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捂着两腿之间还是不知道是不是瞎掉了的眼睛，妈，的！该死！

  现在倒有些后悔没有把家里那个黄脸婆当个人了，现在竟然被报复了，真是流年不利。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我当初干嘛瞎了眼，要死要活嫁给你，我以为我断绝所有关系和你在一起，你会对我好的。

  你混蛋，我除了你没有任何亲人了…你怎么就那么贱，你是穷，我也没有嫌弃过你，你呢？

  我就想要为家里添些东西，你一个劲哭穷，说以后会赚钱的，但是一到叫你给钱添家具，你就说我物质。

  我为你洗衣做饭，压根没有时间赚钱，你真他妈不是人，我也真是蠢，我既然信你会对我好，骗子，混蛋。”

  她算是看清了，如果不能保证做到的承诺，那不叫承诺，那叫犯贱！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改，一定改，媳妇，你快来救救我，我眼睛要瞎了，我蛋也碎了，老天已经给了我惩罚，我会以后好好对你的，你原谅我好吗，”先向这娘们服软，不然自己后半生谁照顾。

  女人心里一疼，他还这样，真把她当傻子耍着玩吗？

  光会说，不会做，最后还以为自己没有错，真是社会的害虫。

  也真是自己当时年纪轻轻，什么都不图，怪不得看见街上那些四块五的妞不被人不珍惜，毕竟容易得到嘛！

  自己没有能力，还嫌弃别人眼光高，又不是别人挑选你，你有能力了，九十岁都能大把妹子因为你的钱向你拥来。

  然后，背地里讨论，挖空你的财产。

  所以女人决定为国家做贡献，离婚后，就送进监狱去。

  忍了忍自己憋了许多年的怒气，温柔的笑了笑，拿上早就复印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支笔。

  “等我！”

  “谢谢老婆大人！”他喜笑颜开，内心暗骂她蠢！

  到了之后，便看见蜷缩在地上的男人，男人一手捂眼睛，一手捂蛋。

  手机在脑袋旁的地上，还能有挂。

  “我到了，”她脸色蜡黄，眼边有有了两条不明显的鱼尾纹，像是一个被岁月摧残了的妇女。

  她知道，如果当初她不跟醉鬼在一起，那么她就算还是不幸福，但是至少她能养活自己的父母，也不会变成不会打扮，天天照顾别人的保姆。

  她以前可是连做饭都不必做，就算工作了，也不会自己嫌弃自己做的，看把眼前这男人惯的，家暴还成了他炫耀的资本，还好，不晚。

  还可以回家照顾父母，她不能不孝顺，生她，养她，照顾她长大，鼓励她学习，见多识广的父母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想自己当时一个学霸，被给予考出这穷地方的希望，却因为被这醉鬼，当初的混混，追了两年，然后被打动，同意了，然后，一系列的悲剧。

  哎！

  “我来了，这是残疾人的一些相关证书，到时候还可以领残疾人的那些钱，”只是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可以拿到呢？

  “媳妇，我没有瞎，我还没有瞎，你快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

  “好，以防万一，你先签了，”她一笑，把笔盖拿掉，合同推到他面前，笔拿到他手中，拉着他手放到要签字的地方。

  他也不疑有他，乖乖的签字了，因为在他印象中，他只要大声一点更她说话，她就瑟瑟发抖，只要他一举起手，她就害怕，因为要打她，这样的人，他会担心其它？

  可是也不看看，他现在的狗模样？好吧，他瞎了！

  眼睛向下流了满脸的血，，还有下面，全是血，可怕的要命，太吓人了。

  “好啦，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要走了，我要离开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别，别走，你要敢走，我就杀了你！”他哆哆嗦嗦的说出威胁的话。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小丑，荒唐至极，可笑至极。

  “我已经叫人来接你了，”说完便远去，走远了，她听着身后那个警车的声音，觉得格外悦耳，终于逃离了。

  ——

  “明天下午一点钟，一中校门口见，不来，你将会出名，因为我不想要独看你那身体了。”

  猪头的短信，还是给了她重大的一击，她该怎么办？

  只好先答应下来。

  一天没有睡觉，熬到第二天的时候，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大概现在明月已经忘记她了吧！

  中午的时候，小芳还是去了，尽管心里害怕的要死，但是她不得不去，因为她不想要明月知道。

  也不想让妈妈听到别人谈论她的事情，这件事情很让她崩溃，她感觉就像自己被控制了一样。

  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惹得别人生厌。

  远远的望着猪头五姐妹在那里站着，小芳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害怕，她只身一人往她们那里走去。

  不敢大胆的打量她们，头低着，好像要将自己的脸埋入土里。

  “猪头，给钱，我就说，小芳会来的，”猪皮冲小芳一笑。

  小芳便感觉身上一冷，不敢再向前，此时她已经离他们只有两米远了。

  “小芳，别害怕，我猪皮从来不欺负人的，你过我这来，”猪皮看了一眼旁边的猪眼。

  猪眼也假笑道：“小芳，我们平常在学校都是好朋友，你就别怕我们嘛！”

  “真假！”猪脚鄙视。

  “好啦，你看人家小芳都被你们吓到了，”猪头拧眉：“小芳，你迟到了一分钟哦！”

  小芳心好像被冻住了一般，不敢说话。

  迟到，明明没有，她还早到了两分钟的…

  “小芳，我们就是玩玩你罢了了，别担心，反正都是给大家枯燥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罢了！”猪头拿出手机，向着小芳摇了摇。

  她视力很好，猪头向她展示的是，沙坝县群聊，有几千微信的人在一群，二群，三群。

  “你，你要干嘛，”嘴唇苍白，哆哆嗦嗦的望着她手中的手机，她好像猜到了什么。

  猪头莞尔一笑：“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还要惨一点，真是什么表情都挂在脸上的小可爱呢。

  小芳腿一下就软了，跌坐在地上，眼睛空洞，喃喃自语：“你们不能这样…”

  “你这是当狗的态度吗？”然后五姐妹捂嘴笑。

  真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