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

  魏远行愣了一下，随后笑道：

  “也可以这么说，其实这地方华国多的很，不过大家的名称称呼不一样，组织也不一样，京都的叫暗流，海城的叫牙行。”

  “听你们这话之前，接触过牙行这类的咯？”

  朱有钱点头。

  “是接触过一点。”

  “那回头带你们过去就方便多了，进这个圈子啊，其实最难的就是带生人进去，你们既然和牙行打过交道，一些江湖上的事也就不必多说了，回头直接跟我去吧！”

  牙行的规矩基本都是大同小异的，魏远行见状也就不多解释了。

  “哥，你知不知道京都的古玩街在哪里？”张一鸣问道。

  “怎么你要买东西？”

  魏远行挑眉。

  “想去看看，来京都好几天了也没出去逛过，实不相瞒，我也没什么兴趣爱好，就古玩古董啥的还行，也算懂得一些。”

  张一鸣嘿嘿一笑。

  “京都就有一条古玩街，早八点到晚五点，想去逛就去逛吧，不过那地方赝品多，你要买东西，可得看仔细了。”

  魏远行道。

  “如果有好东西那是得买一点。”

  张一鸣点头。

  他现在不缺钱，不需要捡漏套现，但是也是未雨绸缪。

  万一哪天需要大金额的钱了，手里有点东西，也有点底气，反正玄学院那边，开没有正式给他发任务，他在京都也无所事事。

  “如果你想买点好东西的话，那就等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晚上十点之后再去古玩街转转吧。”

  张一鸣一愣。

  “鬼市？”

  “没错！鬼市的东西比白天的要多不少，好东西也多，很多想捡漏的人，基本都会卡在这两天去逛。”

  果然啊，有些东西，不是你看不到，而是你不知道。

  这鬼市，要不是魏远行说，张一鸣也不会想到，贸然去打听，那是更加打听不到的。

  十五号，那不就是在后天？

  来得及。

  张一鸣打定主意要去逛逛了。

  魏远行突然问道：

  “对了，你们对赌石感兴趣吗？”

  赌石？

  这两个字只从小说和电视上看过，现实中张一鸣和朱有钱还没有接触过。

  “感兴趣，只是从前没接触过，魏哥这是想带我们去开开眼界？”

  朱有钱笑道。

  “想去也可以去，这赌石是正规的那种，有国家法文保护的。”

  作为生意人，魏远行涉及的面积非常的广。

  就是因为他敢博，所以才能发财。

  “不过赌石不是一般都在边界吗？京都也有？”

  张一鸣问道。

  魏远行解释道：

  “京都没有，不过出了京都边上一个小城市，是允许举办的，开车过去大概也就两三个小时吧。”

  “你们要是感兴趣明天就有一场，可以去看看，不过我没空了，我让高秘书带你们过去，放心过去不需要推荐，买门票就行了。”

  “好，那就谢谢大哥了！”

  “说什么谢，来喝酒！”

  ……

  第二日。

  日上三竿，张一鸣和朱有钱才坐上了高大为的车。

  “高秘书你还真是每天敬职敬业啊。”

  张一鸣打了一个打哈欠，眼角泛出了几滴眼泪。

  昨晚明明四个人都喝多了，哪怕高大为喝得少了点也没有少多少。

  高大为不仅安排代驾送他们回来，今天更是六点不到地给他们打电话。

  而张一鸣和朱有钱两个人，完全睡死了过去，没有一丝感觉。

  终于在高大为坚持不懈地打电话下，两人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看赌石呢。

  磨磨蹭蹭的下楼已经是将近十点。

  再一看，高大为精神抖擞，连个黑眼圈都没有，不像张一鸣和朱有钱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做我这行的，前一天喝醉，第二天上班都已经习惯了。”

  高大为轻声说道，语气中隐含着一丝无奈。

  “给你们买了早餐，吃了再睡吧，路上要开两个多小时呢，等到了我在叫你们。”

  朱有钱顿时被感动道：

  “谢了高秘书！魏哥有你这样的秘书真是他的福气！”

  高大为笑了两声不语。

  等他们到达目的地已经将近下午一点了，三人又找个餐厅吃了午饭。

  在赌石场里，多的是一夜暴富，和一夜破产的人。

  “两位，魏总派我到附近办点事，我就不陪你们逛了，回头晚点我们在汇合。”

  高大为送两人到了赌石场门口。

  “行，高秘书你去忙吧，我们自己逛就行了，谢了！”

  张一鸣挥了挥手。

  高大为离开后，两人也进去了。

  这是一个用棚子打起来的大型场地。

  进来之后看到里面的人不算少，四周有空调，有些微凉。

  赌石摊子一个接着一个，不少人手里拿着专业的工具，要是看到合心意的石头，就上去一顿检测，然后和同行的人窃窃私语地讨论着。

  场子中间聚集的人最多。

  那是切石头的地方。

  张一鸣和朱有钱一进门就直奔这里。

  此刻，台子上一个老师傅，正在切着一块足球大小的石头。

  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子，紧紧的盯着，额头满是汗水，想必这就是石头的主人了。

  “切开了，切开了！”

  “快看出绿了，这是要大涨啊！”

  石头主人听到出绿了，后并没有松了口气，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石头切出来的面。

  “普通豆种，这块石头价格不高，这算是小涨吧。”

  “不，这是垮了，你看这上面的大裂，连个镯子都掏不出来，只能做一些小东西，恐怕回本都难了。”

  石头主人看到这个情况，终于忍不住地大哭了起来。

  这石头他一共花了五万块拿下，可开出来的这些估计连一万都买不了，亏打发了！

  五万虽然不多，但谁也不知道，这是他第几个五万了。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最后一个五万了吧。

  赌石就是这样，一刀穷，一刀富。

  周围虽然有人对这男子同情，但是没有一人说话，在这里每天都会上演这样的场景。

  张一鸣紧紧地凝视这些石头。

  忽然这些石头就像是变透明了一般，张一鸣没有一点阻拦地就看到了石头的内部。

  张一鸣欣喜，果然他的眼睛，不仅能看穿古董的真假，就连赌石也能看穿。

  这不就发财了吗？

  张一鸣一路看过去，最后停在了一个摊口。

  “两位老板看看？”摊子主人说道。

  张一鸣指着一块足球大小的方形石头说道：

  “胖子，你觉得这块石头怎么样？”

  “大哥我不懂这个，您拿主意吧。”

  朱有钱笑道。

  张一鸣拍了拍这石头，入目满是红色满意地说道：

  “就这个了，老板多少钱？”

  老板一脸喜色。

  “老板你眼光真好，这可是老坑货，一口价八十万！”

  张一鸣点头。

  “行，我要了，刷卡。”

  “等一下，这块石头我也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