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杀人。”倪蓁不懂，这就要问了：“不是说行善积德吗？这次是因为什么原因杀人？”

  那两人好像也没说什么话。

  “你只属于我，你身上的香也只能我闻。”程彧埋在她头发里，她身上的香更浓，怎么闻都不腻，像有毒的罂粟。

  他低着头，眼神迷恋温柔，倪蓁看不见，只知道他在闻自己。

  “我怎么都闻不到身上的香？”

  记忆深处，好像有个人也说过她很香。

  “体香自己都是闻不到的。”

  “是吗？那你闻得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吗？”

  他身上也有香，自己很喜欢，又清淡又干净，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好闻得很。

  程彧：“闻不到。”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杀了人家？”

  “嗯，积德行善我准备过两天再积，现在该死的人太多了。”

  “不是现在，照你现在这个杀人的理由，一辈子该死的人都多。”

  “那就都死吧。”程彧扯到苏妍妤身上：“我可能在苏妍妤身上积德行善了，我对她已经够善良了，她还没死，现在就是我的善良在支撑。”

  人这辈子，只需要积一次德就可以了。

  “谁做慈善只逮着一个人做？”

  倪蓁没料到他能这样理解积德行善。

  “我还没有杀林旭，还有那个炎冰。”

  这几个该杀的人他都没杀，难道还不够善良吗？

  倪蓁只能说：“善良在你的身上可能是个贬义词。”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又该伤心了？”

  “嗯，我伤心了。”

  “你慢慢伤心。”

  倪蓁看到那边有个洞口，发着刺眼的光芒，听到了丧尸吼叫的声音。

  走进去一看，好家伙，他们是在饲养丧尸？

  这暗黑帝国还挺牛。

  有笼子拦着，分几类丧尸：

  异能丧尸、光系丧尸、普通丧尸、变异丧尸。

  光系丧尸最亮眼，脑袋发光，压根就看不见五官，只能看到一个硕大的灯泡。

  “它们是主动被饲养的吗？”

  周围都挂着人的器官，被吃的只剩下骨头，一看就是被投喂的。

  它们闻到人肉味，全部都疯狂的躁动起来，想要往外面挤，被程彧压制住，一个个不敢再动，但能看得出它们压抑的兴奋。

  “不是，是有丧尸在压制它们，强行饲养。”程彧大概猜到怎么回事：“可能丧尸是王上，也可能人类跟丧尸做了交易。”

  虽然有些骇人听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这里唯一的高阶丧尸，应该就在这附近。

  “高阶丧尸智商都开发到这种地步了？还能跟人交流？这王上要是丧尸，我得佩服他一下。”

  “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佩服别的男人？

  “别醋，我是佩服他还能娶王后找美人，这身体都坏到什么程度了，还敢去找女人。”

  她反正是不能想象那个画面，说出来都觉得恶心。

  “一般不是，没有这么聪明，这只丧尸的等阶还没有湖山研究所那边的高，进化不出这样的人智。”

  这些丧尸被饲养在这里，是被压制，而不是控制，压制属于等阶压制，类似于工作当中，你看见上位者，会不自觉的害怕，自然而然就会听话。

  控制是属于精神系异能的，能完全掌控行为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