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禁欲将军和妖娆蛇女10 捆
作者:林间一丫枝      更新:2023-05-07 16:58      字数:6686
  月魄让系统屏蔽安保系统,如鬼魅幽灵一般地抱着怀里的女人潜进了将军府。

  她将她放到床上,又连忙去锁好门窗。

  但当看到她的模样时,还是不免心惊了几分,心中担忧至极。

  女人一头金发凌乱地散开,依旧戴着黑白面具,但唇色苍白,一双湛蓝色眸子也难掩疲惫,满眼都是泪光。

  她穿着紧身的皮衣皮裤,一如往常般性感,但胸前晕开大片深色的血迹,血液还在往床单里渗透着,如同在她身下盛开了一朵绚烂的曼陀罗花,仿佛命不久矣。

  “帮我把衣服剪开,好疼”女人的声音虚弱至极,带着颤意。

  月魄连忙去拿医疗箱,又找系统兑换上品疗伤药。

  好在这段时间和祁言玉做得多,得了很多气运值,但就算是这样,竟也只够兑换一颗。

  这种情况下,根本不能去医院,只能她来帮她处理伤口了

  她连忙倒了一杯热水,又坐到床边,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扶起,又哄她:“这是止血药丸,你先把它吃了”

  女人的身子很纤细,又丰盈,浑身没有一点温度,如同濒死之态地窝在她怀里,引人怜惜。

  可就算是这样,竟都摇了摇头,只是虚弱地仰头看向她,低声问她:“你为什么可以无视将军府的电网,自由进出?而且没有惊动别人”

  现在是关心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月魄急死了,忙朝她道:“那不重要,你先把药吃了好不好?吃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没想到对方听了她的话,竟虚弱地勾起唇,唇瓣微张,从里伸出一根尾端分叉的蛇信子。

  蛇信子腥红色,她仰着头,即使是在这种时候,都眼含媚意,用蛇信子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朝她道:“那你喂我好不好~”

  脸颊上留有湿意,被舔过的时候掀起一阵酥麻。

  月魄看着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心跳止不住地加快,没有半分犹豫就将那颗药丸含到了自己嘴里,随后喝下热水。

  药丸接触热水,瞬间就融化在水中。

  她低头吻了上去,女人主动张开唇,由她将药水渡了进去,喉部不断吞咽着,接着竟如同上瘾一般,一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吮吸着她的唇瓣。

  对方的唇瓣柔软至极,性感又甜蜜,如同能吮出汁水一般,月魄一时没忍住,竟和她吻在了一起。

  两人柔软的唇互相吮吸着,不时发出响亮的声音,吮吸着不舍地离开,随后又立刻含吮在一起。

  灼热的呼吸相交织,两人迷醉的视线也胶着在一起,导致心跳声愈演愈烈,呼吸也急促起来。

  情况甚至加剧到她将舌尖抵到了对方唇中,和女人灵活的蛇信子纠缠在了一起,彼此搅动着。

  女人分叉的蛇信子不断在她舌面上磨蹭,因为被倒刺划到而微微发颤,随后又忽然变成人类的粉红色舌尖,和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不断互相搅动着。

  舌尖上极致的温差犹如冰与火的交融,掀起一阵阵酥麻,也让她们仿佛着魔一般,不肯放开,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瓣。

  月魄忽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玫瑰香味,这香味有些熟悉,但她没有去细想,而是又喝了好几口热水,把它们通通渡给女人,想让自己嘴里的药水完完全全地被对方喝掉。

  两人的唇难舍难分地不断吮吸在一起,唇中的舌尖也疯狂搅动着,让药水和津液混合,最终都被毕程烟吞入喉中。

  毕程烟的两只手都勾住了她的脖子,舌尖再次化为细长的蛇信子,和对方的舌尖搅在一起。

  对方的舌尖滚烫湿软,舌面的倒刺让她的蛇信子不断发颤,没来得及吞下的热水从唇角滑落,她被吻得不断发出蛇类的嘶嘶声,面红耳赤。

  奇迹的是,被渡入的药水仿佛逐渐抚平了她浑身的疼痛感,让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变得温暖至极,又像是麻醉药一般,让她昏昏沉沉。

  身下随即传来一阵麻痒感,紧身裤竟然被缓缓撑碎,碎片下两条细白的腿互相蹭动着,逐渐转为一条青色蛇尾。

  蛇尾伸出去,缓缓盘动着,鳞片光滑透亮,在灯光下泛着渐变的青色。

  那青色蔓延到腹下,逐渐转白,这里的鳞片极为柔软,竟暗藏着两条竖直的隐线,隐线中分泌出蛇类的黏液。

  月魄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刚想低头去看,却被女人用手蒙住了眼睛。

  “怎么了?好点了没有?”

  她有些担心,松开了对方的唇,想把她的手扯下来。

  但女人似乎将面具取下来了,一手紧紧勾着她的脖子,一手蒙着她的眼睛,低哑的声音像勾子一样,将她的心牢牢勾住,让她无法拒绝她。

  “阿魄,亲亲我,摸我的脸”

  这一刻,月魄的心剧烈跳动着。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面对没有戴面具的海湾。

  她什么也没想,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

  对方的脸颊细腻滑嫩,在她的抚摸下微微发热,也让她口干舌燥。

  她又低头,细细地啄吻她的唇,柔声道:“我先帮你把伤口处理了好不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你怕了?”对方却说:“你怕看到我的脸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是不是?”

  “如果你看到我的脸,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吻我吗?”

  听到这些话,月魄有些无奈。

  她只是摸到了她的脸,能猜到什么?

  但同时,她心里又忍不住怜惜对方,想着海湾一定是因为面容有损,才如此担心的

  思及此,她又低头去轻轻吻她的脸颊,啄吻她的唇瓣,一字一句地朝她保证:“你放心,不管你长什么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海湾,是我的老师,我会吻你,会担心你,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变”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骗我”对方打断了她的话,遮住她视线的手也随即挪开了。

  明亮的光线让月魄的眼睛有些不适应,但她还是第一时间看向了怀里的女人。

  只见女人金色的长发凌乱,柳眉弯弯,拥有着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更重要的是,她长得怎么那么像毕程烟呢?!

  月魄在那一瞬间愣住了,甚至满脑子混乱起来。

  她又凑近了些,仔仔细细地扫过女人的眉眼。

  女人长相清冷,像是异域的美人,可眉眼间带着慵懒和媚意,眼尾的泪痣更如同点睛之笔,让人想要亲吻她这双神造的眼睛。

  边打量着她时,月魄的手也无意识滑过她高挺的鼻梁,又按住了她的软唇,仿佛福至心灵般,傻乎乎地问了句:“你是毕程烟的姐妹?”

  “不是”

  毕程烟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在她摸自己的脸时,就已满脸绯红,此时眸子里浮现点点泪光,又微微仰起头,舔了舔她按在自己唇瓣上的指腹,满脸都写着媚意。

  “想知道吗?”她朝她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点。

  月魄便真的一脸懵地凑了过去,随即被她抓住了手往下伸,边又听到她凑到自己耳边道:“我是双子蛇,有两幅瞳孔,两种发色,还有两套雌蛇生殖器”

  “嗯~知道了吗~”

  她的声音像魔音,蛊惑人心。

  月魄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双子蛇是什么物种,便由着她抓住自己的手,甚至还好奇地看了过去。

  直到她看到那条漂亮的青色蛇尾,还亲眼见证自己摸到了又软又滑的蛇尾,指腹也摸到了两条竖直的隐线,沾到了蛇类的黏液。

  直到女人抓着她的手指,想将她的手塞进隐线中,她才震惊地再次看向女人。

  这时候的毕程烟一手勾着她的脖子,高昂着头,唇也微张着,唇中的蛇信子来回晃荡,发出嘶嘶声,整张脸更透着绯红,满眼被雾气充盈。

  “阿魄~”

  她低低唤出这样的一声,叫月魄被鬼迷了心窍似的,任由自己的指尖变得潮热。

  可下一秒,她就看到女人湛蓝色的瞳仁忽然收缩成墨色竖瞳,一头金发竟也渐渐转变成黑色

  墨色瞳仁,黑色长发,搭配上这张脸,这就是毕程烟啊!

  月魄终于清醒了,更是心跳如雷,下意识就甩开了对方,站起了身。

  毕程烟!!!

  怎么会是毕程烟呢?!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手上全是莹润的水光,又扫向女人的蛇尾,已经满脑子都混乱了。

  毕程烟不是祁言玉的未婚妻吗?两人不是互相喜欢吗?

  难道,毕程烟是来报复她这个勾引她未婚妻的性奴的?

  这就是她勾引别人未婚妻的报应!

  想到这,月魄像跟雷劈了一样,但随即又想到。

  不对啊,那为什么毕程烟要教她勾引祁言玉的?

  她们俩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又算怎么回事?

  这一瞬间,月魄陷入头脑风暴中,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直到她发现床上的毕程烟捂着伤口满眼痛苦地想离开,才猛地心尖一颤,爬上床拽住她的胳膊,道:“你要去哪儿?”

  “我不要你管!你就是个骗子!我今天就算死在外头也不要你管!”

  毕程烟的情绪很激动,甩开她的手,一双眼睛里满是泪光,捂着胸口就想往床下爬去。

  月魄看到这一幕,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拽住了她的腰身,声音有些暗哑地朝她道:“对不起,我刚刚不该甩开你的你很疼吧”

  “可我是真的一时接受不了,我知道你和祁言玉是订婚了的,我觉得你们互相喜欢,我怕我从头到尾的努力功亏一篑,我怕你只是利用我”

  她继续说着:“所以我才慌了的”

  听了这话,毕程烟转头看向她,却仿佛更气了,满眼都是泪地控诉她:“你要搞清楚,当初是你自己找上我的,我从头到尾只是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从未骗过你。”

  “可是你呢,才说了不管我长什么样你都不会变的,却转眼就甩开我了!就因为我是毕程烟吗?!”

  “是毕程烟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喜欢祁言玉,我们的订婚是假的!我真心对你,你却这样怀疑我?!”

  她拼命地要掰开她的手,青色蛇尾也缓缓化作了人腿,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然而听到她这番话的月魄已经豁然开朗,情急之下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箍住她的腰身,求她别走:“我错了,你别走,你要怎么样都行,只要别走”

  “嘶~好疼~”女人被她压疼了,眼角一颗泪滑落,我见犹怜。

  她便连忙松了手,用胳膊撑着身子,生怕再压到她,又急切道:“我帮你处理伤,不能再拖了”

  可这一回,毕程烟竟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满眼泪光地问她:“你说真的?我想要什么都行?”

  “当然。”月魄点头,箍住她的腰身,想将她抱到床中央去。

  但女人却忽然抬起双腿,一双细白的腿如同蛇尾一般,柔软无骨,缠住了她的腰,一双手也紧紧勾着她的脖子,满眼勾魂摄魄的媚意,吐出蛇信子,朝她道:“你要了我好不好~”

  “我”

  对此,月魄犹豫了,因为她本身就是想等以后和祁言玉结束了关系,再彻底和海湾在一起,在那之前,亲亲摸摸都算了,因为她真的忍不住。

  可是要是和两个女人都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胡来,即使她不喜欢祁言玉,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女了。

  而在她犹豫的当头,毕程烟已经咬着牙,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子。

  月魄疼得瞬间捏住了她的下颌,竟下意识问出一句:“你是有毒的还是没毒的啊?”

  因为她似乎感觉到对方的獠牙释放出了什么东西,让她一瞬间就眩晕了。

  就在这时,毕程烟松开了她,甚至轻轻舔了舔她脖子上的两个齿洞,一脸气恼地道:“有毒。”

  “啊?”她傻眼了。

  而毕程烟却又问她:“你为什么犹豫?不是说好什么都答应我的吗?!”

  她只能如实回答:“我想和祁言玉断了,再彻底和你在一起,不想脚踩两只船”

  听了这话,毕程烟反而轻哼了一声,骂她:“虚伪。”

  “亲都亲了,你还想跑吗?”她又满眼泪光地凑上去,一寸寸啄吻她的唇,刻意发出响亮的亲吻声,朝她道:

  “收起你那可怜的是非观,在这个星球上,没人有那个东西,还脚踩两只船呢,祁言玉不也和你做了?那我们凭什么不能做?何况我和祁言玉根本就没实质上的关系,只要她不发现,谁能知道你和我做了?”

  这说来说去的,都把月魄给绕晕了,但听上去,好像确实很有道理,于是月魄只能道:“那如果她发现了呢?”

  “她不会发现的!”毕程烟皱着眉,被她问烦了,干脆又伪装出要走的样子,拼命想推开她,朝她道:

  “你想让我等到你和她断了,别想,谁知道你会不会做着做着就爱上她了!所以我也要做,不然你就别想和我好,现在让我出去,让我死在这将军府里算了!”

  边说着,她已经眼含热泪,一颗颗泪珠儿落了下来,以往强硬的女人现在却哭得格外可怜,甚至拼命挣扎着,要挣脱她的怀抱,要离开。

  月魄没有办法,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她哭整颗心就软了,只能按住她一双挣扎的手,又俯身吻住她,缓缓吮吸着她的唇,低声说着:“好,我都依你,等把伤都处理好了,你想要我就给你,想要多少次都行,好不好?”

  听了这话,毕程烟总算是消停了下来,又回吻她,长睫低垂着,遮掩住眸子里的幽光,呢喃道:“这回可不能骗我了”

  “嗯,不会”月魄晃了晃眩晕的眸子,又道:“我先给你处理伤口,然后我再去打个血清”

  “不用~”

  “笨蛋,你要真到那时候用血清,人都凉了。”

  毕程烟笑她,连忙挣开她的手,又勾住了她的脖子,猴急地不断亲吻她的唇,边扯她的衣物,唇角微微勾起,接着说道:“我就是你的血清~我们双子蛇的毒就跟催情药一样,做着做着就解了”

  月魄:“”

  她说怎么浑身开始发热了

  看着对方着急忙慌地扯她的衣服,她边配合,又不禁道:“可你的伤”

  “少废话,这都是小事,我一点都不疼了!”

  毕程烟皱着眉,不耐烦极了,迅速想将蛇信子抵到她唇中,勾她亲吻,可月魄的牙关紧闭,逼得她双腿紧紧勾着她的腰,又满眼都是泪地晃着她的脖子发疯:“你到底做不做啊~我痒死了!”

  “凭什么你和祁言玉就可以每天晚上亲亲热热,而我一提这件事你就百般推拒!你对她做过什么,我也要有!”

  毕程烟气红了双眼,心中被郁闷和嫉妒充斥着。

  凭什么和祁言玉在一起她就可以一言不合地猛亲,让对方舒服一整晚,和她在一起就啰啰嗦嗦,套路了她半天,好话说尽都不开始!

  她真是受够了!

  她都快痒死了!

  她们蛇类本就容易被勾起痒意,一旦开始痒就很难止住,特别是在阴冷潮湿的天气

  毕程烟感觉到蛇类的黏液在不断往下淌落,急得又想咬对方。

  没想到这回,月魄竟轻轻叹了一声,猛地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又走下床,拿了一把剪刀,随即将她放置在一旁的办公桌上,亲吻她的唇角,朝她道:“我昨晚和她在这里来的,你要吗?”

  听了这话,毕程烟瞬间想起昨晚被对方从后面搂着,一次次灌入药液到嘴里的感觉。

  她兴奋地搂住了月魄的脖子,还刻意抓住对方的手往下一探。

  月魄竟已经摸到了几乎满手的茶水,又被她的双腿紧紧勾着腰,看到对方满眼媚意地吻上来。

  她真的拿她没有办法,被她稍微这样一勾,就已经也吻了上去,体内的毒素发作,让她吻得更加热烈。

  其实刚刚没有回应对方只是因为她去找系统问了祁言玉的位置。

  她想着,只要祁言玉不回来,今晚她便依了她。

  要是祁言玉回来了,她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她不能连累她。

  还有

  月魄伸手轻轻一摸,还能摸到对方胸口的血渍。

  即使用了上品疗伤药,但她还是不放心。

  所以她边和对方亲吻着,分散她的注意力,边强忍着身体里的热意,用剪刀轻轻剪开了毕程烟胸口的衣料。

  紧身的皮衣似乎和皮肉粘连在了一起,月魄小心翼翼的,最终竟摸到一个嵌在血肉中的金属制品,当即惊得将女人又抱起来,往床上抱。

  毕程烟被她吓了一跳,实际上她吃过那个药水后就跟上了麻醉一样,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感,又和她吻得难舍难分,自然没注意到她刚刚在做什么。

  此时猛地被她抱到床上,懵了,又搂住对方的脖子,有些不满:“我就想在办公桌上,不行吗?”

  “不行。”月魄料想到她等会儿肯定不配合,于是找了几根特殊材质的绳子,确保不会勒到她,又能捆住她。

  等将她抱上床后,就用绳子将她的手腕绑好,将她两只手绑在了床头。

  毕程烟一看她要玩这个,完全不带挣扎的,甚至满眼兴奋地故意问她:“你和祁言玉没玩过这个吧?”

  “没有~”月魄有些失笑,已经能够想象到等会对方发现她不是要和她来,而是帮她取弹后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但她仍旧忍着越发昏沉的感觉又挪到了下方,想捆住她两条腿。

  就在这时,毕程烟却忽然用双腿勾住了她的脖子,晃了晃腰肢,哑声朝她道:“先帮我把黏液都吃了好不好?”

  月魄闻言抬头一看。

  大概蛇类是真的很容易发痒。

  这条蟒蛇竟当着她的面不停吐出黏液。

  她的两条隐线在人类时是上下排列,就是多了个会吐出黏液的小孔,看得月魄面红耳赤。

  而当事人还喘着气地催促她:“好不好嘛~”

  “你吃过祁言玉的吗?如果没吃过,那我也不强求你。”

  她甚至还说出这种‘善解人意’的话来。

  月魄都不好意思说没吃过,因为差不多整整一个月,每天晚上祁言玉都会按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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