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作者:躲甜      更新:2023-05-19 03:30      字数:2813
  青荇傻了片刻。忽然想起阿挽说过,成神便会不死不生,即便是当时死了,只要神丹在,便可以把身体恢复如常。只见步江礼完好无损,光着身子,只是腹部那个位置,缠着一圈绷带。他朝青荇招了招手:“老子心心念念想睡你很久了,总算是得了手,过来。”青荇硬着头皮走到床边,步江礼从那个女子抽身出去,然后一把拽住她,往床上一摁。青荇没有反抗,她早知道会发生这一切,便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希望这个禽|兽能够快点结束。可是,步江礼却没有动。半天青荇没感觉,睁开眼,便见步江礼盯着她的脸,打量了半天,忽然伸手在她眼睛上摸了摸:“不对啊,这眼神……”青荇心里咯噔了一下。步江礼盯着她的脸,半晌之后,一巴掌就扇到了青荇的脸上:“妈的,易容水啊!当老子是傻子是吧?”青荇脸登时麻了,歪到一边,心凉了半截。她以为只是些凡人军官,蒙骗一下就过去,可是没想到,天上的侍神,怎么也在这里。易容水瞒得过人,但是瞒不过神。另外十个姐姐,看到青荇被打,想要上前救她,却被左右光着身子的几十个男人围住了,色眯眯的围了上去,三个男人捆一个,强行的撕开她们的衣服。衣物被撕裂的声音传开。他们下手粗暴,想着妓|女就是妓|女,随便怎么玩就行。一个比一个下手重,不管有没有前戏,只顾着折磨人。同时,步江礼也在折磨青荇,他拿了床边的一个烛台,滚烫的蜡油,一点一滴往下落。砸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瞬间烫红。青荇疼得白了脸。步江礼冷笑:“说,你们把白挽瓷藏在哪儿了?”青荇咬着齿龈,疼得五官纠结:“休想让我把阿挽交出来。”步江礼看着那张白挽瓷的脸,但却完全不一样性格的女人,心底的怒意更甚。女人传来一声尖叫。“你不说,我就今天就让兄弟们折磨死你们这群臭女人,不听话,我他妈打死你。”青荇疼得脑门直发昏,喊着:“我们绝不告诉你。”步江礼吹了声口哨,眼中似乎更加兴奋了,招呼着几十个军官,开始玩起花样来。有用木棍的,也有直接去外面折了一根树枝的,更有的直接把她们的头往酒坛子里摁,等到快窒息了,再提出来,让她喘一口气,再往里面摁。最后他们玩的更加疯狂,用手用脚,打的一身淤青,还有的用一根麻绳,勒住她们的脖子,用力的后勒,看着她们的脸变得发白,发青,发紫。强烈的感官刺激,在男人的眼底里,烧起了熊熊的烈火。步江礼一边折磨,一边在青荇的耳边唤:“你知道成为神,然后凌驾在凡人身上的感觉吗?太他|妈的爽了。”青荇这辈子都没有骂过这么多次人。“你这龟孙儿……挨千刀的,老娘来生一定要弄死你……王八蛋养的……他|妈的……”整个行宫里响彻着女人的哭声,尖叫声。唯独就是没有求饶声。步江礼最后有些腻了,这样搞半天,这些软趴趴的姑娘,心肠一个比一个硬,就是不肯开口。步江礼起了身,恶狠狠道:“派人给我去女儿酒楼,这些女人不交代,我就不信,那些女儿酒楼的贫民不会交代?”青荇听了这话,一想到白挽瓷身体里的迷魂药还有一个时辰才能解除。心,顿时就灰了下来。倘若女儿酒楼的那些人开了口,阿挽就……死定了。第97章 逢生她一定要爬上去。步江礼穿了袍子, 直接离开了行宫,临走前,嘱咐他们继续玩, 不要停。他去了女儿酒楼。女儿酒楼没了魂力庇佑,只剩下一副空架子, 他一脚踹开大门, 领着一队人马, 把包厢里所有的百姓和女犯,聚集到了一起。“说,白挽瓷送到哪里了?”步江礼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了一圈,“不说的话,一炷香我杀一个。”几十个人围成一堆,面面相觑,没有人开口。一炷香,渐渐熄灭了。步江礼眼中冷意更深,瞟了眼护卫队,立马拖来了一个老婆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当场就吓坏了不少孩子, 嗷嗷的哭了起来,妇人们连忙捂住孩子的眼睛, 男的白了脸,大气也不敢出。步江礼十分满意的看着这些屁民惊恐的模样, 着人又点了一炷香。烟雾弥漫, 一炷香很快见底。人堆里还是没有人敢开口,这回步江礼直接捞了一个男人出来,不等他开口, 一刀抹了脖子。两具尸体并排倒在一起。人堆里开始有些骚动。步江礼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神也来越残忍,再点香,这回他在人堆里指定了一个团头大脸的小娃娃。那就是阿春。杀老人,杀男人,不足以刺激他们的话,那就杀小孩好了。当护卫队的队长进去揪着阿春出来时,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嘿!你这小娃娃,牙口厉害的你……”那队长手腕上立刻多了一排压印,其中虎牙的位置,已经见了血,滋滋往外冒。阿春呸的一口吐他:“你们……坏人……抓不到……姐姐!”她的反抗,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步江礼懒懒散散的走上前,一把拽住阿春的小揪揪,然后极其失望的看向大家。“瞧瞧,人家小姑娘都比你们有血性……不过你们就看看反抗的下场是什么。”步江礼把阿春推倒在地,一脚踩上了她的肚子,刺刀进,刺刀出。噗嗤一声,刀剑在肉骨里翻转,搅动。阿春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光亮渐渐消失,很快眼珠就不动了。“啊——”人堆里有个男人站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步江礼抬起头,慵懒的看他一眼:“怎么,你也想反抗吗?”那个男人抖着唇,两眼发直,下半身的裤子都湿了一大块:“我……我……我知道那女人在哪里,我我领着你们去!”人堆里立刻传来了不少反对的声音:“二狗子,你他|妈还是人吗?”“完了完了完了。”步江礼满意的笑了笑,两排牙齿森森如狼:“很好,我就喜欢这种听话的狗了,来人,给我赏他,黄金十两。”那个男人捧着到手的黄金,眼里涌出的贪婪和欣喜,遮盖了原本的恐惧。步江礼挥了挥手:“你们啊,要感谢他,他救了你们的命,我放过你们了。”女儿酒楼里的一堆人,望着步江礼和二狗子远去的身影,无奈的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逃。这一边,步江礼闲庭信步的跟着二狗子,一路来到恒山后边的林子,一直走到万尸坑。二狗子指着万尸坑里边角落里搁置的一口棺材:“我那日瞧见了,她们就把白挽瓷装在这里面,然后叫仵作给抬走了。”步江礼望着那口崭新的棺材,唇边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白挽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虽说意识是醒了,但是身体却不能动。软绵绵的,就像话本里说的那种蒙汗药似的。她费力的转动眼珠子,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左上角,有两个小孔,透着一束莹白的月光进来。已经到了黑夜么?她身子乏得厉害,眼皮子在打架,怎么费力,都难以睁开。就这么半躺着,半昏迷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响起了一阵声音。脚步?狗?听起来不大像是动物……接着头顶上开始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吊儿郎当的人声。这个人的声音,她很熟悉。好像是……步江礼?还有谁……她似乎在哪里听过。头顶上空,忽然照进一束刺眼的光亮。白挽瓷下意识的闭上了眼,透过眼皮,穿来的光亮,炙热又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