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温元是最后一个去录制检讨视频的, 他过去的时候，谷茶茶正拿着一张纸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

  后背莫名刮起一股凉风，温元感觉不太妙。

  果然, 在他坐在摄像机前的时候, 谷茶茶开始拿着问他“犯罪经过”。

  谷茶茶问：“谁先提出犯罪的？”

  温元轻眨着睫毛：“这不算犯罪吧。”

  谷茶茶道：“在节目组内，这就是违规！老实供出来主谋。”

  温元头顶的小卷毛颤了颤, 决定以沉默来回答这个问题。

  谷茶茶：“拒绝回答惩罚翻倍。”

  听到惩罚翻倍，温元突然坐直身子，不敢置信的问道：“录了检讨视频还要惩罚？”

  温元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小卷发, 眼睛里盛满了求助：“我觉得，检讨视频已经是惩罚了。”

  谷茶茶心软了, 但是耳麦里传来杨河残酷的指令让她不得不冷下心肠：“杨导说的, 你们可以去找杨导去说。”

  温元：……他不敢。

  谷茶茶催促：“所以快点供处主谋是谁。”

  温元看天看地看周围布置的录制小角落, 最后小声说着：“是我自己。”

  谷茶茶：“你确定？”

  温元一脸生无可恋, 但又不能把锅推给其他四个人，只能含泪端锅：“我确定。”

  谷茶茶：“那下一个问题，零食哪里来的。”

  温元：……

  谷茶茶：“另外两部手机是谁的？”

  温元：……

  谷茶茶看着说不出话的温元, 有些无奈：“你们吃零食就算了，自热小火锅会不会有点过分。”

  温元声音更小了：“我觉得还好啊。”

  毕竟他们上次吃的还是火锅呢，这次只吃自热小火锅, 真的还可以了。

  这下轮到谷茶茶无语了, 她卷起纸在温元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做错事要好好道歉。”

  温元嘴唇动了动, 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宿舍里吃东西, 不该玩手机。”

  谷茶茶满足了：“好, 录制结束了, 惩罚今晚会发微博在粉丝评论里抽取, 到时候由你们四个再抓阄选择。”

  听到惩罚，温元有些蔫蔫地点头，就连头上一撮小呆毛都蔫哒哒地趴了下来。

  蔫不拉几的样子逗得谷茶茶噗嗤笑了出来。

  “好了，节目组也不会抽取太过分的，今晚就先回去吧，明天帮跳的男团选手就会过来了。”谷茶茶安慰着温元。

  温元回到宿舍，安无星他们还没睡，聚在一起丧着张脸。

  温元一出来，安无星就急忙站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主谋没说你自己吧，推到我身上就行。”

  温元接受着他们四个人的眼神拷问，然后残忍的打破了他们的期待：“我说的自己的名字。”

  安无星：……

  可以，不愧是他们，默契十足，都说了自己的名字。

  陶子暄看得开：“也就五个人都接受惩罚，藏手机这事肯定很多人做了，只不过导演只抓了我们而已。”

  窦凉难得主动说话：“都休息吧，明天还要训练。”

  五人就此散开，各回各的宿舍洗漱休息。

  半夜十二点，还在微博吃瓜的选秀101粉丝们，突然刷到官博的新视频，顿时笑疯了。

  【我giao，我以为席退之和窦凉会是高冷型男神，原来也是个憨憨吗？哈哈哈哈哈哈】

  【温元元可怜巴巴的样子笑死我了，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们友情很好啊哈哈哈，都默契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疯了，节目组你干嘛还要放出自热锅的照片！我真实的饿了！！！】

  【温元元团宠实锤，窦哥和席哥临走前还都摸了摸他的头】

  【温元元好乖啊，刚好零点了又可以投票了，去给我儿子投票！】

  【温元的票数都冲到前十了吧，涨的好猛啊】

  ……

  次日，温元打着哈欠和陶子暄一起来到练习室。

  空荡荡的练习室只有昨天帮他们说话的那两个学员，稍矮的那个练习生羞涩的朝他笑了笑。

  “我从食堂打包了一些素馅包子，你要吃吗？”

  温元刚好没吃饭就赶了过来，哪成想练习室没人。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去食堂吃个早饭再回来，就听到对面那个练习生的邀请，顿时眼睛一亮。

  温元伸出双手接过包子，顺手给一旁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陶子暄塞了一个，随意的坐在地上。

  “我叫严飞。”送包子的那个练习生主动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他叫章天昊，我们都是c班的学员。”

  温元将嘴里的包子吞下去：“你们好。”

  气氛似乎又陷入尴尬之中，陶子暄三下两除二解决完包子，伸了懒腰勉强让自己清醒了点。

  温元吃完最后一口，抬眸突然问道：“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

  严飞本来以为主动带话题失败，忽地听到这一句，一时愣在了原地，还是好友章天昊推了推他。

  严飞疯狂点头：“有一点有一点。”

  温元喊住准备开始练习的陶子暄，对上他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他们有一点不懂。”

  经过昨天那一遭，严飞本来有点害怕温元，听到温元cue陶子暄来一起帮助他，眼睛一黑。

  他怯怯的看了眼陶子暄，却看到他听到温元的话后，丝毫没有生气，而是重新坐回地上，主动开口：“行啊，哪里不懂？”

  严飞和章天昊对视一眼，赶忙将自己不太会的几个地方指了出来。

  然后就得到了陶子暄和温元丝毫不藏私的解答。

  花了十几分钟，温元终于答完严飞的不解，刚吃完包子又说了这么多话，嗓子干到冒烟，干脆起来去饮水机倒了两杯水。

  陶子暄十分自然地接过温元给他倒的水，喝了一口，发出长长的感叹。

  “真舒服。”

  温元看了下时钟：“这都快九点了，其他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温元刚说完，练习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昨天抱团抱怨的其他七个人依次走了进来。

  陶子暄虽然不喜欢这些人，但他身为c位兼队长，要组织队伍的训练，只能拍拍手喊所有人一起先练习两遍，顺便等帮唱的前辈过来。

  七个人中有人表现出不爽：“这也太早了，就不能再休息一下吗？”

  再休息？

  温元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皱着脸，又被陶子暄捂住眼睛。

  “长得这么好看，别总把脸皱巴巴的。”

  说完温元，陶子暄拧头看向那七个浑身写满不愿意练习的人，残酷的提醒了他们一个事实。

  “节目组说今天开始正式转直播镜头。”

  整个练习室忽的一室寂静。

  陶子暄继续开口，语气嘲讽：“昨晚半夜，节目组连夜安装直播设备，看来你们也没留练习室太久啊，不然不会这个也不知道吧。”

  “晚上离开得早，早上训练还那么晚，怎么，你们觉得你们的天赋能超过其他所有练习生了？”

  【陶子暄颠覆的印象啊，我以为他是阳光型罗里吧嗦的小奶狗】

  【但是这一波话说的很帅哈，我也看不惯这种人】

  【谁看得惯这种人啊，都快九点了，懒懒散散的过来还说要休息会儿，怎么不干脆在床上训练呢】

  【我只好奇一点，节目组没告诉他们今天要直播吗？昨天关于选秀节目转直播的讨论度挺高的啊】

  【他们现在是自暴自弃状态吧，也不努力也不去了解什么的，只希望不要拖我家陶子暄和温元元的后退】

  【陶子暄不要温元元皱脸那里好好嗑，kswlkswl呜呜呜】

  【cp粉能不能滚，圈地自萌行吗】

  直播间弹幕瞬间变成cp粉和其他粉丝的吵架现场。

  温元也忘记了今天要正式开始直播的事情，听到陶子暄提到这事，还悄咪|咪的往直播镜头那面看了一眼，那做贼一样的动作又引起弹幕哈哈大笑。

  “叩叩。”

  意思一下的敲门声只响了两声，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练习室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移到门边，看到门外站的年轻男人，有人开始忍不住尖叫。

  “啊啊啊，是e·s的主唱郁明青！！！”

  “是我男神，我要疯了，节目组牛逼！”

  “我能找他要个签名吗？”

  陶子暄和温元却没有关注郁明青的身份，而是将重点放在郁明青周身气息上面。

  那浓郁的灵气和血脉，绝对不是平常妖怪能拥有的，这种程度的气势，温元只在那次小树林里的男人身上见到过。

  陶子暄小小的后退一步，凑到温元耳边给他科普。

  “e·s的主唱郁明青，也是四神兽里的青龙。”

  温元眼睛倏地睁大。

  郁明青从容的走进练习室，手里拿了张他们昨天选择的同款蓝色卡片。

  “是南风组吗？”说话的声音十分舒服。

  陶子暄作为队长，扛着让他浑身难受的神兽气势，勉强上前一步：“是的。”

  郁明青也不废话，将卡片放回口袋，穿着拼接t恤和工装裤，对着陶子暄示意：“舞蹈抠好了吗？先唱跳都来一遍吧，我看看现在学到什么程度了。”

  原本来说着要休息会儿的其他练习室很快的站好找好站位，跟着响起的音乐开始唱跳。

  三分钟后，其他人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只有温元和陶子暄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状态。

  温元视线到处乱飘，他总感觉那个神兽大人在盯着自己，眼神十分大胆且热烈。但那个视线却并没有任何其他意味，甚至……甚至带了点长辈的感觉。

  温元被自己的猜想下了一跳。

  呸呸呸，什么长辈的感觉，胡猜乱想什么。

  其他练习生不知道温元脑中的想法，他们或坐或站的在结束后的站位里，等待着前面那个娱乐圈微博粉丝数过亿的男团顶流郁明青的评价。

  但是等了好久，却始终没有什么声音。胆大的抬头偷偷地观察着郁明青的表情，胆小的

  低着头已经在等待着批评。

  郁明青察觉到小侄子的不自在，只能遗憾收回视线。

  他将目光放回身前的十一人团队里，不带表情的说出自己的评价。

  “如果让我给分的话，除了陶子暄和温元勉强及格，其他人全部零分。”

  包括温元和陶子暄在内的十一个人同时一哆嗦。

  明明是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语气甚至有些不疾不徐，为什么落入耳朵就那么恐怖！

  温元甚至感觉自己回到槐树爷爷在教他看书学字时的恐怖。

  --（这里是分界线）--

  郁明青可不管在场人的反应，继续说着：“舞蹈没有一个动作做到位，声乐还有很多人走音。”

  “还有。”郁明青忽地一笑，“听工作人员说有些人高音唱不上，就想把高音改了？”

  弹幕从郁明青进来时的满屏感叹号到郁明青批评队伍唱跳的时候的满屏赞同，现在突然听到爆的这件事，满头问号。

  【？？？啊？】

  【谁？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讲真的，这首歌舞蹈并不是很难，主要是靠声乐提高吧，但是声乐在舞台上的感染力比不上舞蹈，只有高音能让现场的观众记住，把高音去掉的话，现场秒掉价】

  【这就是传说中的吃不到葡萄就嚷嚷着要把葡萄扔掉？】

  【有几个练习生变脸了，我大概能猜到是谁了】

  【脸皮都不要了，菜就算了还不肯认清自己】

  【讲真的，我觉得这首歌分词有问题啊，除去其他人唱不上去只能温元和陶子暄唱的高音和音部分，他们两个没有任何高光部分啊】

  【就这还有人想把高音削掉呢】

  弹幕上的聊天，在场的练习生们看不到，但他们一句被郁明青这么直白的问话给刺激到了。

  练习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昨晚那个率先开口说不公平的人，再一次怯怯说话。

  “我是觉得，队伍里除了队长和温元两个人，其他九个人都唱不上去，不如改成我们都能唱的key。”

  听到这个解释，郁明青轻笑一声，只是这个笑，带着一丝嘲讽意味。

  “那你爬不到珠穆拉玛峰，要不要喊人把山峰削掉一半？”

  温元实在没忍住笑了出声，然后迅速意识到自己直接笑出来不合适，歉意的对郁明青双手合十。

  只是这个歉意，在其他自卑又自私的人眼里，就演变成了挑衅。

  几次开口说不公平的学员，双眼发红的盯着温元。

  郁明青听到有人笑了，目光一转发现是自家小侄子，原本要皱起的眉头瞬间松开，装作没看到的移开视线。

  原本还在等着郁明青转骂温元的学员一愣，浓浓的嫉妒在心底升起，周身的黑气也越发的浓郁。

  这点邪气对现在的温元已经构成不了什么威胁，只是一直在旁边围绕，总会有点不舒服。

  温元不动神色地躲开邪气朝自己扑过来。

  见邪气还想二次扑过来，温元有点嫌弃了，打算悄悄出手将其解决了，结果手一抬，那微弱的邪气却忽的消失了。

  温元怔住，呆呆的看了下自己抬起的手，抬眼中定格在郁明青身上，知道了是他出的手。

  “继续练习吧，我看一下舞蹈。”郁明青唤回了众人的心绪，原本垂头丧气的练习生听到这话，又开始不断对着镜子练习。

  那邪气消失后，开口说不公平的那学员一个人站了许久，不敢相信之前的充满嫉妒不带脑子的话，都是自己说出来的。

  有人拉了拉他：“发什么呆呢，赶紧练习吧。”

  “哦哦，马上。”被拉回神，那学员才神情复杂的看了眼温元，知道自己的口碑怕是完全没了，估摸这一次就该被淘汰了。

  算了算了，能在淘汰前看到e·s的郁明青，也不亏他来参加这个选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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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明青的实力并不是靠着网上吹出来的，他在半小时内抠完全部动作并且学会走位，很快就跟上他们的进度，甚至在一起练习了以后，就超过了在场所有人。

  郁明青喊了停，看着东倒西歪已经累得站都站不起来的练习生们，终于喊了声休息。

  “陶子暄和温元过来。”郁明青将温元和陶子暄喊出队伍。

  “陶子暄你的声乐不用说，但是舞蹈还是要多来练习。”

  陶子暄被批评舞蹈也丝毫不觉得丢脸，问完郁明青自己舞蹈具体还有哪些问题后，转身就开始了继续练习。

  看的下面累到不行的队友们都忍不住赞服。

  说完陶子暄，温元明显的感觉到郁明青开始看向自己。

  “温元元。”温元听到郁明青的声音带着如沐春风的温柔，“你的舞蹈和声乐都很好，但是缺了一种东西。”

  温元又听到他问：“知道缺了什么吗？”

  他顶着郁明青的目光，缓缓开口：“感情。”

  郁明青扬了扬眉：“的确是感情，或者说是灵魂。”

  温元静静地凝望着郁明青，等着他接下来的解说。

  “你的舞蹈动作可以说是完美无缺，但是舞蹈和声乐这种东西，总是需要掺入感情的，这样可以让其得到升华。”

  郁明青还想说什么，工作人员的敲门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郁老师，杨导让您过去录个视频。”

  郁明青只得回头应了一声：“好。”

  工作人员立刻站到门外等着。

  郁明青插在腰间的手放到温元头顶上，温柔的揉了几下：“等我回来在和你说，你先继续练习。”

  【啊啊啊，郁明青居然摸温元元的头顶！】

  【郁明青好像很喜欢温元的样子，喊其他人都是全名啊，唯独对温元元的时候喊温元元】

  【温元的实力震惊我了，我现在开始怀疑初级评选的时候，是不是节目组安排他假装唱跳很烂，然后后续拿个逆袭剧本】

  郁明青前脚刚走，温元还没开始接着聊练习，练习室里却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听着身边其他练习生喊着“翟老师好”，温元就开始想起那天晚上见到的画面。

  翟浩青在镜头前，总是保持着完美的笑容，还和练习生们打着招呼。

  “身为你们的舞蹈导师，我来检查你们的舞蹈情况啦。”翟浩青不留痕迹的扫过温元，“你们练习的怎么样呢。”

  “还好~”

  “都累死了，郁明青前辈太厉害了，降维打击，我们真的好惨。”

  “翟老师快来拯救我们~”

  翟浩青对着镜头笑得不行，但温元总是觉得那个小笑容很假。

  【我真的要口区了，翟浩青好装啊】

  【前面从来没来过，现在郁明青教得差不多了，来抢教学成果了？】

  【笑死，早不来晚不来，郁明青前脚走他后脚来，这是巧合？】

  原本弹幕还偏向性的在控诉翟浩青很假很装，但很快节目组的观看人数突然翻了个倍，原本的弹幕也变了个样。

  【啊啊啊，哥哥我来了！】

  【哥哥笑起来好好看，转眼一过哥哥居然也是前辈了】

  【练习生里有人的年纪好小比哥哥还大吧，哥哥今年才二十四呢】

  【前面的弹幕举报了，自家墙头糊得不行，天天说这个假那个装】

  翟浩青拍拍手：“那你们跳一遍试试，我看看舞蹈有没有问题。”

  直播镜头下，导师发话，温元和陶子暄即使再不愿意也得再练习一遍。

  又一遍舞蹈结束后，温元停下动作，见翟浩青一副沉思的样子，就知道不妙。

  果然，下一秒，温元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温元，你出来一下。”翟浩青看似友好地招了招手，“你刚刚的舞蹈动作，有一些错误。”

  温元即使对舞蹈再不理解，也知道自己是没跳错的。

  没等他开口，严飞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入到所有人耳朵里。

  “可是郁明青前辈说温元的舞蹈没有任何错误啊。”

  翟浩青脸一僵，但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他很快就调整好情绪，蹙着眉一副难过的样子：“温元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温元着实无语了。

  说话的是严飞，这个翟浩青干什么一脸伤心难过的样子控诉自己。

  【笑死了，说个笑话，翟浩青不相信郁明青的实力】

  【郁明青都说温元没什么问题了，我看翟浩青怎么解释自己的说法】

  【前面的一看就不了解翟浩青，按照翟浩青惯用的伎俩，无非就是装难过伤心，一脸“你怎么不相信我啊我好难过我不想活了”的样子】

  【举报了，黑子怎么这么多，即使e·s再厉害，郁明青也只是主唱而已，舞蹈也就那样，被我们哥哥指出有问题还死不承认？】

  【今日最大笑话——郁明青舞蹈不行】

  【他们可能不了解e·s男团，建议他们去了解一下，e·s里面随便揪一个出来，舞蹈唱歌rap都碾压国内其他男团好不好】

  【翟浩青小学生粉丝实锤了吧，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郁明青粉丝居然没有出来说话？都沉默的看直播吗？】

  【不是不出来说话，是懒得和小学生吵，脑子不好有毛病的人，你说了她装疯装傻有什么用】

  【靠哈哈哈哈，郁明青粉丝嘴也太毒了】

  温元面对翟浩青这一波装可怜，一时间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翟浩青抓住这个机会，让温元单独跳了几个动作，但还是一直摇头。

  “不行，还是不行。”翟浩青整一个灵关一闪的样子，“这样吧，楼上练习室有个用来录制的摄像机，我帮你录制一下，你可以看看具体问题出在那里。”

  温元很想问你难道没有手机吗？但翟浩青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离开练习室，站在门外等着他。

  温元：……

  陶子暄知道翟浩青肯定想干什么，本来想让温元不去，却被温元反手喊住。

  “找许老师。”温元知道翟浩青今天是有备而来，直播镜头下，他只要选择不去，那些翟浩青的粉丝肯定会立马开始将这些镜头剪辑下来，然后各处洗广场落实他不尊重导师的名声。

  再说了，躲过了这一回，之后还会有无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