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游戏开始
作者:代号贝塔      更新:2023-05-16 06:20      字数:2202
  “哈哈哈……”

  看着落荒而逃的陈剑洲,江月夏拿出手机来了几张抓拍,未曾想这么久不见,这小子还是老样子。

  大概是因为许小晴的缘故吧。

  可,她们之间究竟怎么回事?想要问问,已经人去楼空。

  两人姗姗来迟,袁坤罡和自己师父。

  江月夏起身微微一礼“月夏见过师父、见过袁宗主。”

  “不必多礼。”袁坤罡笑着道“都帮你瞒下了,这家伙以后怕是要怪我咯。”

  “没有的事,我自然会解释清楚。”江月夏不卑不亢道“如此,这是谢礼,之后九道门若有所求,北月宗一定第一时间赶来。”

  “哈哈哈,说笑了,礼圣女还是自己收下吧。老袁我啊,就喜欢见弟子们事业情感双丰收,这是我们赚了。”

  说罢,大笑而去。

  师父在一旁笑而不语,反倒是江月夏十分苦恼,这误会不会人尽皆知了吧?

  ………

  “爹爹……呜呜呜……”

  元亮正在处理宗门邮件发来的琐事,元珈都哭了大半晌,还不见消停。这次似乎与往常不一样?

  平时女儿装哭最多也坚持不到一顿饭的功夫,现在早就打破了记录。

  元亮猛地一拍桌子,怒呵道“元宏,给我混进来!”

  外边,两人彼此对望一眼,都觉得事情走向不对,这时候不该安抚小丫头,然后元珈顺理成章提出自己的请求吗?

  再然后,父慈女孝,其乐融融。

  元珈投来担忧地眼神,大眼珠子轱辘一转,小嘴一撅,哭得更加伤心。

  值了!

  元宏硬着头皮推开父亲书房大门,却不知小丫头趁着这间隙塞了一颗糖果在嘴里,好在声音一直没停。

  二人都没有察觉。

  “你,给我过来!”

  进了门,元宏咆哮声随之响起。元宏一鼓作气来到父亲身前“爹,有事吗?不是我让她哭的。”

  “嘘,你声音给我小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元亮吹胡子瞪眼,元宏视而不见。

  “别装啦,你我还不知道。你想的什么我都清楚,爹又不是老糊涂,这种时候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元亮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出实情“我也看好他,可星禾宗不是一言堂,还有这件事当年我们也牵涉其中,未必不被陈剑洲记恨,你以为何?”

  什么?简直是晴天霹雳。

  星禾宗虽然以刺杀见长,却也分个是非情理,狐丘山与外界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这样?

  “爹,你…此话当真!”

  “还能有假?”元亮感叹道“爹的大师伯,就是闻名一时的唐风隐,当年他就牵涉其中。如此才被上面除名,我们这一脉才站到了这个位置。”

  元亮有些担忧道“虽然他被除名,却并没有其他处罚,私下还有多位较好的长老,一直还在暗中往来。”

  呼…

  元宏松了一口气,陈剑洲有一点好也有一点不好,好的话可以说他冤有头债有主,坏的话可以说他有些道理太过死板。

  “爹,这一点不用担心,陈剑洲只会更加相信我们。”

  “何以见得?”

  “你还记得芙山和他之间的恩怨吗?”

  元宏一字一句道“我一直在摸底,毕竟是关于星禾宗未来的命运。所以也了解了那一段事情内幕。”

  “芙山长老陆轻鸿数次想要至陈剑洲于死地,他曾经多次身负重伤,而且最喜欢的人现在还不是生死。可他重来没有针对芙山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哦?那不是因为当时实力不济?”

  “当时不济,后面就没有机会了?还有陆轻鸿整个亲信队伍被一个不留全部除掉,他只能做到这样吗?”

  “果真?”

  “自然,爹,所以这一次你相信孩儿一次,如何?就算出事,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担。”元宏豁出去了。

  元亮手指哒哒哒敲击着桌子,元宏听来,却是和妹妹哭泣节奏一般无二。显然元亮已经心动,只差开口了。

  终于,元宏使出杀手锏“爹,你要是真不答应就算了,我让元珈老老实实呆在山门,眼不见心不烦就好!”

  “呸!元宏你个大坏蛋……呜呜呜,我要师父,你们……爹……”

  元亮瞪了他一眼,尤不解气,起身踹了他一脚,一边往外去看自己的心肝女儿,一边将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文件拍在元宏胸口,骂道“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去去去,赶紧滚!”

  ……

  “师父?”

  陈剑洲这几天没见到听月,他突然出现,似乎是在等自己。

  陈剑洲好奇道“师父,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好,何必在这里等着。”

  “无妨,无妨,我就随便转转。”

  陈剑洲扶听月在路边坐下,听月委婉道“剑洲,文昌听说宋钟出事了,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我说什么他口口称是,可一到修行的紧要关头,频频出事,这一次差一点……”

  “师父,文昌师兄还好吧?”

  张文昌是自己的引路人,陈剑洲担心不已,真早出了什么事,自己情何以堪?遂连忙又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不急,现在还昏睡着,等醒来还有一段时间。”听月认真道“我来找你就是想你去劝劝他,唉…我这个做师父的……真是一言难尽!”

  宋钟出事不知生死,陈剑洲死去活来有了如今的地位,却将随时面临天大的拿到,自己无能为力。现在,张文昌又这个样子,不禁悲从中来。

  陈剑洲赶紧安抚,才知道师父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仙风道骨,了无牵挂。

  他付出得已经够多了“师父,你放宽心,未来一切有我呢。”

  “是师父不中用了。”

  “哪里的话,要不是您,哪有现在的我们。师父啊,切不要多想,小晴还等着给您老人家奉上喜酒呢。哈哈……怎么,要不改天我们在一起聚聚,文昌师兄也不必再立刻修行。”

  陈剑洲只能多说一些,什么也做不了。

  听月消沉许久,见陈剑洲絮絮叨叨满头大汗,不禁强打起精神,可眼中还是满是溃败颓唐“好好好,为师就盼这一天了。”

  日落月升,两人结伴而归。

  时隔一年再见张文昌,陈剑洲看着躺在床榻上病怏怏的中年汉子,泪眼模糊。

  他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身子已经变得瘦削,原来他说得不假,他曾经也是唇红齿白的大好男儿。

  “师兄,师兄……你还好吗?”

  朦胧的视线中,突然出现一道人影,听不清在说什么,可这人握着自己布满茧子的手,竟然在轻轻颤动。

  “啊……剑洲,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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