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态军阀的双性戏子3
作者:福阿发发      更新:2022-11-03 20:13      字数:3991
  “如果我怀孕了您会接我回家吗”&bsp&bsp江栗的手指缠住了陆锋的领结,&bsp&bsp在指尖绕成了圈,期待着陆锋的回答。陆锋看了他一眼,&bsp&bsp低下头继续去检查江栗的身体,&bsp&bsp手指在江栗的身体上打着转揉捏按压。那块帕子已经被鲜血染得彻底成了黑红色,&bsp&bsp它原本的颜色是米色,&bsp&bsp可想而知江栗到底出了多少血,&bsp&bsp甚至还有挡不住的污血向外涌出。

  “咦,雏就是麻烦。”陆锋把手指按在帕子上,&bsp&bsp不想看见有污血溢出来,就又往里推了推。

  他这摊血当成了处子之血,&bsp&bsp完全没往严重的方向想去。

  哪怕听见了江栗痛苦地惨叫声,&bsp&bsp陆锋也只当做是江栗的第一次太敏感了。

  "不能不能再往里了,堵不住的。”

  江栗的手死死地抓着被单,&bsp&bsp手背上红的紫的青的经脉高高隆起,&bsp&bsp在他本就没有肉的瘦骨嶙峋的手背上盘踞着&bsp&bsp,手下的被子都快要被江栗挠穿了,也缓解不了那股撕心裂肺的痛。

  或许是江栗的叫声太刺耳了,陆锋抽了手,&bsp&bsp在床单干净的地方擦掉手上的血渍,&bsp&bsp起身离了床边半米多,&bsp&bsp眯着眼睛审视着床上奄奄息的畸形物,厌恶地评价“烂井一口。”江栗想坐起身去解释什么,&bsp&bsp可是他又能解释什么他就是烂井,&bsp&bsp不光身下是烂井,&bsp&bsp他的人也是空有其表的烂井,他还能和高高在上的陆少说什么难道说自己这里本来可以用,&bsp&bsp是你陆锋行事太粗鲁了,是你的不对吗&bsp&bsp

  江栗用手遮着哭得红肿的眼睛,&bsp&bsp哑着喉咙细声念道

  江栗吧手掌心按在眼睛上,&bsp&bsp用力地想把眼泪按回眼睛里,&bsp&bsp一边揉一边继续说“对不起

  陆锋看向江栗的目光里,没有怜悯,没有感情,&bsp&bsp只当是在看一个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花瓶,&bsp&bsp在看到江栗畸形的身体时,还会产生像在看一个怪物时的惊奇感,&bsp&bsp从头到尾陆锋都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bsp&bsp陆锋转身离开了,&bsp&bsp走的时候偏头和下人吩咐了一句,&bsp&bsp不等江栗起身那扇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bsp&bsp还伴随着上锁的咔哒声,透过门上的半透明的窗纸能看到两个高大的人影仍然守在他的门外。

  这就是江栗的日常,偶尔能出去登台唱戏,&bsp&bsp旦更多的是被锁在昏暗狭小的房间里,&bsp&bsp等着被陆锋把玩或观赏。

  江栗无力地倒在床上,&bsp&bsp随时间的流逝感觉到了浓厚的困意,&bsp&bsp但这困意绝对不是睡觉,&bsp&bsp而是可能闭上眼就睁不开了的死亡。

  “唉,都跟陆少说过了,&bsp&bsp他那个地方发育不完全,不能随便乱来。”&bsp&bsp门外有个苍老的声音距离越来越近,&bsp&bsp直到停在江栗房间的门前,“陆少再乱来,迟早得把人玩死。”

  一个白发苍苍的大夫出现在江栗的面前,&bsp&bsp在看到江栗的伤口时,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气&bsp&bsp,再疲惫的吐出。

  江栗在看到大夫的时候他也愣住了,&bsp&bsp说好的要死在床上的,却突然出现了个大夫,&bsp&bsp那还能死吗

  系统“暂时死不了,你价值二十万两白银,&bsp&bsp渣攻不可能让你死的。”&bsp&bsp大夫给江栗止了血上了药,&bsp&bsp或许是出血量太大,&bsp&bsp伤口还没处理干净江栗就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他朦胧的意识里,好像听到了陆锋的声音,&bsp&bsp他好像在和大夫讨论着关于江栗的事情,&bsp&bsp不过江栗听不太清楚,只知道陆锋来过。

  “他能怀孕吗”陆锋换了身新的西装,&bsp&bsp笔挺地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床上的人。

  “这个恐怕不能,&bsp&bsp就算能怀孕也无法顺利生产,&bsp&bsp只会导致胎死腹中,连累母体一起死亡。”大夫不敢保证江栗能不能怀孕,只是挑了&bsp&bsp个最坏的结局说,&bsp&bsp委婉地劝说陆锋断了这个想法,&bsp&bsp也算是对江栗的保护。大夫注意到了陆锋脸上的表情变化,&bsp&bsp他很快意&bsp&bsp识到否决江栗怀孕的可能性只能导致江栗对陆锋没有利用价值,死得也只会更快。

  赶在陆锋离开前,大夫赶忙换了个说法&bsp&bsp“倘若好好休养,温养那处,怀孕也是可以的,&bsp&bsp只是目前的情况不太适合而已,养养就好了。”

  陆锋的表情淡漠不已,让人猜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是在想二十万两白银还是在想传宗接代陆锋走了,他只在江栗的房间短暂的停留&bsp&bsp了一会,甚至都只是站在门口,&bsp&bsp连去看一眼江栗的想法都没有。

  江栗不知道陆锋的态度,&bsp&bsp他只知道陆锋帮他找了大夫治疗伤口,&bsp&bsp还过来看望他、关心他了。

  “你看吧,这次的渣攻就属于是口嫌体正直的傲娇型渣攻,嘴上说着讨厌,&bsp&bsp那还不是老老实实给我请了医生,&bsp&bsp还特意过来看我情况咋样,这不是纯暗恋我吗”

  江栗啧啧两声,对陆锋有&bsp&bsp了一个还不错的印象,感觉这渣攻人还挺好。

  系统小声地回应“有没一种可能,&bsp&bsp他只是舍不得二十万两银子和你肚子里的子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等到江栗醒来的时候,大夫早就走了,&bsp&bsp只留下淡淡的药香回荡在房间的上空。

  “小美人,终于醒了”&bsp&bsp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突然出现在了江栗的视线里,&bsp&bsp对方就站在床边,那巨大的肚子往面前一放,&bsp&bsp江栗除了能看到油腻的肥肉,什么都看不见。

  “为了你,我可没少花钱。”&bsp&bsp那胖男人油腻地嘿嘿大笑,笑起来的时候,&bsp&bsp镶金的门牙亮得刺眼。

  “别、别过来!”江栗紧紧抓着被子,&bsp&bsp指尖快要把被单掐破,一个劲的往床角里躲。

  “躲什么啊美人,&bsp&bsp我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才买下你的第一次,&bsp&bsp快让我好好爱爱你!”&bsp&bsp胖男人伸手去抓江栗,江栗吓得吱哇乱叫,&bsp&bsp脸&bsp&bsp色铁青,躲在角落里像只瑟瑟发抖的兔子,&bsp&bsp看上去轻易就能拿捏。&bsp&bsp胖男人很满意江栗的反应,&bsp&bsp看平日在台上不动声色唱曲的美人,&bsp&bsp如今却被他吓得花容失色,&bsp&bsp这极大的满足了胖男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

  “你先别害怕,我还准备了好些好玩的东西,&bsp&bsp鞭子、蜡烛、锁拷&bsp&bsp来的箱子里吭哧吭哧住外掏出些不能见人的玩意。&bsp&bsp系统!!&bsp&bsp所以你说的死在床上不是被陆锋做死在床上,&bsp&bsp是死在陆锋买的床上!

  系统没错,你终于悟了。

  “乖乖的,让我看看你下面到底什么样。”&bsp&bsp胖男人拿着锁链缓步靠近江栗,&bsp&bsp走的时候还故意把手里的麻绳铁链弄出咚咚响的声音吓得江栗一惊一乍,他就笑得更开心了。

  江栗死死地捏着被子,大声地呼救,&bsp&bsp一声又一声的救命恨不得喊破屋顶去。

  陆锋为什么会同意这种男的又脏又胖,&bsp&bsp陆锋难道想和这种人共用自己吗&bsp&bsp他不嫌恶心吗

  “你别过来!"胖男人手里的铁链和他的金牙都散发令人恶寒的光,他已经拿着铁链走到了江栗的床边&bsp&bsp,着手去抓江栗的脚踝,美人,保证你会爽的。”江栗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bsp&bsp可是他站不稳又摔了回去,&bsp&bsp他底下还有没痊愈的伤口,&bsp&bsp被突然的站起又摔倒导致身底下的伤口又重新破裂。

  胖男人&bsp&bsp殳能隔着被子看清江栗的姣好的嫩白,&bsp&bsp却发现了床单上滴落的血,&bsp&bsp以为是女人才会有的月经血,&bsp&bsp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bsp&bsp“真是个双性人啊”

  这一起一落再加上撕裂伤的剧痛,&bsp&bsp让江栗脑袋都开始发懵,半天缓不过来,&bsp&bsp甚至那胖男人的手都伸到他面前了,&bsp&bsp他却没有力气去反抗。

  “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bsp&bsp江栗把被子更加用力地揪在身上,&bsp&bsp一边哭一边喊道可以还!“胖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在江栗的床上,乐道了你连自由都没有。”

  江栗房间的门突然被人踹开了,&bsp&bsp陆锋烦躁地单手插兜站在门前,&bsp&bsp脸上写满了不悦

  江栗被困在了床角,眼睛里刚映出陆锋的身影,&bsp&bsp眼泪立马如决堤的湖水涌了出来。

  他是来救我的,他一定是来救我的!

  “谢谢你的二十万两白银,你可以滚了。”陆锋给了门外的几个保镖一个眼色,&bsp&bsp接着侧身让出了一个道,&bsp&bsp眼见着一群壮硕的青年男人,&bsp&bsp架着那胖男人的肩膀强行把他赶出了江栗的房间。

  江栗大呼牛批,陆锋白嫖了他,&bsp&bsp居然还明抢了别人二十万两白银。

  牛哇,军阀果然就是可以为所欲为。陆锋的一只脚迈入了江栗的房间,&bsp&bsp他目光下移,放到了胖男人带来的箱子上,&bsp&bsp里面各种危险的器具应有尽有,&bsp&bsp甚至成功让陆锋的眼睛都看直了,恐怕他也在想&bsp&bsp还能这么玩

  不过他很快捕捉到了江栗床单上红色的鲜血,&bsp&bsp陆锋走的时候被子换了新的,所以这个&bsp&bsp血不可能是陆锋弄出来的。

  陆锋缓缓抬眸,幽黑的睫毛向上抬起,&bsp&bsp极具攻击性的视线像一根针刺着江栗的瞳孔。

  “他玩你了怎么玩的我和他哪个让你更爽&bsp&bsp"

  江栗爽不爽陆锋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不爽。

  明明这桩事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bsp&bsp为何心里会很不是滋味&bsp&bsp&bsp&bsp通常这种行为我们叫它自己给自己找了缸醋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