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拍卖会
作者:款娘娘      更新:2023-08-12 13:22      字数:2015
  “那你怎么想?要不要真的拍回来?”盛歌问。

  季洲白尚未回答,就听到另一个举牌的声音落下。

  两人看过去,盛歌有一些诧异,因为,举牌的人,是廉旭。

  季洲白看她这个表情,狐疑地问道:“怎么了?认识?”

  他对廉家人并不熟悉,顺着盛歌的视线看过去,并不认识在举牌的那个人。

  盛歌说:“廉家被放逐在宁城的弃子,廉旭。”

  边说,盛歌的视线边朝着另一个举牌的廉家人看过去,如她所料,果然看到了那人瞬间黑沉的脸庞,正愤怒地盯着廉旭。

  季洲白有一些奇怪,不知为何,他觉得盛歌对这个廉旭过于熟稔了。

  他问:“你们认识?”

  盛歌收回视线,道:“之前和小笙儿在他的店里吃过蛋糕,他似乎对小笙儿很感兴趣。”

  此话一出,叫季洲白的眉头皱得更紧,下意识地就对这个廉旭没有好感。

  盛歌见状,轻挑了一下眉梢,问道:“怎么,你还没有放下呢?”://y

  季洲白说:“放没放下,也不妨碍我讨厌居心不良的人。”

  盛歌说:“你拿捏的住分寸就好。”

  季洲白窝着火,明白盛歌的意思,他现在,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廉旭和廉家人的竞拍还在继续,他就像是在戏耍对方一般,每一次都在对方的价格上加一万,存心就是想要耗到对方加不起。

  从始至终,廉旭的脸上都始终保持着温暖和煦的微笑,始终淡定平和,完全不像对方那样气急败坏。

  又进行了三个回合,那人将手上的号码牌摔在了地上,起身大步朝着廉旭冲了过去。

  他伸手就要揪住廉旭的衣领,嘴巴上骂骂咧咧道:“廉旭!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你敢跟我作对,你找死是不是!”

  廉旭闻言,却是轻笑了一下,下一秒,他表情突变,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压。

  他没有让那个男人的手指碰到他,而是反手揪住了对方的衣领,道:“是啊,我妈生下我就被二叔你给打死了,怎么养我?”

  廉家二叔神情骤变,厉声喝道:“放他娘的狗屁,那贱人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一口一个他娘的,一口一个贱人,叫廉旭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说:“是吗?那我倒是想问问二叔,要是你不心虚,为什么要来拍这尊玉佛,难道不是因为做了亏心事,害怕我妈化成厉鬼来找你。”

  廉正康的眼里闪过一抹心虚,他想不懂廉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他的确是因为这半年来,总是做噩梦,梦到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甚至,为了改善这一点,他还特意去寺庙里面住了一段时间。

  奈何作用甚微。

  他没有想到,会在拍卖会上见到洲季家的玉佛。

  虽然,他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让季家把这尊玉佛拿出来拍卖,但他清楚一点,那就是这尊玉佛是真的很厉害,听说是季家的那位老太太生病时去请来的,玉佛到家之后,那老太太的病情便开始好转,而且,季家在洲的地位更加的稳固。

  这样的一尊玉佛,即便廉正康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可能,这根本就是假的,有人打着季家的旗号在撞骗,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这真的是季家的那尊玉佛呢。

  所以,廉正康抱着这样的心理,一门心思想要把这尊玉佛拍回去。

  谁知道,廉旭居然敢这样和他硬碰硬。

  简直要气死他了。

  廉正康目眦欲裂地瞪着廉旭,此刻万分后悔,当初解决掉那个女人的时候,就应该把这个小杂种也给解决掉,现在哪里还用得着被他揪住领子。

  他廉正康这辈子只在那个女人面前受到过这样的屈辱,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还要受到她儿子带来的屈辱。

  这让他更加的恼火,是真的想要杀了这个小畜生。

  这时,保安走了过来,对廉旭和廉正康说道:“二位如果还不停手,那么,我们只好将你们请出去。”

  闻言,廉旭倒是非常的配合,直接松开了手。

  只不过,他故意将廉正康甩在了地上,本是衣着考究、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趴在了地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廉正康正准备起身咒骂廉旭,就听到他对保安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是他先口不择言,对我动手的,我建议你们还是把他请出去吧,不然,就他这个精神状态,我无法不怀疑他等一会儿会不会再发疯。”

  听着廉旭的话,廉正康更加的气急败坏,爬起来,就要打廉旭。

  廉旭往后一躲,侧身避开廉正康的触碰。

  廉旭对保安说道:“你们经,他果然动手了。”

  保安黑着脸抓住廉正康的肩膀,警告他不要动。

  廉正康剧烈地挣扎,奈何他即便身体素质还不错,却根本就不是这些保安的对手。

  就算他是以贵宾的身份出席的拍卖会,却还是被以干扰拍卖会为理由,被强行带了出去。

  众人看了顿热闹,很快拍卖会便继续进行,很快,倒数第二件拍品就被搬了上来。

  玉佛是被廉旭拍下来的,这对季洲白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盛歌正打算问问季洲白之后打算怎么做,就听到了鹿饮溪的声音,“三姐,注意了,最后一件拍品,拍下来。”

  盛歌顿时绷紧了神经,随时准备举牌。

  最后一件拍品,是一幅画卷,与前面的拍品相比,这幅画只能算的上是平平,在被搬上来的那一刻,有不少疑惑的声音响起,不明白怎么会选择这样一样拍品作为最后一件。

  多数人已经兴致缺缺,甚至,有的人认为,这一件一定是会流拍的。

  所以,当廉旭有三人为这幅画举牌的时候,会场内响起了哗然声。

  尤其,当盛歌一直在跟着另外两人举牌,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时,数到视线朝着她看过来,有探究的,有嘲讽的,也有一道带着强烈杀意的。

  盛歌对此仿若未觉,只继续不停地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