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顾颂。

  但感觉又有些不太一样。

  他那双红色的眼睛涌动着冰冷疯狂，即使站在血泊中，也显得游刃有余。

  这是……谁的血？

  她视线下转，在顾颂面前有个简易的手术台，而那些大量的血液似乎都是从那里留下来的。

  手术台上躺着一条——

  被解剖的人鱼。

  肚皮连着脖子下三寸都被手术刀划开了，露出其内完整的脏器，里面的血液都流干了。

  人鱼死不瞑目的瞪着空洞的双眼，仿佛在控诉着面前之人的残忍行径。

  温婉婉双腿定在原地，有些发软，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顾颂的手上流着血，顺着指尖一路滴在地上。

  “滴答、滴答…”

  温婉婉心中警铃大作，她后退一步，声音颤抖，“…顾颂？”

  顾颂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那条手帕，温婉婉很眼熟，因为上午的时候顾颂就用它给她擦过嘴。

  “是要我请你过来吗？”

  顾颂拿起手术台上的刀，扬起唇角向她靠近。

  皮鞋踩到地上浓稠的血渍，发出令人汗毛直立的恐怖声。

  温婉婉抖得更厉害，凉意直接穿透了娇嫩的皮肤刺入骨髓，她害怕得眼睛都蒙上一层水雾，嘴唇颤抖。

  “别、别过来…！”

  温婉婉转身就想逃，顾颂连脸色都没变过，他轻轻地打了个响指，铁皮墙上的机关启动，从里伸出了四只机械长臂，顺着温婉婉跑出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温婉婉没跑两步就被这些“手臂”抓了个正着。

  “放开！”

  机械手臂将温婉婉吊在半空中，呈大字型固定，温婉婉的双腿也打开了，以顾颂的角度。

  他什么都能看见。

  温婉婉羞得脸颊涨红，用力蹬着腿却无济于事，她的小力气和机器比起来不值一提。

  “跑什么？”

  顾颂靠近温婉婉，欣赏着她害怕的表情，长睫毛簌簌得颤动，下唇都被咬的发白。

  “你不是顾颂…”

  温婉婉的声音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听着甜腻柔软。她激动了容易哭、害怕了也容易哭，此时早已盈满了泪水，欲落不落。

  殊不知，这样子的她，更能勾起顾颂的兴奋。

  “youuessedwro”

  【你猜错了】

  顾颂手中的刀挑开温婉婉的衬衫扣子，自上而下的划过，锋利的刀剑和皮肤相接，温婉婉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衬衫扣子全被解开了，温婉婉皮肤白皙透亮，在灯光下照耀下如玉石般温润，她眼尾泛红，慌乱的摇着头。

  顾颂拿刀的手劲很稳，没有伤到她分毫。

  “不要…”

  温婉婉杏眼湿润，可怜的哀求。声音绵绵软软，更想让人狠狠欺负她。

  顾颂捏着温婉婉的脚踝，脚踝骨上都透着粉红。

  他虔诚的吻过腿侧，微眯着眼，侧颜冷峻分明，左眼睑下的泪痣若隐若现。

  湿漉漉的吻从小腿向上蔓延开。

  温婉婉抑制不住哭声，被他弄得呼吸都不畅了，浑身开始发烫，她哪受过这种刺激，哭成了个泪人。

  “求你了。”

  “顾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