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听到这个问题心跳如雷，程染太警惕了，他有些心虚，强压着心中的心虚吼道：

  “还不是我这两天都住在家里，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使不完的劲儿，回家后却倒头就睡，本来还以为是宅子风水问题，没想到发现了这东西，作为一个医学界的未来很有必要告诉你这东西的价值。”

  程染嫌弃的看着楚河：“嚷嚷什么？你的声音也太大了吧？我不相信你没私下带回研究室研究？”

  “我带回去了，但是没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做的。”楚河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程染的神情，似乎只要程染神情有一点不对劲，他就要撤离。

  程染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儿所有东西都是好东西？”

  “难道不是吗？你别总是藏私呀，又不是不给你钱，只要你把这方子给我，随便开价。”

  “这东西能有什么价值？根本没办法变现很鸡肋，再说你拿着一瓶喷雾走出去跟别人说借有提神醒脑作用，人家会相信吗？人家只会觉得你是个骗子。”

  程染眯了眯眼睛，问道：“这东西该不会不是你想要的吧？是谁想要的？”

  “这个，这个……”楚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程染看了一眼墨言之，她心里有谱了，楚河肯定是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或者就是被别人指使着要来买这方子，不过这东西可不能随便那个。

  程染坐到墨言之身边靠在他肩膀上撒娇：“言之宝贝你怎么能让人随随便便拿咱们家东西呢？这两天除了楚河，还有别人来吗？”

  “？？？我可是光明正大问墨言之要的！”楚河试图洗白自己。

  “我也没说是你偷的，干嘛那么激动？”

  墨言之伸出手揽着女人的小蛮腰：“楚河说这个空气清新剂味道特殊，家里还有好几瓶，于是我就给了他一瓶，原来还有提神醒脑作用，最近我的状态挺好，我还以为是吃药膳的结果呢。”

  程染点了点头：“都有作用，药膳主要的效力在补血养气和促进伤口愈合上，这个喷雾主要是缓解疲劳促进睡眠。”

  楚河挠头：“喂程染，这个时候就别在那儿科普了，你都把养皮肤的方子拿出来做化妆品了，就不能把这个方子拿出来咱们一块儿合作赚大钱吗？”

  “合作？我又不缺钱，再说你一个医学界的未来也不缺这点儿钱，我合理怀疑你是在图谋我的方子。”

  “哎呀程染……”

  总而言之，任凭楚河说破了三寸不烂之舌，程染就是两个字不行，楚河只能悻悻的离开，离开前还给墨言之使了眼色，试图让墨言之说服程染。

  程染自然注意到了的小动作：“这事儿楚河之前跟你说过？”

  “嗯。”

  墨言之点了点头，他扶着栏杆站起身，这几天下来，墨言之已经能够长时间站立了，他的手依然没有离开程染的腰，程染随着他的手被托了起来。

  “起来干嘛？”

  “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