歪头,“野地里“同时,霖夜火想起来,西北一带一直有传言,说哑狼邹良不是人养大的,是西北的狼养大的,所以他才会具有狼性,而且赵家军的狗都是他养的。他也有奇怪的本事,就跟狗的祖宗似的,再凶悍的狗都听他的,几万只军犬他让走就走他让停就停“这花不能靠近。”邹良认真道。霖夜火不解,“为什么”“因为靠近了我娘就会把我叼回来”邹良回答。霖夜火眨了眨眼,不解,“叼”邹良一笑,露出两边两颗略尖的牙,“我娘牙口可好”霖夜火长大了嘴巴,“难道传说是真的”邹良一挑眉,“是啊”霖夜火正处于怔愣状态,就看到邹良微微一笑,低头一口等霖夜火明白过来,就感觉邹良在啃他脖子,当然了,不是用力咬,而是在亲。“你干嘛”霖夜火骇然地瞧着邹良。“你在做梦”邹良没停,从脖子一直啃到下巴,然后一口堵住嘴。霖夜火就感觉嘴上又软又热,还纳闷呢哎呀那哑巴身上还挺烫的么于是,一翻身。邹良看着用力翻到自己身上的霖夜火,“你还挺主动”霖夜火拽住他衣领子往两边扯开,“老子要在上边”邹良又一翻身,霖夜火还是翻身,于是两人就在床上滚起来了。滚了几下,霖夜火忽然觉得不对劲,盯着邹良被他拽开了衣领子下肩膀看了起来,随后冷下颜色,“你丫是谁啊”邹良一愣,“我是谁”“我家哑巴肩膀上有我印上去的凤凰印子。”霖夜火眼神一凛,“你他娘的肩膀比老子还光溜呢那只凤凰呢”霖夜火说着,抬手就要一掌拍上去,与此同时,就感觉面上一凉。霖夜火眨了眨眼,低头就看到自己没在床上,而是在地上,还是趴在邹良身上,只是邹良衣服被扯开的样子和刚才不太一样,然后邹良的肩膀上有一只凤凰烙印,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霖夜火眨眨眼,咂么咂么嘴,酒味哑巴用酒泼自己然后自己醒了好像刚才是不对劲“你醒了”邹良不确定地问霖夜火。霖夜火眨眨眼,随后搔头,“做梦呢”邹良一挑眉,“我很怀疑”霖夜火瞧了瞧邹良被自己扯开的衣领子,咳嗽了一声,将他衣领铺铺好,略抱歉,“哎呀你也不吃亏。”邹良点了点头,指了指霖夜火,道,“我的确不吃亏,其实你比较吃亏。”霖夜火一愣,坐起来,就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同时,红色的衣服滑到了腰际的位置,低头看“呀啊啊啊”霖夜火拽着衣服翻上床,迅速裹住然后扯下床帘探出头,眯着眼睛看邹良,“死哑吧臭流氓你干嘛了”邹良无语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我睡到一半你突然投怀送抱扑上来,脱了衣服拽着我就滚”霖夜火惊骇,伸手摸了摸头,“幸好你拿酒泼醒我啊好险”邹良有些无奈,其实刚才感觉还不赖,要不是某人突然眼露杀气要对着自己来一掌,他还不舍得弄醒他呢,可惜啊霖夜火穿好了衣服爬出来,狐疑地看四周,最终目光落到了床头矮柜上的那一盆桔梗花上面。霖夜火回头看邹良,“你确定我醒了”邹良微微一愣,点点头。“那你呢”霖夜火问,“你确定你也是醒着的么”邹良有些不解,“呃”霖夜火突然伸手,一把将他拽过来,顺便伸手摸他腿邹良一惊,抓住霖夜火的手,“喂你不用那么直接吧来点前戏酝酿下情绪,这种事情讲究情调”霖夜火嘴角抽了抽,“脏心烂肺啊你竟然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你不是哑巴么”邹良无语,“你要干嘛”霖夜火抽出邹良绑在腿上的一根黑色的布条,抖开。这布条其实是一块黑布,十分的轻薄但是很牢固,用途很多。霖夜火一把用那块黑布罩住了那盆红色的花,“我们找公孙去”邹良点点头,和霖夜火一起离开了客栈。而南城的客栈里。白玉堂坐在床铺上,无奈地看着身边。一旁,展昭正搂着他的胳膊,用脑袋蹭,就跟每天早晨大虎小虎蹭他的举动差不多,边蹭还边喵喵叫。白玉堂扶额,他现在更希望是自己疯了或者做梦呢“做梦”白玉堂瞧了瞧展昭,皱眉,无论他和展昭谁不对劲,都是因为进了这房间睡下引起的于是,想法子弄醒一个就行了白玉堂想到这里,伸出双手抓住展昭的肩膀用力晃,“猫儿”展昭被他晃得“喵呜”一声,伸双手抓他。白玉堂赶紧躲开,展昭就追过来,也幸亏白玉堂会如影随形,被展昭撵得满屋子乱窜。白玉堂落到床边一把拽起毯子丢向展昭,将他一把兜住,就听到里头“喵喵”乱叫。白玉堂将展昭连同被子按在床上,觉得自己就算没疯也快疯了只是,按了一会儿,展昭忽然没动静了。白玉堂微微一愣,心说不是闷死了吧,赶紧一把掀开被子。但是掀开被子的同时,就见展昭随着被子一跃而起,一把将他扑住,按在床上。白玉堂就见展昭像是成功捕获了耗子的猫似的,对着他得意地“喵”白玉堂望了望天,突然伸双手捧住展昭的脸,道,“最后一招了,你要是真没醒那就索性再睡一会儿”说完,一手滑到他后劲往下一按仰起脸,吻住。白玉堂感觉到展昭的嘴唇和脸变得滚烫的同时,还感觉自己也有些烫而一双手,正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和脖子,顺着脖子沿着胸口摸下去,还有肩膀和胳膊随后,“喵喵”声不见了,就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呼唤,“玉堂,醒醒”白玉堂忽然觉得眼皮很重,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混乱,但是展昭的声音却是清晰了起来,同时,那双手正在轻轻摸他的脸侧,声音一如既往的动听白玉堂猛地睁开眼睛,他此时已经意识到做梦的那个,应该是自己。很快,眼前出现了展昭焦急的脸。白玉堂注视着展昭的脸,这猫是急火攻心还是怎么的,脸和耳朵都跟煮熟了差不多,通红“你没事吧”展昭扶着白玉堂坐起来。白玉堂甩了甩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湿漉漉的,就看到胸前的衣服是湿的,头发也是湿的。展昭身上也都是水,衣服湿了一大半,正焦急地看着自己,那眼神么,担心之中还带着些,不一样的光彩。“猫儿”白玉堂看着展昭,有些茫然。展昭长出一口气,“被你吓死了,你刚才正泡澡呢,我突然听到哗啦一声水响,跑过去一看你竟然在浴桶里睡着了还整个人沉到水里去了。”白玉堂愣了,有些不敢相信,“我沉到浴桶里”“是啊”展昭来气,“你也是,睡死了浸到水里竟然都不醒,我把你拽出来之后好半天你才醒的”白玉堂愣了愣,问,“拽出来”“咳咳。”展昭仰起脸,“要是传出去堂堂白五爷差点淹死在浴桶里,看你以后怎么混。”“你帮我穿的衣服”白玉堂接着问。“呃”展昭继续仰脸,“不知道啊,刚才一着急,没有看清楚”白玉堂问,“看什么没看清楚”“不是重点”展昭眯起眼睛瞧着白玉堂,顺便又瞄了一眼湿漉漉的白衣服勾勒出来的身体线条,搔耳朵,心说耗子好身材啊,啧啧。白玉堂嘴角微微地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嘴唇上,还有胸口那滚烫的感觉还在白玉堂又看了展昭一眼,展昭也在看他,目光一对,展昭咳嗽一声站起来去拿床头柜上白玉堂换洗的衣服。白玉堂就注意到,展昭脖颈和下巴连接的地方,有一个淡淡的,红色的印记。“咳咳”白玉堂突然咳嗽了起来,也有些尴尬。展昭拿着衣服问他,“你是不是冻着了啊”“没”白玉堂抬头,话却说不下去了,他的目光,被矮柜上,那一个盆栽吸引了。红色的,小号的桔梗花白玉堂微微皱眉,换好衣服站了起来,盯着那花看。“怎么了”展昭也换下那身差不多度湿透了的衣服,问白玉堂。“这花好似有些问题。”白玉堂皱眉。“魔花”赵普和一众影卫听到公孙的话之后,都惊讶。公孙点头,指了指那一株梵琼花,道,“这花不是让人做梦,而是让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就是你好像是清醒的,但实际上,你生活在幻觉里,但是同时,又不影响生活。那位老郎中告诉过我,这花只是传说之中有,就好像当年那一株随吸引了隋炀帝的琼花一样,花儿虽美,带来的却是不可估量的疯狂。”“那这花会让人有什么幻觉”赵普追问。“根据人血液的不同,被影响的程度也不同”公孙道,“而一旦中招之后,就会看到”“看到什么”赵普见公孙突然犹豫,赶紧追问。“呃”公孙莫名有些尴尬,搔搔头,“传说也有可能不准。”“那究竟是什么”一众影卫们也着急。公孙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奈开口,“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美梦成真的感觉但同时,也有可能产生误差。”赵普点了点头,“误差因为中招的人不知道自己中招,也就是说,他虽然生活在了幻觉之中,但是他本身是清醒的再换句话说,他什么时候睡过去,什么时候醒过来,他自己都不知道就算在走路睁着眼睛就好想刚才小四子一样,但那也是在做梦“公孙点头,回头问影卫,“这花相当危险你们在哪儿找到的”而众影卫则是面面相觑,赵普和公孙对视了一眼,影卫们脸色好难看这时候,就见赭影对两人招了招手。公孙和赵普带着小四子小良子跟着赭影走出破庙的后殿,一直往前走,走到一个小树林,上了一个陡坡。赭影往山下一指,公孙和赵普都愣在了那里就见山坡下边,漫山遍野都是稀稀拉拉的红色小花,长满了整个山谷,一直望远处延伸,一望无际。良久,就听身后有人说话,“你们说,这会不会就是红樱谷的来源呢”公孙和赵普回头,就见展昭、白玉堂、霖夜火和邹良都来了。霖夜火和白玉堂手里都拿着两个盆栽,盆里种的就是梵琼花,而开口发问的,不是他们四个,而是不知何时落到了一旁的,殷候和天尊。白玉堂忽然问公孙,“那你确定我们现在是清醒的么”公孙沉吟了片刻,摇摇头,“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