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祸害留下的东西
作者:渔火漫漫      更新:2023-05-09 01:01      字数:2095
  孟听自觉失言,讪笑两声:“当然没有,只是师弟你长相出色,刚才进山的时候,好多小姑娘盯着你瞧。我怕你会经受不住诱惑。”“这样啊……”凤御宸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师姐放心,我不会对玉川宗的女弟子感兴趣的,我会洁身自好,和她们保持距离。”这个回答可真是令人太满意了。刚才过来的时候,孟听注意到有别的女弟子一直在偷偷的盯着凤御宸看,心里担忧这恐怕会惹左柚不高兴。正寻思该怎么委婉提醒凤御宸呢,他自己主动就给了承诺。这样正好,孟听不用再担心了。连江城,城主府。墙角躺着的莲花缓缓睁开眼,看着头顶的满天繁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脚步声自不远处传来。莲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不眨眼睛的看着天上的星星。没过多久,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出现,挡住了她看星星的视线:“竟然还有个活的。”莲花眼珠子一动不动,视线放空,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遮面伸手,对着她打了个响指:“到底是不是活的?”片刻后,失去耐心的遮面伸手探向莲花脖颈一侧:“还活着,那你还想活着吗?”莲花眨了下眼睛,眼睛里流露出茫然。“很难想的问题吗?想活着就跟我走,玉川宗的人已经接管了这座城池,外面好些城中百姓在抢夺城主府的财物,以你城主千金的身份,再不走的话,会被他们报复的。”“那你怎么进来的?”莲花有些好奇,“藏书阁周围机关遍布,没有等闲手段,找不到这个地方。”遮面起身看了一下周围,低头回答还躺着的莲花:“因为我非等闲之辈啊!”他站起来的时候,周围的手下纷纷围了过来:“大哥,玉川宗的弟子就在附近,咱们不能再多待了。”遮面点了下头,然后低头问躺在地上的莲花:“要不要跟着我们走?”远处隐约有火光在亮,好像还能听到村民的呼喊声。或许是村民们发现鱼肉百姓的城主死了,进来报仇血恨的。莲花要还继续待在这里的话,下场肯定会很惨。于是她当机立断的伸手攥住了遮面的衣摆:“好心人,求您救我走。”听见这声称呼,遮面古怪的笑了一声,随后抬手撩起袍子,轻轻一挥,带着莲花以及众位属下,一块消失在了这里。他们这几个人消失的同时,连江城的百姓也闯进来了。“这就是那个什么藏书阁,据说邓晾那个狗东西在这里藏了很多宝贝。”为首的是城中一个小混混,据说当初他家是连江城的富户,家里有祖上传下来的产业。邓晾后来盯上了他们家的产业,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害得他们全家上下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小混混,产业自然也保不住了。为首的玉川宗女弟子唐凌走到藏书阁门前,拿出临来前唐仿她的宝贝大刀,将符纸抹在刀上,抬臂高高砍下。一阵动荡过后,藏书阁荡然无存。显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片无碑墓地。唐凌脸色越发冷峻,问带路的小混混:“这里并没有藏书阁。”小混混看样子也被吓坏了,整个人都在发抖,过了片刻才缓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不过看着好像是什么特殊的阵法!”唐凌咬破指尖,重新书写一张符纸,在这些墓地上面罩下一个结界,“这件事关系重大,我得回禀师门,你们几个在这周围守着,告诉百姓们,不要闯进,免得被误伤。”听见阵法和误伤两个词后,小混混带着一群百姓纷纷后退,小混混脸色难看的看着唐凌:“这些东西不会对连江城有害吧?”“邓晾本身对于连江城来说就是个巨大的祸害,他留下的东西,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暂时把场面控制好后,唐凌留下人守着这片墓地,自己御剑飞行回宗门。吃过晚饭,正在连桥上看风景的孟听注意到了神色匆匆的唐凌和唐仿。“前边那个,好像是被打发去连江城处理后续事情的唐凌吧?”孟听转头问旁边同样也在吹风的江雪儿。江雪儿点点头:“是她,不过看她的表情,连江城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看着很古怪,不过咱们还是别管了吧?”左柚手里捧着一盘果子,正在悠闲的啃着,“我看玉川宗的意思是,连江城这事他们接过去管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把这个城划入他们的势力范围。”“有宗门在旁边站着也挺好!”孟听手里也捏着一颗果子,“总比之前没有宗门庇护,被贪婪城主欺负强。”说起邓晾,孟听反映过了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对了,邓晾现在人在哪呢?还有那个莲花姑娘,当时咱们光顾着逃走,不被那魔修抓住,我都忘记了把莲花也给带走,她身上肯定有故事。”“不知道,但我有和玉川宗的人说过,莲花是个稀奇古怪的人,让她们留意一下。”江雪儿看着远处的那两道神影,若有所思,“你说她们神色有异……会不会和莲花姑娘有关系啊?”“会吗?”孟听半信半疑,莲花是书中只出场过一次,寥寥一笔带过的人物,后续剧情好像和她没关系。“咱在这里就是为了养伤的,别的闲事不用管。”左柚分外看得开,“师姐,你就别惦记她们在干什么了,您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上的伤养好。”.“我知道。”江雪儿淡淡应了一句,目光从远处的唐仿身上收回来。只要唐仿不故意招惹她,那一切就都好说。不过现在的情况看来,唐仿未必是个安分的。唐凌在连江城发现墓地的事,第二天清早吃饭的时候,传到了五位客人的耳朵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凤御宸恍然大悟:“我说当时怎么觉得那么怪,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