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作者:娴蝉      更新:2023-04-28 13:46      字数:11463
  感谢学生会,找她演女主角,得以与秦戍相识相知。感谢学生会,她还能去送秦戍最后一程。“时间紧急吗?”路柠问。徐元清:“不是特别急,现在在送大佬们,欢送仪式在两个小时后。”“好的,我知道了。”挂断电话,路柠一秒钟都不多耽搁,先洗了澡,换下了表演时穿的蓝色短衫和黑色棉裙,穿上了她第一天和秦戍见面时的白裙子。而后又化了全妆,甚至精细贴了假睫毛。揽镜自照一番,路柠头一次对她的颜值优势格外自信。-那年梧桐大道,路柠一席洁白,将一束花送到秦戍怀里,秦戍摘下一朵白色山茶,别在她发间,问道:“路柠,我喜欢你。”“你会接受我追求你吗?”路柠回答他:“我接受你追求我,接受你喜欢我,接受你和我在一起。”他们同时捧出一颗珍贵的真心,在同学们的见证下交换,开启了让所有人艳羡的校园爱情。可惜后来,天公不作美,硬是让有情人分开,长达四年之久。二十二岁相逢,历经漫长的分别与等待,在三十二岁这一年,他们结婚了。有人说,是十年的爱情长跑走到了终点,路柠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故作高深地说:“不对哦。”秦戍笑着捏下她的手,说:“是属于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时移世易,两人的身份阅历变化太大。路柠主动提出说:“我想回到江大看看。”秦戍自然答应:“好,我陪你。”两口子都是名人,就连路柠的微博都积累了好几十万粉丝,因此这趟出门他们提前做好了攻略,挑了江大人最少的周末去,墨镜帽子口罩,全副武装。重新回到江大,迈入十年前的校园,路柠感慨颇多,笑着说:“那时候我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女,现在已经成为少妇了。”“不过有一点是不变的。”秦戍说。“什么?”“你的少女时期是我,现在依然是我。”语气中难掩得意洋洋。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爱炫耀。路柠觉得,哪怕她到七老八十了,可能都无法适应对外高冷的秦影帝私底下会是这样的德行。大礼堂在岁月沉淀中愈发厚重,大门关着进不去,路柠在外面拍了一张照,回头对他说:“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哪里不一样了?”秦戍说:“好像外墙重新漆刷了一遍。”春去秋来,大礼堂送走了一届届学生,这里面曾上演过无数场情景剧,不同的故事,不同的演员,同样的青涩。不知道后来有没有人像当年的他们一样,从戏里吻到戏外。路柠回想起那颗薄荷糖:“你当时真是够胆大的,差一点儿你就可以成为被告了。”秦戍:“这就是艺高人胆大,要不然怎么我能成为影帝呢?”路柠:“……”本末倒置了吧你。经过大礼堂,又去往食堂,这一路经过花园,如今正是十月金秋,满园的桂花沁人心脾,清风送来阵阵馥郁的花香。校园里没什么人,走过食堂,又去其他地方闲逛,来来回回,偌大的江大逛了个遍。“你的脚不疼吗?”秦戍盯着微信步数,显示数据破了两万。路柠想说这算什么,想她在山上跋涉的时候,每日徒步二十公里,脚底一层厚茧,早就习惯了。“有一点。”路柠犹疑了一下,酝酿出委屈的语气。说着还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转了转脚腕。秦戍看得好笑,蹲下身去,将她的脚捧到膝盖上,伸手去揉:“这里?”路柠满意喟叹出声:“对,就是这里,力气可以再大点。”秦戍控制着力道,揉完左脚揉右脚:“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行吗?”路柠:“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秦戍:“那我们走?”路柠点点头:“走吧,转一天了,差不多该走了,反正我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任教,到时候每天都能看。”秦戍朝她伸出一只手,路柠牵着他,十指相扣,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的梧桐大道时,有一队天蓝色方阵和他们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愣了愣,顿在原地。军装笔挺,英姿飒爽,带队的队长有几分当年秦戍的影子,路柠说:“他和你一样,这个年纪无畏又热血。”秦戍的目光久久定格在上面,目送他们走出校门,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街。想了想,他说:“空军大学和江大的联合文艺汇演,好像成为了每年的固定传统,算算时间,近期就是在排练了。”路柠惊喜:“那我身为教授,观众席第一排是不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秦戍:“能坐在第一排的,好像都是校级领导。”路柠不服气:“我还有一篇sci马上就要发表了。”秦戍哑然失笑:“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耍大牌了。”这话是真的,路柠选择来江大任教前,名声在外,京都两所全国top2大学都向她发出过邀请,江大这边更是派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路柠要是想耍大牌,可是很有资本的。梧桐树叶在这个季节由绿转黄,纷纷扬扬落了满地,脚踩上去,可以听见清脆的咔嚓声。路柠觉得好玩儿,深一脚浅一脚专挑树叶踩,还时不时跳一下。秦戍就这么迁就她,没松过手。两人一摇一晃,在秋天里,慢慢走到梧桐路的尽头。风清云白,大学校园里生长着稚嫩的美好,来来往往的面孔年轻富有活力,偶尔枝头的枯叶飘落,没有人感叹时光易逝,白云苍狗。他们踩着树叶,一步一响,兴冲冲地对身边人说:“好好玩儿!”如果身边的人不说你幼稚,而是用一双满含温柔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你,那他一定很爱你,愿意陪着你笑。在秋天来到江大的梧桐大道踩树叶,成为了路柠每年必须来打卡的活动。挑一个人少的周末,秦戍牵着她来。还必须带上墨镜帽子口罩,秦戍是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路柠则是为了维护威严的老师形象,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带学生?很多年后,江大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大礼堂被彻底翻新,再也没有当年的影子。只有和空军大学的文艺汇演一直保留着,且每年都会有一位名叫路柠的教授前来观看,雷打不动坐在第一排。从路教授,到老教授,过去了几十年光阴,企图树立威严形象的老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满头银发。此时,她和秦戍都不再需要全副武装去踩树叶了。又是一年秋天,有学生看见一个老头牵着一个老太太,在梧桐大道上踩树叶。老太太腿脚慢,行动迟缓,每踩到一片清脆的树叶,都像是发现了惊喜的宝藏。老头牵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映着温柔的笑意。没人知道他们曾久别重逢。只看到了期盼中的往后余生。-全文完-作者有话说:愿所有久别的人,都能重逢。说着还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转了转脚腕。秦戍看得好笑,蹲下身去,将她的脚捧到膝盖上,伸手去揉:“这里?”路柠满意喟叹出声:“对,就是这里,力气可以再大点。”秦戍控制着力道,揉完左脚揉右脚:“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行吗?”路柠:“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秦戍:“那我们走?”路柠点点头:“走吧,转一天了,差不多该走了,反正我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任教,到时候每天都能看。”秦戍朝她伸出一只手,路柠牵着他,十指相扣,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的梧桐大道时,有一队天蓝色方阵和他们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愣了愣,顿在原地。军装笔挺,英姿飒爽,带队的队长有几分当年秦戍的影子,路柠说:“他和你一样,这个年纪无畏又热血。”秦戍的目光久久定格在上面,目送他们走出校门,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街。想了想,他说:“空军大学和江大的联合文艺汇演,好像成为了每年的固定传统,算算时间,近期就是在排练了。”路柠惊喜:“那我身为教授,观众席第一排是不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秦戍:“能坐在第一排的,好像都是校级领导。”路柠不服气:“我还有一篇sci马上就要发表了。”秦戍哑然失笑:“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耍大牌了。”这话是真的,路柠选择来江大任教前,名声在外,京都两所全国top2大学都向她发出过邀请,江大这边更是派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路柠要是想耍大牌,可是很有资本的。梧桐树叶在这个季节由绿转黄,纷纷扬扬落了满地,脚踩上去,可以听见清脆的咔嚓声。路柠觉得好玩儿,深一脚浅一脚专挑树叶踩,还时不时跳一下。秦戍就这么迁就她,没松过手。两人一摇一晃,在秋天里,慢慢走到梧桐路的尽头。风清云白,大学校园里生长着稚嫩的美好,来来往往的面孔年轻富有活力,偶尔枝头的枯叶飘落,没有人感叹时光易逝,白云苍狗。他们踩着树叶,一步一响,兴冲冲地对身边人说:“好好玩儿!”如果身边的人不说你幼稚,而是用一双满含温柔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你,那他一定很爱你,愿意陪着你笑。在秋天来到江大的梧桐大道踩树叶,成为了路柠每年必须来打卡的活动。挑一个人少的周末,秦戍牵着她来。还必须带上墨镜帽子口罩,秦戍是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路柠则是为了维护威严的老师形象,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带学生?很多年后,江大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大礼堂被彻底翻新,再也没有当年的影子。只有和空军大学的文艺汇演一直保留着,且每年都会有一位名叫路柠的教授前来观看,雷打不动坐在第一排。从路教授,到老教授,过去了几十年光阴,企图树立威严形象的老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满头银发。此时,她和秦戍都不再需要全副武装去踩树叶了。又是一年秋天,有学生看见一个老头牵着一个老太太,在梧桐大道上踩树叶。老太太腿脚慢,行动迟缓,每踩到一片清脆的树叶,都像是发现了惊喜的宝藏。老头牵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映着温柔的笑意。没人知道他们曾久别重逢。只看到了期盼中的往后余生。-全文完-作者有话说:愿所有久别的人,都能重逢。说着还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转了转脚腕。秦戍看得好笑,蹲下身去,将她的脚捧到膝盖上,伸手去揉:“这里?”路柠满意喟叹出声:“对,就是这里,力气可以再大点。”秦戍控制着力道,揉完左脚揉右脚:“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行吗?”路柠:“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秦戍:“那我们走?”路柠点点头:“走吧,转一天了,差不多该走了,反正我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任教,到时候每天都能看。”秦戍朝她伸出一只手,路柠牵着他,十指相扣,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的梧桐大道时,有一队天蓝色方阵和他们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愣了愣,顿在原地。军装笔挺,英姿飒爽,带队的队长有几分当年秦戍的影子,路柠说:“他和你一样,这个年纪无畏又热血。”秦戍的目光久久定格在上面,目送他们走出校门,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街。想了想,他说:“空军大学和江大的联合文艺汇演,好像成为了每年的固定传统,算算时间,近期就是在排练了。”路柠惊喜:“那我身为教授,观众席第一排是不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秦戍:“能坐在第一排的,好像都是校级领导。”路柠不服气:“我还有一篇sci马上就要发表了。”秦戍哑然失笑:“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耍大牌了。”这话是真的,路柠选择来江大任教前,名声在外,京都两所全国top2大学都向她发出过邀请,江大这边更是派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路柠要是想耍大牌,可是很有资本的。梧桐树叶在这个季节由绿转黄,纷纷扬扬落了满地,脚踩上去,可以听见清脆的咔嚓声。路柠觉得好玩儿,深一脚浅一脚专挑树叶踩,还时不时跳一下。秦戍就这么迁就她,没松过手。两人一摇一晃,在秋天里,慢慢走到梧桐路的尽头。风清云白,大学校园里生长着稚嫩的美好,来来往往的面孔年轻富有活力,偶尔枝头的枯叶飘落,没有人感叹时光易逝,白云苍狗。他们踩着树叶,一步一响,兴冲冲地对身边人说:“好好玩儿!”如果身边的人不说你幼稚,而是用一双满含温柔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你,那他一定很爱你,愿意陪着你笑。在秋天来到江大的梧桐大道踩树叶,成为了路柠每年必须来打卡的活动。挑一个人少的周末,秦戍牵着她来。还必须带上墨镜帽子口罩,秦戍是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路柠则是为了维护威严的老师形象,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带学生?很多年后,江大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大礼堂被彻底翻新,再也没有当年的影子。只有和空军大学的文艺汇演一直保留着,且每年都会有一位名叫路柠的教授前来观看,雷打不动坐在第一排。从路教授,到老教授,过去了几十年光阴,企图树立威严形象的老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满头银发。此时,她和秦戍都不再需要全副武装去踩树叶了。又是一年秋天,有学生看见一个老头牵着一个老太太,在梧桐大道上踩树叶。老太太腿脚慢,行动迟缓,每踩到一片清脆的树叶,都像是发现了惊喜的宝藏。老头牵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映着温柔的笑意。没人知道他们曾久别重逢。只看到了期盼中的往后余生。-全文完-作者有话说:愿所有久别的人,都能重逢。说着还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转了转脚腕。秦戍看得好笑,蹲下身去,将她的脚捧到膝盖上,伸手去揉:“这里?”路柠满意喟叹出声:“对,就是这里,力气可以再大点。”秦戍控制着力道,揉完左脚揉右脚:“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行吗?”路柠:“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秦戍:“那我们走?”路柠点点头:“走吧,转一天了,差不多该走了,反正我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任教,到时候每天都能看。”秦戍朝她伸出一只手,路柠牵着他,十指相扣,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的梧桐大道时,有一队天蓝色方阵和他们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愣了愣,顿在原地。军装笔挺,英姿飒爽,带队的队长有几分当年秦戍的影子,路柠说:“他和你一样,这个年纪无畏又热血。”秦戍的目光久久定格在上面,目送他们走出校门,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街。想了想,他说:“空军大学和江大的联合文艺汇演,好像成为了每年的固定传统,算算时间,近期就是在排练了。”路柠惊喜:“那我身为教授,观众席第一排是不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秦戍:“能坐在第一排的,好像都是校级领导。”路柠不服气:“我还有一篇sci马上就要发表了。”秦戍哑然失笑:“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耍大牌了。”这话是真的,路柠选择来江大任教前,名声在外,京都两所全国top2大学都向她发出过邀请,江大这边更是派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路柠要是想耍大牌,可是很有资本的。梧桐树叶在这个季节由绿转黄,纷纷扬扬落了满地,脚踩上去,可以听见清脆的咔嚓声。路柠觉得好玩儿,深一脚浅一脚专挑树叶踩,还时不时跳一下。秦戍就这么迁就她,没松过手。两人一摇一晃,在秋天里,慢慢走到梧桐路的尽头。风清云白,大学校园里生长着稚嫩的美好,来来往往的面孔年轻富有活力,偶尔枝头的枯叶飘落,没有人感叹时光易逝,白云苍狗。他们踩着树叶,一步一响,兴冲冲地对身边人说:“好好玩儿!”如果身边的人不说你幼稚,而是用一双满含温柔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你,那他一定很爱你,愿意陪着你笑。在秋天来到江大的梧桐大道踩树叶,成为了路柠每年必须来打卡的活动。挑一个人少的周末,秦戍牵着她来。还必须带上墨镜帽子口罩,秦戍是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路柠则是为了维护威严的老师形象,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带学生?很多年后,江大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大礼堂被彻底翻新,再也没有当年的影子。只有和空军大学的文艺汇演一直保留着,且每年都会有一位名叫路柠的教授前来观看,雷打不动坐在第一排。从路教授,到老教授,过去了几十年光阴,企图树立威严形象的老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满头银发。此时,她和秦戍都不再需要全副武装去踩树叶了。又是一年秋天,有学生看见一个老头牵着一个老太太,在梧桐大道上踩树叶。老太太腿脚慢,行动迟缓,每踩到一片清脆的树叶,都像是发现了惊喜的宝藏。老头牵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映着温柔的笑意。没人知道他们曾久别重逢。只看到了期盼中的往后余生。-全文完-作者有话说:愿所有久别的人,都能重逢。说着还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转了转脚腕。秦戍看得好笑,蹲下身去,将她的脚捧到膝盖上,伸手去揉:“这里?”路柠满意喟叹出声:“对,就是这里,力气可以再大点。”秦戍控制着力道,揉完左脚揉右脚:“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行吗?”路柠:“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秦戍:“那我们走?”路柠点点头:“走吧,转一天了,差不多该走了,反正我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任教,到时候每天都能看。”秦戍朝她伸出一只手,路柠牵着他,十指相扣,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的梧桐大道时,有一队天蓝色方阵和他们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愣了愣,顿在原地。军装笔挺,英姿飒爽,带队的队长有几分当年秦戍的影子,路柠说:“他和你一样,这个年纪无畏又热血。”秦戍的目光久久定格在上面,目送他们走出校门,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街。想了想,他说:“空军大学和江大的联合文艺汇演,好像成为了每年的固定传统,算算时间,近期就是在排练了。”路柠惊喜:“那我身为教授,观众席第一排是不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秦戍:“能坐在第一排的,好像都是校级领导。”路柠不服气:“我还有一篇sci马上就要发表了。”秦戍哑然失笑:“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耍大牌了。”这话是真的,路柠选择来江大任教前,名声在外,京都两所全国top2大学都向她发出过邀请,江大这边更是派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路柠要是想耍大牌,可是很有资本的。梧桐树叶在这个季节由绿转黄,纷纷扬扬落了满地,脚踩上去,可以听见清脆的咔嚓声。路柠觉得好玩儿,深一脚浅一脚专挑树叶踩,还时不时跳一下。秦戍就这么迁就她,没松过手。两人一摇一晃,在秋天里,慢慢走到梧桐路的尽头。风清云白,大学校园里生长着稚嫩的美好,来来往往的面孔年轻富有活力,偶尔枝头的枯叶飘落,没有人感叹时光易逝,白云苍狗。他们踩着树叶,一步一响,兴冲冲地对身边人说:“好好玩儿!”如果身边的人不说你幼稚,而是用一双满含温柔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你,那他一定很爱你,愿意陪着你笑。在秋天来到江大的梧桐大道踩树叶,成为了路柠每年必须来打卡的活动。挑一个人少的周末,秦戍牵着她来。还必须带上墨镜帽子口罩,秦戍是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路柠则是为了维护威严的老师形象,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带学生?很多年后,江大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大礼堂被彻底翻新,再也没有当年的影子。只有和空军大学的文艺汇演一直保留着,且每年都会有一位名叫路柠的教授前来观看,雷打不动坐在第一排。从路教授,到老教授,过去了几十年光阴,企图树立威严形象的老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满头银发。此时,她和秦戍都不再需要全副武装去踩树叶了。又是一年秋天,有学生看见一个老头牵着一个老太太,在梧桐大道上踩树叶。老太太腿脚慢,行动迟缓,每踩到一片清脆的树叶,都像是发现了惊喜的宝藏。老头牵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映着温柔的笑意。没人知道他们曾久别重逢。只看到了期盼中的往后余生。-全文完-作者有话说:愿所有久别的人,都能重逢。说着还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转了转脚腕。秦戍看得好笑,蹲下身去,将她的脚捧到膝盖上,伸手去揉:“这里?”路柠满意喟叹出声:“对,就是这里,力气可以再大点。”秦戍控制着力道,揉完左脚揉右脚:“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行吗?”路柠:“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秦戍:“那我们走?”路柠点点头:“走吧,转一天了,差不多该走了,反正我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任教,到时候每天都能看。”秦戍朝她伸出一只手,路柠牵着他,十指相扣,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的梧桐大道时,有一队天蓝色方阵和他们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愣了愣,顿在原地。军装笔挺,英姿飒爽,带队的队长有几分当年秦戍的影子,路柠说:“他和你一样,这个年纪无畏又热血。”秦戍的目光久久定格在上面,目送他们走出校门,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街。想了想,他说:“空军大学和江大的联合文艺汇演,好像成为了每年的固定传统,算算时间,近期就是在排练了。”路柠惊喜:“那我身为教授,观众席第一排是不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秦戍:“能坐在第一排的,好像都是校级领导。”路柠不服气:“我还有一篇sci马上就要发表了。”秦戍哑然失笑:“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耍大牌了。”这话是真的,路柠选择来江大任教前,名声在外,京都两所全国top2大学都向她发出过邀请,江大这边更是派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路柠要是想耍大牌,可是很有资本的。梧桐树叶在这个季节由绿转黄,纷纷扬扬落了满地,脚踩上去,可以听见清脆的咔嚓声。路柠觉得好玩儿,深一脚浅一脚专挑树叶踩,还时不时跳一下。秦戍就这么迁就她,没松过手。两人一摇一晃,在秋天里,慢慢走到梧桐路的尽头。风清云白,大学校园里生长着稚嫩的美好,来来往往的面孔年轻富有活力,偶尔枝头的枯叶飘落,没有人感叹时光易逝,白云苍狗。他们踩着树叶,一步一响,兴冲冲地对身边人说:“好好玩儿!”如果身边的人不说你幼稚,而是用一双满含温柔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你,那他一定很爱你,愿意陪着你笑。在秋天来到江大的梧桐大道踩树叶,成为了路柠每年必须来打卡的活动。挑一个人少的周末,秦戍牵着她来。还必须带上墨镜帽子口罩,秦戍是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路柠则是为了维护威严的老师形象,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带学生?很多年后,江大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大礼堂被彻底翻新,再也没有当年的影子。只有和空军大学的文艺汇演一直保留着,且每年都会有一位名叫路柠的教授前来观看,雷打不动坐在第一排。从路教授,到老教授,过去了几十年光阴,企图树立威严形象的老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满头银发。此时,她和秦戍都不再需要全副武装去踩树叶了。又是一年秋天,有学生看见一个老头牵着一个老太太,在梧桐大道上踩树叶。老太太腿脚慢,行动迟缓,每踩到一片清脆的树叶,都像是发现了惊喜的宝藏。老头牵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映着温柔的笑意。没人知道他们曾久别重逢。只看到了期盼中的往后余生。-全文完-作者有话说:愿所有久别的人,都能重逢。说着还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转了转脚腕。秦戍看得好笑,蹲下身去,将她的脚捧到膝盖上,伸手去揉:“这里?”路柠满意喟叹出声:“对,就是这里,力气可以再大点。”秦戍控制着力道,揉完左脚揉右脚:“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行吗?”路柠:“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秦戍:“那我们走?”路柠点点头:“走吧,转一天了,差不多该走了,反正我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任教,到时候每天都能看。”秦戍朝她伸出一只手,路柠牵着他,十指相扣,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的梧桐大道时,有一队天蓝色方阵和他们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愣了愣,顿在原地。军装笔挺,英姿飒爽,带队的队长有几分当年秦戍的影子,路柠说:“他和你一样,这个年纪无畏又热血。”秦戍的目光久久定格在上面,目送他们走出校门,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街。想了想,他说:“空军大学和江大的联合文艺汇演,好像成为了每年的固定传统,算算时间,近期就是在排练了。”路柠惊喜:“那我身为教授,观众席第一排是不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秦戍:“能坐在第一排的,好像都是校级领导。”路柠不服气:“我还有一篇sci马上就要发表了。”秦戍哑然失笑:“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耍大牌了。”这话是真的,路柠选择来江大任教前,名声在外,京都两所全国top2大学都向她发出过邀请,江大这边更是派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路柠要是想耍大牌,可是很有资本的。梧桐树叶在这个季节由绿转黄,纷纷扬扬落了满地,脚踩上去,可以听见清脆的咔嚓声。路柠觉得好玩儿,深一脚浅一脚专挑树叶踩,还时不时跳一下。秦戍就这么迁就她,没松过手。两人一摇一晃,在秋天里,慢慢走到梧桐路的尽头。风清云白,大学校园里生长着稚嫩的美好,来来往往的面孔年轻富有活力,偶尔枝头的枯叶飘落,没有人感叹时光易逝,白云苍狗。他们踩着树叶,一步一响,兴冲冲地对身边人说:“好好玩儿!”如果身边的人不说你幼稚,而是用一双满含温柔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你,那他一定很爱你,愿意陪着你笑。在秋天来到江大的梧桐大道踩树叶,成为了路柠每年必须来打卡的活动。挑一个人少的周末,秦戍牵着她来。还必须带上墨镜帽子口罩,秦戍是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路柠则是为了维护威严的老师形象,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带学生?很多年后,江大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大礼堂被彻底翻新,再也没有当年的影子。只有和空军大学的文艺汇演一直保留着,且每年都会有一位名叫路柠的教授前来观看,雷打不动坐在第一排。从路教授,到老教授,过去了几十年光阴,企图树立威严形象的老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满头银发。此时,她和秦戍都不再需要全副武装去踩树叶了。又是一年秋天,有学生看见一个老头牵着一个老太太,在梧桐大道上踩树叶。老太太腿脚慢,行动迟缓,每踩到一片清脆的树叶,都像是发现了惊喜的宝藏。老头牵着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映着温柔的笑意。没人知道他们曾久别重逢。只看到了期盼中的往后余生。-全文完-作者有话说:愿所有久别的人,都能重逢。说着还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下来,转了转脚腕。秦戍看得好笑,蹲下身去,将她的脚捧到膝盖上,伸手去揉:“这里?”路柠满意喟叹出声:“对,就是这里,力气可以再大点。”秦戍控制着力道,揉完左脚揉右脚:“怎么样,我伺候得还行吗?”路柠:“勉勉强强,马马虎虎吧。”秦戍:“那我们走?”路柠点点头:“走吧,转一天了,差不多该走了,反正我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任教,到时候每天都能看。”秦戍朝她伸出一只手,路柠牵着他,十指相扣,一步步慢悠悠的。走到校门口的梧桐大道时,有一队天蓝色方阵和他们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愣了愣,顿在原地。军装笔挺,英姿飒爽,带队的队长有几分当年秦戍的影子,路柠说:“他和你一样,这个年纪无畏又热血。”秦戍的目光久久定格在上面,目送他们走出校门,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街。想了想,他说:“空军大学和江大的联合文艺汇演,好像成为了每年的固定传统,算算时间,近期就是在排练了。”路柠惊喜:“那我身为教授,观众席第一排是不是应该有我一席之地?”秦戍:“能坐在第一排的,好像都是校级领导。”路柠不服气:“我还有一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