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禁欲将军和妖娆蛇女19 死遁前夕……
作者:林间一丫枝      更新:2023-05-29 14:03      字数:4650
  月魄偏过头去,懒得看她了。

  然而她越是这样,祁言玉不知为何就越是心痒痒,狠狠地将毛巾甩到水里,又死死捏住她的下颌强迫性地让她的脸转过来,一把撕开了月魄嘴前的封带,恨声道:“说,你有本事就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去伺候那个老男人,你还真是不挑啊。”

  “你知道他喜欢玩些什么吗?你知道从他府里抬出来的性奴是怎么死的吗?!你别以为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对你那么纵容!也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

  “你说,只要你说你要去,我就成全你!”

  祁言玉一句接着一句,眸色越发阴冷,看得人寒毛直竖,甚至浴室里的灯光都在忽闪忽灭,强烈的压迫感袭来,那是一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精神力网络,将她牢牢笼罩在内,仿佛永远也无法挣脱。

  月魄合理怀疑如果自己说了那个是字,对方就会用精神力活生生将她轰傻,让她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她现在还怕什么呢?

  总统开始找祁言玉要性奴,她‘必死’的结局也很快就会到来。

  所以她只是垂下了眼睫,略微嘲讽地轻笑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爱的是什么吗?”

  “我爱的就是权力。”

  “所以自然是这星球上谁最大我就去谁那里,你不过只是我的跳板而已,还不是总统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比得过他的权力吗?”

  “既然比不过,那么我想过去也无可厚非,你也无权干涉我的选择。”

  “或者干脆将我杀了,省得碍你的眼。”

  说这话的时候月魄抬起眼睫讽刺地看向她,又道:“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的眼里我们不过就是玩物,顶多只是分为好玩的玩物和无聊的玩物罢了,说杀就杀不过一眨眼的事情,你又何必为了我动气呢?”

  “你从头到尾不也只是把我当做性奴吗?就算到了现在也顶多是对我感兴趣和不甘心的执念罢了,我死了之后你顶多戒荤几个月,遇到下一个类似的我,还不是照样玩”

  “你给我闭嘴!!!”

  也不知道她那些话哪里戳到了祁言玉的神经,对方竟一瞬间站起了身,一张脸冷得如同凝结了冰霜,眸子里满是嗜血的杀意,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好似要将她剥皮抽筋,生啖其肉,饮其血。

  浴室里的灯一瞬间炸裂开来,发出刺耳的声响。

  祁言玉高高在上地凝视着她,双目赤红,死死攥着拳,手背的青筋也浮起,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那张脸更是冷得如同俯瞰蝼蚁的冷血凶兽。

  好一会儿之后,就连浴缸都炸了,炸裂的碎片弹到了月魄的大腿后侧,将她的肌肤割开,当即流出血来。

  她皱起眉,即使双手双脚还被绑着,却毫不畏惧地抬头和对方对视,一字一句地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被我说中了所以怒了?那么你就干脆点,直接杀了我!”

  岂料下一秒,祁言玉就猛地俯身掐住了她,一双发红的眼睛里竟浮现着一层薄雾,晕染开来后如同水光一般,让月魄恍惚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被那股猛烈的力道掐得恍若要窒息,仰着头地咳嗽起来,冷冷地和对方对视着,一张脸咳得通红。

  祁言玉和她那样无情的一双眸子对视上,竟无端端觉得心脏窒息,下意识微微松开了手,又一手拽开了自己的衬衣领口。

  明明掐的是对方,自己却仿佛被对方感染了,心脏处痛得似乎被人碾碎了一样,好一会儿后才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我要是把你当玩物,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呵。”月魄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因为她的松手而产生什么别的情绪,而是垂下了眸子,低声道:“你说了,只要我说想去,你就成全我,现在你也不杀我,那么你就送我过去。”

  “你做梦!”祁言玉猛地松开了她的脖子,一双阴冷的眸子又扫到她不断流血的腿上,死死咬着牙,心里的情绪翻江倒海,又痛,又有一种莫名的后悔和心疼。

  后悔什么?心疼什么?

  后悔不该将浴缸弄碎,伤到她?

  这该死的女人就该活生生疼死,流血流死,方能泄她心头之恨。

  为什么,为什么短短的一天,那个对她温柔又听话的小猫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仿佛昨日的温情还留在心间,可这对如今的她来说却是另一种刺痛。

  谎言和背叛充斥在她心间,让她恨极了。

  可偏偏,竟舍不得下手。

  是疯了吗?!

  祁言玉的指甲都陷入了掌心里,活生生掐出血来。

  而就在这时,月魄又不耐烦地低声道:“你说的话还有哪句能算数的?不是还说了要杀我,不如痛快一点,动手啊!”

  “让你死,未免太便宜你了!”祁言玉忽然又用封带封住了她的嘴,厉声道:“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是想死吗?不是想离开吗?我就偏要将你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

  月魄:“”

  听了这话的她开始挣扎起来,死死地瞪着对方:“唔唔唔”

  疯了吧?!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更令人惊恐的是,祁言玉接下来竟猛地将她拦腰抱起,随即将她抱进房间,丢到床上。

  月魄翻滚了几圈想躲开她的控制,却还是被她按着趴在了床上,脚腕被锁链牢牢捆住,手臂也是,甚至连腰上都被锁了一根,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这种特殊材质除非她借助系统或者用九尾狐的力量,否则根本打不开。

  而现在她还不想过早地暴露实力。

  她静静地趴在床上,偏头看着祁言玉站在床旁缓缓地解着衬衣扣子,心里止不住地犯嘀咕。

  对方不会是被她气疯了要强了她吧?

  不然这是要做什么?

  还有,祁言玉不是对总统唯命是从的吗?为什么不把她交给总统,又为什么她都那样激怒她了,她竟还不杀了她。

  难道真的是因为所谓的喜欢?

  她不信,她觉得祁言玉对她顶多是因为性趣使然的一丁点在乎,还远远达不到为了她违抗总统甚至连最基本的惩罚都没有,仅仅只是把她抱到床上

  就在她思绪纷飞之时,祁言玉的动作解释了她的疑问。

  对方竟然拉直了她的腿,随即找来医疗箱,又坐在了床畔,长睫低垂着,一点点地用棉球擦掉她腿后的血渍,给她止血,甚至细心地给她上消炎药,缠上绷带。

  那细心程度堪比她曾经替对方上药的时候。

  对方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腿,也让她恍惚以为对方刚刚根本没有在生气,因为祁言玉此时的情绪稳定到诡异。

  伤处理好后,祁言玉又继续解扣子,随即将衬衣和军裤之类的衣物全部扔到了一旁,上了床。

  月魄本以为对方要做什么,但没想到对方只是躺到了她旁边,把她当提线木偶一样地摆出一个姿势,躺进她怀里,又将脸埋入她怀中,痴迷一样地嗅着她的香味,手也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低声道:“睡一会儿吧。”

  月魄不干,开始挣扎起来,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就奇了怪了,祁言玉是不是疯了,怎么现在又这么一副做派。

  然而祁言玉只是眸色阴沉地抬起头,又用手抚摸她的脸,盯着她被封带封住嘴的模样,阴森道:“我急什么呢?又气什么呢?反正你就在我身边,由得我折磨一辈子,总不能跑了?”

  说完这句,她就眸光一厉,抬头狠狠地咬上了月魄的脖子,泄恨一般地狠狠撕咬。

  月魄疼得皱起眉,渐渐的整个脖子都被咬麻了,全是对方咬出来的血。

  “我要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无法离开我!”

  说这句的时候,她又一点点舔掉她脖子上的血,温柔得像是刚刚那个咬人的不是她。

  月魄的眸光变深,完全没猜到会是现在这种走向。

  祁言玉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将她绑成这样,也许会一直这样绑着她,外出也带着她,她现在不仅去不了总统身边去杀他,也无法和毕程烟见面了。

  那么剧情呢,会是怎样的走向?

  而就在这时,祁言玉忽然发出嘶地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月魄则眼睁睁地看到她手腕上忽然多了一道伤口,鲜血不停地流出来,让她脸色变白,眸光也变得狠厉非常,迅速下了床去找东西止血。

  月魄想起之前在毕程烟脖子上看到的两个齿洞,那是被蛇咬过的痕迹,和祁言玉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毕程烟总不可能自己去咬自己,还是脖子这种地方。

  所以其实她和祁言玉之间的联系超乎寻常。

  但她那时候没有去深究,对方不说,她就不会问。

  而现在,说不定祁言玉手腕上的伤就是毕程烟惹出来的。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干脆闭上眼,开始屏蔽脑子里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去到空间里练习各种格斗技巧,发泄自己不安的情绪。

  祁言玉则坐在不远处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心中也更为恼恨。

  真是好样的呢,还有上一次,毕程烟也是割腕。

  原来都是为了她!为了这只狐狸。

  一只小小的狐狸,却惹出这么多风流债,尤其那人还是毕程烟。

  每每想起她都恨得心肝剧疼,想起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一幕,想起监控里毕程烟的媚意,她不断晃动的双腿,以及腿间疯狂抽动着如同在挣扎的尾巴。

  祁言玉又将医疗箱挥在了地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她手腕上已经止了血,绑上了绷带,随即冷着一张脸迅速地又上了床,坐在月魄身上,猛地撕掉了她嘴上的封带,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疯狂地,泄恨的,双目赤红地咬着她的唇,一寸寸吮吸。

  月魄缓缓醒来,动也动不了,只能小幅度挣扎,或是摇头晃脑,却又被对方死死捧住头,承受着对方的怒火。

  到最后,她干脆躺尸了,闭上眼继续进了空间挥洒汗水。

  而外面的祁言玉看到她这样越发得恼怒起来,甚至一把握住了她被绑住的手,抓住了她的两指,怒而继续折磨她。

  也是在折磨她自己。

  她的心脏钝痛的,从头到尾似乎都不知道这股感觉到底是什么,但就是痛,痛到浑身都在发颤。

  甚至熟悉的感觉袭来都不能安抚她分毫。

  她只能用雷电一次次的击打,以及电流蹿上脊骨的感觉来麻痹自己。

  她握着对方的手,大量的茶水被撞翻,甚至喷洒出来,可却遮掩不住她的痛苦。

  她阴沉的眸子里逐渐浮现水光。

  整整两个小时,她将自己的唇瓣都咬出血了,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到最后,倒在女人的怀里,紧紧抱着她,红着一双眼地哑着声一遍一遍地道:“你是我的!是我的!”

  月魄都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自己醒来时似乎听到了蛇类的嘶嘶声。

  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祁言玉一张冷漠的脸。

  原来是幻觉。

  她又闭上眼,却没想到祁言玉察觉到她醒来后也睁开了眼睛,甚至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嘲讽道:“你猜我送谁去总统府了?”

  “谁啊?”月魄声音嘶哑,关键是嘴巴就像被车碾过一样,疼得厉害。

  两根手指似乎也残留有潮热的触感。

  昨晚她虽然在空间里,但还是能感觉到身体的五感。

  只是她本能地排斥。

  祁言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皱起眉,于是竟从枕头下拿出一盒药膏,手指沾了白色药膏轻轻涂在她唇瓣上,又涂在她斑驳的颈子上。

  药膏敷上伤口时一片清凉,指尖轻轻划过,有点痒。

  祁言玉将头靠在她颈窝里,又吻她的脸颊,一双眸子里的光柔和了许多,竟说了句:“对不起,昨天是我失控了,以后我肯定不这样了,我帮你擦药,你别生气了”

  她相信余下的时间这么多,只要她将月魄绑在身边,只要她对她好,收敛自己的脾气,总有一天月魄会变回当初那个体贴又乖巧的小猫,会向她释放出爱意。

  她又一下下地啄吻她的脸颊,发出响亮的亲吻声,继续道:“你不是讨厌那个豹子兽人吗?我把她送给总统,你想也知道她的下场是什么,这回高兴了吧?”

  月魄:“”

  高兴,她很高兴,因为她的死期要到了!

  她从没有哪一刻这么期待自己去死的。

  豹子兽人去了总统那里后,她的结局也要到来,她就能借死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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