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瘟病源头
作者:霜月眸      更新:2023-05-29 05:24      字数:2128
  得到建议后,紫夕立刻开始炼药她使用了冰凝香草、玄阴果、三叶紫桑三种灵植炼制了一种玄冰药剂。她将药剂一一给那些重症患者服下,同时使用水系法术给祠堂降温。水能克火,玄冰药剂的寒意降低了周围环境以及体内的燥热,随后再配合七玄毒功治疗,火元素毒终于被有效的控制。紫夕又找到那老村长,嘱咐他让家家户户降温降燥,控制毒素恶化,这个方法果然见效,村民们都大大减轻了痛苦。随后,她又询问了村长有关瘟病的事情。紫夕得知,这场瘟病是在一个多月前爆发,先在山魔兽身出现,随后传染给村的猎手,接下来附近几个村子逐个被传染。这个村子是第一个爆发瘟病的,一开始部落还找了圣域治疗师来查看。可那治疗师远远站在村口问了一番,知道是会传染的元素毒,立刻惊慌失措的离开,见有村民追过来求他治病,还扬言要屠村控制瘟病。村子这么被完全放弃了。紫夕又试着询问瘟病最开始爆发的地点和附近有没有什么异状。老村长想了半天,缓缓想起一件事“对了,村里的猎户还捡到一个怪的病患,他身没有燎泡,但皮肤像是烧红的烙铁,发现他时,他倒在附近的溪水边。”紫夕一听,提出要看看那人,老村长立刻带她去了。一间茅草屋里,皮肤殷红到发暗的男人躺在那里,紫夕光是进了那间屋子,感觉到四周极为活跃的火元素气息。她能感觉到,这男人是一个巨大的传染源。她以赤血骨减缓着火元素带来的燥热压力走了进去,刚要为男子诊脉,她轻咦了一声。“这不是炎黄谷的图腾”男子的肩膀是半露着的,肩侧火红的图腾和烙铁般的肤色区别开来,面赫然纹了一个“黄”字。紫夕暗暗眯眼,看来这瘟病果然和炎黄谷有关接着,她为男子诊脉。他体内拥有斗魂,已然是武王境界,元素毒也已入侵斗魂之。不过,似乎因为炎黄谷的人体质特殊,他身体没有分毫损坏,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般。紫夕即刻给男子解毒,由于他的毒素极深,她不仅配合了玄冰药剂,还使用了十几根细针,将水元素气息打入他体内。一番治疗之后,男子的眼皮微微抖动,有了醒转的迹象。他缓缓睁开眼来,目光有些茫然,随即慌张的坐了起来“我我在哪那熔岩兽呢”紫夕平静的看着他“你现在没事,不过只是暂时的。”男子一脸诧异,随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起身往外走。“我要回炎黄谷”他一脸愤然,可还没走两步,踉跄的跌倒在地。“你还是老实一点较好,你体内的毒只是暂时缓解,随时会爆发的。”紫夕还算善意的提醒着。她并没有完全化解对方体内的元素毒,一是由于元素毒侵入斗魂,强行化解会损坏斗魂,二是因为他是黄家人,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所以这份元素毒,也可以作为紫夕的一个筹码。男人察觉了自己体内的毒素,回过头,看着紫夕的面容,稍稍平静下来“是你替我解毒”“是,不过我不会白白替你解毒,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这男人倒是很识相,老实的点点头,并没有激烈的反抗之意。紫夕便盘问了对方的名字,还有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经过。男人名叫黄清吟,是炎黄谷黄三爷的侄子,也是黄三爷的得意门生。炎黄谷四处岩浆,极为缺水,要经常出外取水,非常麻烦。一个月前,黄家主忽然起意,要开凿一条水道入谷,便让黄清吟出谷寻找附近的水源。出谷之后,黄清吟在谷外不远处发现了一处有水源的溶洞。他进入探查,却遭遇了带有诡异毒素的熔岩兽。交手之后他侥幸逃脱,可是体内毒,没逃多久昏迷不醒,一直到现在。紫夕一听,果然黄清吟便是这瘟病的源头。不过那熔岩兽,虽然是火属性魔兽,也未曾听闻有毒,似乎有些蹊跷。“其实出发之前,那溶洞的位置,分明是黄渝指点给我,现在想想,他分明是有心害我恐怕连黄家主也是算计好的父子两个一齐给我设下了圈套”说完之后,黄清吟愤恨的捏紧拳头,心满是恨意。紫夕一听,这黄清吟竟然和黄渝、黄家主不对盘那他岂不是可以作为对付黄家的助力她不免又仔细问清楚“你们同为黄家人,他们父子为何还加害你”“传承之选将至,无论黄家还是炎家,都只有一人能得到传承,我曾得炎凤认可,又成功融合炎凤血,他们父子必定视我为眼钉。”黄清吟咬着牙,十分后悔,“我也是愚蠢,黄渝假意和我称兄道弟,我竟然信了”紫夕听着,心知黄清吟没有说谎,这家伙看起来单纯好骗,所以才被黄渝利用。“你想不想报仇”紫夕眼珠一转,摸了摸鼻子开口问着。“当然想”黄清吟气愤的说完,随即却是垂头丧气,“可黄渝父子乃是黄家之主,连炎谷主都拿他没辙,我这般愚钝笨拙,又没有权势,如何报仇。”“谁说没有权势不能报仇只要你同我合作,自然有办法扳倒黄渝父子。”“你要扳倒家主”黄清吟诧异又疑惑。紫夕却是极为自信的点点头,随即轻轻一笑“不过,你先告诉我那溶洞的位置如何”黄清吟虽然不解紫夕的意思,还是很老实的说了,不过,说着说着,他忽然明白紫夕是想去探探那溶洞。他不禁提醒“那溶洞十分危险,而且在熔岩地界内,非我炎黄谷的人难以接近。”“我听说,炎黄谷的人有种特别的法宝,可通过熔岩地界,你身为黄三爷的高徒,不应该没有吧”紫夕一边说着,一边笑着伸出手抬了抬。黄清吟额头泛起冷汗,他有种错觉,眼前的姑娘似乎黄渝还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