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贺家之主
作者:霜月眸      更新:2023-05-29 05:55      字数:2088
  狼皇原本也是被设计了气不过,想凭着这布条的气味,日后好寻仇,哪知道此物居然还能有如此作用胡语冰则是一脸惊奇,这是什么术法,居然一片破掉的衣角,画一画也能说话她越发对紫夕感到不可思议,这个人族女子所会的术法每一种都如此特别,这让她越发觉得,紫夕或许真能帮助自己。“你是贺铭对不对”紫夕张口询问,自从屠玲珑复活贺铭之后,紫夕一直很想知道贺铭的状况,没想到第一次和对方说话,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我是”贺铭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非常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一直帮助屠玲珑,难道说被她控制了”紫夕连忙问着,她一直怀疑屠玲珑的复活术其实就是另一种特殊的傀儡之术,将将复活之人变成自己的奴仆。“不是的,屠玲珑乃是贺家真正的主人,我必须听命于她。”贺铭的解释带着浓浓的无奈和痛苦。他本是良善之人,最早在天元学院和紫夕初识的时候,他就是因为不愿意为圣使做恶,而落得身死,临终将妹妹托付给了紫夕。今时今日,他虽然是死过了一遭,但心中良心未泯,每一次替屠玲珑作恶,都怀着巨大的负罪感,早已被折磨的身心俱疲。“什么主人不是说,你们贺家认赤血骨为主吗”严格说起来,紫夕才是贺铭和贺雪的主人,只是她并没有奴役别人的想法,一直将两人当做朋友和妹妹。此刻她只想说一句,你个叛徒啊“那只是贺家祖训然而贺家之根源于幻界,老祖宗曾在幻界落难,被幻土族皇族用魂术所救,然而此族阴险狡诈,看中了老祖宗的实力,将奴役烙印根植在老祖宗魂体之中,此后贺家世世代代都必须给幻土皇族为奴为婢,若有违抗,势必魂飞魄散。”贺铭的声音很沙哑,极为费力的讲述着,说道这里,无奈道,“若只有我自己,魂飞魄散也罢,但若是我不帮屠玲珑,她就会找上贺雪”其实这些事,他原本也不知道,直到被屠玲珑复活之后,魂体中的烙印出现,才知晓了这些。贺铭不在乎自己怎样,但他心中牵挂妹妹,决不能让她再入险境。紫夕听完,也终于明白了贺铭这样做的来龙去脉,原来贺家一脉的遭遇是如此复杂,光是血祭魔法和堕仙什么的,已经够受罪的,没想到还让幻土族趁人之危“这么说,屠玲珑是幻土皇族后裔”这一点,还是让紫夕挺惊讶的。她知道屠玲珑来自圣域,八成和幻界是有关系的,但没想到来头还不小。“是的,幻土皇族精通魂术,不过她的魂术似乎还算不上高深,所以需要我为她清扫障碍,但是我不忍下手,每次都暗自留手。”这也是这几次,紫夕虽然遭到屠玲珑的攻击,却没有真正遇到险况的原因,贺铭心底也是不愿意伤害人的,更不想伤害救助他妹妹的恩人。“罢了,你被她奴役之事,我暂且不和你计较,但这次又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屠玲珑来夹层,是想要回到幻界,神雨是唯一知道通路的人,便以此作为条件,让她帮助自己,这次派遣狼皇袭击各族所选的美人,正是神雨的意思。”神雨难得得到兽神的偏袒,又被委与重任,又怎么可能忍受其它兽族美人来与自己争宠。“我对狼皇所使用的血祭魔法,可以让他行动自如,只是能够约束他,还能感知到他的一些异念,也是想能够尽量避伤及无辜,没想到,恰好遇到了你,其实我早想将这些告诉你,想让你避开屠玲珑,她的魂术大陆上罕见,你最好还是不要靠近她。”贺铭也是一直苦无机会提醒紫夕,直到今时今日才终于得到了和紫夕说话的机会。“怎么,只有她屠玲珑会魂术吗我还偏不信这个邪,贺铭你妹妹可是托我务必将你救下,此事,我管定了”紫夕还很少怕什么人呢,更何况是三番四次对自己下黑手的屠玲珑“这恐怕很难,我不能违抗她的命令”烙印在魂体中的东西可是很难去除的,贺铭早已放弃了希望。“你放心,我无需你违抗她,你要做的只是帮我监视她的行径,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告知于我。”紫夕眼珠子一转,却是趁机让贺铭给自己当期内应来,“另外,你这新的血祭魔法,告诉我如何使用。”“好,我必定竭尽所能,我只求你务必保护好我的妹妹,至于我怎么都没关系。”贺铭即刻便答应下来,还将他对狼皇所使用的术传授给了紫夕。紫夕倒是也不怕周遭几人听到他和贺铭的对话,反正此术只有像她和贺铭这样特殊的人才能使用。旁边三人安安静静的听着,也是神情各异,胡语冰和狼皇基本上都是一头雾水,只能听懂关于神雨设计谋害的事情。然而,神色最特别的莫过于黄逸,因为他同屠玲珑可是老仇人了,而且贺铭所说的事情,他全都是明白的。甚至,最初要寻找赤血骨的便是柏皇逸。说起来,此事他也是为了和屠玲珑作对,他暗查到了屠玲珑正在寻访贺家传人,并且想找寻赤血骨,便先下手为强,快一步找到贺家人和赤血骨的下落。然而事情阴差阳错,最终让紫夕夺取了赤血骨,他自己什么都没落着,还被紫夕和兰幽整治了一番。那时候柏皇逸也是初出茅庐,好胜心太强,事到如今,他却再也没有想要从紫夕手中抢回东西的想法,甚至那把珍贵的星月魔杖,他都无心再讨要。此刻他眼中真正的珍宝,便是眼前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女人。紫夕很快和贺铭沟通完了,随手便画下一道血符,打在了狼皇额头。血色迅速没入他头顶,转眼间无影无踪,但某种牵制的感觉却是明显的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