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以阵杀魔
作者:渔火漫漫      更新:2023-05-09 01:06      字数:2096
  “那行,三日后你再过来,来拿封印石。”皇帝点点头,最终决定与遮面合作。“三日后太晚了。”遮面摇头反对,“无极宗的弟子已经到了,星月宗的还在路上,他们人凑齐后便会商量如何救出陆秀儿,三天的时间,他们可以已经开始商量如何捉你这只大妖了。”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是这两个宗门的弟子吗?怎么对他们的情况那么了解?”遮面避而不答:“我会再找个人来,让他和天青派掌门厮杀,现在是中午,等到晚上三更,我来寻你拿石头。”说完他不等皇帝做反应,再次撩袍子消失在了原地。被安排了的皇帝暗自咒骂一声,叫来守在门外的太监:“朕要见天青派的掌门。”半个时辰后,天青派掌门面带惊愕的看着皇帝:“陛下为何突然要封印石?那是本座先师费尽艰险才拿到的,算得上是门派一宝,轻易不得移位。”“就一块石头而已,而且还是镇压完魔尊剩下的石头,对你们修行又没什么用,你用不着这么宝贝。”皇帝不太满意他的磨叽,“借来给朕用一用,朕试一试能不能汲取里面的魔力,不行的话再还给你。”“这……”掌门直觉哪里有点不对,但又猜不出来哪里不对,被催促半天,只好无奈答应,要是等会会安排人送来。不想把封印石借出去的除了他之外,还有天青派的另外三位长老。其中二长老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一个妖族要魔族的石头干什么?汲取魔力?这两族的修行也不沾边啊!”掌门叹了口气:“他魔怔了,想尽快恢复妖力,劝也没用,算了,这石头咱们留着也不过是因为缅怀先师,反正也没什么用,他要就给他,没必要惹他动怒,妖族情绪过激的话,会被外界感知到。”话虽如此,二长老心里还是不痛快:“要我说当初皇帝出行就该拦着他,不然也不会招来这么位祖宗,现在也不会进退两难!”“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兵临城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掌门将石头小心的封好,叫来门口守着的陈云,“将这盒子送去永光殿,亲手交到陛下手里,当中万不可理会任何人。”陈云深知此块石头的重要性,一脸郑重的应下来,随后便带着人急急赶往永光殿。看着他的背影,掌门莫名觉得有些心慌,他问旁边还在生气的二长老:“这两日陛下那边,没接触这么奇怪的人吧?”二长老摇头:“没有,我一直派人盯着他呢,现在情况这么危险,可不能让他随便接触人。”“那就好,继续盯紧了,现在不是能出差错的时候。”掌门摸摸还有些发慌的心口,“外面你盯着,没什么要紧事不要来找我。”二长老正要应下,腰间的传声铃突然疯狂的摇了起来,他拽下来举起细看,发现是刚刚离开不久的陈云在找他。刚走出几步的掌门这时也走了回来:“怎么回事儿?”铃铛那头的陈云语气急促的说道:“永光殿里面出现了魔族的人,师父,快来救我,这个人修为好高,我打不过他!”“不好。”掌门脸色巨变,“陛下应该是受了魔族的胁迫,所以才让我把这块能够让魔尊重新出世的石头送过去的!”说话间掌门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二长老叫上远处的另外两位长老,追着消失的掌门一道去往永光殿。永光殿内,陈云抱着怀中装着石头的箱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前面不远,皇帝手持黑剑,面目冷然的看着远处的琴先:“看你这打扮,应该是魔宗的什么魔君或者堂主,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脚下有天青派掌门亲自设立的阵法,从你落下的那一刻,阵法便在攻击你。”用不着他提醒,琴先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魔力好像正在被脚下的阵法往外吸。不得已,琴先在脚底现场画出了一个保护自己的阵法,然后抬头看着陈云怀里的盒子:“我对你们都不感兴趣,把那块石头给我,我可以不伤任何人的性命。”m..“这个恐怕不太行。”皇帝冷笑一声,“这块石头是天青派的宝贝,劝你速速离去,莫要在这里自寻死路。”话音刚落,天青派的掌门带着三位长老一道出现在了永光殿里面。三位长老上前把皇帝护在了身后,护着他往外走,路过角落的时候,顺手把瑟瑟发抖的陈云也给带上了。留下掌门一个人对阵那个正在被阵法攻击的琴先。掌门眼神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琴先,随后笑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刚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琴先,怎么,这出来就被安排了任务?”琴先脸色难看的很:“你知道我?”掌门伸手掸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浮灰:“我是天青派耿恕,你被关进寒冰地狱的最后一场战争,我赢了你,还记得我吗?”“噢,你就是那个背后偷袭我,还侥幸成功了的耿恕啊。”琴先轻蔑的笑笑,顺手掏出了自己的剑,“那就趁着今天,咱们算一算那笔账吧。”“奉劝你一句,你脚下的阵法,再来两个你也抵抗不了。”耿恕说话的同时,伸手结印,嘴里也跟着念念有词。随着耿恕的动作,琴先发觉脚下的大阵突然展露出了全貌,而且那大阵上伸出了无数的金色丝线,往他这里袭来。琴先赶忙挥剑劈砍:“这是什么?”耿恕维持着结印的动作,森森冷笑:“刚才劝过你了,你自己执意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问你这大阵上面的金线是什么!”琴先气急败坏,反手一剑冲着耿恕砍了过去。耿恕轻松的侧身躲过,维持着结印的姿势:“这些金线,能够吸干你身上的所有修为,琴先,你今日就要交代在这了。”大阵上面的金线越冒越多,琴先挥舞着一柄细长的剑,来回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