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兄嫂冲喜 你和依儿今日发生了什么,说……
作者:甜甜酱      更新:2023-05-03 03:48      字数:6714
  谢望疏仿佛短暂的沉迷了一瞬,女人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女人柔软的身躯依附在他的胸前。

  从前他也曾去过许多歌舞升平的场合,见过貌美的舞姬,听过柔美的曲音。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具具皮囊,胭脂水粉,柔情蜜语,攀附上来的女人再如何谄媚,他也只觉得腻烦。

  杏花城内,谢家是首富,家中的祖父是读书人,中过进士,当过官,谢望疏在城中被人人巴结。那些个女子尚不如他的美貌,不知同样的殷勤话语与多少人讲过,她们但凡触碰到了他,谢望疏还觉得她们在占他的便宜。

  谢家的小郎君,第一次被奚依儿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却是把他当做了别人。

  谢望疏蓦地回过神,下意识将人推开,男子胸膛起伏,衣衫凌乱,眸上的轻纱落下,露出嫣红的眼,活色生香。

  仿佛被女人当做了小馆,反被嫖了一般。

  奚依儿乌眸泛着涟漪,神色怯怯,“谢郎,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谢望疏向后退了半步,像是眼前之人是什么噬人的妖精。可他忘了此时自己只是靠在屏风之上,脆弱的屏风哪里能经得住男人的重量,谢望疏整个人向后倒去,奚依儿连忙抓住他的手,想要扶住他。

  男人躺倒在水墨青竹的屏风中,乌发散乱,少女被他护在怀中,白嫩的腿缠在他的腰间门。

  谢望疏一直不学无术,从小就是兄长的对照组,他们说他行事无端,恣意妄为。可他至少不该,对自己兄长的妻子心生觊觎。

  跌倒之时,男人的唇埋在少女的颈间门,怀中的女孩轻轻颤抖着,却任由他将她锁在怀中。

  “谢郎…”少女羞赧的念着他的名字,手掌撑在他的胸膛,微微抬起身子。面前的女子流露出仿若献祭一般的神色,缓缓凑近他,在唇要碰到他时,谢望疏却按住了她的后颈。

  男人的喉结滚动,嗓音嘶哑,“等到…成亲时再说。”

  谢望疏将奚依儿扶起来,态度却显得疏离了一些。两个人离开茶楼,走在街上,奚依儿踩在他的影子上,手微微向前,想要牵住他,却只是牵住了影子的手。

  她的喜怒哀乐像是被他掌控,他流露出了一丝不悦,她就连亲近他都不敢。

  她是兄长交付给自己的人,谢望轩在他出门前曾反复嘱托,让他一定要对她好,让她开心。

  谢望疏这样说服自己,停住脚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喜欢什么,我买给你。”

  奚依儿抬眸看向他,那张患得患失的容颜上流露出了一些喜悦。她握紧了谢望疏的手,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谢郎陪在我身边就好。”

  谢望疏微微敛眸,将她带到街道旁边的摊子前,拿起一个簪子,亲手插入她的发髻中,“你若是不选,我就将这些都买下来,送给你做聘礼的添头。”

  奚依儿有些羞涩的抬起手,珍惜的摸着发簪,却摇摇头,“不要,谢郎不需要给我太多的聘礼,只要谢郎如期娶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寻常人家的女子只会担心聘礼不够,每个女人都想要夫家重视,风风光光大嫁。谢望疏的手悬在少女的脸颊旁,几乎只差几分便要贴上去。

  笨死了。

  街道上响起马车的车轮压在地面上的声音,远处传来一声威严的呵责,“此淫贱之妇与妖猫苟合,今日游街示众,以此作为警示,各家夫人需坚守贞洁,切勿效仿此等贱妇。”

  奚依儿侧过眸,马车之上,木头做成的囚牢中,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乌发凌乱,脸颊上带着些血迹,腹部高高隆起,虽狼狈不堪,脊背却挺得笔直,冷若冰霜的容颜上满是冷漠。

  孟轻竹厌恶的低眸,看着自己的腹部,恶心,恶心死了,垃圾副本,居然让她怀了这个鬼东西。

  孟轻竹第一次遇到这样恶心人的副本。自大的男人,磋磨人的婆婆,欺侮主人的小厮,娇蛮任性的小姑子,每一个遇到的人都仿佛是恶魔。

  只要有一点崩了人设,做错了什么事,就会产生一系列折磨人的连锁反应。

  孟轻竹接到的任务是[诛杀妖猫],可她从进入副本到现在,连猫的影子都没看到,就莫名其妙怀了这个鬼胎,还被夫家不分青红皂白,根本不听她解释的报了官府。

  她这一生,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孟轻竹咬着下唇,臭菜叶打在她的脸上,女人的眼眸看向那一边,终于没忍住,使用了技能。

  打向她的鸡蛋在半途中仿佛撞上了空气墙,破碎成了一半淋下来。孟轻竹忍无可忍,正想要暴力破局,身上的锁链却突然在这时闪起了红色的光,烫的她跪倒了下去。

  “啊——”孟轻竹痛吟出声。

  “果然是怀了妖胎!”押送孟轻竹的官兵们恐惧的看着她。

  旁边围观的群众皆是一副疯狂的痛恨之相,“妖妇!”,“她果然也会妖法!”,“妖猫作乱啊!”,“都是这些女人不守妇道,淫娃荡妇!”

  官兵恐惧的神色转变为愤恨,其中一个人拿起棍子穿过囚笼之间门的缝隙,用力戳在孟轻竹的肚子上,“还敢作乱,哼,幸好城主府请了天师,专门制作了对付你们这些妖妇的刑具。”

  孟轻竹疼的面前一阵发黑,压抑在内心的慌乱终于酝酿成了恐惧。她会死吗,这一次,她真的要死在这个副本里了吗?

  她用身子冲撞着囚牢,再也看不见一开始冷清孤傲的模样,突然,孟轻竹的视线盯在了某个方向。

  街边的少女像是被这样血腥可怖的场景吓到,被她身后的男人拥住了脊背,护在胸前。

  那个人,是副本刚开始,在城外集合的玩家!叫什么来着…什么依儿?

  孟轻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身体撞在她的方向,手指紧紧握住了囚牢的木栏,大声喊着,“救救我,依儿,救救我,杀了妖猫,帮帮我!”

  奚依儿吓了一跳,她身体颤抖的缩在谢望疏的怀里,惊惧的回过眸。那个女人认识她?

  可她的记忆里似乎完全不记得这个人,她要自己帮她杀了妖猫?城主府都做不到的事,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做的到。

  街道上围观的群众在一瞬间门内,突然集体将视线转移到了奚依儿的身上。

  一双双眼睛邪恶又狠毒,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挖掉一口又一口的肉。

  谢望疏在这一刻搂紧了她的腰,眼眸警告的看向其他人。

  那些充斥着恶意的视线消失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又重新变得和谐友善。

  “郎君,你娘子带着这个发簪真好看,给你娘子多买几个带回去吧。”小摊贩老板的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意,一切似乎都平静如常。

  “把你摊子上所有的东西都包起来,送进奚府。”谢望疏冷淡的说道。

  “好嘞,好嘞,我这就收拾好给夫人送过去。”小摊贩喜出望外,点头哈腰的奉承两人。

  奚依儿的脸色有些发白,谢望疏牵着她的手回家,走到奚家墙外的那颗杏树下时,男人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发,“别害怕。”

  “有谢郎在,我什么都不怕。”

  ………

  奚依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门,晚上没有人来给她送饭,天空的月亮格外明亮,这两天,似乎都是圆月。

  寂静的院落里,传来了一声猫叫。

  少女的窗户被猫用脑袋撞开,黑色的猫贼眉鼠眼的探头,左右瞅了瞅房间门内,轻盈的跳到了挨着窗户的书桌上。

  “喵!”

  猫的后颈突然被拎起,猫受惊的挥舞着四个爪子,惊恐的全身的毛都炸开了。

  奚依儿迅速将窗户关上,锁住,将窗帘拉上,屋子内陷入了阴暗。

  一束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奚依儿的侧脸上。

  猫惨叫了一声,差点吓得半死,这不是奚依儿的房间门吗,哪来的女鬼呀!

  “杀了妖猫!”

  白日时那个女人的声音响在耳边,她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要她杀死妖猫。

  奚依儿看着眼前挥舞着四肢,喵喵咪咪的仿佛要跟她说什么的猫,眼眸的色泽逐渐晦暗。

  猫被扔在了桌面上,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上一瞬间门的杀气被收敛好。

  猫没有发觉,有些委屈的对她“喵”了两声,抬起两只爪子,摸在自己的嘴上,吱吱哇哇。

  奚依儿转过身,蹲下来,在柜子中找到了纸墨,放在桌面上。

  猫松了口气,用爪子沾了墨水。

  莫见山觉得他实在是太凄惨了,零零七的没日没夜坚守在工作岗位,民众不配合,工资福利没时间门享受,进入这个副本,他居然还倒霉的变成了一只猫?

  系统真的不用这么遵循科学理念,让他成为猫之后甚至连人话都不让他说。

  猫艰难的在纸上写着,“孟轻竹死了,阵营战,无名两人需注意,乌亦熙在枕月楼、可信任。”

  “杀死谢望疏。”

  奚依儿看着纸上的文字,大部分的内容她都看不懂,只认清了最后一行字。

  果然是猫妖,惯会蛊惑人心,三言两语就想要她为它杀人。

  蓝色的火焰将纸张点燃,她看着那只猫,知道它听得懂,“既然知道有人因妖猫一事死了,还不离我远一些。”

  奚依儿揪住猫的后颈,将它提起来,“小妖猫,你若是害了我,小心我将你抽皮扒骨,一块一块剁碎,做成猫肉汤喝。”

  奚依儿打开窗帘,见周围没有人,才将猫放出去。

  莫见山给她传递完了信息,还要被这不识好歹的女人骂上一通。猫跳上树,委屈巴巴的舔了舔爪子,这个副本真是麻烦,他的任务是[杀死谢望疏],唯一离目标人物最近的奚依儿,居然还被副本弄失忆了。

  莫见山进入这个副本后就发现了,他们每个人被投放到副本的时间门段似乎都不太一样,身份各有不同,连系统发布的主线任务也不一致。

  他现在只确定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谢望疏就是这个副本内的邪神分身。只要杀了他,便能够重创邪神的一部分力量。

  无数个副本,只要无限次的将邪神的分身杀死,总有一日,那四个邪神会真正的衰弱,离开蓝星。

  这就是拯救人类,唯一的办法。

  ————————————

  谢望疏回到了谢府,他走到兄长的房门前,却不知为何,迟迟没能推开门。

  淡淡的心虚萦绕在心尖,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谢望轩的事情一般。是他先提出这样的请求的,今天不论发生什么事,谢望轩心里不是都应该有所准备了吗。

  男人推开了门,谢望轩躺在病榻上,脸色似乎比昨日更加惨白了些。乍眼看过去,简直如同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房间门内弥漫着苦涩的药味,谢望疏走到他的床榻前,抿紧唇。

  男子缓缓睁开眼眸,他看着谢望疏,眸里升起了一些喜悦,像是抓住了生的藤蔓,脸颊充上了些血气,身上也有了力气。

  谢望轩撑着身体坐起来,有些急迫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依儿她今天开心吗,你们发生了什么,说给我听。”

  谢望疏看着他,一时心中闪过了些怜悯,一时又像是生起几分想要残忍的看他痛苦的恶劣。她把我当成了你,殷切的抱我,吻我,摸我,因为我对她的温柔开心得不得了,谢望轩想要听这样的话吗?

  “她今天很快乐,她一直在说,想要嫁给你。”谢望疏神色冷漠,淡淡说道。

  谢望轩的脸颊上浮现了些红晕,他的眼眸中闪过些幸福的色泽,“这样就好,我会养好身体,亲自骑马去奚府接她,与她拜天地…咳咳…”

  谢望轩撕心裂肺的咳着,瘦弱的蝴蝶骨撑起纤薄的衣衫,凸出瘦削的轮廓,“你和她去了哪里?”

  “茶楼,听了曲子。”

  谢望轩点点头,“她喜欢什么曲子?”

  谢望疏有些恶劣的勾起唇,她哪里是喜欢听曲子,她更喜欢在我身上作画。谢望疏强压下那股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不知道,改日你自己弹给她听不就行了。”

  谢望轩抿唇,清浅的笑道,“是了,她喜欢我弹的红豆,婚后,我可以日日弹给她听。”

  谢望疏脸色更差,“明日你确定还要我去吗?就剩一天,让她自己在家等着算了。”

  谢望轩没说话,半响却答非所问,“我想她了。”

  谢望疏转身离开房间门,用力将房门关上。

  谢望疏一夜没有睡好,梦里都好像有那个女人,压着他做奇怪的事情。而他这次没有惯着她,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按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还过分的启开她的贝齿,把舌伸进去搅动,将她弄得湿漉漉,乱糟糟。

  谢小公子何时受过委屈,他凭什么要顾及一个女人的想法,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第二天,谢望疏烦躁的砸了一堆的茶杯花瓶,月上柳树梢,他还是出了门,去了奚家。

  奚家的院墙很高,他站在杏树下,觉得自己简直有病。他为什么要上赶着过来,奚依儿是他哥的媳妇,又不是他的媳妇,他管她高不高兴。

  可谢望疏又不受控制的想起来昨天少女身上受的伤,她依赖的看着自己的眼眸,似乎离开他,就要软弱的活不下去了一般。

  “谢郎…”

  少女的声音在谢望疏的头顶响起时,他差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谢望疏抬起头,便看到奚依儿坐在杏树上,红裙娇媚艶丽,恍惚间门仿佛是杏花化成的妖。

  “谢郎,接住我。”奚依儿轻轻笑着,像是文人骚客想象中的精怪,在月下向他坠落。

  谢望疏下意识伸手,拥住了满怀的花香。

  “谢郎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我便是这样掉进你的怀里。”奚依儿在他的耳边轻轻笑着说道,唇瓣不时触碰到他的耳尖。

  谢望疏神色差了一瞬,她说的,是她和谢望轩第一次相遇吧。他掐住了少女的下颌,容颜有些冰冷,奚依儿原本是甜蜜的笑着看他,被他盯着,眸子逐渐升起两分怯懦。

  “记得,依儿真是爱我,就没有察觉那日与今晚有何不同吗。”真的爱他哥,为什么看不出他不是谢望轩。

  “谢郎换了香,换了衣衫,只要是谢郎,我都喜欢。”

  “是吗…”谢望疏摸了摸奚依儿的脸颊,“只有这些?”

  少女的眼睫眨了眨,“谢郎不要考我了。”

  她踮起脚,神色羞赧,“谢郎喜爱梅,喜欢弹琴,作诗,谢郎怎样我也喜欢,连你胸膛上方的红痣,我都喜欢。”

  谢望疏每听她说一句,神情就冷一分,桩桩件件,没一样是他。唯独说道最后一句时,男人蓦地愣住了。

  胸前的红痣?

  这是他身上的特征,谢望轩可没有。

  谢望疏的耳根不受控制的红了,彩霞一直晕到脸颊,不知羞耻。她,她难道没看过谢望轩的身体吗,那个变态兄长,是还没有来得及玩更过分的吧。

  所以,她记住的,是他的身体吗。

  也对,她用指尖一寸寸描摹过他的躯体,自然应该记得清晰。

  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会不会发觉兄长的身体与他不同?

  哼,那又关他什么事,让谢望轩那个家伙自己去解释。

  谢望疏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来,他握住奚依儿的手,唇边流露着笑意,“走,带你去逛花灯。”

  夜里,彩灯亮起,小桥上,溪水旁,结伴的夫妻执手一起放着河灯。

  谢望疏给少女买了一个兔子灯笼,奚依儿喜欢的厉害,拎着灯笼笑魇如花。暖色的光晃在她的脸上,比枕月楼最妖艳的舞姬还要美上三分。

  谢望疏带着她一起走到河边,买了莲花灯。少女虔诚的写下心愿,[愿我与谢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谢郎,哪个谢郎?

  是谢望轩,还是谢望疏。

  男人在她的身后静静看着她,眸色晦涩不明。从小,谢望轩手中把持着家族的实权,人人称赞兄长是经商的天才,他读书作画无一不精,博学多才。谢望疏却不学无术,吊儿郎当,他从来不与谢望轩争抢,仿佛他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一体双面,连爱好都没有一点重合相似的东西。

  谢望疏没有与谢望轩喜欢过同一件事物,他也从来没有和他抢过什么东西。

  少女过于虔诚,凑的离河面有些近,打湿了鞋袜。谢望疏蹲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在她面前蹲下身,褪下她白色的袜子,用衣衫帮她擦干净脚。

  怎么连脚都生的这般白嫩。

  谢望疏嗤笑,指尖摩挲在少女的脚踝,她像是被他逗弄的有些痒,忍不住咬着唇,脚不小心踩在他的小腹。

  谢望疏将她的脚抱在怀里,那一刻的恶念逐渐攀升。做出一副丝毫不知防备的模样,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活该被人做些坏事。

  都是她的错,谁叫她连爱人是谁都分不清。

  “冷吗?”谢望疏声音低沉,面色冷淡。

  河边的风带着些凉意,她赤着脚,又沾了水,自然是有些冷的。

  “嗯。”少女轻声说道。

  “冷的话,要怎么办。”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冷漠。

  “谢郎…可以抱抱我吗?”

  “呵…想要我抱你?”谢望疏的神色掩盖在阴影里。

  “嗯…”奚依儿不知道他怎么了,细弱的嗓音带着些无措。

  “哪里冷。”

  “脚…身体…”

  “还有呢…”

  “脸颊也有些冷…”

  “那要怎么办。”

  “谢郎…帮我暖暖…”少女的声音都要被逼出哭腔。

  “是你自己要求的。”谢望疏眼眸冷漠,看着她,让无知的少女自己踏入深渊。

  奚依儿揪住他的衣袖,怯生生的点头,“是,谢郎,帮我暖暖吧…”

  谢望疏探起身子,俯在她面前,低下头,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脸颊,一寸寸暖过去,最终,来到最后一处柔嫩的红。

  “这里要暖吗。”

  “…要。”少女脸颊被暖的嫣红,喃喃的细声说道。

  她的唇被覆盖住,暖的彻底,从里到外,热得要化掉。

  河的另一边,男子一身白衫,带着狐狸面具,指尖按在杏树的树干上,渗出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