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抽别的我咳嗽
作者:闪闪繁星      更新:2023-05-13 06:50      字数:2201
  董卓眉头一皱,“详细说来。”于是华雄就把大致经过讲了一遍。说自己原本与王允义女貂蝉定有婚约,却不料吕布瞧上貂蝉,硬要跟自己过不去。“嗨,我当什么事呢,等下我叫来奉先,调停一下就好了。”到了董卓这个级别,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他压根就不在乎,更在乎的是大权。虽然历史上董卓的确是因为貂蝉,而跟吕布翻脸。但那是因为吕布偷情貂蝉,给他带了绿帽子。这别说董卓,换成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忍受的了。“那就多谢太师了!”董卓立即就命人去找吕布,宣他来见。不一会儿吕布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瞧见旁边的华雄,不由得冷笑一声。“华雄,没想到你在这里,我正准备要找你算账呢!”他正准备就貂蝉的事,跟华雄好好说道一番。“奉先!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董卓大声呵斥道。今天华雄给他送了这么多好东西,他还没来得及去奖赏华雄。这边吕布就要当着他的面,去跟华雄算账。怎能不让他愤怒?“义父,我不敢!”吕布慌忙停下脚步,朝董卓鞠躬行礼。“华雄乃是我朝将军,对我忠心耿耿,你可不要太放肆!”董卓脸色阴沉。“义父,我跟他之间”吕布话还没说完,便被董卓粗暴地打断了。“你们俩之间的事我已知晓,不过是一名女子罢了。从今以后,你不得再去骚扰华雄和他的未婚妻。”董卓不耐烦地道。听到这话,吕布眼中满是不甘心和愤怒。但对面可是他的义父,大汉朝一手遮天的太师董卓。他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咬牙忍住。“儿臣谨遵义父吩咐。”“这还差不多,你退下吧。”董卓挥了挥手。吕布只得躬身行礼,随后离开。等到吕布离开以后,原本表情冰冷的董卓,迅速换上笑脸。“华雄,今日以后奉先若是再敢寻你麻烦,你尽管告诉我。”“太师对属下如此关心,属下实在是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华雄表面上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实则内心暗暗冷笑。这个董卓果真是刻薄寡恩,目光短时。只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便翻脸不认人。怪不得吕布在历史上,会选择背叛他。“那属下先行告退。”华雄拱了拱手,刚准备离去,却又被董卓给叫住了。“我听王司徒说他那叫华子的香烟,是从你那弄来的?”董卓眼巴巴地看着,就跟前世问家长要零食的小孩子一样。华雄不由得哑然失笑,连忙从系统空间拿出两盒中华香烟,递给董卓。“太师,这东西实在太过稀少,属下也仅剩这最后两盒。”董卓麻溜地把中华香烟接了过去,笑道,“我这人吧,只能抽华子,抽别的咳嗽。”废话,你也得有别的香烟不是嘛。华雄微微一怔,跟着眼前一亮。对了,烟草是明朝时才传入华夏的,三国时代可没有香烟这玩意。自己回头可以研究研究,在三国种植烟草,那可是非常赚钱的!华雄离开董卓的府邸,刚一出门,就看到一匹红色的高头大马。它的模样神骏,个头高大,显得威武不凡。马背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吕布。想必这匹马,就是传说中的赤兔马了。华雄暗忖道。看样子吕布已经等候多时,看到华雄走出来,他驱动胯下坐骑,缓缓走到华雄面前。二人互相对视,没有开口。过了良久,吕布才冷笑一声,目光冷冰冰地看着华雄。“华雄,今天这事我记住了,咱们走着瞧!”“你有什么可豪横的?”华雄也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记住太师的话,以后离我和貂蝉远一点!”吕布不由得勃然大怒,就打算伸出手去摸马背上的方天画戟。但想起董卓的话语和态度,他又停在半空中。他虽然很想动手杀了华雄,但董卓的怒火,不是他能承受得起。“你给我等着!”吕布瞪了一眼华雄,驱使胯下赤兔马,转身扬长而去。看着他的背影,华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吕布自认为可以随意收拾华雄,但却殊不知,他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刚才华雄打定主意,只要吕布敢动手,那么自己毫不犹豫地就拿出awm,干掉吕布。华雄回到自己的府邸,一进门便有一名下人前来禀报。“老爷,那名叫貂蝉的小姐,正在大堂等你。”华雄顿时来了精神,立刻朝大堂走去。果不其然,貂蝉那窈窕的身影正在大堂中。见到华雄走进来,貂蝉连忙迎了上来,一脸的关切。“华郎,我听义父提起,说你跟吕布在太师面前发生了冲突,你没事吧?”“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吕布,我怎么可能有事?婵儿你放心,从今天起吕布那小子,定然不敢再来骚扰你。”貂蝉放下心来,白皙的脸庞满是感动。华雄为了他,竟然甘愿跟天下第一猛将吕布发生冲突,甚至闹到董卓面前。这怎能不令貂蝉内心受到触动?“华郎,谢谢你。”“咱们俩之间,说什么谢?”华雄呵呵一笑,伸手把貂蝉揽入怀中。貂蝉嘤咛一声,脸颊飞上两团红云。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去直视华雄。但华雄怎么会让她如愿,伸出手轻挑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二人双目直视,都看出彼此眼中那绵绵情意。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佳人,和她那羞涩的风情,华雄再也难以抑制心头的骚动。他低下头,对着貂蝉那鲜艳的红唇,轻吻下去。这一吻,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二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松开。“华郎,不不要嘛。”貂蝉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躲避华雄那安禄山之爪。“等到咱们成亲那天好么?”她眼中水波流转,脸蛋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简直迷死人不偿命。华雄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有种想要把貂蝉就地正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