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无辜的眨了眨眼,“赫瓦尔前辈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啊？”

  赫瓦尔呵呵笑，“不快能抓到你吗？”

  虞瑜沉痛脸，“莫莫呢？你又把莫莫丢在家里了？”

  赫瓦尔怔了一下，然后好整以暇的笑,“我把他送去银月了,想来现在已经快到了。”

  她刚说完,弹幕就看见风夜的话——

  【冕下,我们已经接到了莫莫,他和公爵玩呢。】

  虞瑜：“！”

  惨痛jpg

  她蹬了蹬腿，然后被拎着原地转了一圈，她垂头丧气,“好吧,被逮到了。”

  赫瓦尔冷笑了一声

  片刻后,一只猫猫倒立罚站。

  人类定身术jpg

  虞瑜不仅被定身了,还被静音了。

  她只能在直播打字，【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点击就看倒立猫猫！】

  蒙被她逗笑了，【好，那你把手环拿下来,让我们看看倒立猫猫。】

  虞瑜：【我不！】

  风夜：【该,一天到晚作死，还挑衅赫瓦尔前辈，多亏前辈心胸宽广,不跟你计较。】

  虞瑜哼哼。

  要不是她,赫瓦尔还在家里躺着呢。

  哪能出来干活！

  不过……

  赫瓦尔lyb一个，她能这么容易受激，也不知道是憋着什么坏。

  还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喊她lyb之主的？明明连蒙学姐都不知道。

  “因为传奇的精神强度，能强行捕捉你散逸的精神力，”赫瓦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虞瑜震惊，【那还有没有了？！】

  赫瓦尔：“很遗憾，没有。”

  虞瑜：【这不能想办法挡挡吗？】

  赫瓦尔：“很遗憾，不能。”

  虞瑜：“！！！”

  日子没法过了！！！

  原来蒙学姐她们那么怕传奇，是怕她们读心啊？！

  这确实得怕一怕，离近了一点都没了！

  等等……她没少在心里腹诽钩吻来着……

  虞瑜陷入沉思。

  所以钩吻前辈不会是以前被骂习惯了，所以才没反应吧？

  公爵这垃圾狼狼，接到了莫莫之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拍几张照片分享一下。

  虞瑜忍不住私戳公爵，【公爵，公爵，怎么样？莫莫可不可爱！】

  公爵：【他实力和我差不多，请不要用可爱形容他。】

  虞瑜：【可是莫莫真的很可爱啊！】比你可爱多了！

  公爵不理她。

  虞瑜：【我想看照片！】

  她想看莫莫和公爵一起变成狼狼。

  话说，狼狼们平时相遇会怎么玩？

  学姐和公爵在一起会很容易吵架，几句话就能吵起来，实在做不得数。

  想了想，虞瑜又道，【莫莫超乖的，公爵你不要把他带坏了哦。】

  公爵脸都黑了，【闭嘴。】

  此时，一只银白色的狼狼懒懒的趴在公爵家的地毯上，他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公爵：“你下次不要给虞瑜靠了……”

  她巴拉巴拉的劝说莫莫。

  狼狼深蓝色眼眸十分疑惑，“可我感觉她没有恶意，她很喜欢我。”

  狼狼的五感是极强的，而且他们冥冥中能感知到对方的善意恶意，所以一般不会出错。

  就像赫瓦尔。

  不管她表现出来多么的阴冷邪恶，但在狼狼的感知里，她是个温柔真诚的人。

  所以莫莫才会一直跟着她，不离不弃。

  莫莫摇了摇尾巴，安慰公爵，“我已经选定赫瓦尔了，你不用担心，我不和你抢。”

  公爵毛都炸了，强忍着怒气解释，“我们现在不选伙伴了！我是公爵！”

  莫莫疑惑的看着她，“那她身上怎么有天狼的气息。”

  公爵冷哼，“那是我愚蠢的妹妹，而且她也不是选定伙伴，单纯是喜欢和她玩罢了。”

  莫莫想了半天，“可是你的气息也有啊。”

  公爵都快裂开了，“都说了现在和以前不一样！”

  “人类有什么好的？你过来，我给你看看本公爵的江山！”

  莫莫兴趣寥寥，“我想吃好吃的，上次虞瑜偷偷给我的东西好好吃，我还想吃。”

  “你是公爵，为什么连乐队都没养？是不是没有钱？”

  他又恹恹的趴着，“外面一点绿色都没有，你不觉得乏味吗？”

  “好丑好难看，”他头搭在前肢上，蔫蔫不乐，“而且连月亮都没有，我想晒月亮弗弗。”

  公爵麻爪了。

  虽然年纪差不多大，但莫莫比她们幼稚多了，交流起来全是障碍。

  公爵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为什么菲利克斯不出来？

  公爵当即cue菲利克斯，【同族来了，你就不来看看吗？】

  菲利克斯：【明天请假。】

  公爵这才满意，“我妹妹明天请假回来，你要不要去和我弟弟玩？”

  莫莫听到玩就有精神了，“走，去看看。”

  而此时，虞瑜还在倒立。

  她开始痛苦了，私戳赫瓦尔道，【赫瓦尔前辈，我错了。】

  【能不能放我下来，jio好酸qaq】

  赫瓦尔呵呵一笑，【先站着，等我消气。】

  【那前辈什么时候消气？】

  赫瓦尔：【看心情。】

  虞瑜哀叹，【我真是太难了。】

  赫瓦尔没理她，她正在和塔塔尔了解情况，此刻将将说完。

  她道，“我先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看着她吧。”

  “不许放她，”赫瓦尔叮嘱，“让她长个记性。”

  塔塔尔无奈的道，“我知道了。”

  虽然都是传奇，很显然她的实力差这两位祖宗好几个档次。

  她居然要在上面带孩子。

  塔塔尔戳了戳小猫肚子，“别看我，不能放你。”

  “小小年纪就这么喜欢挑衅传奇，”塔塔尔道，“让你长个记性也好。”

  虞瑜呜呜的叫。

  塔塔尔解开她的禁言。

  虞瑜贼拉无辜，“那我为什么没挑衅前辈你呢？那必然是她的问题啊！”

  赫瓦尔：【再加一天。】

  虽然她已经下去了，但直播还开着呢。

  虞瑜：“……摄像头拆掉，球球了。”

  塔塔尔都被她逗笑了，又戳了戳小猫围巾，“就算拆掉直播，赫瓦尔前辈想监控你，还是轻轻松松。”

  虞瑜：“那是她太闲了。”

  “你看钩吻前辈就没空搭理我。”

  众人：【……】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赫瓦尔呵呵，【你怎么知道她没监视你？】

  虞瑜：“她不屑！”

  赫瓦尔：“……”

  艹。

  她本想说点什么，听闻此言突然没话说了。

  过于真实，引起不适。

  钩吻：【……】

  赫瓦尔忍不住道，“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才多久就被小辈拿捏了性格，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钩吻冷淡，“你不帮忙就出去，话多。”

  赫瓦尔现学现卖，“我不，我就不！”

  钩吻：“……”

  时间一点点流淌。

  钩吻是个严肃正经的人，工作的时候会很专心，不爱说话。

  但赫瓦尔不是，她和虞瑜你来我往几乎就没停过。

  钩吻很不适应这种氛围，但她管不了赫瓦尔，只能时不时翻个白眼。

  虞瑜也是个离谱的，她一点都不怕赫瓦尔。

  明明人还被赫瓦尔定在外面，居然寸步不让，和赫瓦尔吵得有来有往。

  钩吻就不一样，她工作起来就是查无此人状态。

  虞瑜吵累了，“赫瓦尔前辈，我下线吃个饭，明天见～”

  赫瓦尔：【我许你下线了吗？】

  “塔塔尔前辈，等我吃完饭就上来，明天见！”

  塔塔尔惊愕，“……好。”

  虞瑜原地下线。

  虞瑜一下线，直播就断掉了，塔塔尔呆了片刻，才缓缓站起身。

  虽然才热闹了两天，此时她竟也有点不适应了。

  这让她回忆起死前的孤寒，她就是慢慢困死在遗迹里，痛苦又绝望，万分悔恨。

  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但她身负重担，不敢轻易死亡，只能一日一日的忍耐煎熬，期冀能等到奇迹。

  但她还是没有等到。

  她没想到的是，生前她没等到救援，却在死后等到了。

  “你怎么回事？”赫瓦尔的声音突然响起。

  塔塔尔恍惚望去，眼前居然猩红一片。

  迎接蒙学姐的眼神，虞瑜很无辜，“学姐，你都看我半天了，吃饭啊。”

  风夜：“看她也没用，她不会改的。”

  因为工作的原因，风夜在两个位面之间来回奔波，略有憔悴。

  崇吃饭的时候特别专心，非必要绝不抬头。

  此时，学和长都回去当社畜了。

  蒙叹息，“我有的时候觉得你看人挺准的，没想到赫瓦尔前辈真的没有生你的气。”

  以传奇的身份地位来说，被虞瑜那样挑衅，居然只是罚她倒立，实在是，脾气不错。

  她是真觉得虞瑜有一种特别的天赋，她每次都能精准的踩中脾气好的前辈，避开可能会打死她的。

  虞瑜无辜，“我没有啊，我没想那么多。”

  崇都抬头，“我信你个鬼。”

  虞瑜又道，“大执政官，你给塔塔尔前辈送个手环呗，不然我不在，她多无聊啊。”

  风夜：“知道了，回去就安排。”

  她喝了口鱼汤，美美的品味了一下，“大概一个星期，第一批疗养的前辈会前来，她们也会做些准备工作，比如改造地形，你没事别干扰她们，知道吗？”

  虞瑜：“我那么忙，都没空下线吃饭，哪能碍事啊？”

  她两天才下线吃一顿！

  都要饿死了。

  “再这样下去，我要开始打葡萄糖了！”

  风夜：“辛苦你了，但除了你，也没人能找到那些前辈了。”

  虞瑜瞬间舒服了，“嘿，对了，塔塔尔前辈要是回来，她会不会收掉我的庄园？”

  风夜：“大概率不会，如果她收了，我再去库存给你换一个。”

  虞瑜放心了，大口扒饭，“那好吧，我吃饭了再睡一会，赫瓦尔前辈她们要是催，再喊我。”

  她刚说完，风夜就停下喝汤的手。

  她看了眼虞瑜，打开法环接收消息。

  虞瑜有不好的预感，“赫瓦尔前辈不会这么小气吧？她要喊我上线打我？”

  风夜看完消息脸色微变，“你立刻上线。”

  虞瑜：“怎么了？我饭还没吃完呢？”

  风夜将她碗按了下来，“立刻上线，等会吃。”

  虞瑜看她的表情，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只得放下碗往后一躺，“崇前辈，别把叉烧吃完了，给我留点。”

  崇望天，“知道了，为什么单单叮嘱我？”

  生气。

  明明蒙也吃了。

  蒙无奈，“知道了，你上线吧。”

  她上线了，蒙才问道，“发生了什么？”

  风夜：“塔塔尔前辈有失控的迹象。”

  她很疑惑，“但虞瑜在的时候，她不是好好的吗？”

  蒙微愣，“虞瑜难道还能压制别人的污染？”

  她有点好笑。

  风夜看着她。

  蒙又渐渐的笑不出来了，她陷入了沉思。

  崇都吃停了，她放下碗，“说到这个，你们还记得小虞第一次出门吗？她说亚米前辈好几次眼睛泛红，后期让她污染飙升，但最后还是被她哄回来了……”

  “你们说她会不会真的有这方面的……”崇说着说着，眼神都不一样了。

  风夜沉吟了半天，“不是没可能，如果真的有这个能力，那……”

  那这小祖宗怎么浪，她们都得硬保了。

  风夜想到这里就头疼。

  蒙已经打开法环看直播。

  主大陆荒芜的模样出现在光幕中。

  直播一开，众人以光速到齐。

  她们也看见了塔塔尔前辈，只是这一次，她有些不一样了。

  依旧是深蓝色的身影，此刻双眼处却隐约泛红，不严重，但众人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来问题。

  尽彻：【怎么会这样？】

  虞瑜一出现，塔塔尔就看了过来，“不是明天见吗？”

  她语气如常，虞瑜稍微松了口气，“我想起来一件事。”

  塔塔尔好奇道，“什么事？”

  虞瑜：“忘记让大执政官送个手环给前辈了。”

  塔塔尔忍不住笑了，“那确实应该，你一下线，我就没人说话了。”

  才这么几句，她眼中的红居然渐渐消散。

  与上次不同，这次所有人都看见了。

  她们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下意识看向虞瑜。

  虞瑜瞄了眼污染，发现并没有上涨，就没怕了。

  对于这种情况，她老有经验了。

  虞瑜忽然一拍手，她想到怎么说服塔塔尔前辈了！

  此时，不仅是赫瓦尔，就连钩吻都上来了。

  她看着塔塔尔皱眉了一会，然后不自禁瞥向虞瑜。

  虞瑜：“这次，前辈必须和我回去了。”

  塔塔尔莫名，“为什么？”

  虞瑜：“前辈听我细细道来。”

  她将自己收到的家具放出来，小桌子小椅子摆好，然后拉着塔塔尔前辈坐了下来。

  赫瓦尔：“你就不能多放两个椅子？”

  虞瑜随手又放了两个出来，见钩吻两人也坐下，才继续道，“我之前第一次来主大陆的时候……”

  塔塔尔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我也会变成异常？”

  虞瑜：“不一定。”

  塔塔尔已经心里有数了。

  虞瑜：“上次出门我才中阶，可怜弱小又无助，对什么都半懂不懂的，自然无法留下亚米前辈。”

  “但这次不一样啊！”

  塔塔尔看着她，“高阶，有什么区别吗？”

  不还是很菜？

  虞瑜一拍大腿，“当然有区别！”

  “上次我没有庄园，这次我有了啊！”

  听见庄园，塔塔尔就两眼一黑，“……你可以不提我的庄园。”

  每次一听她就心痛。

  虞瑜：“前辈愿意陪我做实验吗？”

  塔塔尔愣住，“实验？”

  “是啊，实验，”虞瑜很认真，“不出意外的话，我以后肯定能捡到很多前辈，但是如果她们一出现就被污染，最后还要回归群星，这多难受啊。”

  塔塔尔缄默了一瞬，“……这是宿命。”

  虞瑜：“我不管！”

  塔塔尔发笑，觉得小家伙就是天真。

  她转而道，“你说实验，也得有点方向，你不会想糊弄我吧？”

  虞瑜：“目前只有两个方向。”

  众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污染是困扰法环多少年的顽疾，你居然还有方向，还有两个？

  虞瑜摸了摸下巴，“一个比较特别，就是我尽彻前辈啦。”

  “她一直维持很稳定的状态，没有丝毫污染的迹象，这个难道不算方向吗？”

  “具体细节是这样的……”她又巴拉巴拉的解释了无风大执政官的事情。

  塔塔尔感慨万千，“无风……她是个合格的大执政官。”

  虞瑜：“我尽彻前辈也超级优秀的！”

  塔塔尔赞同的点头，“确实很优秀。”

  能在那种状态下，想起把记忆化为书籍锚定自己的方法，而且还成功了，说一句惊才绝艳不为过。

  尽彻却有点不好意思，【冕下谬赞了，我只是尽份内之责而已。】

  塔塔尔安慰她，“你不必自谦，我觉得你做的很好，还有无风……”

  她说到无风又忍不住叹息，“难为她了。”

  能得到生前效忠的冕下赞许，尽彻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虞瑜趁机掺私货，“无风大执政官现在状态稳定，反正异常也没有寿命限制，说不定以后能让她解脱呢。”

  “只要不死，总有希望的！”

  塔塔尔回过神，“你说的第二个方向是什么？”

  虞瑜摊手，“其实是受到盲前辈的启发。”

  盲冒出来，【……你不会是想？】

  虞瑜：“盲前辈在法环里是有形体的，为什么不仿造法环做个类似的乌托邦，让前辈住进去。”

  “难道活着的传奇不比死去的有价值吗？”

  虞瑜一拍手，“当然，这些都很难很难，我一个人肯定不够的。”

  “所以前辈愿意回来寻找自己的价值吗？”

  “银月还需要你发光发热呢！”

  她给塔塔尔画大饼，“冕下可是传奇，你一定是最优秀的，我们一起研究！”

  “早晚把呆呆前辈接回来当图书管理员！”

  尽彻：【……你又喊呆呆了啊。】

  她的心情也逐渐离谱，【你就这么惦记我？】

  【还图书管理员？】

  虞瑜心虚的转开眼，“意外，都是意外。”

  塔塔尔：“……你都这样说了，我能拒绝吗？”

  她心里想的是，现在群星暂时不缺人，她就陪小家伙呆两年再上去。

  还有她的庄园，耗了那么多心力建好，结果没住两年她人就死了。

  这次怎么也要多住一会，住回本。

  她想了一会，“你说我眼睛变红，可能是因为我想了一下死前的场景。”

  “当时陷入情绪之中了，”她若有所思，“或许这就是异常的执念，是变为异常的前兆。”

  “只要我不想，或许就能避免了，”她道，“回头我再改改【虚无理智】，看看能不能作用于现在的我。”

  虞瑜海豹鼓掌，“前辈你真棒！你一定可以的！”

  塔塔尔被她逗笑了，“尽会夸人。”

  赫瓦尔：“……我觉得不是。”

  她还会阴阳怪气，还会喊她lyb之主，会骂钩吻狗都不亲。

  虞瑜：“法环估计不给我进银月，前辈，你的大房子能遁入虚空吗？我们在虚空做实验！”

  塔塔尔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可以。”

  “我回去完善一下法阵就好。”

  虞瑜仰起头，眼睛亮闪闪，“冕下，你会做传送法阵吗？”

  塔塔尔谦虚，“略懂一点。”

  虞瑜眼睛要开始发光了，“前辈，你附魔学的好吗？”

  塔塔尔又谦虚道，“略懂一点。”

  虞瑜：“前辈我好爱你啊！！！”

  传奇！传奇！值钱的大传奇！！！

  蒙喃喃自语，“我怎么觉得，她说这么多，就是想忽悠前辈回来给她打工呢？”

  崇也陷入沉思，“你要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

  说到法阵什么的，味儿也太浓了吧？

  她之前就想忽悠学给她打白工……

  为了把前辈带回去，她是真煞费苦心啊。

  风夜：“……自信一点，把问号去掉。”

  她发现了，虞瑜真的很会忽悠人。

  而且她还能让人高高兴兴自愿帮她打工。

  蒙就是这样。

  崇估计也差不远了。

  如果尽彻前辈回来，八成也是她死忠。

  还有塔塔尔前辈……

  但塔塔尔前辈是传奇，她才高阶，说是死忠不妥当。

  护道者，倒是足以形容。

  以后虞瑜回来，如果遇到什么事，塔塔尔前辈当真会坐视不管？

  别看她被钩吻和赫瓦尔衬托的只能在上面看看猫，但谁能忘记，她是个传奇。

  一个当议长的传奇。

  风夜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老师与自己说的话……

  她说她很看好虞瑜，她可以做下一任议长的候选人。

  当时风夜嗤之以鼻，这个小混账还想当议长？

  她还不高兴，觉得老师管的太宽了，都管到她的继承人了。

  但此时，风夜不由自主又想到了这点。

  或许虞瑜其他方面不出色，但有一点，风夜也不得不服。

  虞瑜能‘得人’。

  得人死力。

  从一开始的菲利克斯，到现在的塔塔尔前辈，她总能轻而易举的‘得人’。

  风夜甚至怀疑，如果她真有当上议长的那一天，按虞瑜的脾气，她会不会直接把钩吻和赫瓦尔骗回去打工？

  能得一人相助，可以是运气，但若是一路上人人都如此，那还是运气吗？

  风夜想了一会，就没再想了。

  她自己继位都远着呢，虞瑜，哪凉快哪呆着去。

  蒙：“大执政官，大执政官。”

  风夜回过神，“嗯？”

  蒙：“她喊你。”

  风夜：“？”

  她看向直播。

  虞瑜：“大执政官，手环什么时候送来啊？”

  “我想吃饭，我要睡觉！”

  风夜还没回答，夜主就开口了，【派人送去了，你再等等吧。】

  虞瑜这就放心了，她已经说服了塔塔尔，心情大好。

  她看向已经坐了半天的钩吻两人，“前辈，你们搞完了吗？”

  赫瓦尔撑着下巴看着她，“在想再定你多久。”

  虞瑜笑容一僵。

  什么仇什么怨？

  原来，她刚刚一上线，赫瓦尔就把她定身解除了。

  虞瑜笑的特别甜，“前辈，前辈，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请你吃东西好不好？”

  “等等，前辈好像吃不了，”虞瑜陷入沉思，“那我请你听音乐看视频？”

  赫瓦尔：“谁说吃不了。”

  “莫莫一直说你偷偷给他塞的糖很好吃，你怎么不给我留点？”

  虞瑜：“等着，等会我上线就给前辈带！”

  钩吻嘴角扯了扯，冷冷的发表意见，“不务正业。”

  “钩吻前辈也有。”

  钩吻语气冷淡，“我不需要。”

  虞瑜不理她。

  钩吻：“我们快要完成了，你们要找源血就快去找，不然就没机会了。”

  她说完，虞瑜就接二连三收到法术。

  【钩吻精神沉寂术】

  【钩吻隐匿术】

  【赫瓦尔原点术】

  虞瑜惊愕，“钩吻前辈怎么会赫瓦尔前辈的法术？”

  钩吻：“？”

  赫瓦尔无语，“因为那是我给的，蠢。”

  钩吻：“你们下去就用这两个法术，可以最大程度避免被异常发现。”

  “但最长不能超过两个小时，”她道，“如果两个小时找不到，必须上来，不要逼我去抓你们？”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气息特别恐怖，就像散发着黑焰的大魔王。

  虞瑜乖巧，“我知道了，我用法环定闹钟！”

  盲吐槽，【法环是给你这样用的吗？】

  赫瓦尔：“我的法术是给你逃命用的，如果真到了事不可为的地步，就用这个法术逃去阴影位面。”

  “我感知到你的位置就会去接你，”她道，“至于去那边之后所用的法术……”

  她冷笑，“你不是都会吗？”

  虞瑜贼拉无辜。

  钩吻已经冷酷的和塔塔尔说法术了。

  相比虞瑜的简单快捷，塔塔尔在她眼里就成了朽木不可雕。

  虽然塔塔尔是传奇，底子比虞瑜好无数倍。

  塔塔尔被她凶狠的语气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毕竟在学人家的法术，她只能郁闷的听着。

  她计算发现，钩吻的这两个法术，比她们现用的类似法术要好四五倍。

  钩吻的水平确实极高，她好像有特别的技巧，毕竟是夜莺普格里斯的亲传，羡慕不来的。

  虞瑜看见法术的吟唱时间，忽然想起了什么。

  “前辈前辈，”她掏出魔典，“你把原点术放一个进去好不好？”

  赫瓦尔目露惊愕，“你哪来的魔典？”

  虞瑜：“啊？”

  赫瓦尔接过魔典，惊愕至极，“这是简的魔典，她研究二三十年，你哪拿到的？”

  “我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应该和她一起葬在天空城里了。”

  “她藏藏捏捏的，说要让施法者作战方式大变，我还是想办法才打探到的消息……”

  虞瑜已经问直播了，【简是谁啊？】

  风夜：【你不是在看历史吗？你是除了赫瓦尔前辈本人，其他一概不看是吧？】

  蒙顿了顿，缓缓道，【简·梅斯菲尔德，当时的议长，和赫瓦尔前辈同僚。】

  虞瑜看了一会。

  这不是蒙学姐本名的姓氏吗？

  但此时不好继续问，虞瑜道，【原来如此。】

  赫瓦尔已经缓过心神，将魔典递给好奇的钩吻看，“没想到居然能在你这看到魔典，你这是什么运气？”

  她看着虞瑜，就像在看小奇葩，“你是从哪捡到魔典的？”

  虞瑜陷入沉思，“此事说来话长。”

  “你长话短说。”

  “我在尽彻前辈家里的宝箱捡到的，”虞瑜道，“但宝箱是火焰王权冕下放的，而火焰王权冕下记性不好，他不记得了。”

  她还真长话短说，硬是把赫瓦尔说懵了。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