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中薇摇头说：“不知道。他来的一点征兆都没有。我正在睡觉，他就跳墙头进来了。差点没把我吓死呢。至于他去了哪儿，我更不清楚。”

  丁二在乔中薇这里了解了情况，心里犯开了核计，我们乡连续出现命案，先是马大山被杀，接近着牛德水被杀。要是这些案子都破不了，我这个所长估计也要动动位子了。

  林东是第二天才听说牛德水被杀的。“我擦，牛德水被杀了，真是意想不到啊。谁干的？曹豹？”

  林东来到乔中薇这儿，又把详细事情问了一遍，当他听说曹豹打算要钱要色，不由勃然大怒，问乔中薇，“昨天晚上你为何不给我打电话？我来收拾这小子。”

  乔中薇说：“当时那情况，我哪里有机会打电话。只好想了个损主意，把他骗走了。没想到，他在我这儿没有得到满足，就去攻击牛德水的老婆，结果把牛德水打死了。”

  林东问：“曹豹自报家门，他说他是什么门派来的？”

  乔中薇想了想说：“我记得他跟我说，他是关外黑风堡的。他们帮会老厉害了，我也不太懂。”

  “黑风堡！”林东心里一翻个，“你给我描述一下，这个曹豹长什么样子？”

  乔中薇说：“一米八的个头，壮实，留着平头，穿黑色上衣。一脸的印痕，眼睛很大，很有神。说话完全都是关外口音。”

  林东回忆了一下，昨天在朱九臣家里赴宴的时候，司徒兽天和苏中鹤身边是有几个年轻保镖，乔中薇描述的这一个，跟其中一个差不多相似。看来，这个曹豹确实是黑风堡的人。他杀了人之后，自然会逃回去找苏中鹤和司徒兽天。不过，这个消息，我不能透露给警方。牛德水死了活该。这个曹豹杀死牛德水，顺应天意。我当务之急，赶紧救出宁小凤。其他的，先不要管。

  林东安慰了乔中薇，让她不要害怕，先回铜矿主持工作，曹豹出了这档子事，估计也不敢回来找乔中薇分钱了。送走了乔中薇，林东开始继续研究自己得到的那个小酒壶，进山采药全都是扯淡。唯一的希望，就是小酒壶神通赶紧恢复，自己好拯救朱剑豪。换回宁小凤。

  县里连续发生命案，而且都没有告破。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们坐不住了。公安局的石局长被召见，郭书记和陈县长一起质问石局长，为什么本县的治安如此之差？为何连续命案不能告破？

  石局长红着脸，低着头只能听训斥，不能发表任何意见。任何推卸责任的理由，都不是理由。最后，郭书记说：“老石，这两个案子太轰动了。被杀的都是我们政府的官员。虽然都是基层干部，可是这个案子要是破不了，会在我们县干部群体出现恐慌。你表个态吧。”

  石局长说：“郭书记，陈县长，我也深感压力。这样吧，我马上亲自率队侦办这两个案子。春节之前要是一个都破不了，我干脆退居二线算了。这个位置让给更有能力的年轻人去干。”

  郭书记说：“老石，也不是我们给你施加压力。只是想让你给我们减减压。你明白吧？”

  石局长从县委开会回来

  ，马上召开紧急会意。会议上，石局长把郭书记和陈县长的话重申了一遍，最后说：“在座的各位。我县连连发生命案，大案。迟迟不能告破，书记让我表态。我说，破不了案子我就退休。你们也表个态吧。”

  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率先表态，“局长，我也立下军令状。要是破不了案子，我就主动调到交警大队去做指导员。让贤。”

  刑警队长也表态：“要是破不了案子，我也回办公室做普通科员去。”

  石局长白了他俩一眼，知道他俩说这些也没用。

  “同志们，为了破案，我请来一位老朋友。现在我们有请，临海县公安局的副局长，赵芳袭同志。”

  随后，赵芳袭闪亮登场，她是接到石局长的求救电话，特意赶来援助的。石局长知道，这种大案子，非赵芳袭才能破。虽然她被调走了，可是石局长厚着脸皮把赵芳袭借过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赵芳袭和在座的都是熟人，她开门见山说：“石局，两个案子其实并不难，而且都有了线索，犯罪嫌疑的情况，我们也掌握了一些。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多方面了解情况，掌握信息。然后进行有效抓捕。咱们大家全都行动起来，争取过年之前，把这两个杀人凶手，全都绳之于法。”

  石局长皱着眉头说：“说起来容易，办起来难。王芳跟我说过了，五个刑警队的高手，一起进行抓捕，都被人家逃跑了。对手这样厉害，哪里容易抓得住？”

  赵芳袭说：“所以我们要准备的更加充分一些。这几天，我让刑警队队员全都在加紧排查，各地的派出所，也全都行动起来了。在我们全县范围内，已经拉开了一张大网，只要这两个犯罪嫌疑人再露面，我们一定可以抓住他们。”

  石局长说：“好吧。同志们，大家都辛苦一下。还有个把月就过年了，这两个案子要是不能侦破，咱们大家谁也别想过好年了。”

  散会之后，赵芳袭就来找林东，“林东，杀死牛德水的这个曹豹，你知道多少？”

  林东本来想说不知道，但是看到赵芳袭表情很严峻，不忍心不告诉她，就说：“知道一点。赵芳袭，朱九臣家里，来了两个一伙人。都是从关外黑风堡过来的。这些人本领都很厉害，不容易对付。根据我的了解，曹豹就是这伙人其中得一个。”

  赵芳袭一听大喜，立刻就要采取行动，林东急问：“你要干什么？”

  赵芳袭说：“我一声令下，包围朱九臣的朱九臣府，抓凶手啊。”

  林东说：“你太陆莽了。这样大张旗鼓的去抓，能抓得到？先别说曹豹在不在朱九臣那里，即使在，他家里情况那么复杂，随便藏在某个密室之中，你上哪里去找？”

  赵芳袭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不去抓，难道他自己能来自首？”

  林东说：“你惊动了这帮人，我怕他们狗急了跳墙。这种江湖人物，哪一个身上没有人命案子？而且他们武功奇高，我都不是对手。你去了更白给。他们要是暗中对我们下毒手，防不胜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