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他可是我们的父皇
作者:颖猪猪      更新:2023-05-04 06:07      字数:2135
  他们父子许久都没有这么亲近过。薛彦书被薛长年这么抱着,感受到了孩子对他的喜爱,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年儿,你已经长大了,也该是担当起薛家的责任了。”“爹爹,孩儿明白了。”“明白的话,那就让爹爹一个人去做,你最好不要知晓的好。”薛彦书说完,便让薛长年离开了书房,自己一个人留在那里,不知道做些什么。走出了书房,薛长年想起了今夜要将薛玉欢送到将军府,来到了后院,前来探望薛玉欢了。薛玉欢身边坐着陆淮庆,他在薛府住了几日,并未打搅薛彦书,薛彦书也并不知道陆淮庆悄然回京之事。此时的薛玉欢,神色看着好了很多,眼睛也可以睁开了。“玉欢妹妹,你可还好?”薛长年看到她睁开眼睛,笑着问道。可薛玉欢像是听不到一般,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窗框发楞。“五皇子,玉欢妹妹没事吧?”看到她这个样子,薛长年很是好奇地问起了他。不知薛玉欢这究竟是好了,还是没有好。陆淮庆拉着她走出了客房,对他解释道:“玉欢妹妹是好了,可她应该受到了刺激,暂时不想说话,我们还是等一等吧。”薛玉欢经历了那么残忍的现实,她一时无法接受,那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她如今的样子,确实是让薛长年很是担心。薛玉初费尽心机地将她弄出了宫,就是想要让她过上自由幸福的生活。可她现在痴痴呆呆,如何让人放心?“那她什么时候能够清醒呢?”“这个本王还真的不好说,那要看她何时过得了心里的那道坎了。”陆淮庆想了想,只能这般对薛长年解释着,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治愈薛玉欢内心的创伤。睨了一眼背后的房门,薛长年悄声地问起了他:“她这个样子,如何送到将军府去?”“那我扶着她,给她穿戴好了,走后门不就可以了?”陆淮庆也在担心薛玉欢离开薛府的事情被人发现,所以就特意查看了一下薛府的构造,知道后门那里一般没有人出入,而且薛玉欢所在的客房距离后门很近。如此一来,他们趁着夜色,将薛玉欢送过去,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但她留在京中定会被人发现,不如让她去乌霞镇,如何?”原来,薛长年是担心薛玉欢被人认出来,所以想将她送到乌霞镇去,那里在京城郊外,随时可以过去探望,也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的。.com“不可!”岂料,陆淮庆听了这话,制止了他。薛玉欢是薛玉初最重要的证人,不能随便将她放到别的地方,所以陆淮庆觉得,还是留在稳妥的人身边比较好。“五皇子还是想将他送到将军府?”“那是当然!”这不仅是薛玉初的意思,而且陆淮庆也觉得把薛玉欢放在将军府不会有事的。既然如此,薛长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命人叫来了马车,准备夜里将薛玉欢悄悄送到将军府去。当薛玉欢刚送到顾寒落府上,宫内来人传旨,说是先皇驾崩,需要顾寒落进宫守灵。听到这个消息,薛长年很是震惊。守灵的不应该是陆淮庆吗,为何要让顾寒落进宫守灵?“五皇子,你可要进宫?”薛长年望着眼眶微红的陆淮庆,如此问起了他。陆淮庆点了点头,回答道:“本王这就进宫,正好可以去找将军夫人探问一下父皇的真实情形。”先皇驾崩,作为皇子,陆淮庆自然要进宫的。可他与顾寒落一起到了皇宫大门的时候,陆淮安站在宫门口,亲自出来迎接他们二人。“早就听闻五弟和顾将军情同手足,朕还以为别人在说谎,如今看来是朕错了。”陆淮安脸上带着笑意,看不出一点的悲伤,走到了顾寒落的身边,一把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朕的五弟让将军费心了,只是将军夫人朕还想多留几日,将军不会介意吧?”顾寒落听了这话,凝视着陆淮安,从他笑眯眯的眼神中,看出陆淮安嘲讽的意味,气得双拳紧握,恨不得给陆淮安一拳。然而,陆淮安像是看不到一般,继续笑着说道:“五弟,父皇生前最惦记你了,不如你去为父皇守灵,让顾将军去见见夫人如何?”也不知道陆淮安良心发现,还是觉得有愧于顾寒落,竟然允许顾寒落去见薛玉初。但是顾寒落顾不得想那么多,跟着陆淮安身边的内监赶紧去找薛玉初了。等到顾寒落离开,宫门外就剩下陆淮安和陆淮庆两人。陆淮安屏退了身边伺候的人,站到了陆淮庆的身边,对他说道:“五弟,你可想知道,为何父皇会这么快薨世吗?”“为何?不会是……”见到薛玉欢的时候,他就猜测到陆淮安会对先皇下手。因此,当陆淮安问起自己的时候,他便脱口而出。可最后的那句话,他始终还是不愿意说出来。毕竟先皇是陆淮安的亲生父亲,而且他也得到了皇位,难道真的要残忍到这一步吗?岂料,陆淮安见陆淮庆有些纠结的表情,呵呵笑了起来:“五弟聪明,果然还是被你猜出来了。”“你!他可是我们的父皇!”“朕的父皇早就死了,他活着,就是为了让朕得到皇位罢了。”如今,他已经稳坐皇位,所以先皇留着也没有用了。上一次,若不是薛玉欢私自没有给先皇用蛊,他也不会想到这一点。或许这就是命数,正因为薛玉欢的反常举动,让陆淮安起了疑心,这才对先皇动手的。“你即已经得到了皇位,为何还不愿意放过父皇,他有什么错?”“他没有错吗?他错就错在对朕不闻不问,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朕,而你们其他的皇子,天天锦衣玉食,可曾想过朕的感受!”陆淮安发泄着内心的愤恨,指着陆淮庆质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