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修体的办法
作者:梦咕      更新:2023-05-03 08:24      字数:2183
  “你盼着他死干嘛呀,他好歹算你名义上的父亲呢。”云凡呵呵一笑:“就像俗世的帝王家,皇子们想谋朝篡位都要有个正常的理由、正当的身份呢,“有个叫李世民的家伙权倾朝野,朝堂上的满朝武有一大半都是他的人,他却依旧要逼迫皇帝承认他的合法性质,才敢继位,“如果你不能让东兴的小弟们心服口服,他们心甘情愿替你卖命吗?”“俗世的帝王家?”安夏皱了皱眉头:“可是我听说之前的大齐,背靠的七曜宗宗主张元若是心情不好,随时就能换一个皇帝,大齐之前那几年换了很多任了吧?他们都算是合法性质吗?”“我跟你就说不通。”云凡无奈地叹了口气:“就算合法不合法的影响不大,但参加这个武道会还是能锻炼一下你的战斗技艺的吧?“说起来,你不是要修习体修吗,参加武道会不是正好可以提升你的实战能力?”“啊?可是师傅你不是说修体修会变得虎背熊腰吗?我感觉,或许还是法修更适合我一点”安夏有些犹豫地说道。“这个可以靠术法解决的嘛。”云凡轻咳一声:“所谓的体修,并非只有锻炼肌肉的方式,还可以将身体与灵力同步,能以肉身承载灵力或者像你上次那样灵力外放,凝成法身;“其实灵力修到后面,体修、法修和剑修的区别都已经不大了,同样都只不过是在利用灵力而已。”“这样的体修该怎么修行?”安夏皱了皱眉头:“我感觉欧拉欧拉很符合体修的气质,但我感觉如果再修下去,我真的会变得魁梧壮实的”“那个叫白金之星!不叫欧拉欧拉!”“我感觉都一样啦”“其实你可以像修剑一样修体。”“修剑?”“剑道不是有风云雨雷四路吗?修剑便是修心,鲁莽者修稳,守旧者修锐,以求高歌猛进时看清局势,故步自封时勇于破局,“所以我当初传你的是求稳为上的风之剑,以抑制你急躁的性子,“体修也是一样的,不过你现在性子已经没那么急躁了,倒也不需要从风之剑着手,“云之剑属于动中求静,雷之剑属于静中求动,修到极致时二者都相差不多,雷之剑你已经修过了,和你的性子不搭,就从云之剑开始吧,“你只需要以云之剑的路数运使体修的招式即可。”云凡摸了摸下巴:“我传你白金之星有些草率了,你性子虽已没有以前那么急躁,但还是差些火候,我有一套魔改版的八卦掌,你只修其意不修其形,不锻身只练气,等你适应了灵力在体内的流转,拳法便练成了。”“这个是不是要练很久?”安夏问道。“不用,你有剑修基础,而且本身就是元婴修士,打几场实战也就能入门了。”云凡说道:“明天比武的时候,你先不要用板红根灵力,等招式练得纯熟了,再试着把灵力凝成法相就像你昨天打败那些野人一样。”“我明白了,师傅!”安夏端正跪坐着,眼神闪闪发光:“请师傅指点!”夜云凡所在的侧卧云凡有些无奈,语气如苦口婆心。“你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女孩子了,不是小孩了,应该学会独立”“师傅,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我今天修行好久了,我好累了,呼噜呼噜”“回你主卧自己睡去!”“呼噜呼噜”“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给我起来!”“对了,师傅,我睡觉会踢被子诶”“不可以踢被子!”“那,师傅睡我旁边,就可以帮我盖回来了!”“这、这”“那我自己去睡咯?”“”“师傅我去了哦?”“你”“嗯?”“你睡觉真会踢被子啊?”云凡无可奈何。“会!而且特别严重!”“那你在这里睡吧。”“你的乖徒儿已经被你气走了。”“”“诶嘿嘿嘿,师傅,我回来啦”“”次日东兴武道馆每年一度举办的东兴第一武道会,总能吸引一大帮闲兔前来围观。当然,这些兔也未必是闲兔,大多数都是其他武道馆派来的探子,查探东兴武道馆的综合实力到了何种地步。对于这些其他宗派的小心思,东兴老大龙傲并没有计较的心情,甚至还大开馆门,供兔子们远远观赏,以展示东兴武道馆的雄厚实力。有时候,拥有足够的实力,藏着掖着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尤其是对一个势力来说,藏着实力就会被人当成软脚虾欺负,被欺负得久了,实力也就慢慢变弱了,人心也就渐渐地散了。所以东兴第一武道会,也算是对其他势力展示自己势力的一次军事演习。“东兴第一武道会,以和为贵,点到为止!我哋东兴喺兔国几十年屹立唔倒,除咗我哋底蕴雄厚,更重要嘅,就系因为我哋团结!”龙傲无视了东兴武道馆外围观的一群杂鱼,站在擂台上郑重地对擂台下的东兴社一众小弟说道:“另外,今次东兴武道会将会有一落特殊嘅观众,除咗排定名次之外,我哋今次嘅东兴比武,仲有弘扬国威、展示实力与风度嘅意图,切唔可以喺外国朋友面前打到头破血流,太过难睇,丢我哋兔国面!”“外国朋友?”“系咪寻日嗰个人类?喺人面前,仲要保持咩风度,佢哋食我哋嘅时候,最唔讲风度!”“我睇嗰个人类好似有啲唔一样,其他嘅人都系凶残变态、血腥阴功嘅,但系个人类好似好和善嘅样,重救咗大小姐。”“唔系吖,大佬讲得系一落,唔系一个,嗰个人类都冇朋友过嚟吖。”擂台下的一众东兴小弟窃窃私语起来,都在好奇龙傲口中所说的“一批外国朋友”指的是什么。“哦!我亲爱的异国朋友,愿清晨的阳光能给你们带来温暖和快乐,不过,为什么你们的比武即将开始,却没有人通知我呢?”忽然,一道怪腔怪调的声音自东兴武道馆二楼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