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禁欲将军和妖娆蛇女15. 她的她……
作者:林间一丫枝      更新:2023-05-29 14:03      字数:5712
  “休息吧好不好?”

  月魄俯身凑到毕程烟耳边轻声呢喃,整个身子还处于紧绷的状态。

  即使祁言玉睡着了,她却还是心惊胆战,生怕被对方发现。

  可毕程烟听了她这话,一双眸子立刻瞪圆,呲出一颗小獠牙,蛇信子也嘶嘶地冒出来,气急道:“你是不是对她有感情了?是不是?”

  “我看你抱着她的时候倒情真意切,撞她的每一下都带着感情”

  “倒是我,我每次想要你都推三阻四的!”

  她越说越激动,一双凤眼里微微浮现出泪光,却更显灼灼的媚色,整张脸泛着潮红,如同被雨露浸染过的红玫瑰,饱满的唇瓣更是在灯光下透着瑰丽的水光,诱人至极。

  月魄紧盯着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顺入她如瀑般散开的金色长发,又俯身一下下地啄吻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如同两种颜色的胭脂杂糅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晕开另一种瑰丽的艳色,随着彼此间的吮吸泛起水光,发出响亮的声音。

  “你相信我好不好?”月魄发出微哑的声音,又连忙将亲吻放轻,怕声音太响吵醒祁言玉。

  然而毕程烟察觉到她的动作,更为恼火了起来,一双墨色竖瞳变得极其有侵略性,干脆撩起一双细白的腿紧紧地勾住了她的腰,双手更是搂住了她的脖颈,按着她的后颈,开始疯狂地吻着她。

  “我相信你,可你的行为却总是让我误会!看了你们俩的活春宫就算了,我现在只是想和你亲热一会儿,你也不许吗?!”

  她情绪十分激动,吮吸对方的唇瓣时发出阵阵响亮的吮吸声,更像一条柔软无骨的巨蛇,将对方紧紧缠住,在她怀里蹭动着,让她无法脱身。

  月魄的脸已经红了个彻底,也彻底心软了,竟忍不住托着她单薄的背,和她尽情拥吻,和她不断地吮吸着彼此的唇,吻得难舍难分。

  但她一方面却又保留着理智,朝她低低地叹息:“那我们动静小一点,好吗?”

  “不好。”毕程烟吐出蛇信子,任性地往她唇缝处蹿。

  月魄无奈之余却下意识探出了舌尖,缠着她的蛇信子,在她唇中搅动了起来。

  有尖尖的獠牙滴落了汁水,充斥在两人唇瓣间,随着唇角滑落,也让唇中溢满了甜滋滋的味道。

  月魄轻轻舐去她唇角的丝线,两人的舌尖随后更是疯狂地搅动在一起,让汁水和津液混合,吮吸着彼此的唇,将汁水吞咽下去。

  这汁水里含有双子蛇的毒素,她一瞬间就上了头,仿佛有一股热气上涌,让她精神振奋。

  而且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这回还让她发痒起来。

  对方一双细白的腿更是不断地在她腰侧轻蹭着,蛇类的毒液也随之蹭在她腰腹上。

  “这是你自己吻我的,自己要吃的,这回我看你忍不忍得了~”

  毕程烟轻轻咬她的唇,言语间喘着气,带着一股置气的意味,如同浑身带刺的野玫瑰,满脸潮红的,美得不可方物。

  月魄能感觉到自己的整颗心都被她撩动着,随着她像蛇一样地在自己怀里扭动,自己也忍不住落下一颗又一颗的茶水,又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和她互相晃动着身子。

  “嗯,是我要吃的。”她低声呢喃,眸子里满是浮动的温柔,瞳仁又渐渐转变为紫色竖瞳,和她不断地亲吻着彼此。

  臀后的九尾竟一瞬间冒出来,九条银白色的尾巴在空中挥舞着,显得格外妖娆。

  身体里的毒素让她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将能注入药液的‘管子’接上去,随即自己也往前,瞬间和她嘴对嘴,紧紧搂着她。

  “这样才对嘛!”毕程烟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仿佛被她忽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瞬间发病了。

  她病入膏肓,毒素侵入她的肺腑,让她微微昂着头,一双腿开始疯狂晃动起来,整个身子也随之小幅度颤动着,浑身浮现病态的潮红,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声音。

  “别发出声音。”月魄吻住她的唇,边往前,某条尾巴更是猛地凑近她另一条隐线。

  毕程烟瞬间长出了一条尾巴。

  这下可好,蟒蛇两张能吐出毒液攻击人的嘴都被堵住了,只能从缝隙中淌出毒液。

  “我就要!”

  “你都对我这样了,她又听不到,你还在这假正经,还要我忍着!”毕程烟偏偏不服气,即使唇被吻住,也见缝插针地不停宣泄着自己的‘痛苦’,一双腿也在拼命地挣扎,不断上下摇晃着。

  她既想让祁言玉听到两人的声音,想让她看到自己在月魄怀里的样子,却又不想给月魄找麻烦。

  在这样纠结的心理下,到底是嫉妒占据了上风,让她放肆地发泄着‘痛苦’。

  身体如同遭受着雷劫,像是每回都有两道雷电一起劈下来,汇聚到一起,从脊骨上蹿,传到她的脑海中,让她大脑疯狂地分泌着多巴胺,浑身都酥麻了,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声音。

  为了给她治病,一大股滚烫的药液猛地冲进嘴里,和毒蛇的毒液汇合,又灌入她的腹中,烫得她浑身战栗。

  喝不下去的,她全部吐出来了,吐得到处都是。

  月魄只能用吻来安抚她的情绪,两人一时之间吻得难舍难分,两道舌尖也不断地搅动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仿佛将身旁的女人给暂时遗忘在了脑后……

  滚烫的药让毕程烟如同浸泡在温泉里,舒适得不行,但很快又沉浸在‘痛苦’中,一双腿疯狂地晃动着挣扎。

  这样大的动静渐渐将祁言玉从昏迷中唤醒。

  她睁不开眼睛,却恍惚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嗡嗡嗡的像蚊子一样,身下全是翻倒的茶水。

  她听到了吮吸吞咽声,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月魄似乎还在吻着自己。

  两人唇舌交缠,不断地吮吸着彼此,滚烫湿软的舌也不断地搅动在一起,猫咪的倒刺让她舌尖一片酥麻。

  她还在发着病,双腿在猛晃着,在挣扎,浑身也在止不住地颤动,如同病入膏肓,不能呼吸,又如同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雷劫,雷电击打在天灵盖上,让她下意识发出‘痛苦’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她会感觉到自己有两种不同寻常的感觉,有两股雷电汇聚到一起。

  这对她来说已经超出了极限……

  祁言玉一口气喷出了大量茶水,浸透被褥,身子竟然无意识向旁边翻了个身,潮红的脸正对着一旁正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人。

  月魄:“”

  看到这一幕,她心脏狂跳着,舌尖也停止了搅动,没忍住直接将大量滚烫的药液灌到了毕程烟嘴里。

  毕程烟被烫得差点叫出声,又被她猛地捂住嘴,只能睁着一双满是泪光的眸子看着她。

  如果此时祁言玉睁开眼,就能看到她们此时的凌乱。

  满头金发的女人一双腿勾在她腰上,双手也缠着她的脖子,和她紧紧搂抱在一起,腿间还有一条尾巴,和一根输液用的管子。

  尾巴下全是毒蛇的黏液,混杂着另一种药液。

  毕程烟止不住地喘气,冰冷的气息吹拂在月魄的掌心里,急促至极。

  她仿佛还在发病中,浑身病态的潮红还未褪去,隐线还在吐着毒液,眼角一颗泪滑落,我见犹怜。

  可月魄的注意力已经全在祁言玉身上了。

  她都可以想象到,要是祁言玉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怕是得将她们俩直接枪毙。

  可毕程烟看到她这样怕,双眼微微瞪圆了,直接伸手将她的脸扭了过来,又狠狠扯开她的手,低声道:“你怕什么,她不会醒的!”

  “真的吗?”月魄心里止不住地发慌。

  要是醒了怎么办?

  毕程烟看她还在犹豫,干脆又搂住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竟还眼带媚意地缓缓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在祁言玉眼皮子底下,不也很刺激吗?”

  刺激?

  这是找死吧?

  月魄剧烈的心跳还未缓下来,但她拗不过毕程烟,对方在她耳边不停地喊道:“乖乖~”

  “求求你了~”

  一边喊,她一双细白的腿还在她腰侧蹭着,轻轻用蛇信子舔舐她的脸颊。

  月魄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又看祁言玉确实只是翻了个身,根本没有反应,于是又试探性地开始前冲,给女人治病。

  她有些怕祁言玉是装的。

  她哪里知道祁言玉仿佛陷入了梦魇之中,一直醒不过来,只能感觉到身体上的感觉,感觉到月魄仿佛停了,然后‘自己’在说些什么,又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轻轻舔舐她的脸颊,月魄便又开始了,而且这回格外温柔

  并不是温柔,而是想让声音小一点,避免吵醒祁言玉。

  月魄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紧张得后背全是汗,偶尔毕程烟嫌她慢,她就只能紧紧抱着她,又紧紧盯着祁言玉,边猛地加快给她灌药。

  在精神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她的药一波接着一波地灌到毕程烟嘴里,给她治病。

  而毕程烟则格外享受这种禁忌的氛围,两张毒蛇的嘴频频喷出毒蛇的黏液,一双腿也疯狂地晃着,如同挣扎一般。

  她几次三番差点被雷电劈晕,如同渡劫成功,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是头顶的灯太亮了,而且天旋地转,不断在晃动着。

  到后来,眼见着祁言玉真的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月魄总算是松了口气,灌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两人也越发忘我起来,在祁言玉旁边尽情地拥吻,吮吸着彼此的唇,两道湿软的舌尖也不断搅和在一起。

  只不过月魄的视线还是会时不时地瞟向祁言玉,边唇瓣下移,吻着毕程烟雪白的颈子。

  毕程烟高高昂着头,雪白的肌肤上渐渐浮现出一块块红色,像是发病了,双手更是轻轻顺入她的发,边断断续续地低声唤道:“阿魄~我好喜欢你~”

  “你再叫我一声”

  月魄的眸光早已变得幽暗至极,一头长发变白,紧紧搂着她,边不断往前,边低声应了她:“老师”

  “老师~”她边唤她,边控制不住地兽化,很快变成了一头浑身银白的九尾狐。

  九尾狐的獠牙如同刮过初冬的雪,细腻且脆弱,又收敛了獠牙,伸出舌头去舔舐初雪。

  那雪仿佛要在她灼热的气息中融化了。

  毕程烟也不断发着颤,竟转瞬间化为一条巨蟒,青色的蛇尾不断盘动着,最后穿过了狐狸的后腿,往上缠住了她的腰。

  一蛇一狐的动静太大,远远看去,九尾狐将巨蟒按在底下,不断地往前击打她,甚至狠狠咬她。

  而巨蟒的鳞片抗住了她的獠牙,只留下被撕咬的感觉,整个蟒蛇的身子在不断地挣扎着颤动,蛇尾也不断收紧,仿佛在反抗她。

  没过多久,一狐一蛇的身影仿佛又缓缓消失,化为了两个浑身雪白却又媚态十足的女人。

  底下的女人一头金发,金发中暗藏着几缕黑色,正高昂着头不断喘气,像是发病了。

  她一双细白的腿勾在另一个女人的腰上,不断地晃动着,像是在挣扎,腿间还有一条疯狂抽动的尾巴。

  ‘输液管’时隐时现,给她注入药液,给她治疗病痛。

  她的双手也按着女人的头,将她按到自己的伤口前,似乎是要她帮自己看看。

  那里的伤口还有些狰狞,但疗伤药确实有神效,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月魄心疼地吃着旁边的一颗樱桃,轻轻舔过樱桃,低声问她:“疼不疼?”

  “呜呜好疼!”毕程烟的声音发颤,尾音刚落,就又被灌了大量滚烫的药液到嘴里,自己也被烫得喷出毒蛇的毒液,喊着:“真的好疼~”

  月魄算是彻底明白了,如果她疼,就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了,但她只好依了她,一次性让她开心算了。

  所以她一边疯狂地往前,尾巴也不断抽动着,边紧紧盯着祁言玉。

  这么大的动静,以祁言玉的性子,如果觉察到,一定是立刻醒来,要杀了她们。

  所以她只要盯好对方,在对方还没睁开眼的时候扑过去就好了……

  这样想着,月魄忽然间看到一旁的祁言玉轻轻喘了一声,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紧紧皱起眉,低喃出声:“受不了了”

  听到这话,她当即精神一震,立刻撑着胳膊起身,又猛地挪到了祁言玉身边,将她抱到了怀里,轻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想将她哄睡。

  而被她舍弃的毕程烟上一秒还在被雷劫劈过,浑身战栗,下一秒身上的人却没了,尾巴和‘输液管’也瞬间离开。

  两条隐线仿佛还在不舍地挽留着些什么,毒蛇的黏液大量淌出。

  这个负心人!!!

  她被气个半死,可浑身却没力气再挪动半分,只能恨恨地变成了小蛇,软趴趴地蜷缩在床上。

  月魄往后一看,看到她这样,不由得满心愧疚,随即立刻将她一把塞到了枕头下。

  毕程烟:“……”

  你给我记住!

  ……

  就在这时,祁言玉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疲倦地睁开了眼。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将她搂在怀里的女人,竟下意识往她怀里拱。

  月魄顺势紧紧搂着她,又轻声细语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祁言玉的声音嘶哑,眸子里却又暗藏了几分阴沉,缓缓道:“就是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蟒蛇,和你纠缠在一起……”

  月魄:“!!!”

  “这是什么奇怪的梦啊?”她微微勾起唇,抚摸对方的发,半点破绽都没露出,但心脏狂跳着,差点吓死了。

  对方怎么会做这种梦?!她差点以为对方是看到了刚刚的一幕,所以内涵她的。

  甚至后悔极了,后悔刚刚不该那么放肆。

  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毕程烟简直将她的魂都勾走了……

  但转念一想,祁言玉要是真撞见她们这样了,根本没理由忍气吞声,她这种眼里见不得半点沙子的性子,肯定当场就发飙了。

  说不定真是凑巧呢?

  一会儿的功夫,月魄的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而祁言玉则浑身发软地窝在她怀里,忍不住想起刚刚那个让她怒火冲天的梦。

  前半段还好,后半段自己竟变成了一条巨蟒,还和月魄的兽型纠缠在一起。

  要知道巨蟒是什么?

  那可是毕程烟的兽型。

  她一定是魔障了,或是被毕程烟和她之间的联系逼疯了,才会梦到自己变成了巨蟒。

  最重要的是,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月魄!

  她已经变成了她独一无二的性奴,若她变脏了,她一定杀了和她偷情的人,也一定会亲手杀了她!

  尤其那个人绝不可能是毕程烟,这个她一生的宿敌!

  祁言玉闭上眼,紧紧地回抱着对方,又忽然睁开眼,猛地抬头看向月魄,一双漆黑的瞳仁里渗着寒意,一字一句地朝她道:“你绝对不能背叛我!不然剥了你的皮!”

  月魄心中一跳,随即皱眉看向她,语气也变差了:“怎么又说这个,你以前被人背叛过吗?整天怀疑我。”

  她心里心虚,但表现得十分有底气。

  祁言玉定定地看着她,竟忽然伸手挑起她的一缕发,问她:“我都晕过去了,你的九条尾巴怎么出来了?头发也变白了?”

  “给我看看你的尾巴是不是湿的。”她又狐疑地命令她。

  月魄:“……”

  刚刚那么大的响动都不醒,这时候疑心病来了?

  关键是,她的尾巴确实是湿的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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