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沉默了，眼前的这位是真的小祖宗。张家族长统一为张起灵，可却并不一直是同一个人，可是她...

  不过有一句话这小祖宗没说错，或许是因为最初见到她是是个幼童，这么些年他又一直操心着她的吃穿住行琐碎的小事，相比之下多了些亲近和自在，甚至是随意。

  尹南风若是在这里一定会说上一句，哪有那么复杂，你不过是真的把她当‘女儿’养，瞧瞧刚刚知道清风与解雨臣在一起时那表情那模样。

  张日山能说什么，能说那是因为他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又什么都不能说。

  “你们一男人一女孩子，自然是不同，但有一点相同，我都惹不起。”张日山叹息了一声。

  “我以为在你眼里没有男女之分。”清风调侃道。

  张日山揉揉额头：“你是想说我把你当成了男孩子，还是想说我把张起灵当做了...”

  清风扇子轻轻敲了两下：“我是说你情商低，你说你是真的当做不懂还是装作不明白。”

  “当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清风小声音的嘀咕。

  张日山听见了，眼角抽了一下，头更疼了：“解雨臣知道你平日里的样子吗？”

  清风看向他：“你是在质疑我的魅力。”

  张日山沉默了，清风翻了一个白眼，即使白眼在她做来也依然优雅。

  “你当真不知道我说的那个抛媚眼的指的是谁？”清风又问道，眼里闪烁着八卦。

  张日山认输：“说吧，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清风笑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你隐瞒的事情，张大佛爷做的事情，如今的九门还有九门的敌人。”

  清风每说一句，张日山的头就忍不住的疼一下，还什么也不想知道，这小祖宗知道的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清风像是没有发现张日山的脸色一般，继续道：“什么事情都事先知道那便无趣了，若不然吴邪又怎么能够那么‘乖乖’听话呢？”

  “你知道的还少吗？”张日山无奈的道：“有些事情即便是我也不是很清楚，倒是解雨臣知道了这么多，居然还像没事人一样，半点看不出不同。”

  “你是为了解雨臣还是为了...张家。”张日山还是问了出来。

  清风摇曳着扇子：“有什么不同吗？”

  张日山笑了笑：“以前我觉得没什么不同，可现在...”

  他到底是也查到了一些他原本不该知道的事情，虽然只是冰山一角。

  清风眼睛半阖着，低头看向手中的扇子，“也许我只是无聊了。”

  张日山假装没有听见她最后一句话，沉默了一会：“你来真的只是来找尹南风。”

  “不，我其实是来八卦的。”清风露出一丝丝坏坏的笑。

  张日山：“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值得你八卦的事情。”

  “哎，你说没有便没有吧，反正呀苦恼的也不是我。”清风悠哉悠哉的说道。

  张日山莫名有些胸闷：“尹南风这会儿应该忙完了。”

  清风站起来：“果然活得太久，说话都拐弯抹角了。”

  张日山起身亲自开门：“您行行好，我还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