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清风温柔的在托尼斯塔克身边说道，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她向来偏爱护短，不论这件事情本质冬日战士罗杰斯的好友是否有错，托尼的决定便是她的决定。

  只是她希望托尼不是冲动之下的决定，虽然他不承认，可是罗杰斯几人与他来说已经是伙伴。

  她不希望发生不好的事情，更不希望他会后悔。

  “你当然要一直在我身边。”托尼斯塔克拥着清风：“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清风仰头，托尼斯塔克微微低头，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

  刚刚清风在巴基脑海里看见的画面，闪现在托尼斯塔克的脑海里。

  他的面容变得十分愤怒，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托尼。”清风抬起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两个人就这么拥抱了许久许久，托尼斯塔克的眼眶微红，过了半响他才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住清风缓缓开口：“我想杀了他。”

  “可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似乎让托尼斯塔克冷静了不少。

  “法妮...”托尼斯塔克想要说什么，清风抬头轻轻印了一个吻在他的唇上。

  “托尼，巴基和罗杰斯是二战时期的好友。他能够活到现在是因为九头蛇。”

  “九头蛇给他洗脑，把他变成冬日战士，他们手中没有灵魂的武器。”

  “武器本身不是罪恶本源，而是手执武器的人。”

  “同样他杀害了他们的事实无法改变，你有理由报仇，让他一命相抵。”

  “不要想太多，托尼你只需按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去做便好。”

  托尼斯塔克忽然勾起一抹笑容，“你真是来拯救我的天使。”

  与此同时，一直在外面的几人也知道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巴基恢复了记忆，他什么都想起来。包括他被九头蛇洗脑，变成冬日战士做的那些事情。

  没有清醒时，痛苦。清醒了，更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做的事情，尽管这一切罪恶的根源，并不是他的错。

  可是他所做的事情，根本无法抹去。

  罗杰斯想要带巴基先离开这里，他不敢保证托尼斯塔克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

  “我们先离开。”他不想两个人打起来。

  娜塔莎拦住了罗杰斯：“队长，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决定。”

  “这时候离开了反而更糟糕，法妮刚刚救了巴基。”班纳博士。

  这时候离开就是逃避，巴基自己也不同意离开。

  “史蒂夫，我不会离开。他的父母的确是我...，至少我应该和他说声抱歉，尽管没有任何用。但若他想要我的性命，我并不会反击。”

  罗杰斯皱着眉头：“巴基，那并不是你的错。”

  巴基摇了摇头：“史蒂夫，你还是没有变。这和是不是我的错并没有关系，动手的人是我。”

  他很坦然的面对，又或许在恢复了那些记忆，他一时间并没有多少求生的念头，尽管见到了好友。

  ——

  “呵。”托尼斯塔克冷笑了一声，他的冷笑是冲着队长的。

  刚刚外面几人的对话，贾维斯实时转达。

  清风捧着托尼斯塔克的脸：“你想再见一见他们吗？”

  “我随时都能见，不是嘛。”托尼斯塔克说道。

  清风摇了摇头：“不是三维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