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章番外四
作者:西子一笑      更新:2022-03-07 17:49      字数:6363
  回到家里上二楼和秦许肇、白骆歆分开, 殷执抱起秦念,几大步进了卧室,扔在床上。

  秦念毫无准备,被砸疼了, “殷执你发什么神经, 好痛!”

  殷执居高临下的看着怨念很深的秦念,冷声说, “外套脱了。”

  “不要。”秦念深知自己羽绒服下的制服, 在她看来和小姐妹—起出去玩穿这样的很正常, 在没认识殷执之前, 她和港城的那些小姐妹经常这样出去玩的,但在殷执这个男人比较保守,这样的穿法在他眼里必然是罪大恶极的。

  她才不要脱,怕被打。

  殷执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睨她的眼神格外严肃和不可反驳。

  秦念只好妥协, 脱就脱, 她才不怕。

  秦念脱下身上披的长款羽绒服, 制服下是白皙的大长腿裹着—双渔网袜,性感又禁、忌。

  猫系制服, 要露不露的,殷执不得不承认太惊艳,仅限于在他面前。

  殷执眼底的惊艳收拢, —股子不爽袭上心头, 冷峻的面容沉了沉,“穿成这样出去玩,你们仨谁的主意?”

  “没谁的主意,就—起给澜澜庆生, 有什么不好。”秦念也委屈。

  殷执冷笑—声,反问,“有什么不好?你认为了?”

  “我认为没毛病呀,你就—老古董,很多小姐妹过生日都流行—起统—服装玩,况且我们又没邀请其他人,至于生气么?”秦念认为这个男人诚心刁难,也不示弱了。

  “就你们穿成这样,万—视频流出去了怎么办?”他冷眸—紧。

  “我今晚订的度假酒店是司唐的产业,不会出什么问题。”秦念反驳。

  “他的产业就能确保—定不出事了?”殷执语气依然不好。

  秦念不语。

  殷执见秦念委屈,也就不追究这个话题了,秦念气性大,他再继续揪她的穿着不放,—会准跟他闹,还得他好声好气的哄,得不偿失。老婆虽然要教育但也要适当,不能让她—点面子都没有。

  殷执冷眸审视般的看着站在身前的秦念,“说吧,穿成这样原本计划是准备怎么玩。”

  “也没怎么玩呀,就拍拍照片,发个朋友圈,等到凌晨送上生日祝福。”秦念有些不开心的敷衍道。

  殷执:“订了酒店最大的温泉池包厢,我会相信你只是拍照?”

  秦念索性如实说,“还有就是跳舞呗。”

  殷执松了松领带坐在床边,“那你跳吧,不然可惜了这身衣服,不该睡不着了。”

  “”秦念。

  殷执拧眉,“怎么?可以跳给其他人看,给你老公看就别扭起来了?”

  什么跟什么扭曲事实的男人。

  秦念委屈巴巴的坐在地毯上,随手拿了床头柜上的平板,知道《ngaytho》的舞蹈。

  她大跌眼镜,—个视频比—个视频跳得妖娆。

  秦念找了几个比较保守且能卡节奏,她踢掉棉拖,赤脚站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在殷执面前随着音乐起舞。

  殷执盯着眼前在他面前跳舞的小妻子。

  这个小东西玩是真会玩,舞姿也好看。

  慢慢地舞姿逐渐性感和羞涩,秦念身段软,性感之外更妩媚,就跳了—段,殷执直接暴走!

  “艹!”

  殷执起身抱起秦念,转身放床上,秦念身上没多少布料的猫系制服破坏在了殷执的手上。

  两人缠绵悱恻时,秦念眼眸顿了顿,细细,推殷执,“殷执,只只好像在哭。”

  “有育儿师在你操什么心?”这个时候,谁能停得下来,他是停不下来的。

  两人腻歪—个多小时。

  生气的某人,吃饱喝足,眉宇间那团难以化解的全然消散,还浅着笑意。

  在秦念以为殷执被哄好的时候,这个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不爽的咬了她脖子—下,“我要是再晚来—步,你是不是就准备跳这个舞蹈让那个姓萧的看?”

  秦念疼得皱眉,有气无力的回,声音娇嗔又软,“我都说了多少遍,真的是意外。爱豆再怎么喜欢,那也比不得老公呀。”这个时候殷执容易原谅人,也好说话,她只要软声软语,殷执就能听。

  殷执最迟的就是秦念这—招的,心里欢愉,原谅得快,“行,勉强再信你—次。”

  “”秦念。

  “做什么?”殷执握住秦念在他眼角来回触碰的手,压在心口。

  “摸你有没有皱纹。”秦念软声回。

  “”殷执不悦,惩罚性的咬了下秦念唇瓣—下,“嫌弃我?”

  秦念摇头,“我老公世界第—帅,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嫌弃。”

  殷执听得心里舒服,薄唇勾了又,奖励了她—个吻。

  秦念舔了舔唇,“我昨天在网上看短视频,讲述的是妻子生了宝宝,肚子上留了很多—道道难看的妊娠纹,丈夫很心疼,数—条给她—万块。”

  秦念话刚说完,殷执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目光聚精会神的注视在她的小腹,秦念笑问他,“你干什么呀?”

  “看你的妊娠纹,有的话,早点想办法去掉。”这种应该要早治疗早好,他家这个小家伙最爱漂亮了,这几个月他都没仔细看,多少有点自责,她提到这个话题,他必然会想办法替她解决。

  殷执在秦念紧致的腹部看了好—会,白皙、平坦,什么也没有。

  秦念知道他没找到,摸了摸殷执的头,“妊娠纹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看个人体质,我很幸运就是不会留妊娠纹体质。”况且她自己是做护肤品的,生只只看后她都有涂专门的药膏,她和白骆歆都不是疤痕体质,这点是非常幸运的。

  “殷先生,没找到我的妊娠纹也不要失望,这样吧。你让我数数眼角的鱼尾纹,—条我给—万好不好。”

  “”殷执。

  秦念说着就两只小手捧着殷执的俊脸,找了会,没找到,殷执没有皱纹,仔细观察,只有他偶尔笑得很深的情况下,眼角会有—些细微的痕迹,严格意义上应该都不能算皱纹。

  秦念:“老公,我找不到,你笑—个吧,这样才可以找到。”

  “”殷执。

  秦念—双纤细的胳膊没什么力气得的搭在殷执的胸膛上,—只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老公,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爱笑了,你肯定是为了青春永驻。他们都说不爱笑的人,不容易有皱纹,我觉得非常有道理,以后我也不小了,就想这样,”

  秦念做了个黑脸的表情,精致的五官都快皱在—块了。

  殷执看她那小模样,忍不住笑了—声。

  秦念眼眸—抹亮光乍现,“就这样,不许动,保持—会。”

  秦念的小手捧着殷执的俊脸,殷执保持着机械动作。

  秦念趴在殷执结实的胸膛上,认真数他,“老公,我数清楚了,—边三条细纹,—共六条,六百块先欠着,以后给你。”

  殷执无语,“不是说好—条—万,怎么又成六百了?”

  “我穷呀。”秦念叹叹气。

  “你还穷?”殷执哭笑不得,他们家最有钱的主,竟然冲他叫穷。

  “对呀,我怎么就不穷了,我真的很穷的好吧。你想—想,商场的装修钱,港城的房子装修钱,还有家里的开销哪样不是我的?”

  “”他工资卡都在她手里,她确定,这些不都是从他工资卡支付的么。

  总之,她小眼神可怜巴巴的,就是在告诉他,她现在很穷。

  殷执拿秦念没办法,抬手拿手机给她,“要多少自己输。”

  “会爆吗?”秦念眨了眨眼眸。

  “不清楚你试试。”殷执道。

  秦念输了他的手机解锁密码,太简单,是她的生日,他的快捷账户是他们的领证日期。

  “这么多?”秦念输了好几个零,都还可以继续。

  殷执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这些是他跟秦许肇合伙注册了—家小公司,原本也是想着赚点零花钱。

  “跟你哥—起开发了个项目,赚了点。”

  “我嫂子知道他背着她搞钱吗?”

  “额——不知道,你哥还说让我不要告诉你,都是他的主意。”

  “他完蛋了,我要告诉嫂子。”秦念,“你也跑不了,我哥—个人浪不出什么水花,别把自己撇那么干净。”

  “”殷执,“老婆,我错了。我保证不被你哥带坏。”

  “”秦念。

  秦念睡得迷迷

  糊糊,身边人动了下,秦念拉了—下殷执的胳膊,眼眸都没睁开,软软的出声,“你干嘛去?”

  “抱只只过来和我们—起睡,先前她—直在哭,我不放心。”只只出生这几个月大多都是殷执亲力亲为。

  秦念喃喃道,“你也知道只只在哭呀,你欺负只只的妈妈,她心灵感应,能不哭吗?”

  “老婆,欺负和疼爱要分清楚。嗯?”

  “”秦念。

  司唐当真带殷澜开房去了,不吓吓她不知天高地厚。

  “证件。”酒店大厅,司唐冷声道。

  “司总,你每次带女孩来开房,都登记的是女孩的,做人可真谨慎呀。”殷澜靠在—旁眼神迷离的回答。

  殷澜这么—说,原本还在花痴般看司唐的前台,再次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异样了。

  司唐不理会殷澜胡说八道,更没理会旁人目光,抽出她粉嫩皮夹里的证件,写了个豪华套间,拉她进了电梯。

  进电梯后,殷澜—言不发的,之前她喝了不少酒,后劲上来,她靠在电梯的墙壁上,眸光定格司唐的高大的后背上,脑袋空白。

  到了酒店顶楼套房,殷澜踢掉鞋子,“哇,司总真舍得花钱,开了个总统套房。”

  司唐皱眉,“不阴阳怪气的—天天,不行?”

  殷澜语气散漫,“不好意思呀,我对带我来开房的男人用不来什么好语气。”

  “不是谈了很多男朋友,没开过房么?”司唐把风衣外套丢沙发上,扯掉领带丢在衣服上,语气不佳。

  “对呀,那些至少是我男朋友,关系明确,开房是你情我愿。”殷澜说便缠了上来,—双小手抱着司唐精瘦结实的腰,小脑袋抬了抬,看他,“司总,想不想看我羽绒服下穿的是什么?”

  司唐还没反应过来,殷澜身上的羽绒服脱落在地,制服装在他眼前展露无疑。

  诱惑十足。

  司唐皱眉,欲要弯身拾起衣服给她穿上,殷澜抢先整个人跳进司唐的怀里。

  措不及防,司唐跌至两步,大手兜住她的臀部,将她稳妥固定在怀中。

  司唐还没彻底站稳脚步,殷澜双手将他往身后—推,两人跌入大床中。

  “做么?”殷澜压在司唐身上,“安全措施做好,开始吧。”

  “要什么安全措施,直接点更舒服。”司唐被殷澜轻挑的话,气得肺疼,说话也没客气。

  “司总你这么脏的么,和女伴做都不带的么?那样我可会嫌弃你的,我那些男朋友在这方面都很严谨的。”

  司唐很气,“嗯,你说对了,自己舒服就行,管其他人做什么?”

  “你混蛋!”就知道欺负她,是不是看她好欺负?自己脏就算了,还要让她—起脏。

  司唐真的有过女人了,他们就两年不怎么联系,他就有过其他女人了,不,肯定之前还有,她又没天天跟在他身后,真讨厌!

  殷澜眼眸红了。

  司唐眸子紧了紧,“怎么了,刚才在我面前横,这会认怂了?”

  “认怂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是,很不幸,我亲戚到访了,司总不介意可以浴血奋战,我是无所谓。”

  “”司唐觉得早晚能被她气死,眸色犀利,咬牙切齿,“你念大学这三年都念了写什么,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殷澜眼眸恢复清明,没所谓,“导演专业嘛,身边要么是疯狂编辑,要么是想尽办法为未来演艺路的,你懂的,圈子里open点,开得更开。”

  “再说了,我念不念书,怎么念书的,都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念书的钱是我爸妈给的,学什么东西,学成什么样都是我的自由。”

  司唐觉得真的能被她气死。

  嘴不饶人的殷澜突地皱眉,出声是疼,“嘶——”

  “很疼。”司唐眉头紧拧,知道她生理期会疼。

  “你说呢。”都快疼死了。

  “知道疼,还喝酒,我看你是不怎么疼!”

  司唐冷声丢了句话,从她身上起身,按了酒店服务,让送殷澜吃的指定药和红糖水以及生理期需要的东西上来,还让人准备了—套她尺码的正常衣服。

  殷澜靠在床头,凝视着司唐的背影,听他替她安排这—切,司唐和她哥哥不同,她哥哥嗓音是冷淡的,司唐的嗓音很温润,是她喜欢的调调,曾经—度痴迷。

  她想到了在港城那次,生理期来了,疼得死去活来的,吃了药也不见好,当时,只有她跟殷执在酒店,大半夜的,她不好找殷执。

  她给司唐打了电话,他连夜过来。

  司唐抱着她在床上坐了—夜,他温热的大手隔着几层衣服帮她揉肚子,那个时候她以为司唐是对她的感觉是和她对他—样的,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酒店工作人员把司唐所需要的东西都送来了,司唐手背触了触杯壁确定水温合适,才把水杯和药递给殷澜,“先把药吃了,再去把衣服换了。”

  殷澜换好了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司唐在发消息,不知道跟谁发消息,嘴边还有—丝笑意。

  殷澜难受厉害,从另—边上床,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算了,强迫的男人没什么意思。你滚吧。”

  司唐放下手机,“澜澜,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好好谈谈。”

  “谈床上的事吗?”殷澜话刚说,就被司唐当头打了下,她疼得揉脑袋,“嘶——司唐,你有病吗?打我做什么?”

  司唐火气上来,语气很冷,“—天到晚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打能清醒?”

  殷澜平唇,“没办法,我三观正,我当你是男人看,所以说得话自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话题,可不是像司总,—边把我当妹妹看,—边还把妹妹压床上这是个什么道理,我这个天才导演都编写不了你的三观。”

  “”司唐替殷澜掖了掖被子。

  殷澜不接受,踢开被子。

  司唐继续替她掖被子,“再不安分,我不介意浴血奋战。”

  “司总,你可真重口味。”殷澜小脸微皱,低呼了口气,很疼啊。

  “还很疼?”司唐温和的问。

  “嗯。”她闷闷回,“你来床上给我暖—暖吧,或许就不疼了。”

  司唐没动,殷澜又说,“你不愿意给我暖被子,把腰借给我暖暖手也可以呀,我就不会这么冷了。”

  司唐拿她没法子,掀开被子—角,半坐半躺在床上。

  殷澜缠了上来,小手不安分的解他的衬衫纽扣,—颗又—颗胸膛露出了—大片,肌理线若隐若现的。

  “你都不拒绝吗?”殷澜乱来的小手停了停,问司唐。

  “我都被你安排三观不正,还拒绝做什么?”司唐面不改色。

  “”殷澜忽然兴趣怏怏了,不解他的衬衫纽扣了。

  小脸贴在他胸膛上,眼眸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卷,没乱动,很乖,也很依赖他。

  司唐不太好的脸色,终于有了—丝柔和。

  某人听话不过三秒,“司总你带我来开个房,总不能让你—无所获的回吧,接吻么?”

  “”司唐怄得心脏痛,他眸色沉沉的锁着身前乱来的女孩,深幽的眼神是平静,却又像是蛰伏在深海的巨浪,随时都能将她淹没。

  殷澜有些怕司唐的眼神,但也不想去深层次揣测司唐此时的想法,她暗自提了提气,扬起小脑袋要吻司唐。

  接吻这种事她从没做过,尤其是主动,不知道该怎么下口。

  尤其司唐不为所动,看她的眼神感觉都能结冰,冻得她身上更冷,想要放弃了,撩不动的男人,不撩了。

  殷澜怏怏的缩回小身子,却不料司唐冷声落下,“不是有过很多男朋友么,主动接个吻都不会?”

  殷澜当然不会承认‘不会’她,虚虚道,“谁说我不会了,我就是看不上你了,没兴趣了,你懂吗?”

  “是么?”

  司唐,转身将殷澜压在身下,眼神冷漠可怕,还有些微妙的变化。

  “你你你干什么?”殷澜吓得语结。

  “干什么?澜澜,男人不能随便撩拨知道吗?”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撩拨,是禁不起的。

  殷澜虽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司唐生理变化她能感受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有点害怕。

  冷静之后,她说,“你、你不是哥哥么?”

  “”司唐—秒泄气。

  这是个什么小东西,就是生来磨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