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相赠情谊
作者:九月的风S      更新:2023-04-30 18:21      字数:2184
  紫菱一缩脑袋,捂嘴笑着,“行了,算你仗义。”齐王笑着轻拍了下她脑袋。紫菱直爽单纯,顽皮好动;齐王爱笑爱闹,聪明健谈,两人在一起,欢脱有趣。紫菱对待感情还是懵懂状态,现在的她,还不知何为爱,只觉得这人能跟她玩儿到一块儿,是个好玩伴,对她也不错。……一场聚会下来,虽然姐妹俩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但能见到彼此都好,已然放心。回去路上,马车里,“王爷,齐王妃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嫣然问道。紫菱性子有口无心,冲动直性,不知那当家主母是何做派,会不会包容她。“齐王妃出身书香世家,通晓文墨,淡泊宁静,对待府里侧妃妾室宽容御下,不必担心。”“哦”,嫣然点着头。“方才你也应该能看得出来,齐王还是很喜欢你妹妹的,虽是做妾,但也不会亏待她的。”想起那人,嫣然忍不住笑着,“那齐王一看就是个聪明人,就那副潇洒自信,玉树倜傥的样子,应该很会对付女孩子吧。”估摸着紫菱早晚会被对方拿下。萧琰轻笑不语。————回去后,庭院里,“接着”,萧琰话一落,随之将手中的东西朝嫣然扔过去。一把接住,看着手中的佩剑,“是要陪你练武吗?”“手下败将,还好意思说。”,随后淡然道:“这把剑给你了。”嫣然有些意外,低头看着,水波纹雕刻的剑鞘,镶着几颗宝石,拔出剑来,银白的剑锋泛着幽光,气势袭人。“碧水剑。”看着上面的刻字,“这剑一看就不一般,真的给我了?”嫣然问道。“这柄剑的名字与你今日衣服颜色很配,送你了。”嫣然看了看身上水碧色的衣衫,这也行?“谢王爷。”不管那些,这把剑她喜欢,拿着转身离去。萧琰朝凉亭走去,早已候着的宗越笑看着刚才的一幕,“王爷舍得?”萧琰看了他一眼,坐下来,看着摆好的棋盘,掷下一子,淡漠道:“有何不舍,一把剑而已。”宗越也坐了下来,“这碧水剑,与王爷手中的青云剑是一对的,这两把剑,王爷一直珍视,如今舍得送人了?”说着,也置出一子。“留着也是闲置,岂不浪费。”萧琰看着棋盘,头也不抬。“这剑是贵重,可更贵重的,是这其中的意头,王爷不打算留给以后的王妃吗?”宗越探问着。“这满京城的千金,有会舞剑的吗?”萧琰面无表情道。宗越明白这话,王爷日后的正妻,定是门当户对的女子,可这千金闺秀,名门淑女,哪个会功夫,个个皆是三寸金莲,连马都骑不了。“即便未来的王妃不会武艺,但也可留作珍藏,到底是王爷心爱之物,意头又如此情深意重。”萧琰叹了口气,“难得遇到个会武艺的女子,也可让这碧水剑有用武之地,远胜珍藏观赏。”宗越摇头笑着,他何尝不知王爷心思。————晚上,梧桐苑,嫣然刚躺下,只听门外冬雪行礼问安声。紧接着,房门推开。“姑娘,王爷来了。”嫣然坐起身,今晚正房未传唤,本以为不必服侍的,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来了。掀开被子,下床来。“王爷怎么来了?”“你是本王的通房侍女,有何不能来。”萧琰说着,转头对冬雪吩咐道:“你退下吧。”“是,王爷。”冬雪行礼退出,将房门合上。见他立在床前等着,嫣然明白,踟蹰了下,上前帮他解衣。“王爷,能不能商量个事儿。”“说”“以后可不可以把通房两字去掉,直接说侍女。”边给他褪着衣衫,边说道,那两个字着实听着别扭。萧琰唇角一弯,“可以,反正事实都一样。”至少听上去顺耳些,嫣然心里默念着。面前美人青丝流泻,暖光下,眼角眉梢的几分异域娇娆,不经意间,撩动心弦。顺下看去,玉颈下,松弛的寝衣对襟微张,隐约透着一抹雪白,那是让他沉迷留恋的温柔乡。想到和她共赴云雨的美好,呼吸一簇,顷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嫣然看了他一眼,低下头,耳边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这一晚,又要不可避免的睡在他怀里。此事对她而言,只作是例行公事,想到这儿,戒备的眼神不禁松懈下来。红烛跳跃,帐影摇曳,映着床上一对交织的身影。许久后,才安静了下来。萧琰静静的抱着怀里浅眠的人,手摩挲着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最后停留在肩上的伤疤处。“伤怎么来的?”困倦的嫣然微瞌了下眼眸,迷迷糊糊道:“战场上被敌人射伤的。”萧琰瞳孔微缩,意外道:“你还上过战场?”得不到回应,不甘心的轻晃了下怀里人。“困了,明日再说。”嫣然早已昏昏欲睡。萧琰不再作声,久久注视着她。————深夜陆府,睡梦中的萧娢三更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起身掀开帐幔。“来人”婢女赶紧轻步上前,“公主有何吩咐?”“驸马呢?”萧娢问道。丁香立时惶然起来,目光闪烁不安,嘴里含糊不清,“驸马…应该在…书房。”抓着被角的手泛着青白,萧娢无力的闭上眼。他又走了!昨晚便是如此,今晚亦是!丁香怯生生的看着隐忍的公主,知道她在压抑着心里的愤懑。自萧娢回宫一通哭诉,今日三朝回门,入宫拜见帝后,礼毕,皇后与驸马殿中闲聊,无外乎是为他们夫妻之事。萧娢生母早逝,一直由皇后抚养长大,皇后无子,视萧娢如己出。一国之母,凤仪天下,面对这位陆驸马,考虑到他们到底是正头夫妻,端然持重下寥寥数语,言辞驰张有度,软硬兼施又不失分寸。当晚,驸马便与公主同塌而眠,众人以为夫妻已然和睦,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仅是各自独眠,驸马始终未沾身侧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