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何时破身
作者:盘丝佛      更新:2022-03-26 11:27      字数:4169
  秦野的三天休沐,全带着姜媃在豫州大街小巷逛了。

  两人甚至还跑到郊外去溜达一圈。

  等到最后一天晚上, 大佬就有点焉了。

  他不想回营了, 只想跟嫂嫂一块。

  此前没见人的时候, 日日惦念着,甚至晚上还会做梦。

  训练的时候,他心里憋着口气, 便将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了训练上面。

  后来, 见着人了吧, 再回营, 就更不对了。

  不仅越发的惦念, 反而连训练都专心不了。

  只担心姜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让人欺负了, 又想嫂嫂会不会吃不惯豫州的口味,更甚者, 他还想过, 嫂嫂会不会其实也和他一样, 如此的惦念到茶饭不思的地步。

  他觉得自己不能让嫂嫂这么忧心, 所以果断提前休沐。

  但这三日一过, 大佬瞧着喜笑颜开,娇俏活泼的小姑娘, 就更迈不过脚了。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姜媃从这天晚上就开始催促他。

  小姑娘非常体贴, 早吩咐流朱准备了几身新衣, 然后悄咪o咪的在系统商城里头, 兑换了贴身轻便的羽绒马褂。

  这马褂很合秦野的身形,穿身上特别暖和,还不厚重,半点都不会影响训练。

  除此之外,林林总总各种日常可能会用到的药品,姜媃也兑换了一批。

  她把包装都去了,专门缝制了很严密的内袋,紧贴在衣裳里头,然后将药品塞进去,不引人注意,又方便些携带。

  其他的东西,姜媃瞅了一圈,算着积分,也就暂时没兑换了。

  做完这些事,小姑娘就开始往外推少年:“小叔,赶紧回营,大事要紧!”

  秦野半垂眸,表情竟是有些哀怨。

  他明显想说,再大的事都没有嫂嫂大。

  但触及小姑娘纯澈的目光,这等话莫名其妙就说不出口了。

  他不想走,干脆拂开姜媃的手,然后脚不转弯,直接率先进了对方的房间。

  姜媃有点懵,大佬这是又闹腾啥?

  她见天的都在考虑如何做好大佬的后勤工作,这想的都要头秃了!

  大佬进了房间,大马金刀做床沿,冷酷着张脸看着姜媃。

  姜媃几步到他面前,不解的问:“小叔,你这是?”

  大佬理所当然地拍了下床褥:“我守着你安寝,等你睡了我就走。”

  姜媃狐疑,但见外头乌漆嘛黑的,时辰也确实不早了。

  她遂松散了发髻,揉了揉一头青丝,从秦野身边爬进了床榻。

  然后小姑娘把自个裹成个蚕宝宝一样,闭着眼睛跟秦野说:“我睡着了!”

  秦野看着她,小姑娘青丝软蓬蓬的,像丝绸一样顺滑,他揉过的,细软的像是小动物肚皮上的软毛,一摸上去,连指缝都给填满了。

  然后是白生生的小脸,半张小脸都缩进了锦衾里头,只露出一点饱满的额头,瞧着就越发的显小了。

  他记得抱着小姑娘的手感,确实很小,还很软,就算是隔着被子,也像是抱住了所有的光明。

  所以,他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姜媃半天没听到动静,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去瞅。

  “啊啊啊啊,干嘛呀你?”姜媃魂都差点被吓飞了!

  大佬悄无声息地脱了外衣,就躺在她身边,双手枕脑后,整遐以待的像躺在自个床上一样。

  大佬拧起眉头,偏头严肃地看着姜媃:“嫂嫂,我现在煞气更重。”

  姜媃满脸茫然:“所以?”

  “有我给你守夜,你不会做噩梦。”秦野说的一本正经。

  “哦,谢谢!”她信他个邪了!

  秦野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不客气,你是我嫂嫂,应当的。”

  姜媃忍住想把大佬踹下床的冲动,真不晓得他在军营里头都学了什么坏毛病!

  从前是靠近她一分,都要说教她一顿,然而这两回,简直变着法的爬她的床。

  顾忌大佬的自尊,以及大佬不晓得好没好的躁郁症,姜媃没敢真问出口。

  不然,要尬的掉毛咋办?

  两人对视了会,沉默无言,姜媃捂着被子,默默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秦野。

  秦野收回视线,他盯着月白色的樱花蚊帐,绷着脸,正儿八经的很,而且是绝对不往姜媃那边乱瞟半眼。

  半个时辰后,姜媃呼吸放缓,小姑娘软软地蠕动两下,躺正了,锦衾也松垮起来。

  秦野慢慢转头,用一种不经意的弧度视线甩过去。

  猝不及防,小姑娘一个翻身,毛茸茸的脑袋就拱到了他脖颈间。

  糯糯的呼吸声,湿热的感觉,喷洒在脖颈间,将那一小块皮肤染的湿漉漉的,又热又潮。

  秦野动也不敢动,小姑娘兴许是睡得有点热了,她腿一蹬,踢了被子,然后不动了。

  秦野屏住呼吸,声音都哑了:“嫂嫂?”

  姜媃哪里会醒,不仅没醒,还在他耳边模糊不清的梦呓两声。

  秦野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热汗,还有后背,也是热的厉害,手心也是湿濡的,手指头简直都僵了。

  一刻钟后,姜媃在睡梦中觉得有点冷了,模模糊糊地察觉到身边有热源,当下拱啊拱,拱到了秦野身边,紧紧贴着他。

  出于某种莫名的隐秘心思,秦野想也不想,猛地侧身。

  正正好!

  小姑娘咕噜咕噜就拱进了少年怀里,缩着四肢,恰恰好够秦野将人悉数都拢揽入怀。

  清甜的幽香味,以一种细细密密的姿态,温柔又强势地蔓延到秦野鼻尖,钻进他鼻孔里,就成一种酥酥麻麻的说不清的骚o动。

  他手试探性地放到小姑娘腰间,见人没醒,不自觉又用力搂了一下。

  这样紧密相贴,要比隔着锦衾抱着真切多了。

  大佬眼神莫名,幽深的厉害。

  他想起了曾经做过的一些可耻的梦,本是件很难以启齿的事,他一直认为很亵渎嫂嫂,也对不住兄长。

  可目下这会,那些梦境画面怎么都挥不去,并以另外一种更汹涌澎湃的速度席卷而来,化为又饥又渴的凶兽,咆哮着从理智牢笼里脱缰而出,叫嚣着要啃了姜媃。

  这样的情绪波动,对少年来说甚是陌生,他甚至都没法细细分辨和去思考。

  只觉那股气劲从四肢百骸,汇聚到心脏,然后又咚咚涌出,急速地只奔脐下三寸之地而去!

  然后,雏龙出洞,一发不可收拾!

  大佬头一回慌张起来,人也不抱了,狼狈滚下床榻,气息不稳地站在床边,甚是无措。

  他低头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姜媃,隔得老远,硬着头皮给姜媃扯过来锦衾盖好。

  只掖锦衾这一个小动作,就让秦野又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呼出浊气,不断抽冷气,只觉得头顶可能都在冒烟了,一身热血涌动,精力百倍,就算在校场再拼几轮都可以!

  秦野不敢再呆了,也不敢再多看姜媃一眼。

  少年脚步匆匆地出了房间,都没来得及跟流朱说一声,大晚上的直接奔回了城外的大营。

  回了大营后,他竟也不休息,杀气腾腾地冲到校场,劈手取了一杆长木仓,呼呼生风地舞开了。

  这一舞,就是半个晚上!

  一直到精疲力尽,没法去想一些不该有的念头,秦野适才抹了把汗,疲惫地去了净房冲洗。

  十一二月的天气,他居然也不会热水,果断提了冷水,直接从头淋到脚。

  一身冷冰冰地躺到营里简陋的床板上,秦野一闭上眼,心神沉入睡眠后,又不受控制的做梦了!

  这一回的梦,份外的清晰,手感也很真实。

  那股子压回去的难堪欲念又涌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无法遏制。

  是以,那晚上,秦野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又爬起来洗自个的亵裤。

  待心绪平静后,已经是天色大亮了。

  大佬皱着眉头,一边觉得自己亵渎不尊敬姜媃而自我厌恶,一边又有恶意涌上来,教唆他去做梦里边发生过的事,把嫂嫂占为己有!

  总归,兄长已经不在了,他和嫂嫂相依为命,与其日后将嫂嫂交给别的男人,不知是否会像他这般对嫂嫂全心全意的好,不如,他占了嫂嫂!

  他肯定是愿意将心窝子都掏出来给嫂嫂的,也不用担心嫂嫂日后会过得不快活。

  这样的念头甫一生出,秦野当即冷了脸,浑身戾气磅礴。

  身边的同僚诧异地看他几眼,都不知他到底是怎的了。

  有年长的近前询问:“秦五,你这是怎的了?三天休沐还没玩够?”

  秦野薄唇抿成直线,没有说话。

  这人又说:“你不是说要去见嫂嫂么?和嫂子吵架了?”

  提及姜媃,秦野稍微缓和了一分,他顿了顿才道:“老瓦,你是几岁破的童子身?”

  老瓦已经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了,他愣了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秦野眼刀甩过去,转身就要走。

  老瓦拖住他:“别走,别走,我跟你说,也就十二三岁吧。”

  秦野站着不动,示意他继续说。

  老瓦揽着他肩往人少的地方走:“我爹是个混蛋,带我去的勾栏院,那种地方的女人手段多着呢,当真是个温柔乡。”

  秦野问:“然后呢?”

  老瓦嘿嘿笑了两声,猥琐地道:“怎的?心动了,你早说啊,老瓦我带你去。”

  “脏!”秦野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老瓦在身后喊道:“秦五,有需要随时来找我老瓦啊!”

  暗地里,秦野在问系统:“系统,男子几时破身合适?”

  系统冷冰冰将相关资料丢给秦野,等他自己去看。

  秦野瞄了两眼,脚步一顿,折身回去找老瓦。

  老瓦正准备去校场训练,见秦野又回来了,他眼睛一亮,搓着手凑过去道:“想通了?”

  秦野点了点头:“寻个时间,我请你去。”

  “嗳,好啊!”老瓦凑过来,仿佛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至交,“秦五,到时候我给你找个没□□的,又有技巧的,保管让你欲死欲仙。”

  秦野不可置否,将这事丢脑后,径直去训练了。

  五天后,秦野出了营,在伍昆身边当了大半天的值,随后日落时分同老瓦在一叫清美楼的勾栏院聚头。

  老瓦是个老手,懂风花雪月这一套的很,领着秦野熟门熟路就钻进了天字号雅间里。

  雅间里头,早准备好了姑娘,统共四名姑娘,两名年长一些的,两面脸嫩的。

  老瓦一关上门就率先搂着两人,揉搓着姑娘香肩,凑过头去亲人。

  秦野冷眉冷眼,还面无表情,让人没法靠近。

  但架不住他那张脸,那是真真的俊。

  剩下的两姑娘,当即心跳如鹿。

  年长一些的脸皮更厚,当下妖妖娆娆地就靠过来,一双玉璧搁秦野肩上,呵气如兰的道:“这位小军爷,脸生的很哪。”

  秦野垂眸,甚是嫌弃地抖开肩上的玉臂。

  他看到过姜媃的手臂,又细又直,还白嫩的很,跟牛乳似的。

  然这风月姑娘的玉璧,粗不说,竟还扑了显白的香粉。

  “离我远些!”他冷喝道,此时已经心生了悔意。

  他又看了看另外一个脸嫩的,那姑娘约莫也就十三四岁,年纪小,和姜媃一样生了双水汪杏眼。

  他心头一动,对那姑娘勾了勾手,压低了嗓音道:“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