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作者:余生怀      更新:2023-04-28 12:32      字数:13548
  她早便想过了,他要一直执迷不悟,她就陪着他堕落,让自己也染上鲜血。闻言,陆惊泽浑身一震,他紧紧盯着她,用力地似乎要看穿她。不多时,他咧开嘴笑了。*俗话说,伤筋断骨一百天,何况是伤了全身的骨头。御医们时刻守着陆惊泽,什么法子都用,宫里药材也足,加之陆惊泽身体强健,恢复速度比普通人要快得多,可焉谷语担心,强行按着他休养了百来天。醒转那日,他做的第一个决定便是下令撤了焉谷语与谢卓凡的婚事。起先,谢九钏与王氏并不肯接圣旨,猎隼便拿出了谢卓凡为陆观棋私下购买兵器的契约,这下,俩老是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则他们谢家别想有好日子过。婚约一解,焉谷语果断收拾行李回焉府。这事传开后,陆惊泽的风评便不大好了,尤其是那些不信陆观棋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的老百姓,逮着机会就开始说三道四。陆惊泽从不在乎这些,向来是杀了完事,可有焉谷语的话在前,他又将杀人的决定压了回去。后来,焉谷语想了个法子,让人在帝都城里散步小道消息。说是辛白欢为拉拢谢家故意设计陷害她与谢卓凡成婚,而陆观棋出于私心在新婚夜前杀了谢卓凡,实际上她并没和谢卓凡拜堂,更算不得夫妻。这消息的矛头全在陆观棋身上,众人一听又骂起了陆观棋,对焉谷语是诸多同情。之后,陆惊泽亲自去了焉府下聘,还请了太傅徐也说媒。经过陆观棋那一事,焉问津对陆惊泽算是彻底改观,他自认做不到陆惊泽这么舍命护着女儿,也自认没他在乎女儿。再者,徐也是他同窗好友,他说媒,他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亲事。焉谷语总担心陆惊泽身上的伤没好透,便将婚期定在八月,好让他多养些时日。这日,谢开颜收拾好了行礼,打算先去承州住一阵子。焉谷语闻讯赶来送人。谢九钏与王氏刚与谢开颜话别,见焉谷语过来,王氏直接没给好脸色,转身便走,谢九钏倒是好声好气地说了话,与之前没什么两样。“语儿,我们已经说完了,你与开颜说吧。”“好。”焉谷语笑着回应,她转向谢开颜,拉住她的手叮嘱道:“谢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若是不好好照顾自己,我去承州瞧你就把猎隼带上。”“带就带,我又不怕见他。”谢开颜说得自然,她面上早了没之前的幽怨模样,反而有了点儿以前的样子。焉谷语略微诧异,只道谢开颜是彻底看开了。谢开颜吐了口气,不舍道:“小焉儿,时候不早,我先走了,反正你与皇上成婚的日子还早,我留着也帮不上什么。不过你放心,你成亲那日我一定会赶回来的。”“嗯。”焉谷语点头。谢开颜深吸一口气,张手抱住焉谷语,“我走了,你也好好照顾自己。”语毕,她转身上了马车。“保重啊。”焉谷语对着离去的马车招手,满眼不舍。“唉,谢小姐真是个苦命人,怎么偏偏在感情路上这么不顺。”揽月吊着一只手摇头,她在爆炸中伤了一只手,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被炸伤的那只手还没好透,不过她自己觉着不妨事,便跟着焉谷语来送谢开颜离开。“上次那事一过,奴婢还以为谢小姐会与猎隼侍卫会在一起呢。听侯府里的姐妹们说,火药爆炸那会儿,猎隼侍卫将谢小姐牢牢护在身下。”“还有这事啊?”焉谷语侧头,若有所思道:“怪不得她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是如此。”“唉,这一下子离开侯府了,奴婢还真觉得焉府里冷清。”揽月嘟着嘴道。焉谷语走得快了些,像是要故意抛下揽月,“那你回侯府去吧,我没事儿的,不用你伺候。”揽月怕焉谷语来真的,连忙追上前去,“那怎么成,奴婢要一辈子跟着小姐。”……*八月初八,帝后大婚,普天同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夜里,祭天城门下,全帝都的百姓都跪在下头,高声呼喊。近来,陆惊泽做了不少利好百姓的事,在百姓中的威望也逐拨高。陆惊泽睨着城下的人群,嘲讽道:“你看看这些人,给点甜头便忘了我是什么人了。”焉谷语站在他身侧,转头道:“所以,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能坐上这个位置,而他们却站在下头。”听得这话,陆惊泽伸手揽住焉谷语拉近,“主人这是在哄我么?”焉谷语任由他揽着,摇头道:“我在说实话。”“嘭!”一簇簇烟火在半空中炸开,绚烂至极,将帝都城照得犹如白扆崋日。陆惊泽仰头看向前头的烟火,眸中却没什么光亮,“其实这位置没什么特别,无趣得紧。”焉谷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漫天的烟火,笑着道:“那我陪着你呢?你还会觉得无趣么?”陆惊泽转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那兴许不会无趣。”“啊。”焉谷语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颈,她往下头看了眼,不解道:“这就回去了?不用再说点什么?”“该说的都说了,铜钱也撒了,没必要一直留着吹冷风。你不回去是想在这里入洞房么?”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啊,我差点忘了,主人喜欢自己的闺房,那我们去焉府。”怕他真带着她去焉府,焉谷语忙道:“别别别,别去焉府,我们回宫,回宫吧。”陆惊泽抱着她往城楼下走,怕焉谷语害羞便又问了一遍,“真不去焉府?不去就回宫了。”“不去,回宫。”焉谷语闷声道,今晚回焉府实在不妥,若是被爹娘看到,她又得解释半天。至于闺房的事,往后有的是机会。*八月的夜,空气闷热无比,太极宫里早早有人放置了消暑的冰块。囍字,红烛,罗帐。陆惊泽去拿交杯酒,焉谷语自顾自坐上床榻,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哎呀!”她惊叫一声,下一刻,陆惊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肘检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地说道,拉起她的衣袖察看,之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很是显眼。焉谷语不解地看着陆惊泽,心想,她都没说自己哪儿有事,他怎么晓得她伤在手肘上。还有初夜那晚,她一点都不疼,反而他面色古怪。她那时不懂那么多,直到前两日焉夏致同她说了周公之礼的事。不知怎么的,她脑中竟想起了猎隼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一想,她顿觉不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伤在手肘上?我方才都没说。”陆惊泽愣了一下,没作声,他转身去拿消肿的药膏。焉谷语望着他在寝殿里来回走动,心头的猜测一下子放大了。直到陆惊泽再次拉起她的衣袖,她才再次开口,“即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能猜到。傻子。”话一出口,她登时红了眼眶。陆惊泽用手指勾了点药膏抹在她纤细的手肘上,他抹得很是小心仔细,满不在乎道:“你怕疼,我不怕疼,不好么?”这话算是承认了。“不好。”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不解。一辈子都不解。”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而且,我从来不怕疼。”“我会心疼。”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不成。”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我说正经的。”“我也说正经的。”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哄我开心。”“啊……”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全文完——作者有话说: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一簇簇烟火在半空中炸开,绚烂至极,将帝都城照得犹如白扆崋日。陆惊泽仰头看向前头的烟火,眸中却没什么光亮,“其实这位置没什么特别,无趣得紧。”焉谷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漫天的烟火,笑着道:“那我陪着你呢?你还会觉得无趣么?”陆惊泽转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那兴许不会无趣。”“啊。”焉谷语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颈,她往下头看了眼,不解道:“这就回去了?不用再说点什么?”“该说的都说了,铜钱也撒了,没必要一直留着吹冷风。你不回去是想在这里入洞房么?”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啊,我差点忘了,主人喜欢自己的闺房,那我们去焉府。”怕他真带着她去焉府,焉谷语忙道:“别别别,别去焉府,我们回宫,回宫吧。”陆惊泽抱着她往城楼下走,怕焉谷语害羞便又问了一遍,“真不去焉府?不去就回宫了。”“不去,回宫。”焉谷语闷声道,今晚回焉府实在不妥,若是被爹娘看到,她又得解释半天。至于闺房的事,往后有的是机会。*八月的夜,空气闷热无比,太极宫里早早有人放置了消暑的冰块。囍字,红烛,罗帐。陆惊泽去拿交杯酒,焉谷语自顾自坐上床榻,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哎呀!”她惊叫一声,下一刻,陆惊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肘检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地说道,拉起她的衣袖察看,之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很是显眼。焉谷语不解地看着陆惊泽,心想,她都没说自己哪儿有事,他怎么晓得她伤在手肘上。还有初夜那晚,她一点都不疼,反而他面色古怪。她那时不懂那么多,直到前两日焉夏致同她说了周公之礼的事。不知怎么的,她脑中竟想起了猎隼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一想,她顿觉不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伤在手肘上?我方才都没说。”陆惊泽愣了一下,没作声,他转身去拿消肿的药膏。焉谷语望着他在寝殿里来回走动,心头的猜测一下子放大了。直到陆惊泽再次拉起她的衣袖,她才再次开口,“即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能猜到。傻子。”话一出口,她登时红了眼眶。陆惊泽用手指勾了点药膏抹在她纤细的手肘上,他抹得很是小心仔细,满不在乎道:“你怕疼,我不怕疼,不好么?”这话算是承认了。“不好。”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不解。一辈子都不解。”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而且,我从来不怕疼。”“我会心疼。”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不成。”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我说正经的。”“我也说正经的。”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哄我开心。”“啊……”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全文完——作者有话说: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一簇簇烟火在半空中炸开,绚烂至极,将帝都城照得犹如白扆崋日。陆惊泽仰头看向前头的烟火,眸中却没什么光亮,“其实这位置没什么特别,无趣得紧。”焉谷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漫天的烟火,笑着道:“那我陪着你呢?你还会觉得无趣么?”陆惊泽转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那兴许不会无趣。”“啊。”焉谷语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颈,她往下头看了眼,不解道:“这就回去了?不用再说点什么?”“该说的都说了,铜钱也撒了,没必要一直留着吹冷风。你不回去是想在这里入洞房么?”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啊,我差点忘了,主人喜欢自己的闺房,那我们去焉府。”怕他真带着她去焉府,焉谷语忙道:“别别别,别去焉府,我们回宫,回宫吧。”陆惊泽抱着她往城楼下走,怕焉谷语害羞便又问了一遍,“真不去焉府?不去就回宫了。”“不去,回宫。”焉谷语闷声道,今晚回焉府实在不妥,若是被爹娘看到,她又得解释半天。至于闺房的事,往后有的是机会。*八月的夜,空气闷热无比,太极宫里早早有人放置了消暑的冰块。囍字,红烛,罗帐。陆惊泽去拿交杯酒,焉谷语自顾自坐上床榻,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哎呀!”她惊叫一声,下一刻,陆惊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肘检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地说道,拉起她的衣袖察看,之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很是显眼。焉谷语不解地看着陆惊泽,心想,她都没说自己哪儿有事,他怎么晓得她伤在手肘上。还有初夜那晚,她一点都不疼,反而他面色古怪。她那时不懂那么多,直到前两日焉夏致同她说了周公之礼的事。不知怎么的,她脑中竟想起了猎隼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一想,她顿觉不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伤在手肘上?我方才都没说。”陆惊泽愣了一下,没作声,他转身去拿消肿的药膏。焉谷语望着他在寝殿里来回走动,心头的猜测一下子放大了。直到陆惊泽再次拉起她的衣袖,她才再次开口,“即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能猜到。傻子。”话一出口,她登时红了眼眶。陆惊泽用手指勾了点药膏抹在她纤细的手肘上,他抹得很是小心仔细,满不在乎道:“你怕疼,我不怕疼,不好么?”这话算是承认了。“不好。”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不解。一辈子都不解。”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而且,我从来不怕疼。”“我会心疼。”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不成。”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我说正经的。”“我也说正经的。”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哄我开心。”“啊……”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全文完——作者有话说: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一簇簇烟火在半空中炸开,绚烂至极,将帝都城照得犹如白扆崋日。陆惊泽仰头看向前头的烟火,眸中却没什么光亮,“其实这位置没什么特别,无趣得紧。”焉谷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漫天的烟火,笑着道:“那我陪着你呢?你还会觉得无趣么?”陆惊泽转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那兴许不会无趣。”“啊。”焉谷语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颈,她往下头看了眼,不解道:“这就回去了?不用再说点什么?”“该说的都说了,铜钱也撒了,没必要一直留着吹冷风。你不回去是想在这里入洞房么?”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啊,我差点忘了,主人喜欢自己的闺房,那我们去焉府。”怕他真带着她去焉府,焉谷语忙道:“别别别,别去焉府,我们回宫,回宫吧。”陆惊泽抱着她往城楼下走,怕焉谷语害羞便又问了一遍,“真不去焉府?不去就回宫了。”“不去,回宫。”焉谷语闷声道,今晚回焉府实在不妥,若是被爹娘看到,她又得解释半天。至于闺房的事,往后有的是机会。*八月的夜,空气闷热无比,太极宫里早早有人放置了消暑的冰块。囍字,红烛,罗帐。陆惊泽去拿交杯酒,焉谷语自顾自坐上床榻,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哎呀!”她惊叫一声,下一刻,陆惊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肘检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地说道,拉起她的衣袖察看,之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很是显眼。焉谷语不解地看着陆惊泽,心想,她都没说自己哪儿有事,他怎么晓得她伤在手肘上。还有初夜那晚,她一点都不疼,反而他面色古怪。她那时不懂那么多,直到前两日焉夏致同她说了周公之礼的事。不知怎么的,她脑中竟想起了猎隼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一想,她顿觉不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伤在手肘上?我方才都没说。”陆惊泽愣了一下,没作声,他转身去拿消肿的药膏。焉谷语望着他在寝殿里来回走动,心头的猜测一下子放大了。直到陆惊泽再次拉起她的衣袖,她才再次开口,“即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能猜到。傻子。”话一出口,她登时红了眼眶。陆惊泽用手指勾了点药膏抹在她纤细的手肘上,他抹得很是小心仔细,满不在乎道:“你怕疼,我不怕疼,不好么?”这话算是承认了。“不好。”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不解。一辈子都不解。”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而且,我从来不怕疼。”“我会心疼。”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不成。”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我说正经的。”“我也说正经的。”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哄我开心。”“啊……”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全文完——作者有话说: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一簇簇烟火在半空中炸开,绚烂至极,将帝都城照得犹如白扆崋日。陆惊泽仰头看向前头的烟火,眸中却没什么光亮,“其实这位置没什么特别,无趣得紧。”焉谷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漫天的烟火,笑着道:“那我陪着你呢?你还会觉得无趣么?”陆惊泽转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那兴许不会无趣。”“啊。”焉谷语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颈,她往下头看了眼,不解道:“这就回去了?不用再说点什么?”“该说的都说了,铜钱也撒了,没必要一直留着吹冷风。你不回去是想在这里入洞房么?”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啊,我差点忘了,主人喜欢自己的闺房,那我们去焉府。”怕他真带着她去焉府,焉谷语忙道:“别别别,别去焉府,我们回宫,回宫吧。”陆惊泽抱着她往城楼下走,怕焉谷语害羞便又问了一遍,“真不去焉府?不去就回宫了。”“不去,回宫。”焉谷语闷声道,今晚回焉府实在不妥,若是被爹娘看到,她又得解释半天。至于闺房的事,往后有的是机会。*八月的夜,空气闷热无比,太极宫里早早有人放置了消暑的冰块。囍字,红烛,罗帐。陆惊泽去拿交杯酒,焉谷语自顾自坐上床榻,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哎呀!”她惊叫一声,下一刻,陆惊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肘检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地说道,拉起她的衣袖察看,之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很是显眼。焉谷语不解地看着陆惊泽,心想,她都没说自己哪儿有事,他怎么晓得她伤在手肘上。还有初夜那晚,她一点都不疼,反而他面色古怪。她那时不懂那么多,直到前两日焉夏致同她说了周公之礼的事。不知怎么的,她脑中竟想起了猎隼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一想,她顿觉不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伤在手肘上?我方才都没说。”陆惊泽愣了一下,没作声,他转身去拿消肿的药膏。焉谷语望着他在寝殿里来回走动,心头的猜测一下子放大了。直到陆惊泽再次拉起她的衣袖,她才再次开口,“即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能猜到。傻子。”话一出口,她登时红了眼眶。陆惊泽用手指勾了点药膏抹在她纤细的手肘上,他抹得很是小心仔细,满不在乎道:“你怕疼,我不怕疼,不好么?”这话算是承认了。“不好。”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不解。一辈子都不解。”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而且,我从来不怕疼。”“我会心疼。”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不成。”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我说正经的。”“我也说正经的。”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哄我开心。”“啊……”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全文完——作者有话说: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一簇簇烟火在半空中炸开,绚烂至极,将帝都城照得犹如白扆崋日。陆惊泽仰头看向前头的烟火,眸中却没什么光亮,“其实这位置没什么特别,无趣得紧。”焉谷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漫天的烟火,笑着道:“那我陪着你呢?你还会觉得无趣么?”陆惊泽转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那兴许不会无趣。”“啊。”焉谷语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颈,她往下头看了眼,不解道:“这就回去了?不用再说点什么?”“该说的都说了,铜钱也撒了,没必要一直留着吹冷风。你不回去是想在这里入洞房么?”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啊,我差点忘了,主人喜欢自己的闺房,那我们去焉府。”怕他真带着她去焉府,焉谷语忙道:“别别别,别去焉府,我们回宫,回宫吧。”陆惊泽抱着她往城楼下走,怕焉谷语害羞便又问了一遍,“真不去焉府?不去就回宫了。”“不去,回宫。”焉谷语闷声道,今晚回焉府实在不妥,若是被爹娘看到,她又得解释半天。至于闺房的事,往后有的是机会。*八月的夜,空气闷热无比,太极宫里早早有人放置了消暑的冰块。囍字,红烛,罗帐。陆惊泽去拿交杯酒,焉谷语自顾自坐上床榻,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哎呀!”她惊叫一声,下一刻,陆惊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肘检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地说道,拉起她的衣袖察看,之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很是显眼。焉谷语不解地看着陆惊泽,心想,她都没说自己哪儿有事,他怎么晓得她伤在手肘上。还有初夜那晚,她一点都不疼,反而他面色古怪。她那时不懂那么多,直到前两日焉夏致同她说了周公之礼的事。不知怎么的,她脑中竟想起了猎隼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一想,她顿觉不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伤在手肘上?我方才都没说。”陆惊泽愣了一下,没作声,他转身去拿消肿的药膏。焉谷语望着他在寝殿里来回走动,心头的猜测一下子放大了。直到陆惊泽再次拉起她的衣袖,她才再次开口,“即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能猜到。傻子。”话一出口,她登时红了眼眶。陆惊泽用手指勾了点药膏抹在她纤细的手肘上,他抹得很是小心仔细,满不在乎道:“你怕疼,我不怕疼,不好么?”这话算是承认了。“不好。”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不解。一辈子都不解。”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而且,我从来不怕疼。”“我会心疼。”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不成。”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我说正经的。”“我也说正经的。”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哄我开心。”“啊……”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全文完——作者有话说: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一簇簇烟火在半空中炸开,绚烂至极,将帝都城照得犹如白扆崋日。陆惊泽仰头看向前头的烟火,眸中却没什么光亮,“其实这位置没什么特别,无趣得紧。”焉谷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漫天的烟火,笑着道:“那我陪着你呢?你还会觉得无趣么?”陆惊泽转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那兴许不会无趣。”“啊。”焉谷语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颈,她往下头看了眼,不解道:“这就回去了?不用再说点什么?”“该说的都说了,铜钱也撒了,没必要一直留着吹冷风。你不回去是想在这里入洞房么?”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啊,我差点忘了,主人喜欢自己的闺房,那我们去焉府。”怕他真带着她去焉府,焉谷语忙道:“别别别,别去焉府,我们回宫,回宫吧。”陆惊泽抱着她往城楼下走,怕焉谷语害羞便又问了一遍,“真不去焉府?不去就回宫了。”“不去,回宫。”焉谷语闷声道,今晚回焉府实在不妥,若是被爹娘看到,她又得解释半天。至于闺房的事,往后有的是机会。*八月的夜,空气闷热无比,太极宫里早早有人放置了消暑的冰块。囍字,红烛,罗帐。陆惊泽去拿交杯酒,焉谷语自顾自坐上床榻,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哎呀!”她惊叫一声,下一刻,陆惊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肘检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地说道,拉起她的衣袖察看,之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很是显眼。焉谷语不解地看着陆惊泽,心想,她都没说自己哪儿有事,他怎么晓得她伤在手肘上。还有初夜那晚,她一点都不疼,反而他面色古怪。她那时不懂那么多,直到前两日焉夏致同她说了周公之礼的事。不知怎么的,她脑中竟想起了猎隼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一想,她顿觉不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伤在手肘上?我方才都没说。”陆惊泽愣了一下,没作声,他转身去拿消肿的药膏。焉谷语望着他在寝殿里来回走动,心头的猜测一下子放大了。直到陆惊泽再次拉起她的衣袖,她才再次开口,“即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能猜到。傻子。”话一出口,她登时红了眼眶。陆惊泽用手指勾了点药膏抹在她纤细的手肘上,他抹得很是小心仔细,满不在乎道:“你怕疼,我不怕疼,不好么?”这话算是承认了。“不好。”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不解。一辈子都不解。”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而且,我从来不怕疼。”“我会心疼。”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不成。”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我说正经的。”“我也说正经的。”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哄我开心。”“啊……”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全文完——作者有话说: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一簇簇烟火在半空中炸开,绚烂至极,将帝都城照得犹如白扆崋日。陆惊泽仰头看向前头的烟火,眸中却没什么光亮,“其实这位置没什么特别,无趣得紧。”焉谷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漫天的烟火,笑着道:“那我陪着你呢?你还会觉得无趣么?”陆惊泽转过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声道:“那兴许不会无趣。”“啊。”焉谷语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颈,她往下头看了眼,不解道:“这就回去了?不用再说点什么?”“该说的都说了,铜钱也撒了,没必要一直留着吹冷风。你不回去是想在这里入洞房么?”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道:“啊,我差点忘了,主人喜欢自己的闺房,那我们去焉府。”怕他真带着她去焉府,焉谷语忙道:“别别别,别去焉府,我们回宫,回宫吧。”陆惊泽抱着她往城楼下走,怕焉谷语害羞便又问了一遍,“真不去焉府?不去就回宫了。”“不去,回宫。”焉谷语闷声道,今晚回焉府实在不妥,若是被爹娘看到,她又得解释半天。至于闺房的事,往后有的是机会。*八月的夜,空气闷热无比,太极宫里早早有人放置了消暑的冰块。囍字,红烛,罗帐。陆惊泽去拿交杯酒,焉谷语自顾自坐上床榻,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哎呀!”她惊叫一声,下一刻,陆惊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肘检查。“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地说道,拉起她的衣袖察看,之间光洁白皙的肌肤上红了一块,很是显眼。焉谷语不解地看着陆惊泽,心想,她都没说自己哪儿有事,他怎么晓得她伤在手肘上。还有初夜那晚,她一点都不疼,反而他面色古怪。她那时不懂那么多,直到前两日焉夏致同她说了周公之礼的事。不知怎么的,她脑中竟想起了猎隼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付出那么多。”这一想,她顿觉不安,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伤在手肘上?我方才都没说。”陆惊泽愣了一下,没作声,他转身去拿消肿的药膏。焉谷语望着他在寝殿里来回走动,心头的猜测一下子放大了。直到陆惊泽再次拉起她的衣袖,她才再次开口,“即便你不跟我说实话,我也能猜到。傻子。”话一出口,她登时红了眼眶。陆惊泽用手指勾了点药膏抹在她纤细的手肘上,他抹得很是小心仔细,满不在乎道:“你怕疼,我不怕疼,不好么?”这话算是承认了。“不好。”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不解。一辈子都不解。”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而且,我从来不怕疼。”“我会心疼。”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不成。”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我说正经的。”“我也说正经的。”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哄我开心。”“啊……”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全文完——作者有话说: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