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通知国师
作者:清画      更新:2023-05-29 10:43      字数:2250
  申时。文山村深山里。看着满地的骸骨,几人的心情都有种不说出的滋味。这些,应该都是一些想从此处逃离村庄的百姓们。“就在前面。”唐将军指着不远处低声道:“淳于大人和夏侯大人他们应该都在里面。”看着站在洞门外的青衣和蓝衣,陆洲微微挑眉。上官殿更是忍不住轻啧一声,吐槽道:“堂堂上古神兽,竟然沦落到给人家当看门狗,真掉价。”楚斯寒看向唐将军,“唐将军,你先下山躲一躲吧。”“好!”唐将军心里明白,神仙打架,不是他这等凡人能够观战的。这万一一个不慎,只怕要被劈得灰飞烟灭。几人目送着唐将军离开,这才再次将视线放回洞口。“师父,要直接杀进去吗?”陆笙观察着前面,小声询问。“不急,先看看。”他和淳于东对上,这座山恐怕都要玩完。“要不,徒儿靠近点瞧瞧?”陆笙拿出隐身符,再次开口。“不行。”陆洲低声道:“你的隐身符瞒不过青衣和蓝衣的鼻子。”那两货可是上古神兽,而小丫头如今是凡人之躯,远些还好,靠近的话,一定会被发现。“青衣和蓝衣?”陆笙嘴角微微一抽,“他们真这么叫?”陆洲挑眉,“难道还不够明显?”“不是……也不能所有穿青衣的人就叫青衣,穿蓝衣的人就叫蓝衣吧?这么随便的名字,谁给取的?”上官殿轻笑,“这个你得问问你师父。”陆笙愕然,“师父,不会是你给取的吧?”陆洲挑眉:“我像是会取那样名字的人吗?”“像!”陆笙点头。这么不靠谱的取名方式,的确很像她师父的风格。陆洲:“……当我没问。”上官殿笑道:“不是像,而是本来就是。”当年,他们和淳于东还有阎王四人在饮酒,淳于东突发奇想,说想给两只神兽取个人名。于是,陆洲淡淡地瞥了眼青龙和麒麟,随口说了那两个名字。没想到,淳于东听后便直接说好,从那之后,霸气的青龙和麒麟,开始被人青衣蓝衣地叫。本来在笑的上官殿,在收到陆洲投来的幽幽目光时,笑容顿时僵了僵,赶忙轻咳一声,敛去笑容。陆洲见此,这才满意地将目光收回。陆笙和楚斯寒相视一眼,两人抿唇偷笑。幽冥莫名地看了四人一眼,一脸茫然。正在此时,山洞中哗然走出几个人,青衣和蓝衣对着为首的男子拱手作揖,喊了声主人。那男子穿着和上官殿一样的黑衣,模样约摸三十岁左右,身材修长高挑,一张脸冷俊非凡。跟着他一起走出来的,是一名老者,想来,应该就是唐将军所说的夏侯堂。这位夏侯堂,比想象中的还要苍老一些。“对了师父,您能联系得上国师吗?”看到夏侯堂,陆笙又想起了国师。“白莲兄?”陆洲蹙眉,“徒儿好端端的,提他作甚?”楚斯寒在一旁暗地点了下头。陆笙老是提起国师,这让他很是不爽。现在看来,不爽的人不止他一个。“徒儿不是和您提过京城闹妖怪那事儿吗?”陆笙低声道:“这位夏侯堂想要坐上国师之位,才利用赤明,想要将国师解决掉。”“就他?”陆洲一脸不屑,“想替代白莲兄,还差得很远。”国师修为虽然不如他和上官殿,但碾压夏侯堂几乎绰绰有余。陆笙瘪了下嘴,“上次国师好像是去找他,也不知道是没找到还是心软放过了他。”“哦?”陆洲微微挑眉,唇角含笑道:“这么说来,我倒是要他一问了。”只见他拿出通音符,手指捏了个诀,然后在通音符上点了两下。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一道清冷的声音才传了过来。“陆峰主有何指教?”陆洲笑吟吟地道:“白莲兄,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那边沉默了片刻,再次传来国师的声音。“陆峰主还请有话直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陆洲沉吟着道:“就是听本座的徒儿说,白莲兄要找夏侯太傅?”京城,清雪观。国师在听到此话后,表情微顿了顿,忙问:“陆峰主知道此人在何处?”他上次在怀疑夏侯堂是驭兽师之后,便直接上门拜访。谁知,夏侯府的人却告知他,夏侯堂因为病情加重,当夜就被送离了京城。至于去了哪里,连夏侯府的人都不知晓。后来,他在京城等候一段时日,却依旧没有夏侯堂的消息。这也让他明白,夏侯堂恐怕已经知道自己要找他算账,所以趁夜离京了。“当然。”只听陆洲淡声道:“临江府永福小镇,文山村深山里,快些过来。”说罢,便直接掐断了联系。国师收回通音符。在确认地址之后,这才开始撕破虚空,然后直接走了进去。好死不死,他走出来的地方,正是洞口。对于国师的突然出现,站在洞门外的人都愣住了。一时间,国师只能和其他几人大眼瞪小眼。而陆笙这边,一群人直接扶额。陆洲轻啧一声,“白莲兄这运气,买彩票铁定能中。”这么大一片山,他往哪儿出现不好,直接出现在人家洞门口,也是厉害。“国国……国师!”夏侯堂双眼一瞪,直接躲到淳于东身后。“您就是国师?”淳于东上下打量了他片刻,忽然挑眉笑道:“白莲兄,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然跑到玄月国来当国师。”国师面无表情地回道:“彼此彼此。”淳于东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这么多年未见,要不,找个地方坐下,喝两杯?”“不必了。”国师目光淡然地看着他道:“你的老朋友应该就在这儿附近,你要找人叙旧,也不该找我。”淳于东微怔,眼睛眯了眯。“艹!”听到这儿的陆洲忍不住爆粗口。这家伙也忒不厚道了,他将夏侯堂的下落告知他,他一来就直接出卖自己,真过分!“师父,您要出去吗?”陆笙问。“不出。”陆洲冷哼,“我不出去,他难不成还能寻得着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