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纨绔的处理方式
作者:夜初      更新:2023-05-05 08:44      字数:2125
  楚晶蓝微微一怔,安子迁已含笑拉关着她的手上了马车,然后对着马氏施了一个礼,然后便也跳上马车走了。马氏见到两人相亲相爱的样子,心里一时间竟有些不是滋味,她望着那扇厚重的大门,咬了咬唇,直接爬了楚晶蓝的马车。那车夫长期跟在楚晶蓝的身边,方才的闹剧他全看在眼里,心里极度为楚晶蓝不平。马氏还没有坐稳他便已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马便飞快的朝前奔去。马氏一个不稳,便重重的摔在了车厢之上,全身一片刺痛。她大骂道:“死奴才,你怎么赶车的!”车夫的眼睛眨了一下后道:“我平日里就是这么赶车的,夫人若是觉得我的车赶的不好,大可以下来自己走回楚府去。”马氏大怒道:“楚晶蓝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下人的吗?你信不信我回去后就将你卖了!”车夫不紧不慢地道:“这事夫人可能得先通知大小姐了,我现在是安府的人了,若是她不同意,只怕也由不得夫人!”说罢,他又一鞭子挥在马屁股上,马又突然快速奔跑起来。马氏的身体再次撞到了车厢之上,她气的不轻,却又拿那车夫一点法子都没有。当一个人不尊重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个奴才也由不得人去欺负!楚晶蓝和安子迁到达悠然居之后,圆荷已经回来了,她见圆珠脸高高肿起。她大惊道:“圆珠,你怎么这副模样了,发生什么事情呢?”圆珠看了楚晶蓝一眼心里虽然把马氏骂的狗血淋头也不敢说话。因为她知道楚晶蓝的心里比她更加难过,她心里替楚晶蓝不值,可是生母如天,根本没有办法更改那个事实。楚晶蓝不答反问道:“交待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呢?”“都已经办好了。”圆荷答道:“老爷在听到小姐的计划后也甚是支持小姐。”“他说楚家既然已经交给小姐,就全部由小姐去处理,他相信小姐一定不会让他失望。”楚晶蓝闻言泪光微闪,拳头握的死紧。半晌之后她才缓缓地道:“我知道了,你去煮个鸡蛋替圆珠敷敷脸,仔细别留下伤痕。”“是!”圆荷说罢便和圆珠下去了。秋韵和红绫服侍楚晶蓝洗涑,她洗完之后直接上了床。安子迁低低地道:“对不起,我好心做了坏事。”两人吵完架后他直接回了安府,等了两个时辰后仍不见她回来,于是便来寻她,却在知府府前看到了那一幕。楚晶蓝愣了一下,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后淡淡地道:“今日的事情我也做的有些不妥,当时语气太重了些。”“其实今日里真正该道歉的人是我……”安子迁伸手轻轻捂着她的嘴道:“是我先发火的,我虽然早知你的和岳母的关系不是太好,却没有料到竟成了那般!”“别说了!”楚晶蓝轻轻咬了咬唇后道:“她是我母亲。”安子迁微微一怔后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欲将她抱进怀里,她却躲开了。他定定的看着她,她却低着头道:“不要抱我,你这个时候抱我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想哭,我不想在你的面前流泪。”安子迁的手伸在半空中,又轻轻缩了回去。只是才一缩回去,她却已扑倒在他的怀里低泣道:“可是我真的很难过,想痛哭一场!”安子迁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背道:“傻丫头,想哭就哭吧!我是你的相公,你在我的面前哭一点都不丢人……”“别把自己撑的那么累,若是真的觉和累了,我便是你的避风港……”楚晶蓝听他这么一说,哭的更加的厉害了。这一段日子积攒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倾泄而出,安子迁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没有再出言安慰她。只是他那双如同琉璃一般的眸子里已满是温柔和怜惜,这个心地善良又惹人疼惜的女子!她这般一哭,往日的那些淡定和坚强都已烟消云散。.com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柔弱的普通女子。他的怀抱很温暖,胸膛也很厚实。她突然觉得累的紧,泪水缓缓流出,眼睛却已微微闭上,一闭上便觉得更加的疲惫,倚在他的胸口便已沉沉睡去。安子迁轻轻搂着她,只觉得她就像是一只无助而又乖巧的猫咪,柔弱的紧。半晌后,已听不到她的抽泣声,他低头一看,她已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长长的睫毛轻覆如蝴蝶的翅膀,白净的脸上泪痕已干,却又透着一分楚楚可怜。他低低地道:“她若不是你的母亲,我今日定已出手教训她了!”“而她就算是你的母亲,日后若是敢再欺负你,我也必不饶她!”第二日一大早,楚家和于家的织坊被大火烧尽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杭城。之前疯抢的丝也由于这两家织布机的毁坏而彻底告终,已涨到七两银子一斤的丝价也迅速暴跌。于文远看了一眼清冷的门庭,独自坐在椅子上发呆。他的心里又恨又无助,他恨楚晶蓝的心狠,他以前以为他的手段已经很狠了,可是比起楚晶蓝的疯狂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楚晶蓝只是一个弱质女子,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能量,怎么就有那么大的魄力!她居然真的敢一把火将楚家和于家所有的织布机全给烧了!他曾想过到官府去告她烧了于家织坊,可是她却早已将一切都算计好了。火场的周围是抓到个纵火犯,顾荣辉,是在楚家的火场边抓到的。他矢口否认是他纵的火,却在知府的面前告发他,说这一切都是余文远预谋的,他昨夜里去找许知府便是去处理这件事情。他塞给了许知府一千两银子,许知府将这件事情抹平。而于家那边的纵火犯他还没有找到,昨夜里他在火场边看到那滔天的火光时只觉得有些无力。纵然他将所有丝都屯了起来又如何?在这一场争斗中他已经是一个失败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