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现在把我当你的什么
作者:贺伊川      更新:2023-05-17 15:41      字数:2207
  这就是为什么宫里生活的久的人,喜欢拜佛抄经的原因。不跪在佛前苦苦祈祷,怎样按捺住躁动又炙热的心啊。此刻,在这座皇宫里。拾翠殿的华充仪在抄写经书。明仪殿的穆美人在抄经书。曲幽台的公孙美人从阎王爷那里捡回一条命,撑着身子在抄经。明德寺中梵音不断,夹着小和尚敲木鱼的声音。……含元殿内……张婕妤躺在床上,未理妆容,青丝铺散,一脸颓废,她想着皇上对她一次一次的无情。一旁为她按摩的张庆,原本按在她腿上的双手,不知何时移到了腰上。张婕妤没有生育过,虽她个子高骨架大些,腰身也是相当软妩的,隔着衣衫似乎不足以体验到它美妙的触感。张庆的手从她小衣下面伸了进去。微凉的触感让张婕妤眼睛一睁,她原要如往常一样往张庆胳膊上打一下,骂他两句,他嘻嘻一笑,就会老实了。但她已经好久没跟皇上同过房。张庆虽是个太监,那双手无疑是一双男人的有力的大手。它在她腰间捏着,她就想起从前与皇上在一起的情形。张婕妤的腰枝扭了一下,看着张庆,嗔中带欲。张庆见此,呼吸紧促,面露y色,手上力道加重,用他从别的宫女身上练出的技巧揉弄着高高在上的主子的身子。张新柔婴宁了一声,她这么容易就被撩拨起火,都怪皇上久久不疼他。她低骂了一句:“狗奴才,你胆子大了……”张庆本跪在踏板上,她这么一说,无疑给他涨胆,他倏然起身坐到床边,大手往上游移,钻入肚兜。用力一握!张新揉身子挺了一下,媚眼如丝看着他。张庆激冻颤音说:“只要主子高兴,奴才的胆子不算什么。奴才心疼主子,想伺候主子,想让主子舒服……”张新揉一只手扯掉纱帐钩链,一字一句说:“本宫看看你怎么伺候本宫!”池夏端着膳汤从外面进来,感觉里面不太对劲。有婕妤细碎的吟哦之声。她握紧托盘,往前移步——纱帐落着,只看见张庆的两条腿。池夏心生怒意。张庆平时占占小宫女的便宜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主子的身子也敢碰。可当池夏准备出声制止的时候,听见主子酥声唤了一句“皇上……”池夏紧抿嘴唇。反正一个太监也不能真的怎么样。池夏当做什么也没看见,退了出去。……毛巾拧过三次,林初南准备再给孟轩鹤擦擦手。还没抓住他的手,自己的手反被捉住。她致的眉蹙了一下,看见,孟轩鹤睁开了眼睛。喝了酒的人,眼神里带着醺意,似蒙了一层薄雾。孟轩鹤看着她细腻美丽的脸蛋,手上用力。林初南一下子趴到了他身上,低呼一声。六月见状张了张嘴,却不敢出声。林初南轻挣了一下:“你醉了,先放开。”醉的人哪将什么道理,孟轩鹤不放,伸手在她眉上抚了抚,眸中雾气散去,氤氲起清晰的,“南儿……”林初南眉头一皱。后头的六月呆了一下,她好像听见皇上唤昭仪“南儿”。六月突然觉得有点伤心,有点难过。“六月你退下吧。”林初南说。六月“喏”了一声,转身离开,她感觉到昭仪听见那样的唤声也有些不一样。唉,皇上怎么能把昭仪当成林皇后呢?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皇上心里面真正喜欢的人是林皇后啊。昭仪该多伤心啊。这些天的宠爱又是什么?换回太监服饰的沧海从外头进来,迎面碰上六月,见她心事重重的,不禁可:“你怎么出来了?”六月擦擦眼角,拽了沧海衣角往外走:“你别进去了,皇上已经醒了,昭仪伺候着呢。”沧海“哦”了一声,与六月一起出了大殿,并关上了殿门。六月站在廊下,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突然明白了。皇上突然宠爱昭仪,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人给林皇后出气。现在昭仪这么关心林家的事,一心一意对付张婕妤的行为,就解释的通了。原以为深宫之中会有书本上与戏文中那样的爱情呢。六月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殿内的炕上,林初南拍了拍孟轩鹤的脸,因为有点生气没控制好力道,拍的重了。孟轩鹤的眼睛来回闪了几下,“南儿,你来了?你怎么了?”林初南翘的薄唇,“方才六月就在旁边,你竟然喊我南儿,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孟轩鹤眯着眸子笑了笑:“这有什么,大不了就说,你没进宫前,在家里的小名就是南儿。”林初南听他语气还带着醉意,知道跟他计较无用,一手抚着他的脸可:“你这是在哪儿喝的酒,大白天的还给喝醉了?”孟轩鹤笑了笑,一把将她紧抱进怀里,没头没脑道:“我是皇帝,你是皇后。就算哪天我不是皇帝了,你也是我的老婆。你,不能离开我。”虽是醉话,林初南的心里依旧泛起了涟漪,她眸色变柔,捧着她的脸说:“入了这座皇宫的女人,除了死,是无法离开的。我自然也不会例外。”孟轩鹤安静了一会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似乎在分辨着什么,随后委屈的跟个少年一样说:“你就是在打算离开,连昭回来之后你还想跟他一起离开,连出城的通行证与出关的证明都是现成的。”听见这话,林初南微微变了脸色。原来,他看见了那个包袱里面的东西。怪不得昨天回来的时候就感觉他得情绪不太对,因为担心连昭,她也没有多想没有可,竟让他误会至此了。林初南苦笑不得,趴在他胸口可:“孟轩鹤,你是不是吃醋了?”她这样的态度让孟轩鹤生气,他对她的在意,因她而产生的担心,害怕,患得患失,她根本不当回事的样子。他长臂伸过,一个用力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身下:“如果我受了伤,你会不会一直守在我的床前?”林初南一本正经的点头:“当然,皇上病了可是件大事。”孟轩鹤眸色深沉:“就因为我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