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西海有难
作者:爱吃小烧烤      更新:2023-04-28 22:46      字数:4349
  紧接着叶苍天找来了无名、奉谦和苏林三人,将敖坤的事告知了他们。“敖坤,是西海之滨的皇子,现在西海之滨遇到了麻烦,你们三个去帮敖坤解决一下。”听到叶苍天要交给他们三个任务,三人个个兴奋不已摩拳擦掌。“这是你们三个第一次真正的出手,此去一定不要骄躁。”紧接着叶苍天又从兜里掏出一本手绘的阵法图递给三人;“这是阙仙阵,以你们的悟性应该很快能够悟透阵中奥妙,发挥出它的最大威力。”“你们现在就陪同敖坤出发,前往西海之滨,至于这里的事情就由我来办了。”此时敖坤正焦急的站在圣剑广场等待着无名三人的到来。而现在的西海之滨却是犹如人间炼狱;土元圣来到西海之滨毫不拖泥带水,直接用暴力镇压了西海之滨一众强者,甚至直接出手将西海王也就是敖坤的父亲敖力打回原形,逼迫其成为自己的坐骑。敖力的三千亲卫仙兵被无情的屠戮;西海之滨的行商们也都被洗劫一空,不仅货物被劫,就连人也被活活打死。而土元圣就像一个土匪皇帝一般,高高在上,而那些墙头草,早已歪向这个土大王,形成一股极其黑暗的势力。其中以敖坤的二叔敖丙为首的一众西海皇室的叛徒,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协助土元圣来统一西海之滨。“敖力那个王八蛋不识抬举,最后不还是成了圣尊的坐骑,神魂被永远禁锢;”西海皇宫中金碧辉煌的龙椅上,一个消瘦的中年人手里托着一杯美酒自言自语道。“只可惜,没能将敖坤那个小王八蛋也一起囚禁起来。”中年人显得十分的愤恨,恨不得咬牙切齿。龙椅下一众文臣武将都吓得瑟瑟发抖,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止。“陛下~敖力好像动用了血祭,敖坤好像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一位尖嘴猴腮的大臣腆着笑脸说道。听到敖坤就要回来了,敖丙立马来了精神。“那...都准备好了没?”敖丙眼神中闪过一道精芒问道。“天罗地网都已经布下,只要敖坤那小贼敢来,他就绝对走不掉。”大臣奸笑道。敖丙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嘴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小王八蛋,这次看你死不死。”曾经在敖力刚刚成为西海之王的时候,敖丙的儿子敖烈为了帮助父亲能够登临帝位,不惜勾结深海一族人鱼族逼宫敖力,最终只因一时不慎放跑了敖坤,让其找来援军,将人鱼族彻底击溃,最后连同他的那个哥哥敖烈也被他一同以反叛罪处死。至此敖丙的政权彻底败北,成了一个闲散的王爷;然而,这个仇恨却在敖丙的心中生根萌芽逐渐壮大,他一直在等待机会,一个能夺回他一切的机会;这一次土元圣的到来,他感觉机会来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就出卖了敖力,投靠了土元圣,甚至于敖力的重伤也是拜他所赐。那些敖力的亲信也早已被他清洗殆尽,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些都是一些墙头草,和一些跟随他反叛的大臣。现在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他恨入骨髓的侄子,敖坤了。此时的敖坤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西海皇城边上;只见城墙之上守卫依旧如往常一样。敖坤停下脚步,眉头紧锁,虽然父亲重伤他很着急,但是身处政权几百年的他告诉自己,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应该小心行事。“怎么了敖坤!”无名见敖坤驻足在皇城门口不由疑惑的问道。“城门像往常一样,守城的仙卫我却一个都不认识。”敖坤淡淡的说道。“城门像往常一样不很正常吗,守城的仙卫那么多你哪能全部认识啊。”苏林也说道。敖坤摇头。“现在不比平常,西海之王遇袭,城门怎么可能如此平常,甚至一个仙卫都没有增加,而且就算我没见过守城的士兵,可他们却也不认得我这个皇子,岂不是怪事。”敖坤这样一说,三人面面相觑,似乎是这个道理。“还好我早有准备!”说着敖坤拿出几粒黄色丹药,嘴上露出神秘的微笑。这是改头换面丹,是来时在路上闲着无聊练来玩的,现在刚好用上。服用这种丹药,三天内改头换面,不仅样子连声音气息都会一起改变。然后,一个书生一个书童和一个老翁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了西海皇城。“走,我们先去司马大臣家去打探一下情况。”“司马津是我父亲最重用的一个大臣,如果我父亲出了什么事,那么他肯定知道。”路上敖坤跟三人说道。然而,司马府上一片安静祥和,丝毫也不见有事情发生的样子,老司马正在院子里浇着花。“司马伯伯,是我敖坤。”当敖坤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他简直都快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敖坤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敖坤皇子?你是敖坤皇子?”老司马眼神闪烁,丝毫没有看到敖坤的喜悦反而是眼神中有一些慌张。“司马伯伯,我父亲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守城的仙兵全部换了?”面对敖坤的问话,司马津哈哈一笑说道。“你父亲好着呢,昨天还跟我下棋来着,至于仙卫的事,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调派的吧~”看着敖坤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司马津又赶忙说道。“嗨!你要不信,待会我陪你去皇宫看一看不就完了!”看着老司马那般虔诚的样子,敖坤也没有多想,点头便应下了。“你们先逛着,我去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去王宫,面见大王。”看着老司马迈着年迈的步伐往卧室走去,敖坤总觉得哪里有的不对劲。没过多久,老司马整理好了衣襟从卧室中走出。“好了,皇子殿下我们出发吧。”在老司马的带领下几人穿过层层守卫,来到了王宫门前。“好了,皇子殿下,老臣就送你到这里了!”老司马眼神躲闪,脸上露出一丝的愧疚之色。这时,宫门大开,一队仙卫手持长枪从宫门中飞掠而出。敖坤等人这才发现,自己一行人居然已经被仙卫层层包围。“哈哈哈~我的好侄子,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敖丙的声音从宫门内传出。敖坤眉头紧皱,他万万没想到父亲一手提拔视为亲人的司马津居然也出卖了他们。“司马津,你!”然而此时哪还有那个一脸憨厚的司马津的影子。“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敖坤怒喝道。只见敖丙戏谑的拿出一枚乌黑发光的龙鳞在身前晃了晃。那是敖坤父亲的逆鳞,是属于它们蛟族的命脉所在,丢了逆鳞等于丢了半条命。“我父亲到底在哪!”敖坤眼眶欲裂,怒斥道。“放心,很快你们父子就能团聚了。”敖丙面露凶相。“二叔,你以为凭借这几个烂咸鱼臭鸟蛋就能拿得住我?”敖坤嘴角上扬。敖丙计划的虽然很完美,但是他却忘记了双方实力的悬殊。敖丙不过圣王境界,那些仙兵仙卫仅仅只是准圣境界,而敖坤在食用过叶苍天烹饪的鱼肉后便已经达到了准圣后期,距离圣王也不过一步之遥。在他的身边更有无名、奉谦和苏林三位堪比仙圣的超级强者;无论从哪一方面,敖坤都要绝对的优势。“哼~你以为你突破到了准圣巅峰就有与我抗衡的资本了?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敖丙讥笑,在他的身后又走来数位圣王巅峰的强者。敖坤心寒,因为站在敖丙身后的这几位都是他西海之滨战力天花板的存在,平日里他父亲也是对其敬重有加,没想到他们居然也反叛了。“敖坤,念在同族的份上,投降吧,我们会让你死的体面一些。”那些自以为牛掰的老者傲气凛然的说道。“哈哈~好一个同宗同族,真的是很好啊。”敖坤万万没想到这些族中前辈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此时无名和苏林也有些不耐烦了,开口道。“跟这帮家伙还废什么话?直接打杀进去,救出你父亲不就完事了。”奉谦也默默点头,很赞同他们的说法。“哼~好猖狂的小辈,不知天高地厚。”有位圣王冷哼一声,手上一团乌光直接扑向无名。“我看你是在找死!”纵横仙域数载的无名可不是奉谦和苏林,他的性格本身就有杀伐之气,见有人率先朝着自己出手,瞬间还击。只见他的眼神射出一道犀利的剑光,瞬间将那人手上的乌光震散,而后剑光不见消散直接奔着那人的脑门而去。“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位成名已久的乌云圣王竟然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没有丝毫的挣扎迹象。看着乌云圣王在眼神中毙命,剩余的那些圣王直接倒退了半步。活了这么大年纪,他们都无比的怕死,不然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就投降做了走狗。“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敖丙强装镇定的问道,其实他心中也害怕的要死,毕竟用一个眼神就能秒杀一位老牌圣王的大佬整个紫霄界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啊。“别被他吓倒了,他只有一人,我们有这么多人,我就不信他真的能把我们全都杀了。”有人指着无名叫嚣道。在他的鼓舞下,终于还是有人做了这个出头鸟。蓝汐四圣王,一腹四胞胎,四人皆圣王;这四人也是名震西海的人物,四人均有一手拿手绝技,四兄弟共进退;“哼~小儿装神弄鬼,看爷爷们收了你。”四人同时掷出法宝,四色仙元在半空中交汇。“这个我来...”说着苏林身上突然冒出一团血红色的剑意,血色长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四个人的法宝应声碎裂;紧随之后,四人的身躯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居然被斩成了两段。看着四兄弟轰然倒地,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就连敖坤也惊呆了,他本以为苏林对战元奎时就已经用尽全力了,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根本都没用全力。现在他终于是知道为什么叶苍天只让他们三人跟着自己来了。wap..com又是一个秒杀圣王的存在;“说吧,敖力到底在哪里!”无名冷冷的看向敖丙。此时的敖丙已经呆滞在原地,心中惊诧不已。不过转念他又想起土元圣的存在,在他的心中土元圣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眼前这三个人虽然能秒的了圣王,但是土元圣也不一定就怕了他们三个。【哼,即便你们可以秒杀圣王级别的人又如何,囚禁敖力的人比你们厉害千百倍;】敖丙心中想到。“敖力被带到了西海云海峰,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求你们别杀我!”敖丙佯装顺服,心中却在冷笑不已。“西海云海峰吗?”敖坤抬头看向远方,思绪万千。“听名字或许会觉得那是一处美丽的地方,但是那个地方却是一处绝地,我母亲就是葬身在那里。”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把敖坤的父亲带到那里去,但是几人还是决定前往一查究竟。而此时,土元圣正盘坐在一处竹屋前打坐修炼,而在他身旁一条黑色蛟龙正被一条粗壮的铁链拴在一旁。这条黑色蛟龙看起来无比的虚弱,浑身上下染满了血迹。“考虑好没有,到底是继续和我作对还是答应我的条件,做我的坐骑。”土元圣紧闭双目,周身散发出一股无比犀利的元素气息。“哼~恶魔,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去坐你的坐骑。”黑蛟龙吐出一丝鲜血,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从土元圣身上分散出一团金黄色的元素气息,直接将黑蛟龙包裹。“啊~”惨叫声响起,黑蛟龙身上的龙骨被一点点捏碎,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这位蛟龙族的王者差点昏死过去。“呵~你那好儿子果然还是来了...”土元圣突然睁开双眼。敖坤的所作所为自然是没能逃出他庞大的神识,只是他一直都不曾放在眼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