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我们的大计
作者:颖猪猪      更新:2023-05-04 06:07      字数:2147
  可陆淮安看着地上散落的碎屑,哼了一声:“顾将军,你好自为之吧。”听了这话,薛玉初忙拉住了陆淮安,对他解释道:“皇上,顾将军忠心天地可鉴,他岂会造反?”“将军夫人,若你愿意留在皇宫,朕可以不计较顾将军的过失,你觉得的呢?”说完,陆淮安就离开了玉华宫,让薛玉初和顾寒落两人好好商议一番,看看他们该如何做出选择。薛玉初知道,她此次是无法与顾寒落一起离宫了。哀怨地望着顾寒落,抚摸着对方消瘦的脸庞,薛玉初说道:“相公,你先回去吧,玉初不值得你再付出了。”“娘子,你如何能说这话?”顾寒落紧紧地抱住了薛玉初,不想让她离自己而去。薛玉初在顾寒落的怀里,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但她很快就擦干净了。不能让她的悲伤再给顾寒落增添烦恼,如今他们无计可施,不等于说以后就没有办法。想到这里,薛玉初推开了顾寒落,对他郑重地说道:“相公,为了我们的大计,你可要好好地帮助五皇子才是。”“可我只想带走你!”顾寒落望着面前的薛玉初,眼眶不由地红了起来。答应来到皇宫,他不就是为了能够见到薛玉初,而且将她带离皇宫吗?陆淮安偏偏不能让他如愿,还要继续控制薛玉初。为了能保住顾寒落的清誉和名声,薛玉初不得不选择继续留在皇宫里了。“相公,不要紧的,我们终究会相守在一起,只是这段时间,必须要隐忍,懂吗?”薛玉初帮顾寒落擦了脸上滚落的泪珠,如此安慰着他,希望顾寒落要以大局为重才是。以陆淮安的为人,他们只能做到万无一失,才可以一举将他推翻。若是没有这个把握,绝对不敢有任何的行动,所以薛玉初他们只能忍着,等到时机成熟才行。顾寒落抓住薛玉初的双手,抚摸着说道:“娘子,为夫在家里等着你回来,你定要保护好自己才是。”“我记住了,我们都要保护好自己。”说完,薛玉初命青儿将顾寒落送出宫去,让他以后再也不要进宫了。方才陆淮安的话,那就是赤果果的警告,他们要是稍有不慎,定会让陆淮安再次找机会报复他们的。望着顾寒落离开,薛玉初洗了一把脸,穿上了素白的孝衣,这就去了先皇的灵堂前。虽然她并非是后宫的妃嫔,而且也不是先皇的女儿,可薛玉初却要为先皇守灵,不为别的,就为了替她赎罪。如若不是因为自己,先皇也不会这么快被陆淮安处置了。为了见到先皇,不仅伤害了薛玉欢,而且还让先皇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让她如何能心安呢?“夫人,你这是……”陆淮庆看到薛玉初跪在了自己的身边,很是好奇地问了起来。薛玉初惨然一笑,回答道:“我若是不来,将军就会被定为谋反之罪了。”“什么?”陆淮庆听了这话,震惊地盯着薛玉初,怎么都不敢相信,陆淮安已经无耻到了这一步。为了能控制薛玉初,将她囚禁在皇宫,竟然利用顾寒落的忠诚来做文章。“不用那么震惊,皇上已经疯了,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前世的陆淮安是什么样子,薛玉初不是不知道。因此,面对这般不堪的陆淮安,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可是,将军进宫,就是为了能带走夫人的。”“五皇子,我们的大计,可不要忘记了,我只说这么一次。”说完,薛玉初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地为先皇诵经祈福。上一世,因为她的错,死了那么多不该死的人。却不知这一世,她还是让有些人枉死。薛玉初想想都觉得很伤心,想要让先皇尽早的投胎往生。陆淮庆看到她如此的虔诚,心里多少有些不解,但是他作为皇子,自然是要比薛玉初更加的出色才行。于是,他也闭上了眼睛,诚心诚意地为先皇祈福。太极殿里,陆淮安处理着国事,看到内监小心地端着茶水过来,睨了一眼:“那边如何了?”“禀报皇上,五皇子和将军夫人皆在灵前,未曾看到有什么异样。”先皇的灵柩停放在御华殿,距离太极殿不是很远。可陆淮安就是不愿意自己过去,而是让陆淮庆在那里守灵。那是因为,亲手杀死了先皇,他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恐惧的。“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挥了挥手,陆淮安命内监退下,这就唤来了影落。“盯着顾寒落,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举动。”“是的,主子。”此次之所以让顾寒落进宫,他一则是要羞辱顾寒落,让他眼睁睁看着薛玉初,却无法带走她。二则是想知道,薛玉初手里究竟有没有先皇留下来的什么意旨。薛玉欢的启华宫已经被翻得底朝天,未曾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薛玉初这里,只要将她控制在皇宫,就不怕顾寒落会造反。陆淮安命影落去跟踪顾寒落,就是想知道,薛玉初会不会将手里的东西转交给顾寒落,让他带着先皇的意旨来造反。影落离开,陆淮安坐在龙椅上,想了很多。最终,他放下了手里的毛笔,起身去了御华殿。御华殿里,除了薛玉初和陆淮庆,没有别的人留在此处。这都是陆淮安亲自安排的,他就是要让陆淮庆看看,整个皇宫,他是唯一的主人。wap..com他的一句话,谁都会听从。即使是先皇的丧葬,也都是按照他的意思来办的。“五弟倒是比朕孝顺的多,你若是早年这么孝顺,就该留在父皇的身边,不要出宫的好。”“皇上,臣弟有些累了,换皇上来这里跪着吧。”陆淮庆听到他的话,悠悠地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方才跪着的蒲团,对他说道。薛玉初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两人的话,依旧端坐在那里,诚心地诵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