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破晓告退！”

  当天晚上，孙武和斯菲琳娜被破晓带去见了黑衣。黑衣见到两人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们觉得自己聪明吗？”

  黑衣声音温润随和，脸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但却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上散发的威严气息。

  “拜见将军！”孙武和斯菲琳娜向黑衣鞠了一躬。虽不太清楚黑衣的身份，但两人也不是什么愣头青，在一些大是大非面前，他们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不论是孙武，还是斯菲琳娜，他们对自己看人的本事还是很相信的。从黑衣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黑衣点点头，算是对孙武二人作出了回应。而后他继续道：“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孙武和斯菲琳娜无语。他们很想问一句：大佬，你可不可以按常理出牌啊？

  只是，很快，两人便不再纠结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斯菲琳娜向黑衣道。

  黑衣无奈地笑笑，道：“小姑娘不错，没有轻易地下结论，但我很想听听你们的答案。”

  孙武和斯菲琳娜对视一眼，不由泄气。

  很想听我们的答案，可也要我们知道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答案吧。如果我们说自己聪明，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太自负了，如果说不聪明，你要是还不满意怎么办……

  很快，斯菲琳娜计上心来，道：“将军，这聪不聪明其实全在于您，若您认为我们聪明，我们不聪明其实也是聪明，若您认为我们不聪明，我们聪明了不还是不聪明。”

  黑衣满怀深意地看着斯菲琳娜，微微一笑，道：“你这说法倒也有趣，勉勉强强吧！”然后黑衣看向孙武，道：“小伙子，小姑娘都回答了，你觉得自己聪明吗？”

  “我……”说实话，孙武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如果用斯菲琳娜的话回答，显然是不行的，可究竟要怎么回答呢？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黑衣面色一凝，冷声问道。这和刚刚对待斯菲琳娜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孙武幽怨地看了斯菲琳娜一眼，心想：这人与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我觉得我聪明，也不聪明！”

  孙武心中升起一阵无奈。既然不好回答，那我就反其道而行，总好过吧回答吧？

  果然不出孙武所料，黑衣圆目一瞪道：“年轻人，我对你的话并不满意啊，劳烦你为我讲解一番吧。”

  讲解，好吧！那我就为你讲一下吧！孙武暗暗吐槽，老实说，孙武也不知道怎么讲解！不聪明，

  既然不知道，那就只能乱编了，看我绕不晕你！

  “将军，这个聪明不聪明，我觉得是相对的，如果你认为你聪明，那你就一定聪明，若你认为你不聪明，那你还是聪明，不管你聪不聪明，其实你还是聪明，聪明其实就是不聪明，不聪明其实就是聪明！”

  孙武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堆，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没搞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可是当他看向黑衣时，他是彻底懵圈了。

  为啥这样说呢？只见黑衣若有所悟，嘴里不停念叨着聪明不聪明，仿佛听懂了孙武的话。

  “聪明就是不聪明，不聪明就是聪明，我终于明白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聪明一时，糊涂一世，一朝铸就万世错，一错铸就万世辉煌，哈哈哈！”

  黑衣就像是疯了一般，嘴里嘟囔着这几句话，仰天大笑起来，眼里还时不时有着泪水流下。

  斯菲琳娜悄悄挪到孙武身旁，扯了扯孙武的衣袖，悄声道：“你那几句绕口令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让他变成这样了？”

  孙武：“……”问我，我问谁去啊，怎么又变成绕口令了，那是绕口令吗？

  黑衣终于平复了下了。他用衣袖擦眼泪，道：“一千多年了，我终于解开了自己的心结，让你们见笑了！”

  “您这是……”孙武疑惑地问道。

  “往事不堪回首，我已不愿提起！”黑衣打断孙武的话，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自言自语道：“不论是对是错，也是时候放下了！”

  黑衣的目光再次落到两人身上，说道：“普通人、异能者、修仙者、虫族、兽族，我地球居民寿命最短，最多也活不到300岁，你们可知我已有1382岁？”

  “1382岁？”孙武和斯菲琳娜倒吸一口凉气，惊呼一声。

  “不错，我已有1382岁。”黑衣像是在怀念过去，轻叹一声，继续道：“千年前，科技还处于原始社会，可随着不断的发展，不断地探索外星文明，一切都变了！”

  “千年前，我曾是共和国上将，也曾是智能时代大革命的领头人。可也正是如此，我间接的为异域修仙者打开了入侵地球的大门，成为了千古罪人。千年来，我不知是对是错，但我驱逐异域修仙者的心从未变过，这便是我找你们来的原因。”

  一段话，让孙武和斯菲琳娜心中惊骇连连，两人不知该不该相信黑衣所说的话。但如果黑衣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岂不是遇到了一个千年的老怪物，还是一个大有来头的老怪物。

  “将军，您真的活了一千多年？”孙武带着怀疑的眼神，向黑衣问道。

  好笑地摇摇头，黑衣无奈道：“大道有情，生育天地，天道无情，统御众生。我能活到今天，只因我是世界大道，天地不灭，我便不灭！”

  说完后，黑衣才发现，孙武和斯菲琳娜正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斯菲琳娜凑到孙武耳边，指着脑袋道：“他不会这儿有问题吧！”

  黑衣是何等人物，斯菲琳娜的话他有怎会听不见。

  他很尴尬，看来不显露点本事是不行了。

  此外，他还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向他逍遥千年，何曾被人当作白痴。

  “小姑娘，看来你是把我当傻子了！”

  话音刚落，眼前的景象突然一变，三人齐齐消失在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