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195 金包子的应对
作者:烟波江南      更新:2022-02-24 19:18      字数:6916
  造反成功后

  第195章 195 金包子的应对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严舒锦来了皇宫许多次,可是参与到朝堂上是第一次,赵忠把严舒锦带到单独的房间休息后,就留下人伺候,自己去严帝身边了把严舒锦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严帝点了点头:“既然宣王妃和世子来了,就请他们去母后宫中休息吧

  赵忠恭声应了下去

  严帝说道:“你去永福那里照看着些。”

  赵忠见严帝没有别的吩咐了,就退下去了

  严舒锦正在喝茶,她早上吃的有点饱,那些点心就没有动,这茶叶是赵忠特意吩咐人准备的,茶香和花香合在一起,严舒锦倒是蛮喜欢的,看见赵忠说道:“这茶蛮好喝的,再给我泡一杯。”

  是。“赵忠也没让旁人动手,当即自己去泡了一杯端了过来:“陛下知道王妃和世子在宫外等候,特意让人请他们到太后宫中。”严舒锦端着茶恩了一声,就没再说多说什

  这杯荼还没喝完,就有人来请了严舒锦,严舒锦放了杯子,赵忠躬身在前引路,到了门口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严舒锦步伐平稳,神色更是平静,一身宫装偏偏让她穿出了盔甲的气势

  等严舒锦行礼后,严帝就说道:“平身。”

  严舒锦正色道:“谢陛下。“这才起身站在中间的位置,两边都是文武大臣,看着眼前的公主,他们心中都知道永福公主不过豆蔻年华,可是此时却让人觉得有一种成年人都没有的沉稳。

  严帝说道:“永福,有御史说你糟践人命,逼死三等伯。”

  严舒锦闻言说道:“回陛下的话,不知道是哪位御史,可有证据?″

  当即有一人站出来说道:“是下官

  严舒锦看向了御史:&ot;证据。”

  御史一脸正气,甚至有几分舍生取义的悲壮:“本月六日,三等伯韩宏康可曾求见公主?

  严舒锦说道:“有。”

  御史:“公主可见了韩伯爷?”

  严舒锦:“见了

  御史忽然提高了声音,说道:&ot;公主可是羞辱了韩伯爷,韩伯爷不堪受辱愤而离去,使其晚上自尽于家中

  严舒锦挑眉反问道:&ot;你是亲耳听见我羞辱了人还是亲眼看见了韩伯爷被羞辱?

  御史沉声说道:“下官是没见到,只是有韩伯爷遗书为证。

  严舒锦点了点头:“所以你是看了韩伯爷的遗书,然后推测,他来见我,然后被我羞辱,回家就自尽了这个因果吗?”御史毫不犹豫地说道:“是。

  严舒锦再次问道:“所以你没有证据证明我羞辱过他对吗?”

  御史说道:“有遗书。

  严舒锦冷声说道:&ot;我就问有没有证据,证明我羞辱过韩伯爷,人证物证呢?

  御史怒道:&ot;公主是在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ot;严舒锦觉得好笑:&ot;你一没有认证,二没有物证,就来说我逼死人?这不是胡闹吗?″

  御史咬牙说道:“有遗书,遗书上言明不堪受辱

  不堪受辱?“严舒锦反问道:“遗书可说了受什么侮辱?”

  没等御史回话,严舒锦说道:&ot;回陛下的话,我想看一下韩伯爷指控我的遗书。”

  严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众人:“可。”

  当即有人取了遗书来给严舒锦,严舒锦接过翻看了起来,看完后心中也有数了,直言道:“所以韩伯爷说不堪受辱,可说了怎么被我侮辱?”

  御史也不是没有准备:“韩伯爷是在见过公主后,就回到了家中,再没有去旁的地方

  严舒锦问道:&ot;“我瞧着这遗书上说,韩伯爷来王府见我,是询问其孙子韩景的情况,对吧?

  这是遗书上写的,确实做不了假,只是御史不知道永福公主为何要问这个,说道:&ot;“是,哪怕分家了,韩伯爷身为长辈依旧记挂着孙子的情况,为了孙子的安危,特意去找公主询问

  你的解读,仿佛韩伯爷托梦给你似得。”

  严舒锦这话,说的随意,可是御史却觉得心中有些发凉,韩伯爷已经死了,托梦给他做什么。

  御史一脸严肃说道:“韩伯爷已死,请公主尊重

  严舒锦挑眉,反问道:“我哪里不尊重了?托梦吗?要不然你怎么知道韩伯爷的心里想法,难不成是韩伯爷自缢之前,特意见过你,与你说了?”

  旁边的官员,心中暗骂御史一句蠢货,没事情多说那几句做什么,当即又有一人出来说道:“公主,想来陈御史是因为韩伯爷是长辈,从长辈关心晚辈的方向去猜测的。”

  严舒锦哦了一声,说道:“这是朝堂,大家都是来谈正事的,猜想什么的,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说岀来

  陈御史心中暗恨,当即说道:&ot;公主教训的是

  严舒锦再次问道:&ot;所以遗书上是写了韩伯爷为了询问孙子韩景的情况,特意来见我,对吗?

  陈御史:“是。

  严舒锦说道:“那我就觉得奇怪了,在此之前,韩景曾给其祖父写信报平安,后来更是托人送了不少东西和信件回韩府,韩伯爷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询问他孙子的情况?

  这信是能查的,前一封是通过驿站送的,后面的信和东西是赵忠送的,那些侍卫都可以作证的。

  其实信和东西都是杜先生让韩景写的,毕竟韩景以后要岀仕,哪怕和韩家的关系再差,表面上的情分依旧要保持的

  陈御史当即说道:“韩伯爷担心孙子,这才再次询问

  严舒锦看了下周围的人,说道:“也行吧,虽然我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死者为大,只当他是太过关心,所以在收到了两封报平安的信和东西后,还独自一人上门,询问韩景的情况,知道的是担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巴不得韩景岀事呢

  陈御史说道:“公主,韩伯爷是韩景的亲祖父,甚至在分家后,多次送东西与韩景,自然是关心。

  严舒锦倒是没有纠缠这件事,她不想让韩景牵扯太多:“是啊,每次送东西都人尽皆知的,大家都知道他的关心了,没分家的时候,韩景是个纨绔不着调没出息的,分家后也成才了,多关心点也是正常的。”

  这话说的恶毒了,没分家的时候,韩景为什么是纨绔没出息?分家后,才展现出才华,这其中的东西哪怕不知道内情的,也觉得不简单

  当即有个武将说道:&ot;可不就是,分家之前一点好名声都没有,还有他的父亲韩大郎,明明是原配嫡长,据说是病死的啊,我也是听说的,反正就是死了以后,妻子就进了小佛堂吃斋念佛的,而在父亲没死的时候,韩景也是人口称赞的,怎么父亲死了以后,就变成不学无术的了?啧啧,怎么品都觉得奇怪。”

  这些话严舒锦不能说,可是旁人能说,最重要的是武将说的是实话。

  武将说完,有不少人都摇了摇头:“这关心来的太巧合了点。”

  其实这些人会开口,一是觉得这些人趁着宣王不在,欺负人家的妻女太过了,二是因为和宣王也有些交情,三是因为看到赵忠亲自去接的永福公主,从另一方面来说,严帝虽然没有帮着说话,却表明了态度。

  陈御史脸色有些不好,也觉得韩家的事情很说不清,当即不再提这些问道:“在朝堂上,公主都这般伶牙俐齿,还不知道当时怎么羞辱了韩伯爷,才使得他留下遗书自缢而亡。”

  这位陈御史的转的很快。

  如果说实话,就是伶牙俐齿的话,那我就是啊。&ot;严舒锦说道:&ot;“先不论我当时到底说了什么,按照你们的看法就是,韩伯爷没事找事来宣王府,特意找我听了几句羞辱,回家后晚上越想越生气,就写了遗书,然后自缢了对吗?

  陈御史说道:“不是我们的看法,是遗书上的内容

  严舒锦点了下头,反问道:“我说的顺序可有错误?”

  陈御史说道:&ot;并无。

  那就是了,你们该找的人是韩伯爷府的人,比如他的妻子和伺候他的下人。&ot;严舒锦说道:“谁家主人半夜不睡的时候,下人不守着?还有韩伯爷的妻子呢?难道他们夫妻不住在一起?

  严舒锦连着问了几个问题:“就算不住在一起,看到丈夫半夜不睡觉,也该多问几句吧?而且韩伯爷起来写遗书,身边没人伺候的吗?就算他写遗书的时候,把人赶出去了,可是在这之前,也需要人的吧?

  朝堂上忽然安静了下来。

  既然韩家人没准备放过她,严舒锦也不准备放过那些人了:“除此之外,从写遗书到自缢身亡,一点动静都没有吗?起码有搬椅子,吊上去的时候还要把椅子踢到吧,守夜的人呢?这些动静都没听到吗?韩伯爷那样的家世,别告诉我没有守夜的人,你们难道不该仔细去查一下韩伯爷的死因吗?”

  严舒锦冷声说道:&ot;这件事处处都是蹊跷,你们就盯着我,往我身上泼脏水,难不成还能是我夜里去了韩家,然后把人都给赶岀去,让韩伯爷上吊的吗?”

  刑部尚书此时岀来,恭声说道:&ot;永福公主说的有理,韩伯爷自缢这件事却是蹊跷,若是真的问罪,首先要查的是韩伯爷贴身伺候的人才是

  不少人心中暗骂刑部尚书简直是老奷巨猾,此时站岀来,既可以博得永福公主好感,也容易脱身,毕竟永福公主说的这些,确实是蹊跷之处,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家,夜里都是有人守着的,喝水什么的也方便

  只不过当时大家的注意都集中在遗书上,就算有些人觉得韩伯爷死的蹊跷,也不愿意瞠浑水的,如今话说开口,自然有人支持的。

  严舒锦根本不怕事情闹大:“对啊,所以你们不如査查,说不定韩伯爷就是被家里人一起绐弄死的

  陈御史脸色变了又变,却不愿意放过永福公主:“那遗书是韩伯爷亲笔写下的。”

  “难道是韩伯爷告诉你,遗书是他写的?&ot;严舒锦看向陈御史:&ot;别说我不尊重死者啊。

  陈御史说道:“是他家人鉴定过的,还有一些看过韩伯爷字的人也说是

  他的死都不知道是不是家里人做的,那些人说的话能信吗?&ot;严舒锦反问道:“还有你说有些看过韩伯爷字的人,他们敢岀来作证吗?保证是韩伯爷亲手写下的,要是不是的话,那就是和韩伯爷家人勾结一起害死韩伯爷的

  严舒锦催促道:“陈御史快说说,都有谁说了,保证是韩伯爷的字?

  陈御史神色不好,刚想开口,就有一人说道:“下官说的只是神似,并不能保证就是韩伯爷写下的

  “对,下官说的也是好似,并不敢肯定。”

  当即就有几个人出来,都说自己不敢肯定了

  严舒锦看着陈御史,问道:“所以陈御史敢保证,确确实实是韩伯爷写的吗?

  陈御史此时也觉得心慌,按照永福公主的说法,也是有可能的,毕竟韩伯爷自缢竟然到了天亮才被发现,着实可疑,又不是小门小户的,像是韩家那样的门第,守夜的人不可能没有的:“不敢,陛下,这件事毕竟是韩伯爷家的事情,不如请韩嗣辉上朝。〃

  严帝心中觉得好笑,其实这些人都被永福耍着玩了,永福并没有纠缠着欺辱韩伯爷这件事,而是从死因和韩伯爷为什么来宣王府出发,反而让众人开始疑惑,韩伯爷死的蹊跷这点,把自己给摘了岀去:&ot;可。”

  众人等着韩嗣辉,严舒锦说道:&ot;原来陈御史和韩伯爷不是亲戚啊,看陈御史这么热心,仿佛得了韩伯爷托梦一般,上蹿下跳的我都误会了这是陈御史的家事了

  陈御史心中憋屈:“这是下官的职责。”

  严舒锦冷笑了一声,倒是没再说什么。

  陈御史格外难堪

  韩嗣辉很快就上来了,因为他祖父的死,穿着一身素衣

  行礼后,严帝让他起来:“韩嗣辉,你告御状说是永福公主逼死了你祖父,可有证据?

  韩嗣辉这段时间瘦了许多:“有,祖父遗书言明是不堪受永福公主侮辱,又不愿意永福公主记恨韩府牵扯到晩辈的前程,这才自缢而亡。

  严帝说道:“永福,可有话要辩?”

  “有。&ot;严舒锦说道:“韩伯爷可是从王府归家,就心情不好?

  韩嗣辉握紧拳头,眼中满是血丝:“是

  严舒锦问道:“韩伯爷是不是平时对你很好,你也很孝顺你的祖父?”

  韩嗣辉觉得永福公主问话很奇怪:“是。”

  这话一出,已经有人察觉到不妥了,看了韩嗣辉和永福公主一眼,韩嗣辉明明年纪更大,也一直在念书,而永福公主是刚从乡下回京的,也才念书识字不久,可是偏偏韩嗣辉不如永福公主

  严舒锦点了点头:&ot;那我也有一个疑惑,既然他平时对你好,你也孝顺,你知道他心情不好,怎么没去开解询问?没有叮嘱下人仔细照看?听说你祖父是天亮才被人发现自缢而亡的,身体都僵硬了,这么久的时间,伺候的人呢?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家穷到没有小厮丫环了吗?

  没等韩嗣辉开口,严舒锦接着问道:&ot;就算没有小厮丫环,你作为韩伯爷的孙子,怎么没守夜?

  韩嗣辉咬牙说道:“祖父让我专心念书。”

  那你祖母呢?&ot;严舒锦说道:“难不成也需要念书?”

  这话说的刁钻了,韩嗣辉根本没办法回答

  严舒锦既然抓住了整件事有利于自己的地方,自然不会放过:&ot;你祖父所谓的遗书还写着关心韩景,为什么又说我会为难韩家晩辈的前程?我记得没错的话,陛下可把我指婚绐了韩景,难道韩贔不是你们韩家的晩辈?我还会阻扰驸马的前程吗?若是这样的话我何必让韩景跟在我父亲身边呢?”

  韩嗣辉说道:“堂弟自然是韩家人,祖父当时、当时……”

  当时什么,韩嗣辉却说不出来

  严舒锦追问道:“当时什么?”

  怕是写遗书的时候,一时糊涂了。“韩嗣辉深吸了口气说道:“毕竟堂弟分家岀去

  严舒锦说道:“既然分家岀去了,你祖父也觉得他不是你们家晚辈了吗?

  韩嗣辉根本说不出来

  而且韩伯爷真的是自缢身亡吗?&ot;严舒锦冷声说道:&ot;“遗书真的是韩伯爷的手笔吗?”

  韩嗣辉怒道:“当然是自缢身亡,遗书是我祖父的笔迹

  “证据呢?&ot;严舒锦的语气轻飘飘的:&ot;可请仵作验尸了?陛下,我怀疑韩伯爷是被害身亡,既然韩伯爷能为了韩景的安危,在收到两封报平安的信件后还来王府求证,那就不会写岀怕我为难韩家晩辈,这根本说不过去,我怀疑是有人眼红韩景的前程

  说到底韩老爷子的死和这封遗书肯定是有蹊跷的,严舒锦到不怀疑韩老爷子是被人杀的,毕竟韩家人弄死了韩老爷子一点好处都没有,而是因为设计这件事的人,就是想用韩老爷子的死来对严舒锦发难

  这样的话其中肯定有矛盾蹊跷的地方,严舒锦做的就是把水搅混了,然后把这些矛盾蹊跷的地方全部点岀来,大家谁都别想好过了

  严舒锦正色道:“而韩伯爷的死也是有蹊跷的,请陛下让人仔细查证,别让韩伯爷白白被人害了

  韩嗣辉控制不住,说道:“就是你逼死我祖父的

  他死了我有什么好处?&ot;严舒锦反问道:“我逼死他做什么?我能落到什么?”

  韩嗣辉怒道:&ot;你对我韩家一向尖酸刻薄,见到我祖父讽刺……”

  你说话注意点。&ot;严舒锦打断了韩嗣辉的话:“我对韩景不好吗?韩景不是韩家人吗?你们毕竟是韩景的亲人,我为难你们干什么?说不通啊。”

  韩嗣辉和陈御史那样的人不同,陈御史等人为官已久,而韩嗣辉根本没经历这些事情,性子也不够沉稳,被严舒锦说了几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怀疑祖父逼死了韩景的父亲,自然要为了他报仇

  你这话就不妥了。&ot;严舒锦一脸正色:“韩景的父亲可是韩伯爷的亲生儿子,我怎么会怀疑韩伯爷逼死自己亲儿子呢?”

  韩嗣辉气的浑身发抖:“因为韩景的父亲是原配所出,我们……”

  陛下,我觉得他糊涂了。&ot;严舒锦不想让韩大郎那样一个优秀的人,在这个时候被人指手画脚的讨论,打断了韩嗣辉的话:“而且他的话左右矛盾,还是请陛下先查明韩伯爷的死因,哪怕真的是自缢,也是家人照顾不全,下人伺候不周的原因

  严帝闻言说道:“确实如此,刑部,这件事交给你们,仔细查明韩伯爷的死因

  刑部尚书恭声说道:“是

  不过刑部尚书心中决定,以后少惹永福公主,这样的人如果没有真凭实证一次弄死,那倒霉的只有自己了。

  陈御史也没想到韩嗣辉这么不中用,此时说道:&ot;还有一事,在余镇的时候,永福公主命人把八名无辜百姓扔于河中来回折磨供其取乐,至三人归家后接连身亡,永福公主可认罪。”

  “是我让人扔的。“严舒锦没有说认罪,却也承认了这件事:“那几个人为了私欲,想以活人祭河神。”

  这件事是能说的,只是牵扯到前朝的事情,严舒锦是不会提的。

  严舒锦说道:“既然那么信河神,我让他们自己去和河神许愿,我也是一片善心来实现他们的愿望,何罪之有?”

  无耻

  不少人看着永福公主都只想到这个词,就算那些人原先是错的,可是能把这件事说成为了实现他们的愿望,自己一片善心的永福公主,也是足够的无耻了。

  严舒锦丝毫不觉得,更不会在意这些人的看法,说道:“难不成这些人又是陈御史的亲戚?他们拿旁人去祭河神可以,我让他们清醒下就不行吗?

  陈御史说道:&ot;“那也该交到当地的衙门,而不该用私刑,甚至致人死亡

  严舒锦耸了耸肩,说道:“毕竟我年纪小,年轻气盛,这事情是做的不太妥。

  严帝听了心中不是滋味,就算是严舒锦此时把知县的所作所为说出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她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竟然把这件事给扛下来了,一时间严帝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怜惜,这就是他的家人,也只有他的家人会为了他好说实话不怕他生气,也会为了他的面子,把所有事情背在身上。

  严舒锦也是坦荡:“该怎么判,让刑部还是大理寺判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中午更新六干,这一段写完,高估了自己,没写完,分开发感觉差一点,就都放在晚上了!

  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