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节 兴奋剂
作者:右边幸福      更新:2023-04-30 11:27      字数:4359
  赛马很快开始,总有七项比赛。因为时间关系,又为了让公主保持足够的休息。林奇只为公主报名参加两项最重要的比赛。分别是两公里竟跑和十公里竟跑,泥地里、无障碍赛。第一天,第一场预选淘汰赛,来自世界各地多达两百多匹骏马参加这两项比赛。也就是说公主今天要跑两次。对于所有的赛马来说,今天也是压力最小的一天,毕竟才是第一轮晋级赛。“亲爱的,你在为公主担心吗?”何淑珍坐在张一左边,关心问。张一诧异地看了眼女人,发现她突然变的很自信。周洁可就坐在旁边,一声亲爱的唤的又亲又甜,毫不回避周洁。“我不担心公主,反而不习惯人多,有些压抑。”张一解释一句。“公主是纯血马,第一场比赛对于它来说没有压力。”周洁坐在张一右边解释。张一心里奇怪,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又回到重前,变的和谐。忽然,感受到周洁手指轻轻碰到自己右手。张一自然不会客气,右手在坐位下面一把握住周洁的小手。周洁面不改色地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掉,就没有继续,任由张一握着。两人表面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张一在心里想,性格要强的周洁,什么时候学会逆来顺受了?赛马场上,排在第一轮的赛马在骑师的控制下缓缓驶进闸栏。一声哨响过后,闸门应声齐刷刷打开。“真酷啊,这些马都很强壮。”何淑珍赞叹一句。她也有养马,阳光虽然不错,和这些顶级的赛马之间,确是还存在较大差距。张一注意到坐在何淑珍旁边,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何巧儿,正在专心拍视频。何巧儿那边是林奇。体形宽大的林奇,让何巧儿十分嫌弃,只坐一半位置,就是要离林奇运一点。“公主排在第几轮?”张一看向林奇大声问。声音小了听不见,现场喝彩声、口哨声,连成一片,堪比热闹的明星演喝会。“第三轮!”林奇回答。竟速本是很快的事情,不过十分钟,第三轮开始。张一看到公主在小个子骑师的控制下走向赛场。心里呵呵一笑,骑师只是样子货而已,真正的骑师坐在看台上,张一立马施放出精神力,和公主建立联系。哨响、闸落,十马同时起跑。张一控制公主一直跑在第五名的位置,临到大家都开始加速时,控制公主微微加速,占在第六名的位置,直至终点。”淘汰赛并不看单轮排名,只要跑进2分50秒都能晋级。第二轮是跑进2分45秒晋级。张三轮是跑进2分40秒晋级。最后决赛,才看是准先冲破终点。“如何?”张一问林奇。林奇握着秒表,不敢相信道,“居然只有2分47秒,这不科学啊,它明明可以跑进2分30秒的。”“这很正常,它通过第一轮,已经证明它的不凡。”张一解释一句。每轮三分钟,一个小时后两百匹马短跑结束,接着进行十公里长跑。也就是说,两公里长的跑道,要跑五圈。这次的成绩不是简单的2分50秒乘5那么粗暴。两公里是激速奔跑,是不留余力的。而十公里长跑,则需要骑师合理分配赛马的体力,开始要慢慢跑。如果愣头愣脑的直接冲刺,那是傻子干的事,这种国际大赛上不会发生。第一轮长跑,时间跑进18分钟晋级。第二轮跑进17分20秒晋级。第三轮跑进16分40秒晋级。最后一轮拼最谁先到达终点。短跑后、每马可休息一小时,接着进行长跑,也就是说公主还排在第三轮出场。看台下面的马房里,包括骑师、崔丽、杰里、哈维都在给公主按摩。营养师则在给公主补充盐水、葡萄糖及其它营养物,又不能让它吃的太多,免得影响接下去的十公里长跑。在等待公主参加第二轮长跑的过程中,张一也有观见其它赛马。它们大都是棕马或者是褐色马,公主不是唯一一匹白马,但一定是决赛里面的唯一一匹。张一不知道,就在他一边赏马,左手抱着何淑珍,右手悄悄牵着周洁的时候。这一切都被坐在他正后面,一个裹着白头巾的女人看在眼里,并悄悄写了张纸条塞到何淑珍的手心里。何淑珍下意识握住纸条,当她转身看向身后时,每个人都在认真看赛马,看不出是谁塞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你的丈夫背叛了你,出轨他右手边的女孩。何淑珍没忍住笑,把纸条递给张一。张一感到蛋疼,自己这是被别人仗义出手了吗?他也回头看了看,后排最近的几个人,有男、有女,都在认真看马赛,也分辩不出谁是无名英雄。张一最喜欢干焚琴煮鹤的事情。先是扬了扬纸条,然后抱着何淑珍亲一口,不顾周洁挣扎,也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虽然这样,但周洁和何淑珍也没有怎么样。这把递信女人气的心脏狂跳,却不敢言语,假装继续看马赛。出了口恶气,张一心情好了不少。一个小时后,短跑结束,公主成功晋级。长跑旋即开始,公主在张一的控制下成功吊车尾,又恰好晋级。后面没什么好看的,告别林奇、哈利法本扎耶德,张一带着三个女人来到马房。公主从赛场上回来后得到真正公主应有的待遇。上好的精料、维生素,都是它的口粮。留下哈维和大个子守白班,崔丽、杰里傍晚来接夜班。这样轮流24小时保护。虽然不是每匹马都有保镖,但超过半数都有,林奇的做法并不夸张。今天是周一,明天休赛。周三进行第二轮,周四休赛。周五进行第三轮,周六休赛。周日进行决赛,后面直接回家。时间一天天过,时间来到周五,这一天是最后一轮预选淘汰赛,公主再次以吊车尾的成绩胜出。勉勉强强挤进决赛!“哥们!”林奇急不可奈找到张一。“公主挤进了决赛,明天是最后下注时间,后天就是决赛,现在赌市里给公主开出的冠军赔率是1:7,亚军赔率是1:5,季军赔率是1:3,我就想知道,公主有可能得冠军吗?”问出这句话林奇其实是没信心的。虽然进入决赛的十匹马,成绩相差都在十秒之内,但公主三次预选赛都是吊车尾。让人很不放心!1:7的意思是,假如买公主胜,投1块钱,可以赢7块钱。如果买公主赢冠军,而公主是亚军,那么钱也就打水飘了。张一伸手拍了拍林奇的肩膀,“用多个帐户买公主冠军,有多少钱买多少钱。”见张一说的这么肯定,林奇咽了咽口水,感觉口干舌燥。“哥们你认真的吗?”“当然!”返回房间,张一把电话打给卢学洙,“钱备齐了吗?”“还有最后一笔三千万米元,再有三个小时回款。”电话里传来卢学洙的声音。“兑损率多少?”张一问。“5,总回款845亿米金。”卢学洙对答如流。兑损率比想象的要低,张一允诺道,“干的不错,200万米元奖金,不过要一个星期后才能给你。”“谢谢boss!”电话里卢学洙大声道谢。卢学洙至少帮张一省了两千万米元,这完全是她应得的。“洗过的钱先转到香江帐户上,我给你的三十家公司帐号,额度随机转。”“明白!”卢学洙听上去干劲十足。挂掉电话,张一把电话打给美琳。“有在看迪拜赛马世界杯吗?”“是的,我看到了公主,它很棒。”公主是自己的爱驹,被美琳夸赞,张一自然是极开心的。“你也是这么认为嘛,那么请帮我把香江帐户上的所有钱,购买金果博彩分销,阿皇室坐庄的赌马盘,买公主冠军。”张一话落,电话那头足足沉默好几秒。“张一,你认真的吗?”美琳反问,“香江帐户上,这几天我断断续续收到八亿多米金。”“我知道,这两天有845亿米金到帐,加上之前剩余的122亿米金,总共967亿米金,全部购买公主赢冠军,记得分散购买。”“你疯了!”丢下这句话,美琳狠狠挂断电话。迪拜与魔都有四个小时时差。迪拜这边是周五晚上六点,魔都是周五晚上十点。宁静、美琳、小七三人住在一套公寓里。见美琳气的摔手机,宁静奇怪问,“怎么了?”“你未婚夫疯了!”美琳气的乱拨头发。美琳认为这些钱会全部打水飘,可又不得不去做,这是她的工作之一。按照布朗家族和张家的约定,美琳是张一的婢女,得无条件服从她的效忠对象。见美琳被气的不轻,宁静把电话打给张一询问张一原因。“你做了什么让美琳很生气?”宁静在电话里问。“没什么,或许是她的大姨妈来了,这几天你多关心关心她。”“你”宁静气结,旋即挂断电话,连忙去安慰美琳。能让美琳吃憋,张一还是挺开心的。打算抽个时间回趟魔都,无论是宁静、美琳,还是小七,都很想她们呢。美琳有权表达反对意见,但无力抗衡,当晚开始分别用不同公司的资金帐户,出资在金果博彩的网站上购买公主赢冠军。为什么阿皇室愿意免费举办这么一场世界级的大型赛马赛事?有拉动旅游的原因。更深层的原因,无论是送出去的奖金、还是门票钱,都将连本带利从赌市上赚回来。每界赛马世界杯,阿皇室都会坐庄,与世界上有名的博彩公司合作赚钱。博彩公司只负责销售、抽佣,保底不赔。阿皇室坐庄、输赢兜底。很快这样的异动引起了庄家的注意,后台数据让们他知道,在香江和伦敦总共卖出十四亿米金,买一匹不显山、不露水的纯血马赢冠军。为了防止阴沟里翻船,背后的金主,以主办方身份,周六早上派人以检查兴奋剂为由,上门查看公主的情况。“报歉先生,”大个子在马房门口拦下陌生人,“这里禁止陌生人靠近。”“我是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决赛前需要对赛马进行检查有无使用兴奋剂。”哈维和大个子一起守白班,眼看情况不对,哈维把情况通知给张一。张一和林奇因为担心投资打水飘,早早就出来了,刚好赶到赛马场门口。一起来的还有周洁、何淑、何巧儿。赶到马房门口时,正好看到大个子像一堵墙似地牢牢拦在马房门口。而主办方工作人员则威胁取消公主的比赛资格。张一不认识这个留着大胡子,眼神不善,戴着白头巾的中年中东人。“我是这个间马房里的兽医,”张一开口道,“你们要检查兴奋剂的使用情况,是需要抽血、采样粪便是吗?”“是的,你说的对,我们带了兽医来为你们的赛马采血。”中年大胡子回答。张一摇摇头,“没有马主愿意让陌生人接触赛马,我可以在你们的监督下采血、采粪便交给你们。”“不行。”大胡子不由分说一口拒绝。这个时候张一也闻出味了,他们别有目的。“喂你在干什么?这里禁止拍照。”大胡子中年人突然发现何巧儿手里拿着的手机拍摄。“呵呵”何巧儿呵呵笑了起来,对正在看直播的网友们说,“大家看看,这位大叔有没有恼羞成怒的感觉?”大胡子就要去抢手机,被崔丽拦在中间。“先生,”林奇警告道,“你的无理行为将在网络上传播,如果你是坚持要接触赛马,我只能救助米国大使馆,米国人在阿国受到不公正待遇。”说话时林奇把自己的护照打开举到中年人面前。提到米国大使馆,中年人气焰弱了几分,要求道:“你让她删掉视频。”何巧儿都笑喷了,“大叔你说话悠着点吧,这是直播,有十七万名网友正在看。”闻言大胡子中年人脸色涨红,想到的不合理行为,心生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