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欢打了个冷颤，好处什么的想都不要想了。

  “对了，这次合作的券商换了个部门……总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许长欢看着詹士姬的笑容，别有深意的样子，可到底有啥意思呢？

  没再东拉西扯，许长欢一想到还有段总这事要解决，她就头疼抓瞎。

  不过，应该没人会问她什么吧？

  就像国源集团子公司分拆上市，全是戚承景在打点，她就像个布景一样。

  但是得过且过也不好，她会好好向戚承景学习。

  啊，还有贩毒案马上要开庭了，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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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长欢每天跟着戚承景干活，戚承景严肃要求高，她处理每件事都必须小心翼翼，做一步回头检查三次。

  进步多少取决于态度，职场改掉了许长欢一些坏习惯，培养了她在困局中寻找出路的才能。

  她不再浪费时间，也不再和上司唱反调，期间王学智约了她几次聚餐，她也都婉拒了。

  虽然一份耕耘未必有一份收获，但现在的忙碌既是对以前虚度光阴的惩罚，也是能力的填补。要想在律师界立足，不想付出简直是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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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戚承景带着许长欢去见贩毒案的证人。

  许长欢跟着戚承景去了一家装潢看起来还不错的意大利餐厅，坐好后，许长欢问：“戚律师，你约见证人都是来这么好的地方啊。”

  “我们吃了午饭再去找他。”

  “啊？”原来不是一起吃啊。

  许长欢接过菜单，问，“那为什么带我出来吃午饭？”完全可以到点了再出来啊。

  戚承景看着窗外，说：“你喜欢意大利料理吗？”

  “嗯，喜欢啊，我读大学的时候，拿意大利餐厅当图书馆。”

  “是吗？”戚承景小小抿了一口柠檬水。

  许长欢叫来服务员：“我要一个芝士披萨，芝士意粉加培根，蒜香蜗牛。”

  等服务员走后，许长欢后知后觉，不对啊，他还是没说为什么带她出来吃午饭啊！

  许长欢看到外面很热闹，说：“那边好多孩子啊。”

  戚承景说：“对面有个金拱门，很多家长会带孩子来。”

  “你经常来吗，好像很熟的样子。”

  戚承景说：“读书的时候，父母工作忙，偶尔我会自己来这边觅食。”

  听着戚承景的话，许长欢好像看到年幼的戚承景，拿着钱包，残阳照孤影，独自在这条道路上寻寻觅觅，因不知吃什么而紧蹙眉头。

  呸呸呸，她在乱想些什么。

  多少孩子因为能出来吃点垃圾食品而高兴，她在强说愁些什么鬼。

  午饭过后，戚承景没有去取车，带着许长欢在街道上走着。

  许长欢问：“戚律师，我们在这附近见对方吗？”

  “不是，散散步，消食。”

  许长欢不解，她怎么觉得戚承景今天怪怪的。

  难道这个证人有什么特殊身份，需要他们绕道几圈才能见面？

  不然实在没理由大费周章地到外面吃午饭，还像普通情侣那样在大街上瞎逛。

  情侣？

  嘿嘿，许长欢摸了摸脸颊，怎么有点烫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