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渔民听见喊声，扭头看到岸上有个女人，披头散发的正朝自己挥着手。他听清楚对方是在喊救命，就把小船划过来，让水凝眸上了船，老渔民问：“闺女，这荒山野岭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水凝眸哭着说：“老大爷，我被坏人拐卖了。他们还抓了我姐姐，我要报警。你可以帮我找到警察吗？”

  老渔民问：“是什么坏人，把你们拐卖了？”

  水凝眸说：“是，是石陀岭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她们把我们姐妹用药迷晕，然后带到寨子里，强行嫁给了两个我们不认识的男人。我被他们……呜呜，我要报警。”

  老渔民一听石陀岭，心里咯噔一下子，镇定了一下说道：“闺女，要从这大山里转出去不太容易啊。这样，我先把你带回我家，你吃点东西，梳梳头。然后，咱们走旱路去乡里的派出所报案，你看行吗？”

  水凝眸确实很饿，而且也走不动，就点了点头说：“谢谢你。”

  就这样，老渔民划着小船，顺着河道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后停在岸边。岸边的树林旁边，有一所又旧又破的房子，估计这儿就是他的家。

  老渔民带着水凝眸来到屋里，给她拿来一些吃的东西，虽然都是冰凉的剩菜，水凝眸饿极了，也顾不上许多，拿起来就吃。填饱了肚子，水凝眸说：“大爷，你这儿有电话吗？”

  老渔民摇摇头。水凝眸又说：“大爷，我们什么时候去派出所？”

  老渔民说：“等一会儿。我儿子出门的时候，把家里的驴骑走了。没有那个脚力，我们走路很费劲。等他回来，我们骑驴走。”

  老渔民对水凝眸说：“闺女，你先睡会。等我家的驴回来了，我就叫醒你。”

  水凝眸确实困极了，就趴在桌子上小睡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少功夫，突然，她觉得有人脱自己的衣服，顿时浑身一激灵，赶紧睁开眼睛，却发现那个老渔民正带着一脸的邪笑，正在脱自己的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水凝眸开始挣扎，却发现双手被绑了，而且自己现在躺在一张又脏又破的床上。下身的衣服已经被老家伙脱光，他正在解自己的胸罩，或许多少年没干过这种事了，动作十分笨拙，搞了半天都没有解开，所以把水凝眸弄醒了。

  老渔民冷笑一下说：“丫头，你最好不要反抗。实不相瞒，我跟石陀岭的老巴是朋友呢，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好好陪我玩一下，不然的话，我立刻把你送回石陀岭。”

  “你，你这老流氓。我跟你拼了。”水凝眸用力反抗。

  可是，老渔民虽然人老，但是力气不小，他的手腕就像铁钳子一样，轻轻一捏水凝眸的胳膊，水凝眸就痛苦滴哭出声来。老渔民威胁说：“我再告诉你，我是个杀人犯。我也没有儿子，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要生活在这杳无人烟的山里？我是没有办法，哼。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杀死，扔到河里喂鱼。”

  水凝眸气急败坏，苦苦挣扎未果，就被老渔民强行掰开大腿给操了，老渔民操完之后，呼呼喘着粗气，“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过了，真特娘的爽。要是不给石陀岭送回去，我自己把她留下，每天好好享受该多好？”

  老家伙有心不把水凝眸送回去，就跟水凝眸说：“丫头，刚才老头子我给你弄得不错？不瞒你说，我学过武，身体棒着呢。现在，你面临一个选择，要么，回石陀岭。要么留下服侍我。”说完，鹰一样的目光，紧盯着水凝眸。

  水

  凝眸心里暗想：“这个老混蛋，占有了我，我该怎样脱身呢，怎样报仇呢？如果跟他来硬的，他一定再次欺负我，或者把我送回石陀岭。我不能回去，我要及时报警。姐姐被他们抓回去，一定会吃不少苦。

  水凝眸假装屈服，“如果你不把我送回石陀岭，我就甘愿跟着你。”

  老渔民半信半疑说：“你真的这样想？”

  水凝眸说：“是的。在石陀岭，我嫁的那个混蛋，年龄还不到二十岁，我跟着他，要熬多少年，才能熬出头？你……你比他年龄大许多……”说到这里，水凝眸不说了。

  老渔民哈哈一笑说：“丫头，老头子我今年快七十了。你跟着我过上一年半载的，我就放你走。你放心，我说话算数。这样，今天中午我们多做几个菜，庆祝庆祝。”

  老渔民心里很高兴，就安排水凝眸给自己做午饭，把珍藏多年的白酒也拿出来，这些酒都是石陀岭老巴送给他的，平时都舍不得喝呢。

  饭菜做好了，两人面对面坐下来，老渔民打开酒瓶子，“丫头，你要不要也喝点？”

  水凝眸心里想着事情，“我不会喝酒。”

  “那正好，我自己喝。你要是喝，我们的酒还不够呢。”老渔民美滋滋地自斟自饮起来。

  水凝眸吃不下饭，拿着筷子想心事，“怎样才能逃走呢？这个老家伙力气那么大，自己要想逃走，真的不容易。最好他喝多了，我偷他的船，顺着河一路往前走，一定能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人说话，“老黑，在家吗？”

  老渔民听到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脸色顿时变了，赶紧示意水凝眸，“丫头，不好了。老巴来了。”

  水凝眸至今都不知道老巴是谁，低声问：“老巴是谁？”

  老渔民抓住水凝眸的胳膊，把她拖进自己睡觉的屋里，用被子把她盖住，低声说：“你在里面藏着，千万别出声。老巴就是石陀岭的族长。他一定是来找你的，你要是不想跟他回去，就老老实实藏着。”

  水凝眸下的颜色更变，老老实实藏到被子中。

  来人果真是老巴，昨天晚上，程沐龙夜闯山寨，打伤了他的儿子，还用刀刺了二巴一刀。还好，二巴命大，这一刀没有把他刺死。尽管受伤严重，老巴也不敢送二巴去医院。

  如果把二巴送去医院，医生发现伤势是被利器所致，一定会报警。警察一旦介入，自己就要吃官司。所以，老巴自己给二巴包扎了伤口，留在家里养伤。

  昨天晚上，因为他留下给二巴治伤，所以没有去追赶逃跑的姐妹俩。后来，巴特只抓了水灵光一个回来，老巴一听就急了，把巴特大骂了一顿，“你个笨蛋，带这么多人，连三个人都抓不回来，你真是个废物。”

  巴特说：“老爹，那个行凶救人的男子，被我们用弓箭射中，然后掉进断崖下的河里去了。估计那小子活不成了。可惜，有一个小妞，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不过，我敢断定，她没有跑走报警。因为离开牛头山的山路，我们都搜过了。”

  老巴眯着眼睛说：“如果没有离开，那么她一定是迷路了。或许还在山里转悠。大家都别闲着，分头去找找。我也去找找。千万要把这个女人抓回来。要不然，咱们全完蛋了。”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老巴来到老渔民这儿。老渔民当年潜逃的时候，认识了老巴，两人臭味相投，就交了朋友。老渔民藏在这大山里不敢出山，经常打了鱼，给老巴送去。然后换点油盐酱醋。