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黎簇的话刚刚落下，清风：“小朋友拜拜。”

  通话中断，黎簇看着被刮掉的电话脸色有些难看，苏万不明白小心的问道：“鸭梨你没事吧。”

  “没事。”黎簇说着没事，心里却是在想着那个男人是谁，与她是什么关系？

  ——

  “尾款小朋友已经结清了。”清风意思张日山可以收回卡，不用支付她钱。

  张日山并没有收回：“零花。”

  清风在沙发上缩了缩抱紧了自己：“你不会是...是想要将我当你孙女养吧。”

  张日山被提起的心上不去下不来的，手有些痒想要打人。

  清风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笑了起来：“小副官，你还是那么好逗。”

  “这么有趣？”张日山起身大长腿一步跨到了清风身边：“正好我有些手痒了，教训晚辈一般是打...”

  清风双手条件反射的捂住屁屁，孩子气的模样让张日山眼里滑过笑意。

  清风随后松开了手，后知后觉的松了口气：“我忘记了，你打不过我。”

  张日山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在清风的额头弹了一下，没有舍得用力，偏偏被弹的人，凤眸委屈的看向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偏偏他最受不得她如此，认命的帮她揉，看见她眼里狡黠的笑容，不自觉的也跟着笑了。

  “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张日山想要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现在看着人在眼前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或许他心里早有了答案，没有什么能够留住她，那时候的她喜欢自由喜欢游玩，喜欢天南海北的走，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清风万事屋，生意可还好？”张日山问道。

  清风伸出手在张日山面前张开，张日山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将大手放在她的小手面前。

  清风：“明晃晃的答案”

  “不要告诉我你离开之后，接的活一只手可以数的过来。”张日山。

  清风摇了摇头：“不是，从最初到现在。”

  “以后还离开吗？”张日山声音有些轻，若不是耳力好，还真的听不清。

  清风如实回答：“不知道。”

  “佛爷给你留了东西。”张日山说道。

  清风有些意外：“他也知道我当初做了赔本生意。”

  “嗯，都知道你做了赔本生意，我想不仅仅佛爷给你留了东西，二爷他们应该也给你留了东西。”张日山缓缓的说道，当年九门之中的人或多或少都欠了她一些人情。

  最初是什么样子的呢？大概是让人又爱又恨，到最后也是，她离开之后还有不少人怀念。

  “原来我人缘这么好的吗？”清风有些意外。

  张日山哭笑不得：“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有多气人。”

  “我给你一次重新说的机会。”清风一本正经的看向张日山。

  张日山笑了：“人见人爱。”

  “小副官，你还真是变了又没变。”清风轻笑了一声。

  张日山并未在清风处久留，知道了她的住所如今与当年不一样。

  “卡。”清风。

  “给你的。”张日山还是一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